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太危險

第815章 跟我好,嗯

吃過晚飯,整個周家大宅都陷入了安靜,夜晚降臨,睡覺的時間到了。

冷之鳶睡在沙發上,蓋了一條薄被,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她睡不著,耳邊不停回蕩著男人說的那番話。

他趴在**,她聽不到他的呼吸聲,也不知道他睡沒睡,是不是像她一樣輾轉難眠?

夜裏冷之鳶起來了一趟,她走到床邊看了看,隻見**的男人出了一頭的汗,她伸手摸上去,他發燒了。

醫生匆匆趕了過來,為他打了針,這是因為傷口感染引發的高燒,男人常年不生病,但一旦生起病來嚇人,那溫度差一點就飆到了42。

“周太太,周少將接下來會退燒,這半夜是關鍵,周太太可以給少將額頭敷一塊毛巾,等少將醒了一定要讓他多喝水。”醫生叮囑道。

“好,謝謝醫生。”

醫生走了出去。

冷之鳶弄了一塊冷毛巾放在男人的額頭上,但是他是趴著的,怎麽放啊,沒辦法,冷之鳶隻好坐在床邊,用手托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很快就到了淩晨,一夜沒睡的冷之鳶倚靠在床頭,有點瞌睡。

這時有一隻滾燙的大掌按上她的小手,直接將她的手和毛巾趴了下來,周堯虛弱的抬了一下眼皮,“幹什麽呢?”

冷之鳶打開惺忪的雙眼,房間裏的燈是昏黃色的,將她的聲線都感染成了柔軟,“我給你敷毛巾,但是總是掉。”

周堯有氣無力的白了她一眼,“就不能往我頭上紮個布之類的?”

哦,對啊。

冷之鳶雙眼一亮。

周堯麵色蒼白,他額前利落的短發沾上了汗珠,顯得濕漉漉的,但是他的發髻線依舊分明,是平日裏冷厲清寒的模樣。

冷之鳶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她覺得他生病的樣子很好看,像貴公子似的。

“我去給你倒一杯水。”她起身去倒水。

將水杯遞到他的唇邊,她柔聲道,“醫生交代你要多喝水,快喝吧。”

周堯動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不適,他直接蹙了眉,再加上這趴著的姿勢不適合喝水,他大手一揮,“拿開!”

冷之鳶覺得好笑,他生起病來怎麽這麽孩子氣啊?

“不行,你必須喝水,這樣退燒快。”她堅持。

他直接抬頭瞪她,沒好氣,“我怎麽喝?你喂我?”

本來是一句氣話,但是四目相對,也不知道誰的眼裏濺起了一層火花。

“你喂我!”他將剛才的疑問句改成了肯定句。

“想得美!不喝拉倒!”冷之鳶轉身就走,她覺得臉上好像一點點的燒了起來。

但是她的皓腕又被扣住,男人又將她扯落在了**,他微微側過了身,不壓著傷口,也算跟她麵對麵,看了一眼她手裏的水杯,又看了看她的紅唇,他催促道,“喂我!”

怎麽喂啊?

“不衛生!”她不肯。

“我不嫌棄你。”

冷之鳶:…

這人!

“你不喂我,我就不喝,反正我病著,有你伺候,

我病著一天你就伺候我一天…”

“行了,我喂。”冷之鳶磨蹭了許久才喝了一口水,她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

周堯享受著她的主動,因為高燒他的嘴唇十分幹裂,而她的紅唇水水潤,正好給他解渴。

將一口水喝下去,她要走,他沒讓,直接張嘴含住了她的唇。

“唔!”冷之鳶瞪大了眼。

周堯閉著眼睛品嚐著她的甘甜,這個傻女人瞪著他忘了咬緊牙關,他一下子就鑽了進去勾住她,她身子一顫要逃,他一條健臂箍著她直接將她抱懷裏。

冷之鳶氣極,就知道他會這樣,便宜來了不占白不占,流氓。

她伸手錘了他一下。

他不理,隻顧自己舒坦,傷著病著的男人唇齒卻十分用力,像她的嘴是果凍似的,他狠狠的吸,沒一會兒,她就覺得嘴唇發麻。

這女人比往日裏乖順多了,周堯微微鬆開她,該吻為啄,“那個夜子逸有什麽好?”

冷之鳶覺得好笑,這都什麽時候了,他怎麽還想著夜子逸?

“不就是長的翩翩公子,陽光溫暖,什麽紳士優雅麽,這有什麽p用?他也隻能哄一哄小女生,你睜大眼睛看好了,我比他好上一百遍一千遍。”

冷之鳶要笑,這個自戀自大的男人。

這時他吻了吻她雪白的小耳垂,“跟我好,恩?”

跟我好?

冷之鳶整個一震,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出這麽直白的話。

“聽見沒有?”見她沒反應,他張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低威脅道,“要是你敢跟他好,我是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他怎麽這樣,連威脅都用上了。

別的男人也像他一樣麽?

冷之鳶伸手推開他,將水杯塞到了他懷裏,“你自己喝吧,我睡覺去了。”

她又躺在了沙發上。

周堯看著沙發裏的那點身影,大口大口的將水杯裏的溫水喝完,“喂,冷之鳶,我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把我逼急了我什麽事情都可以幹出來,要是你真的跟夜子逸跑了,我就把我的車當坦克一樣開到夜家去,你們別想有好日子過。”

冷之鳶閉上眼睛,聽著這男人粗魯但又…霸道的話,她緩緩勾起了唇角。

……

周堯的傷好的很快,第三天就可以下床了,早晨冷之鳶起床時沒看到他的人,吃過早餐後依舊沒看到他的人。

她奇怪,他去哪裏了?

這時一個傭人跑了過來,“少奶奶,少爺在後花園的草坪上等你呢,少爺讓你快去。”

他又搞什麽?

冷之鳶去了後花園的草坪。

這時隻見周堯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薄v線衫走了過來,他手裏還拿著一個漂亮的風箏,將風箏塞到她的手心裏,“給你。”

冷之鳶迅速拽進了風箏的線,她擰起秀眉,“你搞什麽啊?”

“怎麽說話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歡放風箏麽,我帶你放風箏。”

放風箏?

冷之鳶一下子就怔住了,她打小就沒有玩過風箏,更何況這男人是不是閑得發慌,帶她放什麽風箏啊,這是他們兩個人會幹的事情麽?

他們兩都是拿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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