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101.寧卿,你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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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她又想起了昨晚。

寧卿感覺身上很熱,口裏很幹,她鬆開了門把,轉身想離開。

再看下去她估計就要流鼻血了,或者,直接將他撲倒!

寧卿想靜悄悄的走,但事與願違,小手鬆開門把時,房門發出輕微的“吱呀”一聲,書房裏的男人頓時扭頭看來。

他的眸色如黑曜石般閃耀漂亮,但也深沉。

這下寧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太尷尬了,偷窺被發現了。

“嗬嗬,”她隻能勾著菱唇幹笑兩聲,隔著那條門縫,她向他揮動著白淨柔軟的小手,“hi,好巧。”

陸少銘的俊臉一片柔和,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是被女孩逗樂的。

他邁開長腿走了過去,一隻大手扣住房門的門把,英挺俊拔的身軀擋在了門邊,望著她,問道,“怎麽不去睡覺,站這裏做什麽?”

寧卿本來夠尷尬的了,現在見他擋在門邊,她小臉上的賠笑都僵住了。

他究竟什麽個意思?

他一個男人防賊似的將她一個女孩子擋在門邊,還疏遠的離了她一米遠,他是怕她硬闖進去嗎?

以前他喜歡她時恨不得整個人貼她身上,現在疏遠的姿態是還在生悶氣呢,還是不喜歡她了?

不管是哪一種,寧卿不開心了!

“我在看你!”給了他一晚的溫柔他不要,是個人都是有脾氣的,姑娘她也是有自己倔強傲慢小性子的。

寧卿扳著小臉,不冷不熱的回了他一句。

陸少銘聽著挑了挑劍眉,波瀾不驚道,“那行,你現在看也看了,快回去睡吧。”說著,他就要關門。

“喂!”寧卿雙眼冒了火,一隻腳跨進了房門,小身體一扭,直接閃了進來,她貼在牆邊。

這下陸少銘蹙了蹙英氣的眉心,雙眸犀利的向她望來,聲音有點重,“寧卿,你想做什麽?”

是她要問他想做什麽。

寧卿確實是被他氣到了,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小胸膛一挺,脆聲道,“我睡不著,昨晚你把我弄疼了。”

陸少銘關上房門,雙手插褲兜裏,他隨意往下掃了一眼她的身材,聲音有點啞,“哪裏疼?你想怎麽樣?”

寧卿最討厭他這種平淡的態度,兩隻小手向他駛去,將他插在褲兜裏的右手扯了出來,“這裏疼。”

她將他的右手放在了她左邊瑩潤的小香肩上,“昨晚你把我肩膀咬破了,現在還疼。”說這番話時她的確有點委屈,他在她身上烙下了很多痕跡,但他今天一點關心都沒有。

就算她再有錯,但她昨晚都順從了。

陸少銘喉結一滾,這女孩真要命。

想收回手,但女孩卻按著他,不讓他走,她嬌軟的身子貼牆上,兩人距離很近,她身上那股少女幽香和牛奶沐浴露的香氣又來折磨他的神經。

伸舌舔了下幹燥的唇,他半斂著眸,大手開始緩緩捏著她的小香肩,一下下,緩而重。

寧卿雙腿一軟,差點滑下去。

她將他的大掌放她肩上,隻是想讓他看一看她的傷口,讓他愧疚,讓他安慰自己,可是他做什麽啊,捏她肩膀?

她又不是老奶奶。

他的力道好大,骨頭都被他捏疼了。

憤怒神馬的全都沒有了,不該惹他的,這種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房間裏,別墅裏都很安靜,他一隻手在她肩上,另一隻手還在褲兜裏,寧卿肩膀疼的直咬牙,兩隻小手顫巍巍的去扯他褲兜裏的大手。

陸少銘紋絲不動,明顯不肯配合。

抬眸看她,她精致的小臉蛋像蒸染了上等的醉胭脂,白裏透紅,她那雙翦水秋瞳眸單純無助的望著他,驚慌柔怯。

既然驚慌還來惹他?

陸少銘的眼眶裏落了幾許猩紅,想起昨晚她的各種不願意和哭泣,他語氣很煩躁,“做什麽?”

寧卿感覺自己快滑下去了,她想他用他的健臂扣住她的腰肢,像以前一樣,抱抱她。

她想他抱一抱她。

可是男人緊鎖著眉心像是不耐煩極了,寧卿眸裏的水光快要溢出來了,是羞恥的。

扯不動他的手,她就去扯他腰間的襯衫,用了些力將他扯近。

這次他來了,他修長俊拔的身軀向她欺近,褲兜裏的那隻大手拿了出來撐牆壁上,給她壁咚。

他的頭擱在了她的粉頸裏,沒碰上,寧卿這才感覺到他粗噶紊亂的呼吸,一下下,帶著他心髒強勁有力的搏動。

他身上真好聞,清洌幹爽的陽剛之氣,寧卿的視線裏都是他硬質烏亮的短發,書房裏的燈光從他發裏穿梭而來,迷醉了她的眼。

“寧卿,想幹什麽,嗯?”他又問。

寧卿小手還攥著他腰間的襯衫,其實她的小手離他腰間的六塊腹肌很近了,手指蜷縮起來又鬆開,很想摸摸他,又不敢。

“你今晚除了問我想幹什麽還能說些別的嗎,套用你的話,我想幹什麽你不知道?”寧卿仰起白皙優美的頸脖,受不住他的氣息。

陸少銘鬆開了她飽滿的弧線,慢慢摩挲上她的紅唇,覆著薄繭的拇指用力的擦了一下印著她小齒印的下唇,他勾著唇瓣,笑的邪魅,“知道。”

他回答了她的話。

他真的知道了嗎?

她在哄他呀,剛才在客廳裏她放柔了身段去哄他,可是沒效果,所以現在她主動送上門給他了,不是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嗎?

寧卿懷疑他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時,就見他的薄唇壓了過來,他鼻尖溫潤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白嫩的肌膚上,他來吻她。

寧卿趕緊閉上眸。

看來他真知道了。

“我知道你身體不舒服,要不我給你叫個醫生吧,你是時候該吃藥了。”

時間仿佛都靜止了,寧卿猛的睜開眸。

他,在,說,什,麽?!

“陸少銘,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寧卿想罵他,但睡衣的後衣領被拎住,房門打開,她整個人像被拎小雞一樣拎到了門外。

房門“哢嚓”一聲關上了。

寧卿,“…”陸少銘,今天你對我愛搭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

第二天清晨寧卿是頂著兩個黑眼圈去的劇組,昨晚她在心裏將陸少銘罵了八百遍,折騰到夜裏才睡著的。

小周看她無精打采的,好奇的問,“寧卿,你怎麽了,和陸少吵架了嗎?”

寧卿不開心的嘟起小嘴,“恩。”

“天哪,寧卿,你怎麽敢跟陸少吵架的,你們誰犯錯了?”

“是我,都怪我咯。”

“寧卿,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既然知錯了,那就趕緊去哄陸少啊。”

“不哄了,他太難伺候了,怎麽哄都不管用。”

“寧卿,你不哄是什麽意思啊,陸少那麽那麽高地位的一個男人,你不哄他是想他炒你魷魚嗎?你可要明白有多少女人在覬覦著他!再說你們都結婚了,難道你想將自己睡過的這麽極品的一個男人讓給其它女人嗎?”

寧卿一聽好像是這個道理,她的老公她不去哄,難道要讓給別人嗎?

雖然他昨晚對她太過分了,但是這個老公她還是非常非常滿意和喜歡的。

再說,這個極品男人她還沒睡過呢!

寧卿覺得自己滿血複活了,追夫之路漫漫,她還要多努力啊。

……

於是寧卿拍了一整天的戲,下午五點坐保姆車回家時,她讓司機繞道去了廣擎。

她接他回家。

進了廣擎大廳,前台迅速迎了上來,“總裁夫人,總裁不在公司,他去了一個商業晚宴,總裁沒跟你說嗎?晚宴都是要帶女伴的,總裁…”

前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迅速噤若寒蟬。

寧卿臉色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她道謝後離開了廣擎,上了保姆車。

望著窗外的景致,寧卿心情有點凝重,什麽晚宴,他帶了哪個女伴?

“司機,掉頭,我要去…”寧卿將從前台那裏得來的地址報給了司機,她與其在這裏瞎猜,還不如去看看。

誤會一旦出現了就要立刻解決,她不願意悶在心裏。

……

寧卿去了晚宴大廳,問題來了,門邊有保安在查請柬,她是不請自來,沒有請柬。

怎麽辦?

“小姐,請您出示請柬。”

寧卿“嘻嘻”的賠笑,她眨了眨一雙清純無辜的水眸,乞求道,“保安大哥,我有請柬的,我是來遲了,但我的同伴在裏麵。保安大哥,請你通融一下,放我進去吧。”

保安表情很抱歉,“小姐,對不起,沒請柬一律不可以進去,這是規定…哎!”

寧卿已經趁保安不留神時,小跑了進去。

保安是按規矩辦事,她再多廢唇舌也沒有,還不如硬闖進來,找到陸少銘再說。

進了大廳,寧卿還一眼就看到了陸少銘。

他英挺俊拔的身軀一直是萬眾矚目的,找到他太容易。

他正站在大廳落地窗邊和幾個男人在說話,窗外絢爛的夕陽打在他身上給他鍍了一層夢幻的金,雕塑般的俊顏,清貴逼人的氣質談吐,他身邊很多女人都在偷偷盯著他看,愛慕的眼神。

他身邊還站著一位身穿粉色長裙的女孩,二十歲的模樣,稚嫩漂亮。

兩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出生名門的金童玉女。

寧卿第一反應,昨晚給他斟酒的…亦雙。

她的腳步徹底滯住了。

來的途中,她從沒想過他真的帶了一個女伴。

她以為他隻是生悶氣,昨天她哄他,他戲弄她,其實ok啊,她錯了,他可以對她愛搭不理。

但是他怎麽可以帶別的女人出席晚宴?

這時保安追了過來,“喂,小姐,你不能進來!”

寧卿覺得左側小香肩一涼,原來她身上玫紅色的針織小開衫被保安一把扯開了,她雪白細膩的肌膚爆露了出來。

這裏的動靜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紛紛看來。

“哇…”也不知道是誰忍不住的抽吸,男人們各式各樣的目光都流連在了她的小香肩上,“咦,那不是寧卿嗎?真不愧是新一代女神,你看她那細若凝脂的肌膚,像牛奶一樣。但是她怎麽到這裏來了,還這麽狼狽?”

寧卿伸手去扯自己的小開衫,想遮住自己的小香肩,但無奈保安拽的太緊,她扯不動。

她看了眼大廳,大廳裏有她相熟的麵孔,其實想脫身並不難,隨便冒充誰的女伴就行了。

但她沒開口,平日裏的八麵玲瓏在此刻有些意興闌珊,因為,遠處的陸少銘側頭向她看來。

她從沒見過他如此冷鶩的麵色,他漆黑的狹眸像染了夜間的寒霜,又冷又厲,他就這樣定定看著她。

而那個亦雙望向她的眼神十分憐憫。

嗬,可笑。

這時,“姐姐…”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寧瑤走了過來。

寧卿心裏笑的更歡,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各路牛鬼蛇神都來齊了。

寧瑤上前親密的牽住寧卿的手,對保安斥道,“這是我姐姐,我們一起過來的,你快放開我姐姐!”

保安為難的看向陸少銘。

隻見陸少銘英俊挺拔的站著,他麵色沉靜寒惻,一對狹眸陰沉且淩厲的盯了一眼保安剛碰了寧卿的那隻手。

保安被這一眼盯的脊背發涼,他迅速鬆了寧卿,轉身走了。

寧卿動作從容的整理了小開衫,嘴角勾出優雅的微笑,在陸少銘麵前出糗,被寧瑤所救…這三年她鮮少有如此狼狽的時刻。

“姐姐,你今天怎麽來了?你是沒有接收到邀請函,自己來的嗎?參加這個晚宴的都是些豪門…”

寧瑤言下之意是寧卿不是豪門,沒有被邀約的資格。

大廳裏落在寧卿身上的目光都帶著幾分輕視,寧卿毫不介意的望向寧瑤,笑道,“是啊,我們寧家的邀請函在三年前就被妹妹拿走了,這次晚宴自然隻邀請妹妹了。”

寧瑤麵色大變,寧卿已經不動聲色的提醒了眾人她不光彩的身世。

這下大家對寧卿種種不善的目光迅速轉移到了她身上。

這時有晚宴主辦方出來打圓場,讓大家用餐愉快,於是大家的目光都散了。

寧瑤站在寧卿身前調整了情緒,她麵色驕傲得意,“姐姐,昨天我家和許家已經商量出了婚期,我和俊熙很快就要完婚了,到時姐姐可要來參加我們的世紀婚禮。”<!--章節內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