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三十四、逍遙莊的苟且之事

蕭禦風在秋夕他們離開花園的時候,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溜進了秋夕的房間,把藏在暗處的安慰們驚歎的地不行,畢竟一朝天子半夜竟然像梁上君子樣偷偷溜進女子的閨房。

蕭禦風將窗戶關好,正準備藏在屋樑上,但是他的目光不禁停留在安卓的玉笛上。他伸手摸了摸笛子,不禁陷入當年皇姐自作主張地請命去當聖女的會議中。在他聽見門外響起腳步聲,連忙抓起笛子翻身爬上了屋梁,在外麵的人進入屋子時候,他已經將自己藏好了。

翠翠將屋內的燈點亮,原本漆黑的房子隨著燈盞一一被點亮而亮了起來。秋夕走進屋內聞到不屬於房間的味道——淡淡地檀木熏香。

她的目光隨後轉到桌上,發現自己之前拿出的玉笛不見了,不禁皺了皺眉頭,環顧了四周。

翠翠看著自家小姐的樣子,不禁問道:“小姐,怎麽啦?”秋夕看了看窗戶依舊好好關著,其他值錢的東西都在,她唯一能想到不問自進的人——幻夜。

“沒……”秋夕看了翠翠一眼,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翠翠,把燈滅剩一盞吧!我想睡了……”翠翠看著小姐打哈欠的樣子點了點頭,“知道,小姐!”

“翠翠,滅了燈後。你就回去休息吧!不用為我守夜了。”秋夕繼而吩咐道,眼神帶著不容翠翠拒絕的堅定,翠翠點了點頭。她把秋夕身上的衣服脫剩下一件衣服,而屋梁上的蕭禦風看著秋夕一件又一件地將衣服脫下,鼻子不禁流過一絲暖流,他連忙捂住鼻子。

此時翠翠已經將秋夕扶到床邊,服侍她睡下了,轉身後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蕭禦風的鼻血溢出他的手,幾滴低落下去,而秋夕聞到空氣中腥甜,眉頭都皺成“井”字。

翠翠剛好走過屋梁的下方,那幾滴鼻血剛好在她身後低落,而她毫無發覺的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秋夕看著翠翠的離開,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了。

過了些許,秋夕等外麵真正的無人,才緩緩說道:“難不成你真的想讓人知道有個人半夜在我閨房?還不出來!”秋夕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蕭禦風從屋梁上翻身下來,手裏握著自己的玉笛,“那個笛子,不是你給我的那個。所以給回我,這個摔爛了,我就慘了。”

蕭禦風一手捂著鼻子,一手將玉笛給會秋夕。秋夕從**走了下來,將屋內的燈吹滅。頓時, 屋內漆黑一片,秋夕憑借著記憶走到蕭禦風的前麵,雙手接過笛子,待到眼睛能接受漆黑的環境,才將笛子放回它原本放置的位置。

她轉身看著幻夜依舊捂著鼻子,不禁偷樂的勾起似笑非笑地笑意,拿著自己藥箱,小心翼翼地走到桌子前,慢慢地放下,避免製造出不必要的聲音。

蕭禦風看著秋夕的行為,知道她想幫自己止鼻血,便隨著她走到桌子前,安靜地坐下,秋夕不

道德地笑了一聲,“看來武林少帥,最忌燥熱啊!竟然流鼻血——”蕭禦風不禁憋了秋夕一眼,讓她停止笑聲。

秋夕冰涼的手指抬起蕭禦風的頭,將他捂住鼻子的手拉開,“這樣抬著先。”她沒有用竹禦淩教導自己止鼻血的方法。

而是用她現實中的爸爸教她的方法止鼻血——她洗了自己的手帕,走到蕭禦風麵前,讓他用手拿著手帕捂著鼻子,軟化已經硬掉的血塊,既然用水將他的額頭拍了拍。隨後她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幫他清理幹淨鼻子。

蕭禦風看著秋夕前所未有的止血方法不禁變成好奇寶寶般仔細在黑暗中捉著秋夕的每一個動作。

秋夕看著銀色的麵具,不禁想摘下來,但理性告訴她不要亂來,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她還是有求於他,並且如果惹急了他,她的小命可能真的不保了。

秋夕將手帕卷成兩個比手指還細的卷,塞進蕭禦風的鼻子裏,“你先用嘴巴呼吸,過一會就好了。”蕭禦風聽話地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又陷入沉默中,直到秋夕將藥箱放好,重新坐在自己的**,她菜問道:“這麽晚來,有什麽事情嗎?”

蕭禦風聽見秋夕問自己的話,才從剛剛沉迷秋夕手上的溫度而醒來。“沒……隻是幻一告訴我,你要逍遙莊的資料,我就順道過來告訴你。”

秋夕看著看不見樣子的幻夜點了點頭,“那麽逍遙莊真的是拐(賣)兒童?”

“逍遙莊並沒有你說的那麽簡單,逍遙莊一直都是攝政王資金運轉的地方,拐(賣)兒童隻不過是偏安一隅罷了,逼(良)為娼,強搶良家婦女……沒有什麽不傷天害理的事情,逍遙莊不參與的。”

秋夕聽見拐(賣)兒童隻不過是其中之一,還有更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她的怒氣讓她失了幾分理智,雙手緊抓著杯子,咬著下唇“難不成官府不管?”

“嗬嗬!官府都是攝政王的人,你說能管什麽?”蕭禦風無奈地笑著說道:“功裏那位知道嗎?”

“知不知道又如何?他有什麽能力改變?再加上即使他知道,現在也沒有能力去絆倒攝政王。”蕭禦風不禁自嘲道,秋夕聽後雙手不禁鬆開,“如果我去告禦狀,他管不管?”

秋夕直接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蕭禦風有點驚訝地看著她,“看你用什麽條件讓他管?”

蕭禦風在心中不禁問道:倘若葉秋夕來求他,他會怎麽做?究竟要不要去管這件事?

“無論什麽條件,他都會接受的,畢竟我來當出頭鳥,當眾矢之的。是我來當攝政王的正麵敵人,而他就純屬於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何樂而不為?”秋夕不禁自嘲自己道,畢竟她進宮就是為了讓那個人振作起來,重新手握權力,而不是純粹當一個宮妃。

“既然如此,你要怎麽去見他,以什麽理由進宮?”

蕭禦風被秋夕說道他就是一個狡猾至極的人,不禁有些無奈,但事實上她說的並不完全錯,畢竟他還是想利用她把逍遙莊撬起。

“進宮有什麽難?”秋夕一笑,豪爽地將雙腳盤起來坐著,手指玩弄自己的頭發。

“攝政王肯定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蕭禦風想到要是眼前這個女子可以幫自己撬起逍遙莊,那麽他何樂而不為助她一把。他對她有趣僅屬於:幻夜對葉秋夕有趣,而不是蕭禦風對葉秋夕有趣。

“當然,按你這樣說,逍遙莊是攝政王資金運轉的地方,我這麽做不就是等同於斷了攝政王的一臂。你想想我要是斷了你一臂,你會不會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然後喂狗?”

蕭禦風聽著秋夕這麽說著,不禁勾起似笑非笑地笑意看著,眼前這個毫不在意自己生死的人女子感到絲絲地傻但又處處隱藏著大智若愚的味道。

“對了,我給了三副幫傷口愈合的藥散給幻一幻二幻三,那個藥散不單單幫傷口愈合有很好的作用,而且還能隱藏味道,不容易暴露。”秋夕想起自己給藥散幻一幻二幻三的事情,順便告訴他一聲。

“我知道。不過一般的血腥味經過包紮可以掩蓋住,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屬狗的?”蕭禦風不禁調侃秋夕對味道特別靈敏的鼻子,秋夕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要成大事者,必須要拘小節,將細致分毫把握住。往往壓死駱駝的不是什麽大物件,而是事情累積到一定後,最後一根稻草。”

秋夕將發麻的雙腳伸直,蕭禦風看著秋夕的動作,不禁臉上一紅,畢竟他習慣黑暗,從而他能看見秋夕沒有穿足襪的腳丫。

“況且撬起逍遙莊的事情,更加不容我有半分失誤。”秋夕淡淡地說道,畢竟她已經打算深入虎穴,將自己渾身在逍遙莊中,看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到底如何幹著非法的勾搭。

蕭禦風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你有事就吹銀笛吧!還有我安排了幻一幻二幻三在你身邊護你周全,你就安心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蕭禦風將之前自己安排在她身邊的暗衛說了一下,避免到時候那些暗衛暴露了, 被她知道。他恐怕安慰們會遭她當試藥的毒手,所以還他還是先告訴她為好。

秋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麽謝謝你的高手啦!”秋夕簡單的鳴謝,倒是將藏在暗處的暗衛驚歎,她如何知道他們三個是陛下身邊最厲害的暗衛之一。

蕭禦風點了點頭,便從秋夕的房間像蝙蝠俠般溜了出去,繼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葉府。

秋夕重新躺在**,看著床的上方,想著自己到底這樣以身冒險是為了什麽?為了自己能有公明正大的理由進宮?為了這個身體的外公的沈府的安全?還是為了該死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更是對生命的執著還是對命運的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