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七十二、筆試、舞考不簡單

太後身邊的老嬤嬤宣讀著秀女選場的規矩,而三人卻小小聲的交談,秋夕看著賀蘭小小,忍不住手掐了掐荷蘭小小快要滴出水的臉蛋,不禁笑道:“小可愛,我叫葉秋夕,你可以叫我秋夕。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叫柳毓兒。”

柳毓兒被秋夕這樣稱讚,臉上飄過不自在的紅暈,打開秋夕的手,“別聽她胡扯,我才不是什麽天下第一美人,你叫我毓兒便可以。”

賀蘭小小明白的點了點頭,“秋夕姐姐,毓兒姐姐你們好,我叫賀蘭小小,在商都大家都叫我賀蘭。”兩人看著賀蘭小小規規矩矩的介紹自己,便笑了笑,點了點頭。

秋夕眼尖大發現太監和宮女下發了一些紙張給秀女們,她不禁狐疑的看著柳毓兒,而毓兒看著她的懵懂,想解釋道的時候。

賀蘭小小便說道:“這是筆試。今年我聽我爹爹說選妃,嚴格了許多。首先海選,挑選出有特色或者容貌上等的美人;其次在秀女選場裏麵進行筆試和舞試,最後便是禦前獻藝。在禦前獻藝之前都會,安排通過筆試和舞試的秀女再跳一場出陣舞。”

“筆試、舞試、出陣舞都是什麽?”秋夕看著一副了然於胸的賀蘭小小繼續發問道,而此刻賀蘭小小便回答不上來,便摸了摸後腦勺,傻傻的笑了起來,而毓兒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額頭,笑道:“回答不出來了吧!”

柳毓兒笑著看著秋夕,“想知道?”她隻見兩人如同小雞啄米板,頻繁的點著頭,隨後理了理手袖,笑著說道:“筆試是考察秀女是否具有德、智、美以及對《女戒》、《女貞》、《帝王戲》和《金瓶梅》熟不熟悉……”

秋夕不禁驚訝地看著毓兒,賊兮兮的笑道:“毓兒,可有認真看《帝王戲》和《金瓶梅》?”柳毓兒看著秋夕這般問,整個人不自覺的回想起那些羞羞的場麵,整個臉憋的小紅小紅的,而賀蘭小小好奇爸爸的看著兩人,問道:“《帝王戲》和《金瓶梅》很好看嗎?”

“小孩子家家,不要亂看!”毓兒嬌羞的看著賀蘭小小,而秋夕依舊賊兮兮的笑著眯著眼睛,說道:“等你再長大些,便可以看了。”

“嗯……”賀蘭小小看著兩人對她的隱瞞,不禁悶悶地嘟了嘟嘴,而秋夕快速的將話題拉遠,“那舞試呢?該不會讓她們打一架?”

“此舞非彼武,這舞試便是為了考驗女子們的柔韌性之類的。到時候你看了便知曉了。至於出陣舞便是當年太後為先帝跳的一直舞蹈,這一支舞蹈在當年每每為戰士們跳了,戰士們都能凱旋歸來,所以被延續下來了。”柳毓兒輕描淡寫的說著,這些事情,但是卻讓秋夕十分佩服,“毓兒,怎麽知道那麽多?”

“自從便在宮中陪伴著太後,宮中選秀女的過程年年都觀看,但今年身份換了,但是依舊觀看著。”毓兒淡淡的說著,

眼裏帶著淡淡的憂傷,宛如她說的那是不好的回憶,而秋夕便不再去勾起她的憂傷,“那毓兒的出陣舞肯定很了得?”

“嗯!”毓兒看著秋夕,“教我!”秋夕和賀蘭小小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兩聲重疊在一起而引起了太後的注意,不禁往她們那邊看那, 而她們三個也順著太後的方向看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但是卻每個人臉上都偷偷的笑著。

太後身邊的老嬤嬤看著太後,太後慢慢的說道:“蘭兒,今年你看好誰呢?”老嬤嬤看著太後叫自己便應聲道:“奴婢不知。”

“你少給我裝傻!”太後看著蘭兒笑著,而蘭兒也對著太後笑著,兩人的感情宛如好姐妹,隻不過有著身份的阻礙著,所以兩者都保持著距離,“蘭兒真的不知,倒是蘭兒覺得今年秀女最出彩莫過於毓兒小姐了。不過還有古靈精怪,能自動吸引別人目光的秋夕小姐。”

“本宮也覺得妃子也是從她們中出來一個。”太後眯了眯眼睛看著毓兒,她十分想捧毓兒當後宮之主,但是最終要不要寵幸是靠皇帝,能不能拉到榮寵就是靠她了,身為她姑母的太後,已經盡力讓她少走彎路了。

小小郡主看著那三人談笑風生,不禁咬了咬牙,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再過火,而虞錦瑟也不滿的看著三人的熱鬧勁,而觀看台下秀女們已經交出了筆試的試卷,而在慶和殿後的小院子裏已經請了皇朝內修書的翰林在快速的瀏覽著改著筆試。

秋夕偷偷地瞄到靠前的幾個秀女的試卷上都是滿滿的墨水筆跡,整個人自然而然的懵掉,安安靜靜的看著第一個秀女正憤恨的看著她,但是她滿腦子都是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和書條,自動忽略了,而坐她身旁的毓兒淡淡定定的看了一眼秋夕那股淡然,但在她身邊的賀蘭小小卻做了一個鬼臉反擊著,她不禁淡淡一笑。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老嬤嬤將一份名單遞給了太後,太後審閱無誤後,便示意老嬤嬤將這份名單宣讀。秀女們緊張兮兮的看著觀看台上的老嬤嬤,有人歡喜有人憂愁,有人因為沒有選上而哭著鼻子。

而此刻神遊回來的秋夕,看見那人因為沒選上而傷心哭泣,她恨不得想給這個位置她,但是事實卻是不可能發生的,她便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一臉認真的賀蘭小小,而荷蘭小小看著選上的秀女選上,而沒有選上的秀女都被侍衛帶著離開了。

舞試:

太監抬出一條隻有腳背寬的木條,再用兩個架子撐著木條,這樣便形成了獨木橋,而另外一邊竟然玩起下腰杆,一塊鋪在地麵上的墊子,一根綁著彩帶的彩繩以及一個毽子都被擺了出來後,太後原本想讓宮女師範的卻在下一刻虞錦瑟鬥膽的說道:“太後娘娘,這場舞試由我們五位特選秀女為她們師範,以示公正。”

“準了!”太後有意思的看著虞錦瑟,而虞

錦瑟跟小小郡主咬了一下耳朵,兩人便向太後做了一個禮儀,便站在各自最熟悉的位置。

秋夕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後,再看著已經選好的小小郡主和虞錦瑟,不禁咬了咬唇,“毓兒,小小郡主選了彩旗,而虞錦瑟選了下腰。隻剩下走獨木橋、劈叉,踢毽子我們早呢麽分配啊?”

秋夕看著眼前的這三樣,看著毓兒淡淡的吐出,“這三樣我都可以,賀蘭妹妹你要選什麽?”秋夕不敢置信的看著毓兒,為什麽不問她先選擇什麽,她可是什麽都不會。

“踢毽子吧,我走路的都走不好,實在不敢挑戰獨木橋。那毓兒姐姐呢?”賀蘭小小看著沒有出聲的秋夕,自以為她很厲害,便忽略她問柳毓兒,“劈叉吧!畢竟我從小便學起舞蹈。”秋夕看著賀蘭小小和毓兒就這樣把自己賣了,皮笑肉不笑的跟著她們走下觀看台。

虞錦瑟腰部一用力,便成功走過了下腰杆子,贏得一小陣掌聲,而小小郡主因為一支精彩的彩旗舞,得到更多秀女的青睬,而賀蘭小小一口氣踢了幾十下的花式毽子,倒也得到一小陣歡呼。

而最值得別人期待的便是柳毓兒二話不說,一個橫豎劈叉,甚至將腿甚至頭頂,形成一百八十度,她也佩服的拍著手掌。而到她的時候,眾人都聚精會神的觀看著她。

她慢慢的走上獨木橋,靜靜地看著自己已經騰空的腳,再看了看四周侍女都期待看著她,她隻能閉上眼睛,咬了咬牙,一步一步的走著,殊不知走到中間的時候一個踉蹌整個人要往旁邊摔倒,她連忙睜開眼睛,將腰部用力一扭一挺,才回複正常。

但是卻在下一步她又走不穩,連忙在獨木橋上做了一個兩周半的旋轉,再一個不心的腳滑,整個人在獨木橋上劈了一個叉,下半身肌肉被拉著繃緊的感覺實在讓她酸爽,但是她始終不能發出任何一句話,便默默地一點一點的坐起來,但起身並不容易。

她隻能雙手撐著獨木橋,一個用力,整個人翻了一個跟鬥,回到起點看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眾人,便硬著頭皮慢慢地小心翼翼的走過獨木橋,卻不知道當她從獨木橋上下來後。

眾人響起熱烈的掌聲,四位特選秀女的風頭都被她一個人搶過,而她看著太後,慢慢的拜了拜,賀蘭小小衝到她懷裏,“秋夕姐姐,你很厲害啊!”

“嗯!”秋夕看著賀蘭小小,對著走過來的柳毓兒欲哭無淚的苦笑,帶柳毓兒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讓我扶扶你,我拉上了……”

柳毓兒從未小看過秋夕,隻不過她一直能給別人驚喜,實在太搶眼,但是她卻出乎意料的看著秋夕,“剛剛不是你有意表演的?”

“用生命在走獨木橋啊!”秋夕苦苦的說道,隨後手放在柳毓兒的胳膊上,慢慢地走回去,沒有人能想象一個走如此多嬌的人兒能做出剛剛那驚人卻耀眼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