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155.總裁,太太被劫持走了

陸少銘坐在沐浴間裏的長椅上,寧卿站著彎腰給他刮胡子。

寧卿是第一次給男人刮胡子,為他塗上剃須水,弄出白色泡沫後,小手握著剃須刀給他刮胡子。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將他堅毅的下顎抬高,又將他擺弄出側臉,她遲遲不下手,有點手顫。

“幹什麽呢,別磨磨蹭蹭。”陸少銘在她的小粉臀上拍了一巴掌催促。

“我有點害怕,會不會將你刮出血來啊?”

“不會,你隨便刮刮吧。”陸少銘握著她的小手教她在他的臉上輕刮了一下。

他堅毅的胡須剃在剃須刀上那種冷硬的觸感都清晰的傳遞到了寧卿的小手心裏,寧卿小臉莫名發紅,咬了咬唇,按照他教的認真的給他刮胡子。

其實他留著一點青碎胡渣的模樣更迷人。

“寧卿,我今天要出差,明天才回來,如果沐雲帆今天跟著管家回了新加坡,那他的事情就結束了,如果他不願意回去…”

寧卿接上他的話,“如果他不願意回去,昨天你那樣刺激他,他肯定會趁你不在對我采取行動啊。”

說著寧卿覆在陸少銘耳邊低語了幾句。

陸少銘深邃的黑眸裏閃出炙熱的光度,伸手攥住她的纖臂就來吻她,“我的小太太真聰明。”

寧卿趕緊推他,“坐好了,不要將你的泡泡弄我臉上,”寧卿還揚了揚手上的剃須刀,“我手上可有凶器的哦。”

女孩的小臉蛋白淨明媚,烏澤的秀發因為彎腰的姿勢披散到了胸前,還有幾縷鑽進了襯衫衣領纏在了她精致的鎖骨上,旖旎風光。

陸少銘心裏軟到不行,大手摸上她的臉蛋,暈黃燈光勾勒出她姣美的輪廓,上麵一層細軟的絨毛都晶瑩剔透。

“寧卿,如果真要跟沐雲帆戰鬥,你難過嗎?”

“如果他不罷手,那就隻好連根拔起了,當機立斷,對我對他都好。”說著寧卿抬眸,她眼眸像綴著碎亮的繁星,閃耀而溫柔,“隻是少銘,盡量將傷害降低到最小。”

盡量,不要傷害沐雲帆。

畢竟他曾經是她的雲帆哥哥啊。

陸少銘將寧卿攥坐他懷裏,點頭,“好。”他答應。

“恩,謝謝老公。”寧卿給他刮完胡子,用溫熱的毛巾幫他擦了臉,湊上去吻他俊逸的麵頰。

陸少銘抱住她的腰,將她調整了姿勢,大掌穿梭進她的烏發裏,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她。

“哎,陸少銘,不要親了,要去公司了。”寧卿趕緊用兩隻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吻。

陸少銘看著她眼下的烏青,知道她昨晚累到極限了,現在恐怕再承受不起他的索取。

他斂了斂眉,用力的吻她的秀發,“小太太,你真磨人,跟你在一起,我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沒認識她那會兒,他二十五六七歲,男人躁動的時候,但他想的少,偶爾自己解決。

身邊有感情好的情侶夫妻們,恨不得整日膩在一起,他不理解。

現在有了她,他竟也變成了這種人,香軟在懷,想整日抱著,她不知道她有多小,真的是粉粉嫩嫩的小女生,青春漂亮聰慧,時常有令他移不開目光的癡迷之感。

現在更加有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

寧卿羞紅了臉,他身體的反應她感覺到了,隻是才休息了5個小時,他未免也太…

寧卿勾住他的脖子,將小巧的下頜磕在他英挺的肩膀上,透過沐浴間的百葉窗細縫看窗外,淩晨五點,冬日黑冽,寒煙霧瞭,隻有這裏燈火通明,她被自己愛的男人抱在懷裏。

寧卿兩隻小手捧住他的俊腮,糯聲道,“老公,我真想跟你天荒地老。”

“不是想,而是一定會的。”陸少銘寵溺的啄了啄她的唇瓣。

他唇角破了一塊皮,是昨晚她哭的厲害,他將她從桌麵上撈進自己的懷裏,她雪白的細齒咬著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一道紅痕,他心疼到不行,吻上她,啞聲告訴她,“寶貝兒,別咬自己,受不了就咬我。”

後來她還就真張嘴咬住了他。

現在想起來寧卿還覺得羞恥,30歲的成熟男人,他可以做的事情比她多了太多了。

“疼不疼?”寧卿的小手摸著他的唇角,那輕柔的力道像螞蟻在爬。

後悔死了,不該咬他的,他這副模樣被自己的下屬們看了該怎麽想,男人的麵子都丟了。

下次還是咬自己。

“不疼,你的力道才多小。”陸少銘將寧卿打橫抱起,送到臥室的大**,用被子將她蓋住,隻留了一個小腦袋,他俯身吻她的額頭,“太太,再睡一會兒,我要去公司了。”

“恩。”寧卿點頭。

……

寧卿去了學校,這次學校裏風平浪靜,沐雲帆和許俊熙都沒有出現。

寧卿樂於清靜,她突然想起了林雪梅,好幾天沒聯係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

寧卿拿出手機打電話,但林雪梅的手機沒人接聽,她跑去她教室找她,她同學告訴她林雪梅最近在泡吧,好幾天沒來上學了。

寧卿很擔心,她請了假,打了出租車到了那家酒吧。

一進酒吧,她就在吧台上找到了林雪梅,寧卿跑上前,拍她的肩膀,“雪梅,雪梅,你怎麽了,喝醉了嗎?”

林雪梅爛醉如泥,她甩開寧卿的小手,醉暈暈說道,“你誰啊,走開,我不要你管。”

“雪梅,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寧卿扶起林雪梅,帶她出了酒吧門。

兩人上了出租車,林雪梅在模糊的囈語,“為什麽,為什麽雲帆要欺騙我,他不喜歡我嗎,我是第一次啊,我把第一次給了他。”

寧卿心裏很難受,雖然沐雲帆玩/弄了林雪梅的感情,但是究其原因還是她害了林雪梅。

因為林雪梅是她的朋友,沐雲帆從挑了她下手。

“雪梅,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的。”

……

兩人來到林雪梅的單身小公寓,寧卿將林雪梅放在**,她去廚房想給林雪梅煮完醒酒湯。

但走至客廳時,她嗅到了一種香氣,她當即意識到不對勁,伸手捂住口鼻,但是來不及了,她兩眼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在閉眼的那一瞬間,她看見浴室的門打開,一雙黑色手工皮鞋出現在了她的眼簾裏。

是一個男人。

……

寧卿的意識陷入了暈迷,黑暗裏她就感覺有人輕柔的抱起了她,然後將她放在了沙發裏。

“卿卿…卿卿…”不知道是誰在叫她,她說不了話,然後就感覺黑影籠罩了下來,有人在吻她。

她很抗拒很抗拒,側過頭躲避,眼淚都流了出來。

少銘。

陸少銘。

……

“寧卿,寧卿。”有人在輕柔的拍打著寧卿的小臉,她迷糊的睜開眼,眼前是一張英氣逼人的麵容。

她無比熟悉的,陸少銘。

陸少銘扶著她坐起身,寧卿摸了摸額頭,然後迅速垂眸檢查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寧卿,沒事,一切按計劃進行,我及時帶人來了。”陸少銘開口安慰。

寧卿這才放了心,現在這間小單身公寓門外有四名保鏢保守,陸少銘,朱瑞都在。

寧卿想起那雙黑色皮鞋,她緊張的問,“是誰迷暈我的?”

陸少銘沒開口,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寧卿,這究竟怎麽回事?”

寧卿抬眸看,她詫異了,竟然是…許俊熙。

許俊熙正站在客廳裏。

“許俊熙,你怎麽來了?”寧卿問。

許俊熙茫然的聳聳肩,“我本來在路上開車,恰巧看見你扶了一個女孩從酒吧裏走出來然後上了一輛出租車,我擔心你,所以一路跟著開了過來。我看這間公寓門沒關,就走進了客廳,然後看見你一個人躺在沙發裏。我上前叫了你幾聲,陸少就帶著人進來了。”

陸少銘點頭,“情況就是這樣的,我進來時許總正在叫你。”

“陸少,寧卿,這究竟怎麽回事,我看你們都像是有備而來的,你們在計劃什麽?”

寧卿緩緩站起身,走到許俊熙麵前,“因為最近沐雲帆對我有很多想法,而今天他的管家要接他回新加坡,我怕他會有所行動,所以讓少銘假意去出差蒙騙大家的眼睛,然後守株待兔,等他行動。今天我聯係雪梅,果然我在進雪梅家客廳裏時嗅到了迷香,暈倒了,少銘衝進來捉人,我以為會是沐雲帆,卻沒想到會是許總你。”

許俊熙向後退了一步,“我剛才已經解釋了我進來的前因後果,寧卿,我是清白的。”

寧卿看著許俊熙驚慌但坦誠的眸子,她轉頭詢問的看向陸少銘。

陸少銘向後看了一眼,朱瑞上前道,“總裁,剛接收到消息,沐雲帆已經跟著管家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也就是說沐雲帆就此罷手了?

那許俊熙是怎麽回事?

真的是他對她下了迷香,要對她圖謀不軌嗎?

其實寧卿了解沐雲帆的性格,她已經斷定沐雲帆在今天會有行動,今天她和陸少銘聯合起來就想捉他的鬼,但是卻意外的捉到了許俊熙。

許俊熙對她也有想法,他也對她圖謀不軌嗎?

寧卿一時之間懷疑了身邊所有的人。

“寧卿。”陸少銘上前,摟住寧卿的小香肩給她支持,他相信她的判斷。

“寧卿,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想要你幸福。經過昨天,我已經打算離你遠遠的,默默祝福你就好,今天隻是一個巧合。”許俊熙解釋。

寧卿看著許俊熙腳上那雙黑色手工皮鞋,沉默不語。

“好了寧卿,別想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恩。”寧卿扶了扶額,有點頭疼,迷藥的藥性很大,她臉色有點蒼白,“我去洗手間洗把臉。”

“好,我陪你去。”

陸少銘倚靠在門邊,看著寧卿在盥洗台邊洗臉,這時朱瑞上前,“總裁,ct老總的電話。”

陸少銘將手機拿手心,不放心的看了眼寧卿,寧卿溫柔的笑笑,“少銘,沒事,你去接電話,正好我要上洗手間,不許你偷看。”

寧卿笑著關上沐浴間的門。

陸少銘沒走,他就站在門邊接了電話,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後,他掛斷電話。

他伸手敲門,“寧卿,好了嗎?”

裏麵沒有回音。

陸少銘警覺度非常高,他眸色陡然一厲,大手搭上門把開門。

但是門被裏麵反鎖了。

“總裁,怎麽回事?”朱瑞和許俊熙都發覺了不對勁,紛紛走了過來,“快來人,將這道門打開。”

“不用了。”陸少銘伸出傲人的長腿直接去踹門,這沉穩有力的一腳令沐浴間的門迅速鬆動了。

幾名保鏢上前幫忙,一分鍾不到就將門打開了。

沐浴間裏空無一人。

寧卿不見了。

“寧卿,寧卿人呢?”許俊熙瞳仁一縮,驚叫道。

陸少銘上前,彎腰撿起沐浴間地板上一隻白色的平地靴,這是寧卿腳上穿的,現在掉了。

“總裁,太太已經被劫持走了,”保鏢打開沐浴間的窗戶道,“我們雖然包圍了這間公寓,但這裏是14層,唯獨這扇窗沒被包圍,我看樓下的窗戶開著,應該是歹徒一直藏在這個沐浴間裏沒走,樓下有接應的。”

不用保鏢說陸少銘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站在門邊接電話頂多2分鍾,沐浴間沒有發出任何不正常的聲音。

但寧卿卻被劫走了。

這隻能說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調虎離山,他中計了。

這時朱瑞接到電話,“總裁,不好了,剛在機場大廳證實,那個和管家一起上車的是沐雲帆的替身,沐雲帆本人不見了。”

“陸少,這究竟怎麽回事,寧卿被沐雲帆抓走了嗎?”

陸少銘麵色沉寂如水,他冷笑,“沐雲帆利用許總你做了障眼法,引我出身,然後他藏在沐浴間裏金蟬脫殼劫走了寧卿,他這一招玩的很漂亮。”

“陸少,沐雲帆究竟想對寧卿做什麽,他會傷害寧卿嗎?”

陸少銘勾了勾唇瓣,一雙璀璨的黑眸風雲湧動,變得高深莫測。

……

“寧卿,寧卿。”

寧卿再次被叫醒,她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