醫騎絕塵

第二百八十九章 張酒酒不見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張酒酒不見了

“哈哈,菜單上寫出來就是了,反正一般人哪裏講究那麽多,好吃就行了。”阿零看她咬著筆管思索的樣子,忍不住把她的頭發全都揉亂。少女本來有一陣子和班上女生一起去把頭發染黃了,是當季最流行的顏色。可是回家的時候卻看到了阿零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恢複如常,但還是被**的納蘭紅豆捕捉到了。

第二天,就她去理發店把新染的頭發改回了黑色,她清楚,這阿零是一個堅持的大華夏主義,華夏人就不應該去學外人國人的東西,染發、美瞳、染指甲在他看來雖然不會說什麽,但是眼神卻不會說謊,可以看出他的鄙視的。

不知道為什麽,少女對這方麵極其**,一點點向著他喜歡的方向修正著自己,加上在和阿零學習禮儀,穿著打扮越來越清純出味。

最近生活水平好了,可以買喜歡的衣服,也能使用一些好質量的護膚品了,女孩綻放出驚人的美麗,在學校裏麵得了一個清純係女神的名字。

以前那個很多人敢追的漂亮小女生,慢慢就蛻變成了可遠觀不敢褻玩的女神,讓很多男生在送情書之前,就自慚形愧不敢接近。

這些事情遲鈍如阿零不會注意,納蘭紅豆卻清楚阿零給自己,給整個家裏帶來的改變。

她積極的幫著阿零準備著開店的事情,這一天就這樣匆匆的過去,中午張酒酒沒有回來吃飯。打電話說正在和業主談,可是晚上,卻也沒有回來。再打電話,卻提示已關機,納蘭紅豆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該不會是中午喝多了,把手機丟到馬桶裏麵了去吧?”

阿零想起張酒酒做過的英勇事跡,安慰著納蘭紅豆。

“他說了中午不喝酒的唉!”納蘭紅豆橫了他一眼,隨即也笑了起來,“算了。他說不喝酒不我如相信母豬會上樹好了。”

不過再等了一會,兩個人都沒力氣開玩笑了,平日裏麵張酒酒偶爾也會在外麵喝酒到很晚。可是從來不會關手機,就是有什麽意外,也會給女兒打電話,不讓她擔心的。

“我出去問一下。你守著手機。有什麽事情及時聯係。”

阿零站起身來,“你先吃飯,如果有不對的,趕緊報警。”

他深深的皺眉,這種不喜歡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感覺到很討厭。

納蘭紅豆想跟他一起去,他按住了他,輕聲道:“乖。等我們回來。”

我們回來,而不是我回來。代表他有自信把張酒酒帶回來。

納蘭紅豆看了他一眼,隻得道:“你也吃完了再走吧!”

阿零猶豫一下,又坐下來風卷殘雲一樣填飽了肚子,衝進了入春猶寒的夜色中。

“我等你們回來!”

納蘭紅豆斬釘截鐵的聲音傳來,阿零揚起手,讓她安心靜候佳音。

出了街區,隻有晚歸的人還在外麵,他去四處打聽了一下,問了下張酒酒可能會去的方向。張酒酒就是這裏長起來的,認識的人不在少數,有知道他白天去哪裏的,那之後卻是沒有見過他。

阿零也沒有辦法,隻能順著他們說的方法尋過去,他騎著車四處找著,把張酒酒平時的酒友都找遍了,他提過的幾處不錯店麵也去了,人家說張酒酒來過,卻是早就走了。

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是在下午三點,告訴阿零,張酒酒還是向前走了。他道了謝繼續走著,也沒有注意下邊,忽然感覺車子一虛,下麵竟然是空的,平時一個大坑把他和車都陷了下去。

阿零腦子雖然亂了,反應卻還是極快的,第一時間就鬆了把,在車了上一蹬,車子掉了下去,他的人卻飛了起來,手在坑邊上一搭,整個人就翻回了地麵。

還沒站穩,就感覺到脖子一涼,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個並不成熟的聲音響起:“哥們兒,兄弟手頭勁,借點零花錢啊?”

他說著沒有等阿零回答,已經有四五個人衝了上來,把他的口袋都翻了過去,錢包卡手機都掏了出來。

“你們還有人嗎?”

一群人正驚訝這家夥看起來貌不驚人,可是身上帶著的現金還真不少。那是阿零一天的營業額,他怕到時候有什麽急需,就把一天的錢都拿了出來帶在身上,這群家夥劫了他,算是撿到便宜。

他們正美著呢,沒想到這家夥不但不怕,還平靜的問他們有幾個人,不由得樂了:“咋了哥們兒,還想被輪個大米,嫌人不夠多?”

“你們都在這了?”

阿零眼睛低下,又問了一遍。

“是啊,咋地啦,你想怎麽著?我靠……你倒是說話……”

“都在這了?那就都躺下吧!”

阿零不等他說完,拳頭已經招呼上了。

他心情不好,之所以等他們都出來了,是想一口氣全都收拾了,這樣還能多打幾拳,讓自己解解氣。

這群人卻不知道阿零根本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裏,見這家夥還敢反抗,架著匕首的反應最快,已經下意識的捅下,手卻被一隻鐵箍似的大手握死,動也不能動一分,愣是刺不下去。

再下一秒,他整個人已經像雲一樣飛了起來,被掄起來把一群人都掃倒在地。

“毛都沒長齊的家夥,也想學人家出來搶錢?”

一分鍾都沒有,這群小崽子就已經被阿零全都放倒在地,他感覺自己的筋骨還沒有活動開呢。從地上把自己的錢包和手機之類的都撿了回來,還覺得不解氣,把吱吱呀呀的一群人身上也掏了個遍,加一塊卻也沒有三百塊。

“這麽窮?”

“我們才出來,你是第一個落單的……”

為首的家夥苦著臉道。

“真熊,一群男人還隻也找落單的!”

阿零鄙視的對這群家夥豎了幾個中指,從大坑裏麵推出自己的自行車,摔的軲轆有點變形,顯然是能騎了,不由得罵了一聲倒黴,向著身後喊了一聲:“出事吧,你要有車接我,就捎我一道。”

“聽說張酒酒家裏小女婿很厲害,果然不假。”

一個紋身大身鼓著掌走了出來,為毛裹那麽嚴實還知道他是紋身大漢呢?因為四根龍角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從領子處鑽了出來。

“別整虛的,張酒酒在你們那裏?你們大哥叫什麽?想談一談?”

阿零向他們走去,那大漢防備的一退,阿零卻是一笑:“怕什麽,我就是看你們開什麽車,放得開自行車嗎?”

那大漢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開來的豐田suv,道:“上來,您請上來。我們鶴爺就是想請您過去談一談,沒有別的意思。”

看到他如此客氣的態度,阿零倒是有些奇怪:“談一談?那張酒酒你們都綁了,還沒有別的意思?”

“那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想到這個事情,二龍大漢臉上閃過古怪的神色,他見阿零的麵色轉沉,似乎是想起他剛剛的可怕動作,連忙道:“您別擔心,張酒酒一切平安,他要是掉一棵毫毛,您拿我試問,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回去,其實……這個,您到了就知道了。”

二龍大漢幾次想說,都是到了最後關頭又打住了舌頭,把阿零聽得也麵色古怪起來,難道是有什麽難言之癮。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把車丟到了大漢的車上,他也跳上了副駕駛,給納蘭紅豆打了一個電話,隨著二龍大漢到了一個位於郊區的廠房,進去一看,竟然是一家地下賭場!

心裏默算了一下距離,想必張酒酒常來的賭場就是這裏,那個鶴爺應該也是認識他這個老賭棍的。白蒙搖搖頭,隨著他一起到了後麵,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坐在屋子正中央,大馬金刀很是自然放鬆,腦門稍偏左的地方有一塊暗紅色的胎記。

看著他那細長的身材,和臉上的胎記,外號叫做“鶴”,倒也是形象。

他看到阿零,站起來歡迎一下,便把他讓到了正麵的位置。他撓了撓下巴,看起來也是有些難為情,這下連阿零都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氣氛,張酒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們如此難受?

鶴爺咳了兩聲,吩咐人給阿零倒上水。猶豫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看他能在這地方經營這麽大一家賭場,顯然不會是剛出道的人,怎麽難受。

他不說話,阿零也等得不耐,直截了當的道:“我張叔在哪?把我叫來了卻是不讓見人,你們這是誠意?”

鶴爺點了支煙,要遞給阿零,被他繼續了,隻得自己點上。此時進入話題了兩個人的氣氛就自然了不少,他深深吸了一口,表情很是享受,頗為客氣的問道:“小兄弟貴姓?”

阿零猶豫一下,吐出一個字:“張!”

既然是救張酒酒來的,那麽隨著姓也無所謂了。

“那就叫你小張兄弟了,”鶴爺點了點頭,“今天可是忙死我了。你那個張叔,歲數不小了,可是走了桃花運,被我們前幫主的妹子看上了,兩個人幹柴見烈火,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