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206.陸少,我叫許俊熙,是寧卿的初戀

那是多金嗎?

恩,他的確有錢。772e6f742e6f%6d

女人愛他的錢他無所謂的,愛就愛吧,他有錢就行。

陸少銘走到衣櫃邊,腦袋裏驀然想起那晚女孩站在她衣櫃邊邊摸他的白襯衫邊傻笑的模樣,他勾起唇瓣。

動手選了一件白襯衫,黑西褲,他緩緩穿上,再站在鏡前時,他拿著梳子給自己梳了一個發型。

梳好了還覺得不夠,他又動手擠了點發型膏,把頭發給定住。

生平第一次打扮自己。

……

寧家別墅。

寧卿醒了,嶽婉清給她背後墊了一個軟枕,她手裏拿著小碗,在一勺勺喝著阿膠糯米粥。

“寧卿!”這時小周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小周見嶽婉清在,迅速點頭哈腰的打招呼,“伯母好。”

“小周,你好,你找寧卿有事嗎?我出去,你們慢慢談。”嶽婉清走了出去。

看嶽婉清走了,小周一屁股坐在**,“寧卿,你怎麽回事啊,你手機呢,我怎麽打你電話打不通啊?”

寧卿用勺子舀著粥,她沒抬頭,渾身懶洋洋的倚靠在床頭,“哦,手機丟了。”

那晚她忘拿手機了,手機估計丟在芬蘭的酒店房間裏了。

“怪不得我打不通你電話,我都急死了,等下午我陪你去商場挑一部新手機吧。”

“恩。”寧卿點頭。

小周看她情緒低落,那勺子在糯米粥裏攪動了半天才喝了幾小口,她疑惑的問,“寧卿,你怎麽了,快喝粥,粥要冷了。”

寧卿沒胃口,或許是身體不適外加心情不好,她覺得反胃,什麽都不想吃。

“寧卿,你臉色怎麽這麽蒼白啊,你手怎麽了,受傷了嗎?你不是去芬蘭找陸少了嗎,怎麽帶傷回來了,難道陸少又給你臉色看了?”

寧卿喝了小口粥,秀氣十足,她搖頭否認,“沒有,我來周期了,肚子疼,所以臉色白了點,手是我自己摔跤時弄傷的,跟他沒關係。”

小周一聽一拍掌,“完了,聽你這樣說肯定有事,你追到芬蘭去找陸少,陸少就算站在朋友的立場也應該保護好你吧。寧卿我跟你說,你就是對陸少太好了,一路窮追不舍,這男人就是賤,你越追他越上臉,信不信你冷落他幾天他反而就貼上你了,這叫欲擒故縱。”

寧卿抬起頭,勾起唇瓣笑了笑,她轉移話題,“小周,你來找我有什麽急事嗎?”

“哦,對了,差點將正事忘了,許俊熙那邊來信了,說今天中午約了寰城影視的老總吃飯,問你有沒有時間。寧卿,你身體不好就改天吧…”

“不用了,”寧卿將小碗放在床櫃上,掀開被子下床,她隨手撩了下腮邊的秀發,聲線淡淡道,“隻是周期來了,不礙事,工作還是要繼續啊,小周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我們赴約。”

……

寧卿洗好澡穿好衣服坐在梳妝台邊吹頭發,嶽婉清進來一看開口道,“卿卿,你要出去嗎?工作什麽時候都可以做,身體最重要,媽媽看你還是在家裏休息兩天再出去工作吧。”

“媽,我沒事,我肚子不疼了,就是還有點鼓鼓的,很快就會好。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又不是出去喝酒,就露個麵談個生意而已。”

嶽婉清知道勸不住女兒,隻能歎息一聲接過吹風機給她吹頭發,寧卿享受著媽媽的溫柔,抬眼眉眼彎彎的笑道,“媽媽,謝謝你。媽媽你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哦,有媽媽在卿卿就是最幸福的。”

“傻丫頭。”嶽婉清看著女兒越發小巧的漂亮臉龐和那快柔出水來的秋瞳,輕嗔了一聲,“媽媽又不能陪你一輩子,你要快點跟少銘和好,少年夫妻老來伴,他才是陪你到老的人。”

寧卿兩排蝴蝶蟬翼的纖長睫毛安靜的垂了下來,輕應了一聲,“哦。”

小周拿著粉撲,“寧卿,你臉色太蒼白了,我給你打點粉,顯得有精神一點。”

“恩。”寧卿點頭。

兩個人圍著寧卿忙了好一會兒,收拾妥當後,寧卿帶著小周出門。

保姆車就停在路邊,兩人往車上走去。

這時“叮”一聲汽車鳴笛,一輛賓利停在了兩人麵前。

車窗滑下,是陸少銘。

小周看著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陸少,好巧,在這裏遇上。”

陸少銘淡淡點頭,他看向寧卿。

女孩安靜的站在那,她穿了身水藍色的毛線衣,下麵白色緊身褲,腳上一雙白色馬靴,她肩上有一個斜挎包,包是香閨名媛風的嫩黃夾綠條紋的,包邊還有一個銀色的可愛小熊,整個人休閑時尚。

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移開目光,也沒說話,而是轉身往自己的保姆車上走去。

陸少銘,“…”

“哎,寧卿。”小周見寧卿走了,趕緊尷尬的跟陸少銘打招呼,“抱歉,陸少,我家寧卿今天身體不舒服,我們先走了。”

小周追上寧卿,也上了保姆車。

陸少銘看著保姆車消失在眼前,他一張俊臉沉到了穀底,他精心打扮了自己一番,在別墅外守了半個多小時刻意製造了一場偶遇,她就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嗎?

她怎麽對他這麽冷淡?

他是她男人!

但是,她身體不舒服嗎?

她為了保護那個孕婦被踹了一腳,她哪裏疼?

……

保姆車裏,寧卿拿了毛毯蓋在自己的腿上,不知為何,她突然有點怕冷,其實她手腳很涼,一點溫度都沒有。

小周遞了杯紅豆奶茶給她,開口問,“寧卿,剛才遇到陸少你怎麽不說話啊,你也太反常了吧?”

寧卿抱著奶茶杯清淺的微笑,語氣透著漫不經心,“有嗎,你不是說男人就是賤,讓我欲擒故縱的嗎?”

“可是,”小周為難了,“陸少失憶了啊,他不記得你了,你還有三個月之約在身,你們這樣的情況不適合欲擒故縱。”

恩,她知道。

她側眸看了眼窗外,小聲道,“小周,我有點累,想讓自己休息幾天。有時候男人真的就像是你手上握的沙子,你抓的越緊,他流的越快。沒有人天生是機器人,整天戰鬥不需要休息,所有人的心都是肉做的,也會難過會失望,所以,別管我,我難過難過很快就會好。”

……

酒店。

寧卿和小周走進酒店大廳,許俊熙已經站著等候了。

“許總。”寧卿走上去。

“寧卿,你來了。”許俊熙露出溫暖的微笑,“我聽小周說你這幾天去歐洲了,旅程怎麽樣?”

寧卿勾起唇瓣,笑的很燦爛,她半開玩笑道,“還不錯,不過芬蘭不是什麽旅遊的好地方,以後我還是不要去了。”

許俊熙認真的看向她的眼睛,他們相識20年,她是不是真心在笑他一看就知道。

就像此刻,她表麵雖然笑著,但笑意未達眼底。

她笑的很牽強,很虛偽。

“怎麽今天想起打粉底了?”許俊熙看向她的兩腮,“你平時不是不化妝的嗎?”

“哦,許總,我家寧卿身體不舒服,肚子疼,臉色太白了,所以我給她打了點粉,沒想到你一看就看出來了,待會兒飯局上你可要幫我家寧卿擋酒,她現在不能吃冷的…”

“小周!”寧卿出聲製住。

小周一接受到寧卿的眼色就知道自己犯錯了,她吐了吐舌。

“嗬,沒事,”許俊熙笑著出聲,“寧卿,我們還是朋友,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

“那是必須的,像這次我投資影視公司不就找你了嗎?許總,我們進去吧。”

“好。”三人欲往包廂走去。

但這時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出現了,陸少銘一手擦褲兜裏,往大廳走來。

許俊熙看見他了,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撞上,有了莫名的火花。

“陸少。”許俊熙停下腳步,主動打招呼。

陸少銘像是有公務才來這家酒店的,聽到許俊熙叫他他才走到三人麵前,深邃漆亮的黑眸掃向許俊熙,唇角勾起薄涼的弧度,“你是?”

許俊熙心裏在笑,聽說這男人失憶了,恩,失憶倒像是真的,隻是這敵意還跟沒失憶前一樣。

還有,這失憶了的男人也忒能裝,明明衝著這裏來的,還要他叫他,他才走過來。

許俊熙自我介紹,“陸少,你好,久仰大名,你或許不認識我的人,但一定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許俊熙,寧卿的初戀。”

寧卿聽到這樣的介紹不禁瞪了許俊熙一眼,許俊熙看著她寵溺的微笑。

這一幕都被陸少銘看在了眼裏,他眉心驟冷,雙眸淩厲銳利的掃在兩人互動的臉上。

許俊熙是嗎?

他的確聽說過。

很好,他現在也記住了。

許俊熙不看陸少銘都知道有兩道陰沉狠厲的視線刮在了他臉上,他毫不介意的聳肩,“陸少,我跟寧卿有飯局,要上六樓,你去哪,要不要一起坐電梯?”

“這麽巧,我也要去六樓,那我們一起去吧。”陸少銘隨性道。

……

四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小周察言觀色,知道寧卿和陸少一定鬧矛盾了,她想讓兩個人多相處,所以一進電梯就站在了許俊熙的身邊,讓寧卿和陸少銘站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