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封龍(勁量小子)

五百四十三 男人要靠自己

五百四十三男人要靠自己

骨裂的腿骨包紮處,瞬時湧出血漬,隱約有喀喀聲傳出來。

奧德裏奇的臉龐抽搐了一下,臉色不變的哈哈大笑:“沒事老子一樣能走路,還是熊族的勇士”

“好了你”塔修趕緊用一隻手攙住他的胳膊,這小子太亂來了,剛才一下恐怕把傷口又撕裂開了。

奧德裏奇嗬嗬笑著,兩眼真誠的看著塔修,一語雙關的道:“謝了兄弟。”他的聲音停了停,轉頭看了一眼佇立在一旁佝僂著腰麵容憔悴的父親,臉上隱隱閃過一絲黯然,轉頭對塔修道:“我不想留在這裏,你們什麽時候走,順便帶我一程。”

雖然不解,但塔修還是答應了奧德裏奇的要求,帶著他坐上娜莎駕的馬車,順著森林中隱蔽的道路,向外疾馳。熊族的村寨被遠遠的拋在了馬車後。

娜莎和哈辛的毒塔修已經解掉了,經過了這場意外,誰也沒有心情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奧德裏奇坐在馬車的後麵,手邊放著一隻臨時削成的拐杖,一隻手無意識的在上麵撫摸著,眼睛定定的看著漸漸變小的熊族村寨,不知在想些什麽。

塔修就坐在他旁邊,“舍不得?”

“靠,我沒那種情緒”奧德裏奇視線凝視著遠處,淡淡的道:“我隻是在想,總有一天,我會再回來。”

塔修撇了撇嘴:明明就是舍不得,嘴上還不承認。

“這次謝你了。”

“跟我說這些。”塔修不耐煩的哼了哼。

奧德裏奇哈哈笑著撓了撓頭:“我也不想說的,可是不說出來總覺得過意不去。”

“好了,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塔修問。

“一會到前麵把我放下來吧,我想去別的熊族村寨看看。”奧德裏奇嘴角掛起自信的笑容:“我畢竟是二王子,熊族裏還有不少長老是支持我的。”他的聲音停了一下,像是回憶起什麽,緩緩的道:“我的父親是守舊的人,從小,他就教育我要遵守熊族的傳統、傳承,但我想,隻有讓熊族發展壯大才能有未來,不然,這樣守著傳統,總有一天會被世界淘汰掉……”

他的聲音沉湎在某種情緒裏,帶著一絲無奈,又帶著一絲解脫:“這次的事,讓我明白熊族主寨裏還是有許多人想守著舊傳統的。其實父親想的也沒錯,我不能勉強他們……我會用事實說話,帶著那些願意跟我幹的族人,用事實給所有人看看——我奧德裏奇的決定,沒錯”

“你這個固執的家夥。”塔修從他的話裏聽到了某種堅決。同時也明白奧德裏奇放棄取代老熊王的位置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方麵他不想靠自己的幫助,這個固執的男人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改變熊族的未來,這是他的自信和傲骨;另一方麵,他的想法已然改變,不再想用武力來奪取熊族王位,而是帶著願意跟自己的族人去做一些事。

男人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拚

這樣很好

馬車走到森林一處岔路口的時候,塔修應奧德奇的要求把他放了下來。看著他拄著一支拐杖在夕陽下的樹叢中向著自己用力的揮手,塔修不禁笑了起來。男人之間,不必像女人那樣婆媽,但願奧德裏奇這家夥能實現願望吧。

“塔修,下次見麵,我一定能成為熊族之王。”遠遠的,奧德裏大笑著喊。

“放心,下次見麵時我也一定能成為獸王。”塔修坐在車尾,毫不客氣的向他回敬。

“靠”奧德裏奇罵了一聲,搖搖頭,又失笑起來。

男人的友誼,盡在不言中。

……

從熊族的原始森林走出來後,馬車改道向北,一直向著泰坦族的方向疾馳。天色很快就由昏暗下來,一天時間又過去了。

淡淡的幕色籠罩著荒涼的平原。空寂的曠夜上,孤獨的馬車和緊跟著馬車的巨人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此時此刻,在熊族的原始森林中,幾個鬼魅的人影在村寨外如幽靈般遊蕩著。

“怎麽?把人跟丟了?”

“糟了殤王一定會生氣的快想想辦法。”

“這片森林隻有熊族人才知道出路,我們能想什麽辦法?”

“要不去抓一個熊族人問問吧。不過恐怕要盯住的人也跑遠了……”

“不要緊,循著馬車的痕跡總能追上的。”

一直暗中跟蹤著塔修的“影子”們焦急的交流了幾句,最後一齊消失在夜幕下的陰影中。

明亮的篝火被點燃,塔修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哈辛被火光照亮的古銅色臉龐。

“怎麽樣?”

火光下,巨人撕開褲角,揭開沁血的紗布,白天被那名熊族頭領用狼牙棒打中的小腿上一片細密的血洞,看起來觸目驚心。

“小意思。”哈辛微微咧了下嘴。這傷口看起來嚇人,不過對於堅強的巨人族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麽。要知道上次被沙曼伯爵用鏈環穿透肩胛骨他都沒有皺眉毛。泰坦族的勇士是天生的戰士,擁有常人難以想像的忍耐力。

塔修采了些草藥揉成消炎止血的藥糊,幫助巨人哈辛敷在腿上,又替他弄了幹淨的紗布重新包紮起來。

“主人……”哈辛有些不好意思,在泰坦族裏,這點小傷連皮毛傷都算不上。居然還讓主人親手幫自己包紮,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好了,大男人別婆婆媽媽。”塔修看了一眼馬車,娜莎又縮在車上不出來。大概是陪著特蕾茜聊天吧,雖然特蕾茜現在基本上都是昏迷狀態,不一定能聽得到。但娜莎仍堅持這麽做。

當然更可能的原因同因為那天意外的曖昧衝動後,雙方都感到十分尷尬,娜莎有意躲著自己。

搖搖頭,拉回自己的思緒,塔修一邊拿起剛打的野兔肉在火堆上翻烤著,一邊對哈辛道:“給我講講你們泰坦族的事吧。”大陸上各族裏,除了遠在海外龍島上的龍族,還有傳說中的魚人族,最神秘的就是泰坦族了,他們雖然同屬大陸上的一支,但幾乎從不主動與其它種族聯係。

大陸各族或許聽說過關於泰坦族的傳說,泰坦族巨人的勇悍絕侖,但是這一種族究竟長什麽樣子,他們靠什麽生活,他們的信仰是什麽,社會又是怎樣構成的,始終沒有人能說得清。

對塔修的好奇,哈辛自然沒有任何隱瞞,他想了想道:“我們泰坦族居住在大陸最北端的一座大島上。這片島有一麵和大陸連接,其餘三麵環水。不過臨大陸的一麵有巨大的山脈阻擋,裏麵充滿了各種毒蟲猛獸,非常不容易通過。”

塔修點點頭,哈辛凝神著跳動的篝火繼續道:“我們泰坦族實行的是長老議會製,族中大小事務由族長和七名長老商議決定。另外,我族是重視律法的族群,族裏有很多規定是絕不容許觸犯的。”他的聲音停了停繼續道:“就像外麵傳說的一樣,我們泰坦族的勇士崇拜力量,隻有最強的強者才能領導我們,所以族長和幾名長老不但是我們的領袖,也是我族中力量最強的幾大家族……”他的神情有些恍然,火焰的光芒將他古銅色的臉龐映得忽明忽暗。

這一刻的哈辛,盯著火光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以前在族裏時每天傍晚也都是一家人守在火爐旁,分享著食物,聊著今天修煉戰技的進度,聽著父親的訓話。現在想起來那是一件多麽開心的事情,可是當時為什麽自己偏偏覺得難以忍受呢?

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看看外麵的世界,偷偷逃出族外,就不會……

巨人微微搖頭,有些事情已經發生,多想無益。至少,自己跟對了主人。一個實力強大又心地善良的人類。

他的視線轉到塔修臉上,眼神中透著尊敬。白天在熊族的事情他雖然沒有清醒的看到,但是最後塔修主人使出威力無比的龍鬥氣時,還是刺激得他睜開了眼睛。那是足以令巨人也要低頭的強大力量。或許,族裏隻有族長和排名前三的家族才有相匹敵的力量吧?少字

塔修見巨人盯著自己發呆,聳了聳肩膀,手腕翻動,將烤得金黃焦脆的烤兔肉塞到他手上。

“拿著,對了,再跟我說說,你們泰坦族的那個戰技……是叫涅羅八臂舞吧?少字沒有鬥氣的支持,你們的破壞力從哪來?純粹的力量嗎?還是……”塔修的話說到一半,突然聽到馬車裏傳來娜莎的驚叫聲。

“塔修,快來”

什麽?

塔修的臉色微變,一下子彈出,猶如獵豹般敏捷的翻上馬車,掀開車簾問道:“什麽事?”這麽近的距離,以塔修的感知力可以肯定的判斷出絕沒有任何敵人可以接近。

一股帶著少女身體香味的氣息撲鼻而來,塔修微微眯了下眼睛,隨即雙眼愕然大睜。

馬車內,躺在薄被下的特蕾茜不知何時已經把被子蹬開。她的身上僅穿著貼身的內衣,這樣一來,少女隱秘而性感的部位幾乎在塔修麵前全部開放,那深邃雪白的乳溝,還有粉膩修長的大腿,性感的臍渦和小蠻腰……

最讓人吃驚的是娜莎此時正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壓著妹妹,因為特蕾茜的掙紮動作,把娜莎身上的長裙也掀到了大腿根部,一對雙胞胎姐妹->花抵死糾纏著,發出令人血脈沸騰的喘息聲。

這……這是?

“塔修,特蕾茜的毒又發作了,快來幫忙”娜莎焦急的喊聲驚醒了塔修,他向特蕾茜的臉上看了一眼,果然這兩天已經恢複許多的臉色上又浮出一層鉛灰色,特別是眉心,有一條可怕的黑線從眉心向著發際線蔓延。

塔修心裏一寒,再也顧不上別的想法,趕緊衝上來幫助娜莎將特蕾茜無意識的掙紮製住。其中自然免不了挨挨碰碰,將少女的**碰了不知多少回。可惜的是這時的塔修全沒心思再考慮這些,趕緊將早就準備好的解毒藥取出三粒塞進特蕾茜的口裏。

但意外的是因為毒性發作,特蕾茜仿佛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三粒解毒藥被她含在嘴裏半天吞不下去。時間每多過一秒,特蕾茜就多一分危險,塔修感到自己身下的特蕾茜的四肢關節都隱隱開始變得僵硬了,那是亡靈的毒性開始向著她的骨骼腐蝕

“娜莎,不行了,再不讓特蕾茜把藥吃下去就……”

塔修咬了咬牙,正打算想點辦法幫助特蕾茜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好不容易騰出雙手,在一旁不停喘息的娜莎忽然又撲了上來,絲毫不顧正壓在娜莎身上壓住妹妹雙手和身體的塔修。

三人的身體擠到一團,就算塔修再怎麽不動心,被兩具同樣曼妙惹火的雙胞胎包圍著也免不了心跳加快,口幹舌躁。

就在塔修微一愣之即,娜莎脖頸一低,一口吻住了特蕾茜幹裂的唇。

“呃?”塔修在一旁看得心肝亂跳。這個可是限製級的,雙胞胎姐妹->的火熱之吻。

“嗯哼……”娜莎鼻翼翕動,咻咻的喘息著,雙眼半睜半閉,長長的睫毛簌簌抖動。從喉嚨裏發出一陣勾魂蝕骨的哼聲。她的舌頭在娜莎的口裏攪動著,發出yin靡的“滋滋”水聲。

塔修注意到娜莎的臉頰浮起兩團紅暈,身體也像是進到了狀態,有些難耐的微微扭動著,一雙大腿無意識的摩擦著。

問題不在這裏,問題是塔修還騎在特蕾茜的身上,娜莎這份下意識的動作通過三人緊貼的身體,清晰的傳到了塔修的身上。然後……然後塔修不可必免的出現了男性的反應。

那份火熱和堅挺自然而然的頂到了特蕾茜的小腹。

“唔……唔……”

特蕾茜蒼白的臉色也漸漸嫣紅起來,看起來猶如睡著的海棠,透著我見猶憐的媚意。大概是身體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最難過的夾在兩人中間的塔修,既不能有什麽大的動作,又不能去打斷娜莎。夾在兩女間真是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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