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情鋒哥

185 謝大廚師

185 謝大廚師

185 謝大廚師

江宜的臉噌一下通紅,不知道她剛才說的話,謝運澤有沒有聽到,皓齒緊緊地咬住下嘴唇,偷偷地向周一平使眼色,讓她趕緊出去。

看江宜那滿臉的紅霞,周一平心裏憋著笑,對謝運澤眨了眨眼睛,說道:“噢,來了,江宜你到裏麵洗洗手,再出來吧。”果斷地給了江宜一個台階,周一平隨謝運澤走出了臥室。

江宜在洗浴間裏,洗了手,又洗了把臉,才慢悠悠地走出臥室。大家已經在餐桌前坐好,她不敢看謝運澤,低著頭,坐在了陸睿鋒的身邊,兩張椅子離得很近,陸睿鋒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看了看她略微有點發紅的臉蛋,低下頭聲音很小的問道:“怎麽了?寶兒。”

江宜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屋裏暖氣太熱了,有點熱。”

這時周一平端起水中的果汁對大家說道:“歡迎大家光臨寒舍,來,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都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之後,謝運澤開始招呼大家吃菜,土雞燉野菇,芳香四溢,紅燒獅子頭,大而油光,清燉草魚湯,奶白鮮嫩。。。。。

“謝營長,你太厲害了。”江宜一邊啃著雞翅膀,一邊讚歎道,在美食麵前,她早就忘記了剛才的尷尬。

“是啊,姐夫,這太好吃了。”孫丹丹也說道。

謝運澤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的菜,卻換來了陸睿鋒和付筱的兩對衛生球眼睛。

“有那麽好吃嗎?”陸睿鋒叨咕著,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裏。

“老謝,你當什麽偵察營長啊,應該去當司務長,這太有水平了。”付筱吃過以後,立刻換了一種口氣說話。

“妞兒,其實吧,就這樣的我也會做。”陸睿鋒不服氣地對江宜說道。

“行了吧,陸二少爺,就你會做?開什麽國際玩笑呢?有好吃的,你就吃吧,別逞能了。”江宜夾了一塊魚肉放進陸睿鋒的盤子裏。惹得大家哄堂大笑了起來。

“妞兒,你得給哥留點麵子啊。”陸睿鋒低聲道。

江宜往前湊了湊,趴在他耳邊,捂住嘴巴說道:“幼稚鬼。”

這死丫頭,還嘲笑他幼稚,嘴角歪了歪,陸睿鋒指著紅燒獅子頭,說道:“妞兒,我要吃那個。”

江宜瞟了他一眼,伸出筷子夾了一個大大的肉丸子,放在自己的盤子裏,用勺子叉開,舀了一半放在陸睿鋒的盤子裏,說道:“吃吧。”

當兵的吃飯都快,這會大家也都不說話,悶著頭吃菜。

“謝運澤,我覺得咱家廚師可以辭退了,你還真深藏不露啊,悄悄留了這麽一手?”周一平喝發一口謝運澤燉的魚湯,說道。

“對啊,謝營長,你是怎麽學會做飯的?”孫奎也問道。

謝運澤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其實這都是跟我爸學的,他在我們村裏是遠近有名的廚師,農村鄉下家裏生老病死,娶親生娃的都要擺酒席,都請他去做飯,我那時候小,我爸就帶著我在身邊,給他幫忙,等到宴席散了,就跟大夥一起吃飯,就是宴席上剩回來的菜合在一口大鍋裏燉,在家裏常年都沒有肉吃,這一大鍋既有肉又有魚,那時候吃得可歡了,現在想想還覺得味道真香啊。有時候趕上上學,農村,宴席都散的晚,放了學就趕緊跑著回村裏去,一般村裏人家辦完事,都會把這群孩子招呼在一起吃飯,那時候窮啊,大人們都先緊著孩子吃,也隻有這時候我們才能象樣的吃上一頓大魚大肉。”

謝運澤說完這番話,自己咧開嘴笑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桌上很安靜,這樣的生活陸睿鋒,江宜,付筱是理解不到的。

孫奎笑嗬嗬地也說道:“就是,我們村也這樣,那時候吃著特香,恨不能得連骨頭都嚼嚼咽下去,我爸常說,你要是長副狗牙,骨頭也不剩。”

周一平抹了一下眼角,才說道:“謝運澤,咱倆還真有緣份呢,你爸是村裏的廚師,我爸是棉紡廠裏的廚師,廠子破產以後,他和我媽都下崗了,他就和我媽下海,一開始開個小餐館,後來慢慢地才發展到現在的規模,來,咱倆得喝一杯。”

周一平端起水中的果汁同謝運澤碰了碰杯子,兩人相視著喝了一口。

王昊默默地喝了一杯酒,也沒吱聲,他家情況跟孫丹丹家差不多,父母都是普通的公職人員,隻不過他父母都是老師。

“對哦,鋒哥,你不知道,周副他們家村裏也這樣,有客人去可熱鬧了,全村的人基本都去幫忙,支那麽大個鍋。”江宜一邊說一邊用手比量著。“用柴火燉的菜可香了,謝營長今天做的菜好吃是好吃,可是啊,還差了那股子煙火味道。”

“就你嘴刁。”周一平嗔怪著江宜。

江宜吐吐舌頭,打破桌上的凝重氣氛對陸睿鋒說道:“鋒哥,你胳膊長,我要吃排骨。”

陸睿鋒撫了撫她的後背,站起身夾了一塊排骨,放在她的盤子裏,“多吃點,長點肉。”

“你還嫌我不夠胖啊,還長肉,討厭。”江宜捶了陸睿鋒的腿一下,說道。

“傻妞。”陸睿鋒低下頭,開始吃那半塊的紅燒獅子頭,香味醇厚,入口滑散,唇齒留香,陸睿鋒也不得不佩服謝運澤的廚藝了,優雅了擦了擦嘴巴,端起酒杯,對謝運澤說道:“來吧,老謝,咱倆喝一個。”

“婚禮的事情,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趁這幾天都有空,兄弟們給你整整。”陸睿鋒問道。

謝運澤說道:“也沒什麽,都準備差不多了,簡單點就行,我老家親戚多,路程又遠,這回沒請,就我父母和姐姐,姐夫來了,主要是一平家的親戚,都是本地的,再有就是部隊裏的戰友,政委說了,中午就派幾個代表來,晚上,去營地大家在一起熱鬧熱鬧,我們老家那邊,我打算軍演之後,趁過年的時候,我可以申請休假再回老家去請幾桌就行啦。”

“那行吧,咱都自己兄弟,好歹咱倆也睡過一宿舍,有什麽事你就吱聲,別整天悶著。”陸睿鋒說道。

“你能來當伴郎,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謝運澤說道。

“那算什麽,還不是因為我家妞來,這你不用放在心上。”陸睿鋒嘴角掛著微笑說道。

“就是啊,老謝,你請他是你的損失,根本不用對他客氣。”付筱一直在跟孫丹丹低聲聊天,這會插了一句說道。

“我說兩位嫂子,你們也發發善心,給兄弟們也介紹個女朋友,可不興這樣的,眼裏老是看到帥哥,看不到咱兄弟們。”王昊對周一平和江宜說道。

周一平嗬嗬地笑了,“行啊,有合適的,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切,你人販子啊?”江宜挪耶著周一平。

“姐雖然不是人販子,可是手裏也握著大把的漂亮姑娘呢。”周一平衝江宜眨眼睛。

“哎呀,謝嫂子,我得敬您一杯,我們兄弟就托您的福了。”王昊嘴貧地端起酒杯,跟周一平碰了一下杯,仰起頭,幹下了一杯啤酒。

“哎,對了,你倆猜我今天碰到誰了?”江宜看著周一平和孫丹丹問道。

“碰到誰了?”周一平和孫丹丹互看了一眼,同時問道。

“就比咱高兩界,那易彬,還記得嗎?學生會那個?”江宜說道。

“誒,他啊,文質彬彬的色狼。”孫丹丹鄙夷地說道,“看他外表斯文,其實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你怎麽知道的?”江宜問

“誰不知道?就你不知道,因為他在你麵前偽裝的好,傻妞。”周一平放下果汁說道。

“這樣啊?還真沒看出來呢,不過他現在在法院工作,明天我那案子的主審法官,今天約我見麵,我才知道是他的。”江宜小聲說道。

“切,我看他是沒安好心,你呀,小心點。”周一平提醒道。

江宜點了點,心想著,果然人不可貌相啊,看他那模樣也正人君子一樣,怎麽會那麽不堪呢。

“我跟你講吧,江宜,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高一界的人都知道,你不信回去問問莫師兄,他肯定了解。”周一平說道。

江宜想反正跟他也不會有什麽瓜葛,他是什麽樣的人對自己來說也無所謂,隨即說道:“噢,對,你說起莫師兄,你結婚邀請他沒有啊?還有我們所裏的那些校友們?”

“還沒呢,時間太緊了,我明天去,中午蹭你飯吃。”周一平說道。

“嗯,好,不過我不知道明天案子能不能順利,也不知道幾點能回去。”江宜說道。

“沒關係,你回不去,我就讓師兄請客,嗬嗬。”周一平樂嗬嗬地說道。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喝著酒,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眼看都十點多了,眾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紛紛離開了。

付筱和孫丹丹上了付筱的車,一輛很普通的長城SUV。

陸睿鋒喝了酒,江宜坐上了駕駛位置,陸睿鋒靠在椅背上,臉上有些微紅,歪著腦袋打量著正在開車的江宜,“妞兒,你什麽時候才能嫁給我?”

江宜輕笑,“我說我幫你簽,你又不讓,你等著吧。”江宜想小叔肯定是想問過自己的意見之後再答複陸睿鋒,所以托著沒簽吧。

打轉方向盤,江宜開著車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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