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149.我有點小傷心

“可是,我一直以為他將我當妹妹。772e6f742e6f%6d”寧卿呢喃了一句。

尹水苓詫異,“他沒有將你當妹妹嗎?”

看著寧卿默默搖頭的模樣,尹水苓輕嗤一聲,“其實想想也不奇怪,但是,沐雲帆也挺能忍的,20年了,他竟然忍到現在才出手。”

寧卿又喝了一杯酒,“水苓,當初沐家沒有幫助你家,你恨沐雲帆嗎?”

尹水苓淡漠的搖頭,“談不上恨吧,商場的事情牽扯到太多利益,我們沒有辦法指責別人的見死不救,隻是…”尹水苓勾起嬌豔的唇角,“三年前是誰將尹家親手推入了深淵,這個恨,刻骨銘心。”

她有她該恨的人。

寧卿心裏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水苓背負了太多的仇恨,這一生該如何才能快樂?

他們曾經兒時一起長大的四人,都不再是昔日的模樣。

“對了寧卿,這幾天怎麽沒看到你老公陸少銘,該不會是沐雲帆喜歡你,他吃醋了吧?”

“恩,”寧卿苦惱的嘟起粉唇,“吃醋了,還對我冷暴力了幾天,這男人生氣起來真難哄。”

“咯咯,”尹水苓端起酒杯貼在她的麵頰上,她冷豔風清的一挑柳葉麵,唇紅齒白的無媚笑道,“這男人生氣是最好哄的,就看你懂不懂。”

尹水苓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寧卿玲瓏的身段。

寧卿伸手去推她,嬌嗔道,“水苓,走你!”

“嗬嗬,”兩個女孩相視而笑,“幹杯,將一切苦惱的事情都忘掉,今天不醉不歸。”

……

兩人喝了十幾分鍾,這時尹水苓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恩”了兩聲,然後掛斷。

“寧卿,待會兒要來一個男人跟我相親,你不會介意吧?”

寧卿嘴裏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什麽,相親?水苓你才多大啊?”

尹水苓青蔥白的小手將腮邊一縷秀發掖到耳後,此時歌廳的霓虹燈照在她俏媚的小臉上一陣明媚奪目,她慵懶著嗓音,應道,“我哥哥呀,前一段時間阻斷了我所有賺外快的收入,沒人敢用我,就連房東就將我趕出了門,沒辦法,我去找他,住進了他的公寓裏。”

“他呀,不許我畫畫,還給我準備一個淑女衣帽間,更讓我正兒八經的談戀愛,這不,這要來的男人據說是t市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呢。”

寧卿最聽不得她沒心沒肺的語氣,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水苓小手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水苓…”寧卿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這時,“尹小姐。”相親的男人到了。

男人一身白襯衫黑西褲,二十五六的斯文模樣,出身名門,名牌大學留洋歸國,自己創辦了公司,的確是青年才俊。

“hi,你好。”尹水苓側眸,綻放出一抹笑意,像掃超市的貨物般掃了一眼那青年才俊。

青年才俊不介意她的目光,坐在她身側,“早聽尹總說他的妹妹獨立獨行,尹小姐,久仰大名。”

t市尹水苓,誰沒聽說過。

生如公主,活似妖姬,青春張揚的年紀。

尹水苓側眸看了一下側前方的吧台,尹暮晨,一身v領灰色毛線衣休閑儒雅,身邊跟著上次的名門淑媛。

“劉俊是吧?看,我哥哥究竟是有多不放心你,我們相親他都跟著來了呢。”

劉俊笑道,“尹總對尹小姐的疼愛誰人不知?我不介意。”

說著劉俊舉杯向寧卿示意,“寧小姐,同樣久仰大名。”

寧卿也禮貌的舉杯,明媚笑道,“隻要劉先生不覺得我這個電燈泡當的很煩人。”

“怎麽會?”

三人坐在一起,氣氛也算是融洽。

寧卿看向尹暮晨,他那雙墨色如琉璃般的黑眸正好看了過來,這些年變得不光是尹水苓,就連尹暮晨都不再是記憶裏那個寡言青蔥的美好少年。

寧卿舉杯,叫了聲,“尹大哥。”

“卿卿。”尹暮晨回了一聲,那個名門淑媛善意的頷首。

“劉俊先生,既然我們來相親了,首先就要了解彼此,我也不想騙你,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我有過那麽一兩三四個男人,18歲還流過產。”

劉俊喝酒的手一頓,側眸看來,“尹小姐,我們青年人思想開放,並沒有處情節,但是我很好奇,18歲那麽美好的年紀,尹小姐的第一次?”

寧卿聽到這問題垂眸喝了一口烈酒,尹水苓在這一片霓虹的光暈裏看向尹暮晨,那男人和那個名門淑媛在耳語,神情溫柔。

尹水苓緩緩綻放出笑意,嗓音細軟的輕鬆說道,“錯了,不是18,那年我剛好高中…16還沒到。”

劉俊,“…”沒話說了,15太小了,雖然他思想開放,但還是有點接受無能。

尹水苓可沒顧及他的感受,她起身,牽起寧卿的小手,“走,寧卿,我們去跳舞。”

“好。”寧卿點頭,她雙頰酡紅,其實有了醉意,但今天她和水苓心情都不好,就方縱一次。

舍命陪君子。

……

尹水苓和寧卿往舞台上走,這走一路就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風靡t市的兩大絕色美女去跳舞,誰人不激動。

“哇唔…”大家都聚集到舞台邊,今天一飽眼福。

尹水苓上台,台上有一對男模和女摸在跳舞,尹水苓隻手推開那女模,朝那男模拋了記媚眼,在全場激動的掌聲裏扯落了身上的水青風衣,她裏麵一件紅色雷絲衫,下身緊身皮褲,黃金分割的好身材勻稱緊致,兩條皮褲包裹的筆直細腿無比妖嬈。

熱情的旋律在舞動,尹水苓貼著那男模開始跳舞,燦若玫瑰的女孩今晚縱情燃燒了青春,每一個眼神動作冷豔中噴出一種桀驁,像那致命的罌粟。

t市盛名之下的小妖姬。

那男模額頭的汗珠都滾落了下來,渾身熱到難耐,他舔著幹燥的唇伸手抱住尹水苓的水腰,貼著她舞動。

“暮晨,水苓她怎麽跳這種舞,快讓她別跳了吧,你看那些男人眼睛都看直了,那個男模在揩油。”名門淑媛拉著尹暮晨的胳膊。

尹暮晨站在舞台邊,雙手插褲兜裏,他墨色的瞳仁裏是女孩妖冶舞動的模樣,喉結滾了滾,嘴角薄涼的勾起,“讓她跳吧,15歲就跟了男人,不會像你這麽矜持。”

尹水苓聽到了他的聲音,勾了勾唇瓣,突然就不跳了。

大家正看的起勁,因為她驟然停止的動作而感覺到詫異。

“哥哥。”尹水苓嬌滴滴的叫了一聲,拔開細腿,向尹暮晨走去。

“哎,美女,別走!”那嬌軟的小身子一旦抽離,那個男模魔怔般去扣尹水苓的皓腕。

尹水苓一擰眉,無比嬌氣的看向尹暮晨,“哥哥,我疼。”

尹暮晨看著女孩輕挑無媚的模樣,微蹙了眉,墨色琉璃般的眸子噴灑出深色的戾氣,他盯向男模,薄唇掀動,“鬆手!”

男模被尹暮晨盯的頭皮發麻,這個外表儒雅的男人竟有那樣駭人的戾氣,男模鬆了手。

尹水苓一得脫,抬腳下台階。

下台階時,她腳下一崴,身體突然往下栽去。

在一眾抽吸聲中,尹暮晨上前一步,張開雙臂將尹水苓穩穩接入懷裏。

但下一瞬間,他西褲拉鏈處,被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碰了一下,他渾身僵硬。

尹水苓在他懷裏“咯咯”笑著眯眼,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烈焰紅唇湊在他唇邊氣吐幽蘭,“哥哥,看我跳舞,你有反應了?你忘了,我可是你妹妹呀。”

尹暮晨麵色不變,將她打橫抱起,“你醉了,我們回家。”

“嗬嗬,哥哥呀,剛才你說到我15歲那麽生氣,你是不是吃醋了,我15歲跟的男人不是你?”

尹暮晨輕抿著薄唇沒說話,沒人知道他的情緒,他抱著尹水苓大步離開。

……

尹水苓走了沒有影響到全場的熱情,因為寧卿還在。

寧卿沒有膽像尹水苓那樣和男人貼身熱舞,她隻是動著小手小腳即興跳了一段舞。

周邊的人看著鼓掌,有人笑問,“寧影後,你來歌廳跳舞,你家陸少造嗎?”

寧卿精致的雙頰像染了桃花汁般粉紅,那嬌嫩如雞蛋白的肌膚不掐都可以溢出水來,她半眯著眼,口齒不清的笑道,“陸少?管他做什麽,我難道還沒有自由了?”

又有人問,“寧影後,你這麽自由也不怕陸少吃醋?”

“他吃醋跟我有…毛關係,告訴你們,這男人呀,你越慣他越上臉,我就不要給他臉了,嗬嗬。”

寧卿傻笑了兩聲。

這時也不知哪裏來的抽吸聲,圍觀的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英挺挺拔的男人緩緩上了台階,停在了那還在跳舞的女孩麵前。

陸少銘。

眾人迅速噤若寒蟬。

寧卿垂著的小巧下頜被男人兩根手指捏住,嗓音低醇好聽,“寧卿,你不要給誰臉了?”

寧卿半醉,她努力睜開那迷糊的眼縫瞧清麵前的人,咦,這人好像陸少銘耶。

半醉的寧卿也不敢放肆,可見這億萬老公的威力不同一般,她迅速停下腳步,垂著小腦袋像犯錯的小女孩,一雙碎亮的水眸四處偷瞄著,最後軟聲道,“少,少銘,我什麽都沒說,全是這些…沒臉的觀眾教壞我的。”

眾人,“…”冤枉啊,總裁大人!

一陣天旋地轉,寧卿已經被打橫抱起,男人蠱惑的聲線響徹在頭頂,“寧卿,誰讓你關機的?若不是尹總通知我,你想在這裏跳到什麽時候才回家?有你這樣做人太太的嗎?”

寧卿伸手摟住陸少銘的脖子,將小臉埋在他大衣衣領下,像小貓般輕蹭著,“少銘,別罵我,今天我出來跳舞,那是因為我有點不開心。”

兩人走出歌廳,司機打開了豪華轎車的後車門,陸少銘抱著她坐進去。

將嬌柔的小女孩舒服的圈在他懷裏,一條健臂拖著她的纖腰,另一隻大手撈起她的小臉蛋,“怎麽不開心了,跟我說說。”

寧卿半眯著一雙秋瞳,嫣紅色澤的粉唇半嘟,模樣柔弱可憐,“今天我讓人假扮沐雲帆的女朋友,將他從我媽那裏趕了出去。”

陸少銘深邃的黑眸迸濺出炙燙的火花,劍眉一挑,心情相當愉悅,不過他刻意展平嘴角,清咳一聲說道,“為什麽,沐雲帆不是在你媽那裏住的挺好的嘛,再說,他不是你的雲帆哥哥嗎?”

寧卿掄起小粉拳去錘他的肩膀,甜糯的聲線因為醉意而顯得斷斷續續,“陸少銘,不許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我傻啊,我都想過了,你是故意對我冷暴力的,因為你一開始就知道沐雲帆喜歡我,你們早杠上了…你個壞蛋,你現在明明是坐收漁翁之利。”

陸少銘垂眸,愛憐的吻著她的小鼻翼,“那你也可以不讓我坐收漁翁之利,選擇權一直在你手上。”

寧卿尋到他的薄唇,緩緩覆上,小手動情的摸著他深邃的鬢角,繾綣呢喃著,“陸少銘,我愛你。”

因為她愛上了,所以她別無選擇。

她的嘴裏帶著一股香醇的酒味,陸少銘享受著她少有的主動,喉結滾動。

她依舊青澀,不擅長唇齒間的追逐,撩了那麽兩下他,輕輕吻他的唇瓣,他睜著眼就看見她蝴蝶蟬翼般的長睫毛不停顫動著,嬌羞無法自持。

她很快鬆開了他,將整個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裏,“少銘,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現在想一想,沐雲帆這次回t市就是奔著我來的,他住進公寓,到我學校,他動機不良的接近我,想破壞我們…可是一開始我還沒看出來,我還傻到一直把他當哥哥。”

陸少銘沒說話,他一下又一下的無摸著寧卿的秀發,給她無言的安慰。

她不是有點傷心,而是太傷心了。

傷心的人需要傾訴。

他願意當個安靜的傾聽者。

“少銘,所有覺得傻我的人那是因為她們沒有一個像沐雲帆那樣的哥哥,18年有多長,從我有記憶時他就存在在我的生活裏,他有多寵我,曾經有一次我用小刀劃破了他的手指,我嚇的大哭,可是他手忙腳亂的將我抱懷裏,用冷水衝著手指告訴我哥哥一點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