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200.一個多月沒來生理周期了

寧卿當天晚上就坐上飛機飛去了歐洲,到達目的地時正巧是芬蘭的下午,黃昏時候。

她翻開手機裏朱瑞發來的地址,找到了一棟漂亮的別墅前。

寧卿走進別墅的草坪,站在別墅大門前,按響了門鈴。

“叮”了三聲後,有人來開門了。

寧卿兩隻小手抓緊了自己的斜挎包,她又緊張又激動,在別墅大門打開的瞬間,她綻放出花兒般的甜美微笑,“少銘…”

站在門邊的不是陸少銘,而是…周止蕾。

寧卿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這是她和周止蕾的第一次正麵接觸,也許是情敵的原因,她不喜歡這個女人。

她怎麽會出現在陸少銘的別墅裏?

寧卿往周止蕾身上瞧了一眼,周止蕾隻穿了一件男士白襯衫,襯衫是陸少銘的。

寧卿整顆心往下一沉,所有的女人在麵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時都無法大度,這個女人穿著她男人的襯衫出現在她男人的房子裏,這個小說裏才會出現的狗血劇情現在真實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該怎麽辦?

周止蕾站在門邊,因為台階的原因她站的比較高,看清寧卿,她慵懶的倚靠在門上,雙手環胸,淡定笑道,“寧小姐是嗎?你來找銘哥哥嗎,我幫你叫他?”

周止蕾這番話十足的女主人架子。

好像她才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寧卿心裏冷笑,她就不信周止蕾不知道她是陸少銘的太太,她此刻的模樣什麽意思,挑釁,炫耀?

寧卿高高勾起唇角,“周小姐,那麻煩你叫一聲少銘,我的確是來找他的。”

周止蕾眼裏閃過輕蔑,她轉頭,向別墅裏叫到,“銘哥哥,你洗好澡了嗎?寧小姐來找你了。”

寧卿神色無常,但麵色漸漸發白。

一分鍾還沒到,陸少銘出現在了門邊,他的確是剛洗澡出來的,頭發還濕濕的,上身的白襯衫像穿的急才扣了兩顆紐扣,露出男性姓感精碩的胸膛,下身的西褲還沒有束皮帶。

寧卿看見他就委屈泛濫了,她跨上台階,伸手去拽他的衣角,柔柔的開腔,“少銘…”

“你來做什麽?”男人冷冷的打斷她。

寧卿拽他衣角的小手一僵,眼睛餘光裏就看見周止蕾在譏笑。

“少銘,你出差這麽長時間我想你了,所以來找你,我可不可以進去說話,我好冷,不要讓我站在門外?”

她站在門外,他和周止蕾站在門內,她真像一個外人了。

陸少銘一隻手擦進褲兜裏,另一隻手繼續係著襯衫的紐扣,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慵懶係紐扣時都帶出一股慵懶的優雅,很養眼。

聽她說冷,陸少銘垂眸向她看去,她外麵穿了一件粉色羽絨服,下麵黑色緊身鉛筆褲,腳上一雙卡其色的流蘇平底靴,甜美嬌俏。

她秀瓊的小鼻翼被凍的通紅,小臉臉色有些蒼白,她抬著一雙秋瞳受傷且柔弱的凝望著他。

陸少銘冷厲的麵色變得柔和,但輪廓依舊緊繃,“寧卿,快回國去,我這裏還有事情要處理,沒時間管你。”

他是不讓她進去了?

寧卿垂下眸,看著自己的腳尖,她淡淡的嗓音透不出情緒,“恩,你很忙是嗎,忙到這十天都沒有時間給我發一條短信,忙到我來找你都不願意讓我進門說一句話?周止蕾為什麽出現在你別墅裏,她為什麽穿你衣服,你下午洗什麽澡,現在你有沒有時間給我解釋?我真的很想聽。”

話音落下,男人遲遲沒有回答。

一道淩冽的寒風刮過,陸少銘轉身就進了別墅。

“陸少銘!”見他走,寧卿趕緊伸出小手拽住他的衣袖,她紅著眼眶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你工作很累,我也沒有資格這麽質問你,你生氣了是吧,你覺得我無理取鬧了是吧,我道歉,我錯了,我隻是…有點委屈,有點管不住自己。”

聽她這麽說,陸少銘側眸看來,“寧卿,別惹我生氣,自己回國去,嗯?”

“轟”一聲,陸少銘關上了別墅大門。

……

別墅裏。

周止蕾眼底劃過深深的笑意,想著關門那瞬間寧卿呆如木雞的滯訥表情,她就覺得倍兒爽。

心裏正愉快著,她就覺得一道陰沉銳利的視線掃在了她身上。

她抬眸看,隻見陸少銘上下掃了兩眼她身上的白襯衫,然後緩緩勾起了唇角,幾分譏誚。

周止蕾麵色一紅,她跟陸少銘從小就相識,他身上永遠有一股男人強大迫人的氣場在,哪怕不說話,一個犀利的眼神就能將你看透。

周止蕾牽強的笑道,“銘哥哥,我剛才洗澡忘拿衣服了,就借你的白襯衫穿了一下。”

“洗澡忘拿自己的衣服但偏偏帶了我的衣服?”陸少銘鷹隼的利眸泛出些薄涼的笑意,“止蕾,你一直是我媽心裏最完美的名門淑媛,我都認為你打死都做不出來這種不問自取穿男人襯衫的事情。我們都是成年人,你當我不明白你這麽做的意思?”

周止蕾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不動聲色的幾句話就像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銘哥哥,我…”

陸少銘垂眸看了下腕表,“時間差不多了,趕快去換衣服,待會兒就要赴托尼的飯局了,記住,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陸少銘蹭蹭的上了樓。

周止蕾看著男人絕情的背影氣的直跺腳。

……

陸少銘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的頭發還在滴水,剛才聽周止蕾說寧卿來了,他從沐浴間裏衝出來,套了衣服就下樓了。

沒想到她會找來。

他眼底有疲累的血絲,他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睡過好覺了,歐洲的一個工廠出了問題,被芬蘭當地的地痞托尼強占了,這幾天他都在跑工廠,一個小時前回了別墅剛洗澡。

工廠的事情他擺平了,但是托尼劫持了他廠長已經懷孕六個月的妻子,這次飯局他要去救人。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真的沒有時間管寧卿,寧卿不該來的,她此刻來簡直是添亂!

他現在在芬蘭,所謂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他一舉一動都在托尼的監控中,她此刻來,若是被托尼知道了她肯定有危險,托尼會把她抓起來威脅他的。

她留在他身邊太危險。

周止蕾是三四天前來的,她去工廠時恰巧被托尼看見,她對托尼說她是他女友,他沒有反駁,他身邊的確需要一個女人,要不然如果托尼隨意塞給他一個女人,他還能拒絕嗎?

陸少銘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喂,把我別墅門邊的女孩帶走,送她去機場,讓她立刻回國。”

掛斷電話陸少銘在鏡前打領帶,時間緊迫,六個月的孕婦落在托尼手裏很危險。

腦袋裏浮現出女孩那張蒼白的小臉,還有她紅著眼眶的一聲聲質問,傻瓜,她在想什麽?

她說她想他了,其實他也想。

不是故意不回她電話和短信的,他真的忙,不能分心。

他怕一跟她聯係,他就會忍不住。

等這件事情處理後再向她解釋吧。

……

寧卿怔怔的看著眼前這扇緊閉的大門,陸少銘竟然將她關在了門外?

他真的舍得?

寧卿從沒想過來找他會遇到這副場景,他跟周止蕾這個樣子就算她再大度再信任他,他也應該給個解釋吧?

他不但不給解釋,還對她這麽凶這麽不耐煩。

他趕她走!

當著周止蕾的麵。

寧卿眼裏的淚花直打轉,她轉身,這時隻見別墅柵欄外來了幾個保鏢,保鏢指著她,跑著來抓她。

寧卿嚇了一跳,撒腿就跑。

她不能走正門,所以跑到別墅的後門那,後門的鎖打不開,她敏捷的翻上院牆,跳了下去。

雙腳落地時膝蓋頂到了她的小腹,“嘶”一聲,寧卿眼裏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般砸落下來了。

疼。

她用兩隻小手捂住小腹,她肚子好疼。

寧卿突然想起來她好像一個多月沒來周期了,延後了半個月,她平時周期有點紊亂,也有延後的現狀。

寧卿邊哭著邊嘟了下粉唇,想起大年三十那晚上,那男人對她的濃情蜜意來…

周期延後還有一個原因,她會是嗎?

寧卿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她會不會懷孕了?

這時耳邊響起保鏢的聲音,“這邊,快找,別讓她溜了。”

寧卿趕緊起身,躲到了一個偏僻的後巷,看那些保鏢跑遠了,她才鬆了一口氣,她怎麽這麽黴,她得罪誰了誰在抓她?

這時路邊駛過一輛豪華商務車,寧卿從滑下的車窗裏看到了周止蕾,她身旁坐著陸少銘,男人那裏的光線明明暗暗,留了她一個刀刻般深邃的俊顏。

寧卿衝到大街上,伸手招了倆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麵那輛車。”

……

出租車在一家豪華酒店麵前停下了,寧卿在包裏掏錢,用英文道,“師傅,車費多少?”

司機是個芬蘭本地人,他透過後視鏡看著寧卿那張精致漂亮的東方麵容,邪邪的笑道,“不要錢…”他轉身來摸寧卿的小手,“姑娘,你賣嗎,多少錢,陪我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