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總裁:獨家蜜戀

279.刁難

279.刁難

溫暖越是想,越是覺得頭疼。

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別的辦法。

隻能逃避。

解決不了的時候,唯有交給時間。

幸好的是,她現在剛剛開始工作,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想這些。

她必須現在工作上站穩腳跟。

將重心轉移了,溫暖就不再自尋煩惱。

溫暖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就醒過來了。

和往常一樣。

溫暖起床做早餐,送元寶上學。

送完元寶,溫暖再搭車去傅氏集團。

溫暖倒是還記得,昨天肖紅讓她買一杯不加糖的摩卡。

溫暖將摩卡送到肖紅辦公室的時候。

肖紅已經到了。

看到溫暖進來,張口就開始訓斥:“現在都幾點了,你以為你是王經理那邊空降的,就有有越權了?”

溫暖看了看牆上的時間。

其實並沒有吃到。

但是溫暖並沒有辯解,隻是說道:“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早點,肖姐,你的咖啡。”

肖紅根本懶得看溫暖一眼。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溫暖這種空降兵。

別看肖紅現在珠光寶氣,骨幹精英的模樣。

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能坐在今天這個位置是多麽不容易。

她出生農村家庭。

從小隻能努力讀書,這是她改變命運的唯一捷徑。

她幾乎一分鍾都不敢耽擱,從小都是班級裏麵的尖子生。

一路靠著獎學金上了名牌大學。

畢業以後也是如此。

這個社會太過現實。

她沒有背景,沒有人脈,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晚上爬的。

二十二歲就進入傅氏集團,從一個實習生開始。

轉正入職就用了三年。

因為即便是這裏的普通員工,基本上都是研究生學曆。

她一個本科畢業的學生,雖然是名校,但是為了留在這裏真是吃了不少苦頭。

今年肖紅三十四歲,沒有結婚,沒有孩子,甚至沒有談過戀愛,工作也是兢兢業業。

她雖然是部門經理,但是工作上的事情也是一刻不敢懈怠。

因為她知道,有的是有背景有權勢的人想要取代她的位置。

她隻有比任何人優秀的多才行。

而眼前的這個溫暖。

是人力資源部的王經理直接塞進來的。

背景簡曆一片空白。

當時王經理隻說了一句話,說著丫頭可能背景深厚。

肖紅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

為什麽她需要辛苦打雜三年,才能在這裏立足。

而像溫暖這種人,卻能夠隨隨便便的就空降過來。

她對溫暖不是一點不了解。

當初她和那些豪門巨富的緋聞不絕於耳。

這女人,看樣子青春無比,真是男人最喜歡的模樣,

但是一個普通人,能從幾十萬人中脫穎而出,參加真人秀節目。

這種人,又怎麽可能一點心計都沒有。

這樣想著,肖紅看著溫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就更是厭惡了。

肖紅將自己的包隨意放在桌上。

然後說道:“咖啡給我。”

溫暖將咖啡遞到肖紅伸過來的手上。

但是剛放手的時候,肖紅卻沒有接住。

一整瓶咖啡嘩啦一聲,全部都傾倒在桌上。

要命的是,桌上正好有一疊文件。

嘩啦一聲,全部被咖啡浸染。

肖紅站在那邊不動。

甚至往後退了一步。

溫暖連忙去搶救那些文件。

但是為時已晚。

一疊厚厚的溫暖早已經染上咖啡的汙漬。

肖紅大怒道:“溫暖,你存心的是不是?”

溫暖當真不是存心的。

但是溫暖也不是傻瓜。

她倒是能夠感覺出來,肖紅是存心的。

當時肖紅明明是伸手接住了咖啡。

但是過了一秒,她又存心將手指放開。

溫暖有口難辯。

雖然昨天第一天入職,溫暖就能夠感覺出來。

這個企劃部經理似乎有點不待見她。

但是溫暖沒想到,第二天竟然就到了刁難的地步。

她自認為也沒有做什麽事情惹人討厭。

難道是因為自己空降的原因?

說道這一點,溫暖倒也是沒辦法。

如果是因為這個討厭她,她也隻能忍著。

溫暖自己也知道,自己如果正規渠道應聘,是絕對選不上的。

昨天她無意間在電腦上,看到了她那個職位的招聘要求,也是相當的苛刻。

溫暖忍住心裏的一口氣,低頭道歉:“經理,對不起。”

肖紅說道:“道歉有什麽用,溫暖,你知不知道這些文件有多麽重要,這些文件明天開會是要用的,而且沒有備份,你說現在被你弄成這個樣子,我怎麽參加明天的部門會議?";

溫暖不知道說什麽好,也是百口莫辯。

過了一會兒,肖紅說道:“既然你捅出的簍子,你自己收拾好了,將這些文件拿過去,明天九點鍾之前,給我手打一份一模一樣的,如果做不到,就別怪我不給王經理麵子,自己交辭職信好了。”

溫暖倒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

但是溫暖還是應下來了:“經理,我一定努力做好。”

事實上,溫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哪怕是二十四個小時不停的工作,是否能夠在電腦上完全copy一份。

但是現在的溫暖,也是別無選擇。

肖紅漫不經心的坐了下來:“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你出去吧。”

溫暖出去。

到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肖紅接電話,脾氣暴躁:“新來的空降兵,真是氣死我了,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這年頭真是阿貓阿狗有點背景都往我這邊放……“

溫暖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但是也沒有辦法。

她卻是是空降的。

溫暖還是小心翼翼的將經理辦公室的門給關上。

抱著一疊被咖啡浸染的文件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