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六十八、命懸一線(下)

蕭禦風身上背著箭,手裏拿著弓,眼中冷意地看著不知死活的刺客,揮了揮手,身後無數的暗衛紛紛亮出弓箭,而保護圈的暗衛都自覺地跳離開弓箭的射程範圍。

而幽歌也被暗衛帶著離開,但是他雙眼緊緊地盯著帶著銀色麵具的蕭禦風,而蕭禦風看著刺客拚命想往茅草屋逃去,但是迫於夜幻不道德的拚命撒斷腸草粉末,隻能活生生的站在原地抵抗著箭雨。

人力依舊沒有戰勝密集如雨的箭,刺客們紛紛倒下,他看著刺客差不多都中箭死的的差不多了,便揮了揮手,示意停止放箭,聲音冷冷的說道:“留活口,問原因。”

他在暗衛麵前根本就惜字如金,根本不會再多說一句話,但是卻在秋夕麵前卻會詳細的說,認真的聽,暗衛隻能接受這樣的反差。暗衛首領揮了揮手,示意暗衛去抓捕最後的刺客。

蕭禦風一個輕鬆地跳躍,再到中間茅草屋前十米的地方,一個淩空躍起,一個腳踏腳輕功破,躍起數十丈,再一個漂亮的旋轉。他手中不知何時握著的軟劍,隨著他降落軟劍在他手中宛如一條神龍般,揮舞著,遊動著,劍氣形成的龍形,盤旋在他身邊。

空氣中飄蕩的紅粉末被他的劍氣帶著旋轉起來,慢慢地被聚集在劍氣龍的口部,隨後他落地正想如何解決這一個紅色的斷腸草粉末的小球,此次刺客首領一下從茅草屋內躍起,帶著箭想逃離的時候。

眼尖的他一下將這個紅色的小球一劍揮了過去,而劍氣龍宛如聽到主人的命令般,便向刺客首領直接遊去,紅色小球還未接觸刺客首領,但已經被劍氣傷到背部。

刺客首領活生生的吐一口老血,紅色小球緊接著撞到他身上,隨後他倒在地上,動彈不得,活生生的看著他的身體被斷腸草粉末吞噬著。

而蕭禦風帶著盛怒的看著倒地的刺客首領,“用盡什麽辦法都給我問出是什麽人派來的?”他這一句便是告知暗衛首領,可以不用平常的問法,可以用更加殘忍的問法去問。

幽歌看著銀色麵具的男子一氣嗬成的劍氣,以及跳躍的數十丈高,不得不眯了眯眼睛,他的武藝竟然如此之高,更加帶著一個麵具,容貌不能示人,並且從他帶來的暗衛的人數來看,便知道這男子不簡單,但他更加擔心秋夕是如何認識到如此厲害的人。

“你來了?”夜幻十分狗腿的笑著,看著蕭禦風,而蕭禦風輕輕地一點頭,便邁著流行步走進屋內,看著秋夕雙手搭在浴桶外,手上還滴著血液,不禁皺了皺頭,“你這要放多久?”

“不久……不久……大概兩碗血就可以了。”夜幻揮了揮手,順著蕭禦風的目光看向秋夕,心中不禁一驚,但在他身體動了一下後,兩個十分淩厲的掌風生硬的搭在他左右耳邊,震得他耳洞嗡嗡的響著,“喂……你別那麽過分,我可是盡心盡力的就她的。”

“是嗎?”蕭禦風轉頭一笑,但是笑意上泛著十足的寒意,而夜幻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體,山笑道:“啊!我看看她的藥是不是好了……”

他已經看見蕭禦風有點微微動了的劍的手,連忙較低抹油般離開

了茅草屋,還不忘交代他,秋夕隻要在泡一個時辰就可以了。

蕭禦風將軟劍收進腰帶中,並且下一步走到床邊的架子上,拿起了盆子和毛巾,給秋夕清理起手上已經有些凝結的傷痕,一點一點的清理著,而暗衛首領默默地走進屋內稟告:“主子,那刺客服毒死了。”

暗衛首領看著蕭禦風沒有停止擦拭的動作,更沒有說一句話,似乎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但卻跟隨主子那麽久,便知道主子越是不懂越是忍著,便是要做出更加殘忍的做法,“不過,我們在他身上看到了淩霄閣的刺青,但是其他刺客也是淩霄閣的刺青。”

“淩霄閣……嗬……多久沒教訓教訓它了,難不成被人以為我們劍禦閣是廢物了。”蕭禦風說的簡單,但是暗衛首領扯了扯嘴角,後背不禁冒出冷汗,“不知主子怎麽安排?”

“這些小事還要我教你?”蕭禦風眯了眯眼睛,看著已經清理幹淨的手,把了把秋夕的脈,“屬下知道了。”暗衛首領隻能按著之前滅門的宗旨卻滅淩霄閣,不然難以熄滅主子的怒火。

而蕭禦風指了指桌麵上的止血藥和金瘡藥以及紗布,暗衛首領會意的拿著這些東西,恭敬的遞給他,但是他看見止血藥,不禁笑了笑,想起秋夕送他的止血藥。

而暗衛首領看著蕭禦風的蕭,不禁一愣,後背的冷汗冒得更加密集,心裏默想道:看來主子因為秋夕姑娘命喪他人之首,不單單是生氣,現在可是暴怒的安靜啊。

蕭禦風從懷裏拿出止血藥,點點的灑在秋夕的手腕處,一點一點的將藥粉弄均勻,隨後便幫秋夕綁好紗布,“你出去吧!”暗衛首領看著手中隻有消失的紗布,帶著金瘡藥和止血藥走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門。

蕭禦風刮了刮秋夕的小鼻子,“你真的是禍害招惹體……原本想今夜過來看看你,現在倒是這般讓我急匆匆趕來……”

當他得知她被一大波刺客行刺,心中悠然而起一種不安,心中像是窒息般,呼吸不過來,即使他原本不想管的,但是卻活生生找到一個理由趕出來,馬上的他瘋狂的抽著馬兒,希望馬兒跑快點,殊不知他差不點將馬兒抽的差不多死過去。

原本他以為趕不及,可能會到這裏受他爹的屍體,冰冷的心竟然會感到一絲絲悲哀,一絲絲痛,慢慢地吞噬他的理智,最後他在千鈞之際趕到,他心中不由放開。

風車外:

竹禦淩騎著馬兒帶著一波暗衛被困在風車前的奇門八陣中,一直繞著找不到路,他的機智隻能讓大家在陣中少受傷害,而另外一批人馬——蕭曦之帶著人馬卻被困在風車前,他根本找不到奇門八陣的入口,隻能馭著馬兒在風車錢兜著圈子,當兩人碰麵,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茅草屋外的屍體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暗衛們也將血跡洗的幹幹淨淨,宛如剛剛沒有發生打鬥般,夜幻看著已經處理好的事情,順便帶著幽歌走進屋內,“外麵已經弄好了,是要撤離了嗎?”

蕭禦風點了點頭,抬起頭看著不卑不恭的幽歌靜靜地看著他,隨後對著他重重一拜,“幽歌,雖不知你是什麽人,但是你能如此救舍妹的命,自然是對舍妹沒

有傷害,所以我在此感謝你的救助……”

“不用……感謝……”蕭禦風看著渾身掛彩的幽歌,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救她是理所當然的。”

“為何?”幽歌聽見這話,不禁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她是我的……朋友……”蕭禦風將心中那一個想法說出來,但下一刻活生生的加了朋友二字,而心裏緊張的幽歌不禁一鬆——秋夕的命根本不能去愛江湖人士,朝中的人士都不可以,他不願她惹上那麽多桃花債,或者說來自江湖的麻煩。

突然屋內就這樣安靜下來,“哎……她已經泡好了,我們撤離吧!”夜幻看著秋夕桶內的藥草已經沉底,原本流動的黑色水,變成粘稠的黑色粘液,而有著高度潔癖的蕭禦風一舉將秋夕抱起。

不顧她身上的髒東西,放**一放,再用杯子裹著,打橫抱著想出去的時候,而幽歌不禁出手想攔住,“舍妹還是我來抱吧!”

蕭禦風看著不知死活的幽歌擋了他的路,但他沒有說一句話,身旁的夜幻咬了咬牙,打下幽歌的手,“哎哎……你滿身都是傷,你怎麽可能抱得動她,還是我來抱你吧。”

他說完便抱著幽歌,而幽歌眼睜睜的看著麵具男子抱著秋夕走出茅草屋,“你就不用擔心你妹會出事,有他在,誰都傷不了你妹。”

幽歌不懂得看著高人,但是下一刻便聽見一聲馬鳴聲,隨後就聽見馬兒跑動的聲響,而夜幻拉著幽歌連忙跑出來,“快上馬,我們要跟上他們,不然會被困在這個山穀裏麵的……”

幽歌半信半疑的騎上馬,跟隨著暗衛們離開,但是離開的地方不是他進來的方向,狐疑的看著四周,隨後,便看見有暗衛在墊後,消除馬兒踩得馬蹄印。

隨後他便看見一個山洞入口,無邊無際的黑暗席卷而來,但耳邊的風呼聲十分嘈雜,並且也慢慢的問道海水的鹽味隨後他們穿越過了山洞,便看見無邊無際的海岸,陽光打在閃閃發光的沙灘上。

他眯了眯眼,闞澤暗衛已經散開兩撥,而那個麵具男子帶著秋夕早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夜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家妹妹,會在幾天後會回到你家的,你就安心在家保證,我夜幻保證……”

幽歌看著夜幻誠懇地樣子,隨後便點了點頭,調轉馬頭隨著夜幻而走。

而此刻剛剛破了奇門八陣的竹禦淩進到茅草屋,看著整齊的四周,根本不像有人打鬥過,他和蕭曦之兩人一同下馬,走進茅草屋內看著屋內向平常人家般。

但是地上有一處沒有被清理的黑色粘液惹起竹禦淩的目光,他拿著手碰了碰那種粘液,再放到鼻子麵前聞了聞,“有人用了十全藥池救人。”

“那人會不會是秋夕?”蕭曦之不由一問,而竹禦淩搖了搖頭,“十全藥池是給那些中了毒的人進補身體,從而壓製毒性的。秋夕沒有中毒,所以她不再這裏。”

“也就是說秋夕沒有被人行刺?”蕭曦之歎了一口氣,而竹禦淩點了點頭,兩人不由分說的淡淡的歎了一口氣,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被困在外麵的奇門八陣中,裏麵竟然經曆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打鬥場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