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情鋒哥

244 你愛我嗎

244 你愛我嗎

244??你愛我嗎

江宜再度鑽進了陸睿鋒溫暖的懷抱,靠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身旁的陸睿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身,病房內沒有人。

江宜坐起身體,看了看窗外,天霧蒙蒙的,似乎在下著小雨。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江宜挪動身體下*,沙發上放著自己的換洗衣服,江宜拿起衣服,趿拉著拖鞋走向洗浴間,身上又粘又膩,還有一股子硝煙的味道。

江宜衝了個澡,走出浴室的時候,江奶奶和穆雨辰坐在沙發上,看到江宜出來,穆雨辰就掉下了眼淚,上前兩步抱住江宜,哭得更凶了‘丫頭。。’喊了聲丫頭,穆雨辰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江宜回抱住穆雨辰顫抖的身體,‘穆姨,我沒事,您放心吧,你看過小叔的寶寶了嗎?可愛嗎?’

穆雨辰擦著眼淚抬起頭望了望江宜的臉,點了點頭‘我看過了,很小,但是很漂亮。’

江宜笑‘是嗎?我還沒有看過呢,我們現在再去看看吧。’江宜說完就拉著穆雨辰往外走。

江宜和穆雨辰站在了特護病房外的大玻璃前,看著在保溫箱裏手舞足蹈的小人,江宜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真的是太小了,以致於江宜都覺得這樣小的孩子,怎麽樣才能抱起來。

陸睿鋒的大手搭在了江宜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寶兒,你醒了?’

江宜點了點頭,轉過身,趴在了陸睿鋒的懷裏,小聲嘟囔道“鋒哥,小叔那麽高大,為什麽他的寶寶這麽小?”

這時江奶奶已經走了過來,接過話說道:“這孩子沒有足月,當然會比一般的孩子小很多,不過醫生說了,這孩子除了當時的缺氧以外,身體挺健康的,有句話不是說了麽,有苗不愁長,慢慢就會長大的。”

穆雨辰也在一旁說道:‘是啊,護士說今天已經喂了他一點奶粉了,小家夥吃的可帶勁了。’穆雨辰臉上綻放了一點的微笑。

兒子腿部受傷,媳婦差點就命喪黃泉,做了剖宮產手術,切除了子宮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也隻有這大孫子能帶給她一點的慰藉。

‘放心吧,會好起來的。’陸睿鋒沉穩的聲音極具穿透力。

江宜握了握拳頭,‘鋒哥,我想去看一下小叔。’

陸睿鋒點頭,帶著江宜去了玄震的病房。

兩人敲門進去的時候,玄震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受傷的腿放在麵前的高凳子上,眼睛看向江宜,繼續講完電話,放下電話之後說道:“丫頭,睡好了嗎?”

江宜蹲下身體,手指輕輕的觸動玄震小腿上的紗布,仰起頭,眼淚汪汪地問:“小叔,腿還疼嗎?”

玄震握住江宜的胳膊,示意她先站起來,說道:“不疼了。”

江宜點了點頭,‘我剛才看到小寶寶了,他很調皮啊,手和腳一直在動。’

玄震嘴角微微揚了一下,伸出大手摸了摸江宜的頭發,接著又重重的歎了口氣。

江宜笑了笑,‘小叔,我沒事,你放心吧。’

玄震點了點頭,看向陸睿鋒,問道:“後續的問題都處理好了嗎?”

陸睿鋒站在江宜的旁邊回答道:“嗯,已經移交*安機關。”

玄震拉過江宜的小手,白嫩的手腕上,青紅交錯,繩索勒過的印跡清晰可見,破皮的地方已經上過藥,,玄震輕柔撫摸著江宜手腕上的傷痕,‘還疼嗎?’這樣的傷在江宜身上,卻讓玄震的心緊緊的揪疼著。

江宜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沒事的,小叔,這點傷算什麽?’說完之後看向陸睿鋒,說道:‘對了, 鋒哥,我能去見見他們嗎?’

陸睿鋒皺眉‘你想幹什麽?’

江宜撅了撅嘴,又揚了揚手腕,‘諾,你看,我嘴上的皮都被膠帶粘掉了,還有啊。’說著指著自己的臉頰‘看,臉上的汗毛粘掉了一層,我當時就想,抓住這些人,我一定把萬能膠塗滿他們全身,再往下揭,可氣死我了,你再看我手上,我說過在要百倍的還在他們身上,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陸睿鋒看了看江宜,又看了看玄震,手指屈起,在額頭搓了搓,才說道:“其實把他們交給*安機關之前,我已經讓隊裏的審訊專家提審過他們了,你如果真想去看看的話,我就讓人聯係看守所,你可以去看看,但是到了那裏,你隻能看,什麽也不能做。”

陸睿鋒的話說很很藝術,江宜眨巴著眼睛琢磨了一會,才哈哈地笑了起來,一下站起來,三兩步跳到陸睿鋒的跟前,伸出胳膊摟住了陸睿鋒的脖子,叭唧一口親在陸睿鋒的臉上,笑著說道:‘鋒哥,幹得好。’

江宜知道陸睿鋒所說的審訊專家的能耐,同樣得到陸睿鋒授意之後,肯定會比江宜想象的要折磨的多,罷了,她才不要去看那些惡心的人呢。

玄震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這陸睿鋒也是*她沒邊,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陸睿鋒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表麵上,這家夥斯文陽光,看上去就是溫和治愈係的帥哥,其實就是頭披著羊皮的腹黑狼,真正麵對敵人的時候,心狠手辣那都算不得什麽,相信那些人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玄震叫來警衛員,推著他去了ICU,隔著玻璃看著躺在裏麵的景颯,景颯的瓜子小臉顯得更加瘦小蒼白,雖然輸進了大量的血,但是嘴唇還是呈現了灰白色。

中午的時候,黃媽和萍姨做了飯菜送到了醫院。

吃完了飯,玄震就安排陸睿鋒帶江宜離開醫院回家休養。

接到消息的景顥夫婦會在下午趕到,看到躺在ICU裏的女兒,老兩口老淚縱橫,景顥深深剜了一眼玄震,再看了看躺在保溫箱裏的小嬰兒後,臉色才稍有緩解,悶聲詢問玄震的腿傷。

玄震坐在輪椅上,隻淡淡地說了聲沒事。

三天以後,景颯才慢慢蘇醒過來,虛弱地睜開眼睛,就看到滿室的白色,手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肚子,感覺不到大肚子時,眼中立刻呈現了驚恐的眼神,聲音沙啞又極度微弱地叫著“我的孩子呢?”

ICU裏的護士趕緊上前拉住了她紮著針的手,輕聲說道:“孩子沒事,玄夫人,別激動,孩子沒事,在另外的房間。”

聽到孩子沒事,景颯才稍微定下了心,護士叫來的醫生為景颯檢查身體,玄震高大的身體就站在玻璃牆外看著。

醫生為景颯檢查了身體,確定沒有大礙,這才走出ICU向玄震匯報,景颯微微歪頭,就看到了站在玻璃牆外玄震高大挺撥的身姿,眉宇間微皺著,眼睛直直地望著自己,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

玄震就那樣看著景颯,兩人隔著玻璃對視著,醫生站在玄震的側麵,沒敢說話。

景颯翕動嘴唇,無聲的用嘴形說道:“老公,我愛你。”

玄震的心瞬間溶化又充滿了自責,自己究竟為這個倔強的女人做過什麽?

結婚之後,自己對她的關心是少之又少,她卻無怨無悔地照顧著自己的飲食起居,景颯懷孕之後,自己沒有時間陪她做產檢,每次都是她一個人來醫院,在醫院這兩天,玄震才發現自己做了多麽蠢的一件事情,每個孕婦身邊都有丈夫陪著,掛號,排隊,交錢,做各種的檢查,想想景颯一個人大著肚子來回穿梭在人群中做這些事情,他就覺得心痛。

結婚以來,她一直在默默為自己付出,沒能給她一個象樣的婚禮,也沒有陪她度蜜月,甚至沒有為她買過一點東西,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更不知道她有什麽興趣愛好,她從來沒有計較過,卻為了自己付出她全部的愛。

她看著江宜留下的東西,心裏委屈,自己躲在換衣間裏默默的流眼淚,麵對自己時依然換上溫柔的笑臉。

在廚房裏乒乒乓乓的學做飯,油漬漰在胳膊上起了水泡,她輕描淡寫的說沒事;

不管自己多晚回家,她都會留著一盞小燈,等著自己。

部隊的官兵問她要簽名,即使是簽到半夜,她也是認真的一個一個簽完,再委托小劉轉交給他們,自己覺得她愛出風頭,批評她,她卻笑著說,不要讓官兵們覺得你玄震的老婆有架子不好接近。。。。。。

玄震握緊拳頭,墨黑的深邃雙眸望進了景颯的眼裏,嘴唇微抖動,也用唇形說道:“我愛你。”

景颯愣怔了一下,牙齒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本就灰白色的嘴唇被咬的更加的蒼白,她緩緩伸出手捂住了嘴巴,眼淚流的更凶了,這個她視為神一樣的男人,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三個字,此刻鹹鹹的眼淚或許是幸福的,劫後餘生的她終於可以走進這個男人的心裏。

一邊哭一邊笑的景颯,讓玄震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小核桃,轉過頭對身旁和醫生說道:“我能進去一下嗎?”

醫生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可以,軍長,請跟我去換衣服吧。”

玄震點了點頭,對唇形對景颯說:‘等我。’轉身跟著醫生走去了換衣室,他的腿已經好了很多,傷口基本長住,雖然一走路還有點疼,但是他堅持不再坐輪椅。

換好無菌服後,玄震進入了ICU,醫生和護士全都退了出去。玄震坐在旁邊低矮的椅子上,拉住了景颯的手,輕輕摩挲著,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親,另一隻大手輕輕攏了攏景颯有些微亂的頭發。

玄震伸出大手,抹了一把景颯的淚水,沉聲說道:‘小狗子,別哭了,媽剛才說,坐月子的女人不能哭,對眼睛不好,嗯?’

景颯用力的點頭,止住了眼淚,問道:“老公,寶寶好嗎?”

玄震衝景颯笑了笑,“嗯,好,就象隻小奶狗一樣,能吃能睡。”

噗嗤,景颯被玄震的形容逗樂了,哪有說自己孩子象小奶狗的,接著問道:‘那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出生的時候僅有五斤多重量,這兩天護士說長了一點,你已經睡了三天了,再不醒過來,我就要瘋了。’玄震說著拿起景颯的手,放在嘴裏用牙齒輕輕的啃咬了兩下。

這話讓景颯有些動容,她又想起了江宜之前說過的話,小手稍用力捏了捏玄震寬厚的大手,有些不確定地問道:‘老公,你愛我嗎?’

玄震望著景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不起,小狗子,以前是我不好,沒有在意,顧及你的感受,讓你沒有安全感,以後不會了,原諒我好嗎?’

景颯從玄震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撫上了玄震的臉,細細地摸過他的眉毛,臉頰,鼻子,下巴,停留在了他的嘴唇上,緩緩地說道:“好。”

玄震傾身上前,大手捧住景颯的臉,吻上了那張既幹澀又灰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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