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情鋒哥

180 活膩歪了

180 活膩歪了

180活膩歪了

另外一邊,周一平看著被轟了一臉炮灰,謝運澤苦巴巴的臉,笑話著他說:“怎麽樣?謝大營長,我就說你這事幹得不地道吧,讓你給陸隊打電話讓他來,你偏不聽,活該被炮轟。”

謝運澤撓了一把板寸的頭發,懊惱地說道:“你不了解陸隊那人的脾氣,他是那麽好請的人麽?上次我們團長結婚,請他,他都沒去,那還是團長呢,都沒麵子,我請他,哪來的麵子?”

“切,傻不傻啊,那能一樣嗎?你們團長夫人能請得動江宜去當伴娘了?沒有吧,說你腦子不轉圈吧,你還不承認。”周一平拍著謝運澤的腦袋說道。

謝運澤一拍腦門,“對噢,你瞧我這事辦的,我咋沒想到呢,我現在就給陸隊打電話,可萬一他拒絕呢?我這老臉可就丟盡了。”謝運澤一臉的忐忑

周一平從謝運澤手上拿過電話,“這有什麽啊,我打,我就不信了,他能拒絕,除非天上掉餡餅。”

說完按下了重播鍵,電話很快接通。

“講!”陸睿鋒明顯帶著火氣的噴出了一個字。

“喲,妹夫啊,這麽大火氣呢?”周一平笑著說道。

“去,少沾我便宜,誰是你妹夫?”陸睿鋒豪不客氣地回絕道。

周一平咳了兩聲,才說道:“陸大隊,我剛才已經批評過謝運澤了,他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正在反省中。我們呢,是想請您來當伴郎的,可是我家謝運澤也說了,怕您老人家不給麵子啊,讓您這上校來給中校當伴郎,怕是不合適,所以我們也沒敢貿然邀請,可是呢,我覺得咱不應該講那些事,對吧?我跟江宜是姐妹,當然咱得按這條道走了,您說是吧?”

周一平的話讓陸睿鋒冷峻的臉龐稍微有點回暖了,拿著電話也沒吭聲。

周一平繼續說道:“陸隊,您就當給江宜個麵子,屈尊降貴,給我們家謝運澤當伴郎吧。”

陸睿鋒嘴角揚起一抹可愛的笑容,說道:“好吧,我這是給我家寶貝,還有你的麵子,那老小子,看我怎麽收拾他。”

掛斷電話之後,周一平把電話一扔,看著謝運澤說道:“這陸隊就象孩子一樣,真幼稚。”

謝運澤哈哈笑著,說道:“還是老婆厲害!”說完趕緊上前幫她又揉肩膀,又捏脖子地伺候著。

陸睿鋒也高興了,這還是第一次當伴郎,不知道可以整點什麽好玩的事。

“你這是什麽行為啊?”江宜皺著眉頭看著歪倒在沙發上的陸睿鋒問道:“仗勢欺人,欺負人家謝營長。”

陸睿鋒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才說道:“我這是教他做人的道理,別整些爛事,讓人不舒服,這樣多好,大家都舒服。”

想了想他說道:“哎,妞兒,你們明天要去試禮服,也帶上我唄?他們兩口子也不能隻準備伴娘的衣服,伴郎的也得準備吧?”

“我不知道,你要是願意去,就去吧,萬一不成,反正你就是自動取款機,哈哈,”江宜笑著把行李打開,收拾著衣服。

“行,那就這麽定了,我明天中午去接你。”陸睿鋒拍了拍江宜的肩膀說道:“現在知道哥的好處了吧?上得廳堂,當得伴郎,還當得了取款機,哈哈哈。”

第二天一大早,江宜就開著車出發了,跟李珂說過之後,她沒有去律師所,而是直接開車到了委托公司。

她要再一次的詳細了解些資料,盡可能的掌握詳細的資料,不管是有利的還是有弊的,全部要清楚,免得到時候當庭措手不及。

江宜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裏麵是件淺藍色的襯衫,敞著一顆領扣,脖子上係著一條絲巾,顯得既幹練又柔美。

坐在信誠公司老板的桌前,微低著頭,纖纖的手指握著鋼筆,一邊詢問,一邊做著記錄,同他交流著問題的看法,以及到時的應變措施。

“江律師,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講。”坐在老板椅子上的李老板有些促狹地說道。

江宜放下筆,看著他的模樣說道:“李總,有什麽事,您就講,不管是有什麽利害關係的,我提前知道了,總比庭審時被對方律師提出來時,再知道,要來得及準備,您明白嗎?”

李總吐了一口氣,說道:“那好,我就不蠻您說了,這兩天我通過關係找了到法院主審的法官,而且同他吃過飯,關係還算不錯,他提出來要見見您,不知道您的想法?”

江宜合上筆記本,看著李總問道:“您這是什麽意思?不相信我?還是你們公司真的有問題,還有我不知道的細節?”

李總趕緊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江律師,你誤會了,我們跟你講的就是全部的事實,可是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現在不都這樣麽?如果沒有點關係,這事可能還真不一定好辦,所以我這也得沒辦法,順應潮流。”

江宜點了點頭,說道:“李總,您怎麽運作,那是您的個人行為,與我無關,目前我做為貴公司的代理律師,去見主審法官,這顯然是不合適宜的,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收起筆記本放進包裏,站起身,拿過衣架上厚厚的羽絨服穿在身上,就要走出辦公室。

李總從老板台後麵,走過來站在江宜的旁邊,笑著說道:“真沒想到江律師,還是一個原則性這麽強的人,嗬嗬,隻不過是吃頓飯,見見麵,聊聊天而已,現在的律師哪個不是削尖了腦袋要跟法官搞好關係?”

江宜輕笑,“這位法官是剛調來J市的嗎?”

李總有些詫異:“你怎麽知道?他確實是剛調來的。”

江宜笑了笑,說道:“那就對了,我先走了。”江宜說完已經走了出去。

李總滿頭的問號?看她那滿臉不在乎的樣子,這江宜是什麽意思?

江宜走出公司大門,向停車場走去。切,說是主審法官要見律師,誰知道他打的什麽鬼主意?上次她就親眼見過某女律師和法官出入賓館,第二天,律所師兄代理的案件就輸掉了。

能不能勝訴,對她來說不重要,可是讓她和這些人同流合汙,她做不到,也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如果有人敢拿這些事來壓她的話,肯定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這個剛調來J市的法官是沒鬧清狀況吧。

娛樂圈有娛樂圈的潛規則,法律界同樣也有法律界的黑暗麵,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象表麵看到的那樣光鮮。

坐上車,係好安全帶,江宜開著車往律所駛去。一邊開著車,江宜一邊琢磨著現在的狀況。

江宜想起她剛畢業參加工作時,小叔鄭重地對她說的一席話:“乖寶,從今天起你要麵對的將是一個未知的世界,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校園,這裏麵可能充滿了各種的不確定性,充斥著各種各樣的you惑,肯定也有人性的醜惡麵,也會有許多不公平,不公正的待遇,甚至於仗勢欺人,以官壓人的事情都有可能出現,但是,你要記住一點,你就是你,不需要迎合別人,更不需要為了某件事,而委屈自己,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堅持自己的真理與原則,小叔會做你的堅強後盾,必要時會替你掃除一切障礙。”

江宜嘴角揚起,小叔總是想盡一切辦法保護著自己,她知道,在J市法院幾乎沒有哪個法官不認識她,但是又都對她不認識。

玄震在背後做了多少的工作,她不用想也能知道。

車停在金嶺大廈的停車場,後麵緊跟著駛來的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了離她較遠的地方。

江宜下車,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拎著包包往大廈入口走去。

江宜剛進入綜合辦公區,就聽到一道亮麗的男聲喊道:“各位姐姐妹妹,我來啦。”

轉頭一看,付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跟在她的身後,離她隻有兩步的距離,臉上帶著幹淨的笑容,對著綜合辦公區的同事們打著招呼。

江宜白了他一眼,繼續往裏走,付筱很快就被姑娘們圍住了。

嘰嘰喳喳地問著他各種各樣的問題,付筱如魚得水般的混在姑娘群中笑嗬嗬地說著話。

這熊孩子太招人了,得跟丹丹說,讓她小心點,不要上了他的美男計。

付筱應付完了外麵的姑娘們,邁著大步進了江宜的辦公室,挺直腰背坐在江宜對麵的椅子上,斂起了笑容,很認真地看著江宜說道:“嫂子,我想跟你說件事。”

江宜還沒見過這麽正經的付筱,嗬嗬笑了,點點頭,說道:“你說吧。”

付筱說道:“嫂子,我想我的事,頭兒應該都跟你說了,我有件事想求您,您可得答應我。”

“喲,這麽鄭重呢,連您都用了上,什麽事?說來聽聽吧。”江宜喝了一口茶,往後靠了靠,說道。

付筱看著江宜一字一句地說道:“其實這事很簡單,就是,請您不要同孫丹丹講我家裏的情況,如果她問起,您就說我父親是公務員,母親在國企上班就完了。”

江宜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什麽意思?”

付筱攤了攤手,繼續說道:“沒什麽意思,就是不想給我們之間造成一堵隔閡,這樣看起來蠻不錯的,她父母都是公務員,我父母也都是普通的公職人員,不會產生些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付筱你想過沒有,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你這樣子,萬一以後她知道了,會怎麽樣?你不可能一直不告訴她吧,這樣對丹丹不公平,我不同意。”江宜說道。

“嫂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暫時不告訴她,以後時機合適了我會告訴她的。”付筱急得抓了抓頭發。

江宜想了一會,才說道:“那也行,不過你得保證,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要不然,就算你爸是付書記,我也饒不了你。”

付筱笑開了,“嫂子,您人真好,我都愛上你了。”

“你小子活膩歪了,是吧?”付筱的話音剛落,一道暴怒低嗬的男聲從門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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