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九十一、禦前獻藝(上)

“這是你自己說的!”他忍俊不禁露出溫柔地笑意,而秋夕毫不客氣地送了一個爆炒栗子給他,蕭禦風吃疼的皺了皺眉頭,喊道:“哎呦……你好像打到穴位,我現在好暈呢!”秋夕一愣,連忙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額頭,奈何他太高,根本夠不著。

而蕭禦風卻賊賊將她一舉再拉近,低下頭偷偷吻住那一份像櫻桃般美味的香甜,而秋夕不禁眼睛一瞪,腳下一踩,而這次卻被他躲開,待到他心滿意足的放開秋夕的唇,秋夕不禁狠狠地伸起手掐住他的臉蛋,“讓你隨便吻!隨便吻!”

“原來秋夕怪我吻的隨便,那我可以吻的認真點!”蕭禦風毫無節操地靠了靠秋夕,而秋夕一手撐開他的頭,避免自己在被偷吻,這次她沒有完完全全將她推開,因為他在她以為快要崩塌的時候出現了,救了她。

這一切都比任何一個人為她做一百件事情讓她感動的多了,她好像開始有點接受了他的身份,也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了。

蕭禦風一手抓住撐開他腦袋的手,問道:“你那個毒藥怎麽隨身攜帶?不怕被宮裏人找到,陷害你?”

“毒藥?”秋夕不禁眼睛一眯,笑道:“這才不是毒藥呢!隻不過是一種讓別人腿軟的粉末,粉末接觸到人體皮膚便會雙腿無力而倒下,過幾個時辰便可以解開了。剛剛我這麽說就是嚇唬他們的……”

“也好!在宮內使用,也可以保護你不受欺負!”蕭禦風淡淡地說道,而秋夕不禁一笑,“有誰敢欺負我呢?欺負我的人還未出世呢!不……他出世了……”

“誰?”蕭禦風微微皺了皺眉頭,而秋夕一個掙紮掙脫了懷抱,笑著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葉秋夕……你好啊!敢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蕭禦風看著逃離的秋夕不禁笑了笑,兩人完完全全把剛趕過來的暗衛當成是空氣般,完完全全忽視掉,而幻一幻二幻三,三人則是默默地不說話。

他們暗暗地數著與其他暗衛打賭贏來的錢銀偷偷地樂著,就連暗衛首領也偷偷地參加了他們兩人是否會和好的賭局——卻萬萬想不到主子不再是冷血話少的主子,竟然就這般消氣了,他更加難以接受的看著他的錢銀被他們三人袋入囊中。

這一夜蕭禦風並沒有立馬帶秋夕趕回宮中去,反而帶著她微服出巡逛著已經無人的街巷,看著萬家燈火的熄滅,唯獨青樓的燈火通明,他和她肩並肩地走在路上,兩人雖無話但步伐卻出奇的一致。

“秋夕,可有想過有一日與我這般逛著街道?”蕭禦風轉頭看著她,而她卻莞爾一笑回應道:“沒有……我可不敢想這種不要命的事情!”

“不要命?”蕭禦風看著秋夕,溫柔地眸子不禁微微眯著,“何解?”

“微服出巡啊!多麽好的一個機會啊!”秋夕停住腳步,靜靜得看著走遠的他,“一個殺你的機會!”

蕭禦風不經一愣,

半空中腳緩緩放下,看著身邊早已經無人,轉身看著秋夕站在那裏,臉上帶著笑意,反問道:“那你是想殺我嗎?”

秋夕卻沒有料到他這麽反問自己,不知道怎麽回答。而他看見她這般愣住,往回走,“該不會你真的想殺了我?”

秋夕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你是我的庇佑啊!我恨不得將你放在神台上供著。”而他無奈地挑了挑眉,“神台上供著,你是恨不得守寡了?”

此刻求喜搖了搖頭,甜美的臉蛋上不禁一僵硬,帥氣的劍眉山微微皺成一個“井”字,伸手指了指他背後蒙住臉麵的蒙麵人,淡淡的問道:“仇人?”

他從她的臉上看出了麻煩,卻沒有想到會有蒙麵人前來。他淡定的的往秋夕方向走去,但四個蒙麵人已經持劍往他身後刺過來,而秋夕袖子裏麵的腿軟粉早已用光,看著刺客刺過來,下意識地想幫他擋,卻不想他從腰上抽出軟件,一個反手後挑開那四把劍。

與此同時,一個轉身將秋夕擋在身後,他淡淡的說道:“這群人,是從我來的。等下我叫你跑,你就拚命的跑,不要回頭,知道嗎?”“好!”秋夕直接回答道,蕭禦風不禁暗了暗眸子裏麵的光彩。

蒙麵人再次刺過來,他一舉將秋夕用掌風推開,便一個往前跳躍,纏住四個蒙麵人,而秋夕被推開一丈遠才停下來,但再也沒邁開步伐,渾身沒有一件武器的她,咬著牙,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藥鋪子,她立馬跑開。

她的這一行為卻讓蒙麵人嘲笑起來,“大難臨頭各自飛。”蕭禦風眸子一冷,嘴角上揚起一抹冷意,一劍將四個蒙麵人避開,“殺我都那麽不用心!”

而此刻秋夕發揮著女漢子般的力量搬起被放置在藥鋪子外麵忘記收回去的藥材,靠著月亮的光芒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原本擔憂的眸子李敏閃過一絲精光。

她拿起藥材快速的折成一段段,並且靠著石頭研磨了一些粉末,便二話不說的衝回戰鬥的地方,卻返現蕭禦風帶著閃過蒙麵人從地上跳到屋簷上戰鬥,而她一邊跑著一邊喊道:“下來!快!”

聚精會神戰鬥的蕭禦風不禁一驚,發現地上的人影,而蒙麵人看著去而複返的秋夕,不禁分了一個人去抓她。

蕭禦風不禁抿了抿唇,一個旋轉翻身,挑開了三個蒙麵人的攻擊,再將手上的劍直直的扔去那個想抓秋夕的蒙麵人的方向,在一個騰空跳躍降下來。

夢秋夕看著蒙麵人快抓到自己的時候,連忙抓了抓手裏的粉末,默默地抿著唇,心裏喊道:在近一點,在近一點……

但卻在蒙麵人拿著劍刺向秋夕的那一刻,蕭禦風的那一把劍直直的將蒙麵人的手砍斷,蒙麵人吃痛的咬著牙,一手拿著鮮血四濺的手腕,慘叫著。秋夕不禁再往後退了退,避免蒙麵人發瘋而導致自己受傷,蕭禦風落到秋夕身邊問道:“怎麽不走?”

“為何不叫暗衛?”秋夕看著蕭禦風問道,蕭禦風不禁一愣,正

想怎麽解釋的時候,其中三個蒙麵人看著斷手的門麵人這般,便二話不說帶著怒意持劍衝來,秋夕小小聲說道:“先別跑,等距離我們隻有一步遠的時候,我叫你跑,再再跑!”

蕭禦風不懂得看著秋夕,但依舊默默地拉住秋夕的腰。兩人看著三個蒙麵人英勇的從來,距離隻有一劍之遠的時候,秋夕一舉揚起手中的粉末,粉末紛紛灑再三人的臉上,“跑!”

蕭禦風二話不說,直接帶著秋夕騰空一躍,從屋頂上跳躍逃跑,隻剩下雙眼被灼傷的蒙麵人。

“剛剛為何不跑?”蕭禦風看著秋夕,而秋夕默默地不說話,但唯獨他知道他此刻心裏是暖暖的,“剛剛你撒的是什麽粉末?”

“隻要皮膚接觸就會被灼傷的茅山根粉末!”秋夕緊緊的閉著唇,忍著手上灼傷的疼痛,“那你的手……”蕭禦風看著秋夕,秋夕閉了閉眼,“死不了,但我們還是快回宮去……”

“那暗衛的事情?”蕭禦風不禁抿了抿唇,而秋夕白了他一眼,“若是你有暗衛帶出來,剛剛在安慶王府就不會那麽辛苦的戰鬥了。你還不如想想那些蒙麵人是誰的人,還好!”

蕭禦風看著秋夕不出聲,而秋夕我這手,“下次,你幹什麽都要帶暗衛,別以為自己武功高強就不帶暗衛,不然以後我就不跟你出來了,我還不想廢了我的手。”

秋夕默默地他了一口氣,“陛下,你說這些人會不會是安慶王府的人?”

“不是!這些人的招式是從未見過的,估計是異國的侍衛!”

“也就是說,這些人是知道陛下蹤跡,才回來刺殺?”秋夕不懂得看著蕭 禦風,而他卻沉默了一會,才慢慢回答道:“刺探!四個人估計是埋伏在京都成的暗莊。”

“有人暴露了你的行蹤!”秋夕不禁一想,便開始回憶起從她知道試下禦風開始,“”“不用想了,估計是我不咋宮中被傳了出來。”蕭禦風默默地帶著秋夕往宮中密道走去,而秋夕一邊驚歎這密道的隱藏的同時牢牢記住密道的位置。

“回去演一場戲!”蕭禦風此刻緩緩地說道,而秋夕突然有一陣不好的預感溢上心頭頭皮發麻的問道:“你舍得一個病患演戲嗎?”

“想被懲罰的話,你大可以不演!”蕭禦風靜靜地看著秋夕,秋夕不禁扯了扯嘴角,默默地說道:“演什麽?”

“去窺書房演春宮圖!”

“什麽?”秋夕不禁睜大眼睛看著他,“這麽變得羞澀了?”

蕭禦風壞壞一笑,眼神了一下秋夕的身材,“你的身材我看過了,你還害羞什麽……”

“你不出聲,沒人當你是啞巴!”秋夕想起自己被逼急了,腦袋發熱做的傻事,不過也欠幸他沒有一舉衝動要了她,不然她一個不下心毒死了他,那麽她就麻煩了,但沒有人知道蕭禦風身上卻時時刻刻備著“百裏唯一”的毒,隻是為了在必要時刻將懷裏的人吃幹抹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