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封龍(勁量小子)

四百四十 荒島中的曖昧

四百四十荒島中的曖昧

地上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影子拖得老長,隨著塔修的上下動作,布蘭琪伏在他身上的影子也不斷上上下下的聳動著。

“嗯……嗯……”若有若無的細細呻吟,令塔修停下了動作,關切的問道:“怎麽?我弄疼你了。”

“不……不要緊……你繼續吧。”蘭琪有些固執的搖搖頭,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體溫。

“原來這就是幸福的感覺,被自己的受人這樣嗬護著……好想這樣一輩子。”布蘭琪臉頰微紅的想著。和塔修在一起短短的半天時間裏,絕對比她這輩子所有的害羞的時間加起來還要多。

塔修深吸了口氣,雙手抵著布蘭琪性感的翹臀往上托了托:“嗯,那我走慢一點,你要是疼的話就說一聲。”說完,塔修背著布蘭琪繼續沿著海灘繼續前進。帶著鹹腥味道的海風拂起布蘭琪的長發,撓在他的臉龐上,有種癢癢的感覺。

布蘭琪的腳實在走不動路了,隻有靠塔修背著前進。當然,這種姿勢對於兩人的意誌來說都是一種考驗,少女的豐盈飽滿的胸部如同兩個大水球死死的抵在塔修的背上,隨著走路腳步的邁動,巍巍顫動摩擦著,給兩人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隨著塔修走路的動作,地下的影子發出時高時低的重疊**,看起來惹人遐思。實際上二人也是在極力在忍耐這種曖昧的吸引。

塔修盡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島上。他發現這座荒島比自己想像得更大,花了好幾個小時,沿著島上的海灘走了半天,從金色的沙灘走到礁石群,又走上綠樹蔭蔭的島上雨林,別說找到克裏夫和小黑、蟲蟲,甚至連人毛都沒看到半根。

要想走遍整座島的海岸線恐怕也還遙遙無期。不過此時塔修與布蘭琪也沒有別的好辦法。惟有走走停停,累了就休息一下,稍微恢複點體力就繼續上路。好在先前塔修沒忘帶上一串椰子,不至於到饑渴難耐的程度。

中午,塔修在雨林裏摘了些野果和布蘭琪一起吃了,然後再次背著布蘭琪向前探險。其實這個時候布蘭琪的腳已經好些了,不過誰也沒有說破這點,似乎彼此間都很享受那種淡淡的曖昧與肌膚相親。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

無人的荒島,背著女人的男人,在夕陽的光暉下慢慢前行。腳下是金色的沙灘,泛著白色浪花的海水輕輕拍打著。暮色升起,夜色漸漸籠罩。

塔修帶著布蘭琪選擇一處背風的沙灘,用幹掉的椰殼和從樹林裏撿來的一些幹樹枝點起了一堆篝火。至於吃的東西塔修也有辦法,他把褲腳挽起來下到海裏,憑借著出色的眼力閃電般抓了兩條趁著漲潮溜到淺灘附近的銀白色海魚。

魚被塔修剖好用椰汁清洗過,然後用樹枝穿起兩條魚在火舌上不斷翻轉燒烤。很快,撲鼻的誘人香味便彌散開來。布蘭琪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讓她捂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泛起羞赧。

“烤好了,沒有調料,將就著吃吧。”塔修把手裏的一條魚分給布蘭琪,兩人吹了吹冒著熱騰騰香氣的烤魚正想大快朵頤時,忽然塔修的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

“噅!嘶溜溜!”

“嘩啦”一下子,小黑健碩的身影從遠處的島中雨林裏穿了出來,身上帶著枝葉,蹶開四蹄向塔修興奮的狂奔。

可算是找到組織了!

塔修和布蘭琪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如野馬般撒歡的小黑,別說它身上那黑白相交的毛色,還真像是從大草原裏跑出來的野性斑馬。沒等塔修回過神來,小黑已經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張開流著口水的大口“啊嗚”兩口將塔修和布蘭琪手裏的烤魚咬去,並美美的大口咀嚼起來。

“靠!小黑……你是餓鬼投胎啊!”塔修盯著手裏光突突還在冒煙的樹枝十分無語:“也不怕燙……”

“唏嘶?!”小黑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下一秒,它張開大嘴被燙得嗷嗷亂跳起來。好像一頭發*的小母牛在蹦噠……

“我早該想到,要找到小黑隻有用‘食物’這招!”塔修單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一臉沉思狀的點頭。旁邊是燙得不斷仰天咆哮的小黑,布蘭琪“噗哧”一聲,笑靨如花。

溫暖的火光照亮了塔修和布蘭琪的臉龐,橙色的火光替兩人的臉龐輪廓添上了幾抹柔和。小黑在一旁十分安逸的橫躺著休息,時不時的伸出舌頭滿意的舔舔嘴。看它肚皮圓滾滾的樣子就知道塔修剛才辛苦做了不少烤魚,不然一定無法滿足小黑這個大胃王。

通過和小黑的簡單交流,塔修知道小黑被海浪衝到小島上後就撒開四蹄把島上逛了個遍,它發現四處找不到塔修後發了脾氣,大肆破壞一番後衝進了島上的樹林裏。

接下來的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個饞嘴的家夥餓得前心貼後背,偏偏又被塔修用各種美食烤肉養刁了嘴,對那些活的或生的動物它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野果什麽的更是被肉食主義的它所唾棄。直到最後它餓的受不了了,在樹林裏盯上了一隻被嚇得瑟瑟發抖,挾著尾巴的野狼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改吃生肉時,忽然聞到了風中傳來的肉香味(小黑的嗅覺實在是敏銳),所以它才奇跡般的橫穿了小半個島,找到了塔修。

聽著小黑發出滿足的呼嚕聲,塔修和布蘭琪小聲的交談著:“這個島好像比想像的還要大。以小黑的速度跑遍也要一整天時間。”塔修用樹枝撥了撥火焰,篝火閃爍了一下,燃燒著樹枝發出啪啪聲。

“嗯。不知道克裏夫和蟲蟲怎麽樣了。”布蘭琪有些擔心的道。

“放心吧,蟲蟲的身手不錯;克裏夫那家夥命更硬,當年被小黑那樣**都沒事,應該隻是被海水衝到島的另一頭去了。明天一定能找到他們。”塔修仰躺在火堆旁,雙手枕在腦後仰視著海上的星空。

天上的星星溫和的閃爍出光芒,就像無數靈動的眼睛。

布蘭琪小聲應了一聲,挨著他的身體也靠下來。篝火散發的熱量令人感覺很安心。更何況塔修就在身邊。

入夜不知多久,塔修被一陣涼意驚醒,張開眼睛看了看,發現篝火不知什麽時候熄滅了,而夜裏的海風卻透著刺骨的寒意。塔修剛想起來添些樹枝令火重新燃燒起來,忽然發覺得自己懷裏多了一個蜷曲成一團的溫軟的身體。

原來是布蘭琪睡著後不知不覺的就朝著他溫暖的身體靠過來。最後就像是一隻小寵物似的舒服的窩進他的懷裏。

嗅著布蘭琪身上的淡淡體香,塔修的心跳變快了些。布蘭琪的睫毛很長,微微向上曲著,猶如蝴蝶的翅膀。瓊鼻小巧秀氣,嘴辱小巧而不失飽滿,那濡濕的唇瓣在餘燼的火光下微微散發出誘人的粉紅色。

感受著少女的體溫,塔修本來想要起身的動作停下來,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攬在她的背後。腦海裏不自禁的想起和布蘭琪相識的一幕幕,在封印師學院裏發生的情景,和她一起完成槍兵傭兵團的任務,還有那一夜的粗暴和旖旎……

塔修的手下意識溫柔的撫摸著布蘭琪的背部,腰肢,然後是挺翹的p瓣,手指好像陷入到一堆綿軟又不失彈性的海綿中,手感非常好。他的呼吸加快,凝視著布蘭琪睡夢中的臉龐,有一種渴望生出來。

塔修現在正是一個男人最年青最充滿活力的時候,麵對的又是發生過關係,並且定下名份的女人,心裏幾乎沒有任何抵觸,很自然的就湊上了去,有些生疏又有些激動的吻住了布蘭琪紅潤的嘴唇。

舌頭在少女光滑的唇瓣上微微掃動,然後撬開她的雙唇,溜入她的口中。

“唔!”布蘭琪的身體一動,迷朦的雙眼緩緩睜開。

四目相對,塔修窘迫極了,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居然把布蘭琪給弄醒了。現在真是有夠尷尬的。換任何一個人,自己的舌頭還在女方的嘴裏,恐怕一時也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吧?少字

兩朵紅雲浮上布蘭琪白皙的臉龐,她眨了眨逐漸明亮的眼睛,眼中有些羞澀,也有些頑皮的味道。少女的貝齒微微張開,舌尖試探的和塔修的舌頭碰了一下,回縮,然後又小心的迎上來,和塔修的糾纏在一起。

這一刻彼此心靈與雙重吸引,似乎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了。

塔修緊緊抱著布蘭琪,布蘭琪也親昵的伸出雙臂緊緊的環繞著他的腰,兩人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漸漸變得粗重的喘息聲和動作令小黑的耳朵動了動,警惕的張開眼睛瞥了一眼,見到是塔修在和布蘭琪“遊戲”,小黑甩甩耳朵,閉上眼睛繼續休息。對於魔獸來說,**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天上的雲朵遮住月光和星光,仿佛以雙手遮擋住自己的麵龐。似乎也替這對年青男女爆發的**感到羞澀。

塔修的手掌幾乎是無師自通的滑入布蘭琪的懷裏,握著她一隻滑如乳鴿的飽滿胸部,大力的揉動著,似乎想要把兩人全部的熱情都通過粗野的動作發泄出來。

“哦……嗯……”布蘭琪想要壓抑自己的聲音,一口咬在塔修的肩膀上,苦苦忍受著他魔手對自己的刺激,但卻仍忍不住從鼻翼裏發出動人的喘息呻吟。

火燙的兩具身體在地上緩緩滾動,壓過雜草和火堆的餘燼。喘息聲越來越急,濃濃的熱情像是連空氣都要燃著了,眼看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塔修的手已經緩緩向布蘭琪的下身摸去時,忽然從遠處的草叢中傳來一陣急促的略顯熟悉的腳步聲。

塔修的身體一僵,緊緊抱住意亂情迷的布蘭琪不再動作。小黑也動了動耳朵,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沙沙的腳布聲越來越近,“噗”的一聲響,一團黑影忽然從前方的草叢中鑽了出來。

布蘭琪這時也清醒了,從塔修懷裏鑽出來,手臂支撐著身體警惕的望向聲音的方向。

“別緊張,是蟲蟲。”塔修的手掌在布蘭琪的肩膀上拍了拍,她這時也看清了——隻見蟲蟲一手捂著頭上歪掉的白布纏頭,跌跌撞撞的從草叢裏躥了出來,一看到塔修他們就高興的跳了起來:“哇,塔修大哥,還有小黑老大、布蘭琪姐姐你們都在……”

“你這是怎麽了?”布蘭琪有些關心的問。

“哎,別提了,有人在後麵追我,還有克裏夫他……”蟲蟲的話沒說完,後麵又響起一大批雜亂的腳步聲,居然是許多人正在追趕蟲蟲。

“先別說那些了,趕快躲開那些人吧!”蟲蟲驚叫一聲,衝上來拉起塔修急吼吼的就要逃。

塔修一臉莫名其妙的把布蘭琪扶在小黑的身上,一邊跟著蟲蟲朝來人相反的地方跑一邊問道:“是什麽人在追你?”

“唉唉,糗大了!”蟲蟲一邊帶頭跑一邊無奈的聳聳鼻尖,抹了下頭上的汗水:“我和克裏夫兩人醒來找不到你們就沿著島倒處找,結果被我們發現島上原來住著一批人,那時我和克裏夫又渴又餓於是就想找他們要點吃的,碰到一個姑娘還不錯給我們了些水,不過我們還沒喝到嘴裏,就又衝進來一大群人說是我們毀壞了他們的房子,要把我們抓去海裏淹死……幸好我跑得快,克裏夫慢了一步被他們用漁網抓到現在也不知是生是死。”

“等等……”塔修聽著蟲蟲的話,眼角餘光發現小黑的耳朵動了動,低著頭一副作賊心虛的神情。熟知小黑性情的他哪還不能猜出因果——肯定是暴躁的小黑亂發脾氣時把島上住民的房屋給毀壞了,結果蟲蟲和克裏夫剛好替它背了黑鍋。

雖然知道了原因,不過暫時塔修也沒好辦法,本來就是理虧的一方,總不能把後麵一些普通的島上住民當做敵人去幹掉吧,所以也隻有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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