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第764章 周堯冷之鳶番外

周堯是t市周家的獨子,周家是軍政世家,周老爺子周鵬是位軍功顯赫的老將軍,周父周安邦棄軍從政,不但貴為t市市長,更在中央身居要職,本以為到了周堯這個第三代會青出於藍勝於藍,沒想到周堯小時候不愛學習,就是一個走哪搗哪的搗蛋鬼,為此周老爺子沒少拿鞭子抽他

周家的男人在十幾歲已經有所成就了,但是周堯整日無所事事,周老爺子脾氣爆,當即將周堯丟進了軍隊裏,從此對他不聞不問。⊙√八⊙√八⊙√讀⊙√書,.2●3.o≥

周堯倒爭氣,他也不與家裏人聯係,16歲上戰場,20歲成立了赤焰特種兵,25歲成了最年輕的金星少將。

周老爺子心裏美滋滋的了,那些退休的老哥們看見他誰不誇他家虎父無犬子,他心裏也是這麽認可的,周堯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美不過兩年,27歲的周堯一點都不讓女人近身,他“同誌”的名號就此傳開了。

周老爺子心急的睡不著覺,去部隊裏打聽了一下,部隊裏那些首長的女兒們都對他欽慕有佳,他卻一個正眼都不往女人那裏瞟,仿佛對女人天生絕緣似得,周老爺子不死心,挑了一大堆姑娘的照片送去,誰料周堯直接將人丟了出來。

周老爺子從此為這操碎了心,就怕周家在周堯這裏絕後了。

其實這件事吧,也不能怪周堯,周堯本身對女人沒什麽興趣,他舞刀弄槍慣了,最見不得那些嬌滴滴的女人,作的很。

平日裏自然有不少女人往他身上靠,他避而遠之,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但是最近出現了一個叫做冷之鳶的女人,有點特別。

陸少銘和寧卿婚禮正在進行時,周堯將穿著一身旗袍的冷之鳶扛在肩膀上就走,冷之鳶掙紮了兩下,冷聲道,“放開!”

剛才被老爺子教訓了兩句,周堯脾氣也不算好,他挑著兩道英氣的劍眉哼了一聲,“老子警告你別動了,再動半邊屁股就露出來了。”

“你!”她今天被自己的老爹硬逼著穿了這身破旗袍,旗袍很短,開叉的,他這樣魯莽的將她扛上肩她不暴露才怪。

“滾!”她吼了一句,兩條白皙的**像藤蔓般盤到了他的脖子上,右手五指張開,她往他天靈蓋襲去。

娘的,真烈!

周堯鬆開手,側身躲避她的攻擊。

冷之鳶雙腳著地,她脫了自己的一雙高跟鞋就往周堯的臉上扔去。

周堯伸手輕鬆將她的鞋子接在掌心裏,一米九的男人身形高大健拔,渾身透著無窮的張力,他的五官周正而英俊,天生的鐵骨錚錚,軍人的料子。

偏偏他此刻挑著劍眉,嘴角還勾著一抹**不羈的笑意,那模樣…痞的很,一手插褲兜裏,他的目光往她光著的腳丫上看去,“你把鞋子脫了扔給我做什麽,冷大小姐,這該不會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冷之鳶此刻恨他恨的牙癢,自從遇到這個人,她的人生糟糕透了。

“少廢話!看打!”她作勢就往他身上衝去。

這時“之鳶!”冷之鳶的老爹冷牧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暗自瞪了冷之鳶一眼,然後“哈哈”笑道,“之鳶,你這是幹什麽?周老爺子,我家之鳶就是被我慣壞了,一點都沒有女孩子家的矜持。”

周老爺子拄著一根拐杖健步走了過來,他是怎麽看冷之鳶怎麽滿意,“哈哈,冷老爹,我就喜歡之鳶這個樣子,也隻有之鳶才配得上我們周家。”

說著周老爺子睨了周堯一眼,“我已經讓人訂好了宴席,擇日不如撞日,走,我們去酒店正好和冷老爹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周堯臉一黑,那表情寫著一個大寫---what?

冷之鳶也是風中淩亂,她看向冷牧叫了一聲,“爹。”

下一句是---怎麽回事?

冷牧迅速牽起冷之鳶的手,“之鳶,周老爺子的話你沒聽清?走,外麵車等著呢,我們現在去酒店。”

“爹!”冷之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冷牧多用了兩分力壓回了冷之鳶的力道,他回眸對著周老爺子大笑道,“周老爺子,請!”

“冷老爹,請!”周老爺子吹著胡子瞪了周堯一眼,那意思是---還不趕緊跟上?是不是要我打斷你的腿?

周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高跟鞋,然後無奈的聳肩。

……

酒店包廂裏。

周堯和冷之鳶分坐在兩側,這兩人被挾持而來的人無比僵硬的看著那推杯換盞,隻恨認識的太晚的周老爺子和冷牧。

“周老爺子,不知道現在周少將住在哪裏啊?”

“哦,我這個孫子沒任務的時候就住在家裏,有任務的時候就住在部隊裏,但是冷老爹放心,我們部隊裏有分配的房子,以後之鳶嫁過來他們小兩口可以去部隊住,不會分開,就是那裏條件不比家裏,恐怕要委屈之鳶了。”

“委屈什麽?周老爺子不知道,我這個女兒走南闖北慣了,吃得了苦,等他們結婚,就讓之鳶從香港搬過來,她是一定要跟著周少將的。”

“就是就是,我這個孫子沒別的好處,就是軍人一個,忠誠,顧家,以後之鳶嫁進來就請冷老爹放心,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了我們周家的兒媳。”

“有周老爺子在,我自然放心。”

“是的,婚後呢,我希望之鳶早點為周家開枝散葉,生個一兒半女。”

“哎,一兒半女怎麽夠,再怎麽樣也讓之鳶為周家生個七個八個,組成一個足球隊。”

周老爺子“啪”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就衝冷老爹這句話,我一定要敬冷老爹一杯酒。”

“請!”…

冷之鳶在一旁隻翻白眼,她壓根不知道周老爺子是誰,她也不關心,她在桌下狠狠踢了冷牧一腳。

冷牧毫不介意,隻喝自己的酒。

周堯在一旁隻能“嗬嗬”笑了,他是見慣了自己的爺爺唱獨角戲,他抬眸瞥了一眼對麵的冷之鳶,有看好戲的意思。

冷之鳶接觸到他的目光,恨不得挖了他的眼。

這時“叮”一聲,周堯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