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總裁:獨家蜜戀

245.就是瘋了

245.就是瘋了

溫暖盯著傅鏡淸,然後說道:“傅先生,我們談一談好不好?”

傅鏡淸眉頭微微蹙起:“你要談什麽?”

溫暖說道:“傅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做陌生人比較好。”

傅鏡淸的臉色沉了下來。

溫暖卻是說道:“你今天要住在我這裏,是真的沒有帶鑰匙嗎?是真的沒有地方可去嗎?說實話,三歲孩子都不一定相信,傅先生,您過來,想必還是為了看看我這張臉,但是即便我同你妻子長得再相似又如何呢,我終究不是她,我也替代不了她,你這樣做,不過是飲鴆止渴,等你清醒的時候,認清楚現實,不是更加痛苦?”

溫暖將心裏想說的那些話通通都說出來了。

不管如何,她覺得自己現在很危險。

因為溫暖竟是清醒的感覺自己似乎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而傅鏡淸就是那個深坑。

傅鏡淸沒有說話。

目光依舊沉邃。

但是裏麵竟然似乎透出一種悲傷出來。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就好像是自己傷害了他一般。

溫暖憑空出現了一種罪惡感。

說句實話,這或許就是傅鏡淸這樣的男人的可怕之處吧。

溫暖移開目光,不去看傅鏡淸的眼睛。

還是一股腦的都說出來:“傅先生,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總做出這種奇怪的舉動,我會很困擾,所以,過了今天,我們還是當陌生人為好。”

傅鏡淸竟是上前走了一步,緩緩的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傅鏡淸就在溫暖的跟前。

鼻端都仿佛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那種味道對溫暖來說,竟也是十分的熟悉。

溫暖剛剛平靜下來的心髒,又開始亂撲騰。

溫暖看著傅鏡淸的那張臉,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仰著臉,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究竟想怎麽樣?”

傅鏡淸看著溫暖的小臉。

距離這麽近,連溫暖的睫毛都根根分明看的清清楚楚。

溫暖的臉蛋很紅,就像是烤熟的蝦子一樣。

她的皮膚極好,雪白粉嫩,單單看這張臉,很難想象她已經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媽。

看上去竟是還如同高中生一樣。

臉上不施粉黛,但是嫩的就像是剛剛剝了殼的雞蛋,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那雙唇嫣紅色,如同剛剛成熟的蜜桃,帶著晶瑩的水珠,誘人采摘。

傅鏡淸低頭就吻了下去。

那種溫潤的觸感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

那樣熟悉。

思念泛濫成災,帶著洶湧的情緒,仿佛火山一樣噴薄出來。

溫暖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像個傻瓜一樣,大約十幾秒反應不過來。

隻得任憑傅鏡淸攻城略池。

過了一會兒,大腦才漸漸恢複清明。

傅鏡淸這又是在幹什麽。

如果說前兩次都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

那麽這一次呢?

傅鏡淸今天可沒有喝酒。

傅鏡淸的一隻手已經伸進溫暖的衣服裏麵。

手掌觸摸到溫暖背部皮膚的那一刻。

溫暖隻覺得渾身像是電流通過。

雙腿竟是一陣一陣的發軟,腦子裏麵也是一陣眩暈。

那一刻,溫暖隻覺得自己仿佛渾身被抽幹了力氣一般。

站都站不住了 。

但是溫暖還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

用力將傅鏡淸推開。

溫暖狠狠的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唇,就像是十分嫌惡的模樣。

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傅鏡淸,你發瘋了嗎?”

溫暖真是覺得傅鏡淸一定是瘋了。

為什麽會這樣。

傅鏡淸和以往不一樣。

但是卻是眼神清明。

他上前一步,直接抓住溫暖的手臂,聲音也算是陰狠:“我就是瘋了,你不能和霍與江結婚。”

傅鏡淸非常用力,溫暖隻覺得自己的手脖子都要被捏斷了。

但是卻是怎麽掙都掙不開。

溫暖倒是覺得現在的傅鏡淸很可怕。

他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清醒,但是卻是發了狂的豹子。

一步一步的朝著溫暖逼近。

溫暖說道:“傅鏡淸,你清醒一點,你看著我的時候,吻著我的時候腦子裏究竟想的是誰?我不是蘇小滿,我不是你死去的妻子,你清醒一點。“

傅鏡淸說道:“我很清醒。”

傅鏡淸的確很清醒,但是卻還是讓自己陷進去了.

他也不想這樣。

但是最近他心裏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一個人除了臉蛋像是,為什麽連反應都是如此相同。

越是接觸,越是覺得溫暖的一些小動作,條件反射的東西和小滿的習慣幾乎一模一樣。

就比如,傅鏡淸每次吻她。

她那種驚訝而愣怔的眼神,和當年的小滿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但是令傅鏡淸苦惱的是。

他總是找不到證據證明。

他也害怕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他原本有時間,一點一點的去挖掘。

但是,當他得知她馬上就要結婚的時候。

他隻覺得自己真的是受不了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知道當初小滿要嫁給沈聿風一模一樣。

並且一天比一天強烈。

今天看著她帶著那個戒指。

和當年的那一枚一模一樣。

傅鏡淸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眼前的人就是小滿,是他的小滿。

但是傅鏡淸又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清醒著,但是又迷失著。

過幾天,她就要舉行婚禮。

她終究要成為霍太太,別人的妻子。

這原本也是同他不相幹的事情。

但是卻是叫傅鏡淸心裏十分的難受。

一時間又是沒辦法抒發。

他今天送蘇苑回去之後,原本已經回到家裏。

但是還沒下車,鬼使神差的又調轉車頭。

不知不覺的又回到了這裏。

他敲門是因為忍受不了霍與江此時此刻,或許正在同她共處一室。

他知道場麵或許難以解釋,但是終究還是敲門驗證一下。

霍與江原來已經走了。

他莫名的覺得安心。

原本也打算離開。

或者,他可以就住在對麵。

隻是那一刻,傅鏡淸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