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總裁:獨家蜜戀

197.偶遇

197.偶遇

溫暖鬧了個大紅臉,說道:“琴姐,你就別笑話我了。”

琴姐也知道溫暖臉皮薄,也不開玩笑了,說道:“你也別害羞,不過鎮上那些暗戀你的小夥子要傷心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名花有主了。”

溫暖倒是有些驚訝的:“什麽知道了?”

琴姐說道:“你們昨天晚上的煙花也太高調了,現在誰不知道你溫暖昨天被示愛?”

溫暖倒是突然醒悟過來。

昨天晚上煙花綻出幾個字。

那場絢爛的煙花許是整個小鎮上的人都看見了。

昨天溫暖倒是沒想到這麽多,今天想來,還真是高調的不行。

琴姐朝著裏麵的男人看了一眼,笑聲問道:“什麽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既然已經都知道了,溫暖倒是大方了起來。

溫暖所幸說道:“喝喜酒的話一定會請你們的。”

琴姐卻是很滿意的笑了笑,一副我早知如此的樣子。

卻是,在這些同溫暖交往親密的鄰居看來,溫暖早晚會嫁給霍先生。

試問,一個日理萬機的男人每個月都千裏迢迢來看這對母子,幾乎是雷打不動的時間,有時候,隻不過吃頓晚飯,但是日行千裏。

溫暖是當局者迷。

但是他們這些“旁人”看在眼裏,卻是覺得那個男人實在不簡單。

所謂放長線釣大魚。

溫暖就是那條魚她不自知,他竟是有那麽好的耐心,就這樣足足等了四年。

現在溫暖這條魚被收入網中,大家並不覺得奇怪,反而有一種奇怪的大快人心。

霍先生,一直以來,大家隻是聞其聲不見其人。

但是他卻是給小鎮帶來了不少的福利。

剛修的滿江橋,新開的聿風路,還有這小鎮上的小學給孩子們新建造的圖書館。

霍先生都捐了不少錢。

大家心裏也明白,這大概也是托了溫暖的福氣。

所以小鎮上的人對溫暖和元寶都很好,一直都覺得,溫暖是茉莉小鎮的大福星。

琴姐開始認真給溫暖挑選衣服。

溫暖挑了兩件。

拿去給霍與江試。

霍與江竟是不知道買衣服還要試衣服。

他的衣服從來都是量身定製的。

溫暖直接將霍與江推入了試衣間。

衣服並不太合適,襯衫小了一號。

溫暖看了一眼說道:“那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去換一件大的,你在裏麵等一會兒,我馬上就過來。”

說著溫暖就拿著霍與江換下來的襯衫徑直又跑到剛剛拿衣服的地方。

琴姐還在那裏,好像在招待新客人的樣子。

溫暖走了過去,對琴姐說道:“琴姐,這一件還有沒有大一號的,他不好穿。”

琴姐和他正在說話的客人同時轉過身來。

但是當溫暖看清楚琴姐身邊那個男人的時候,溫暖徹底的震驚到了。

是他,怎麽會是他?

的確,此時此刻站在溫暖跟前的是傅鏡清。

傅鏡清看到溫暖臉上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

目光隻是在溫暖臂彎裏麵的男性襯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然後微微蹙了蹙眉頭。

不過溫暖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驚訝的問道:“傅先生,您怎麽會在這裏?”

溫暖做夢也沒有想到傅鏡清竟然會出現在茉莉小鎮上。

這裏和都城千裏之外,他怎麽就突然從天而降?

溫暖當然不會自戀覺得傅鏡清的到來有半分關係。

果然,琴姐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溫暖,你跟傅先生認識?傅先生是來咱小鎮附近看看環境的,之前我不是告訴你,有人打算在我們小鎮附近投資建一個影視城,那個人就是傅先生。”

原來是這樣。

溫暖瞬間就明白了。

再次看到傅鏡清,溫暖隻覺得疏遠。

這個人天生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即便是參加節目的時候,就仿佛自己生活在一個玻璃罩之內。

但是節目畢竟整天都呆在一起,必要的時候還要相互合作,接觸的多,那個時候,有一段時間還是覺得已經熟悉了一些。

但是現在,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人,溫暖明顯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差距。

這種差距就仿佛在宣告,他們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她也別想試圖同他套近乎。

有著這種感覺的溫暖,倒也是很生分的說道:“原來傅先生是來忙工作的,那您忙正事吧,等您忙完了,可以到我家裏做客,到時候我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溫暖其實說的是客氣話。

她也完全知道,像傅鏡清這樣的人,也不會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節目隻是節目,在現實生活中,他們兩個的確是沒有什麽交情。

而且溫暖現在更加擔心的是,霍與江現在也在這個店裏。

他們兩個不是商場上的死對頭嗎?

在這裏見麵好像也不太好。

溫暖應付完傅鏡清就對琴姐說道:“琴姐,幫我換一件大一點的襯衫。”

琴姐連忙答應,轉身去拿襯衫。

而這個時候,傅鏡清卻是轉身離開了店鋪。

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正眼看溫暖一眼。

溫暖看著傅鏡清的背景,心裏有些莫名。

這個人真的是太冰山了。

好歹也一起參加過節目了。

怎麽說,也應該客套寒暄兩句。

傅鏡清竟是這樣冷漠就離開了。

完全無視溫暖的樣子。

而且溫暖從她的身上也感覺出一種熟悉的厭惡。

也不知道為什麽,溫暖能感覺出來,傅鏡清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她,那種討厭到嫌棄的感覺。

說實話,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溫暖。

心裏難免也有些不舒服。

但是溫暖也能夠理解,傅鏡清應該是討厭自己和自己的妻子長了一張相似的臉。

但是容貌這種東西,也不是她能夠控製的,溫暖還覺得挺委屈的。

琴姐已經將衣服拿了過來。

四處看了看,然後問溫暖:“傅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