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一百零七、討要梵馨

秋夕用完晚飯後,溜進廚房在做了幾道下酒小菜,順便去了酒窖拿了一壺上好的酒送進房間內,並且早早遣散了身邊服侍的丫鬟,以及讓翠翠早已經睡下。

而她之前在屋內留著的字條也不見了,所以她才百分之百敢肯定是幻一他們拿走了紙條,不然也不會做這麽多下酒小菜。

秋夕看著滿滿一桌下酒的小菜,有熱騰騰的爆炒鴨舌,也有涼菜,更有花生瓜子等等,不過最讓她想嚐一嚐的是那一壺上好的美酒。屋內早早沒有了燈,但她依舊坐的直直的在椅子上等著幻夜,而幻夜早早在葉府範圍內,但是卻遲遲未進秋夕的閨房。

終於,月過半空,皎潔的月光一地,樹影與月交斥一體,漸漸融為一體。今夜無風,而幻夜卻在此刻終於踏出第一步,一個跳躍便落在假山上,他的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跟鬥。

整個人便順利的溜進秋夕的院子內,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她的門口,正想敲門的時候,卻見門被打開,熟悉的麵孔出現的眼前,他不禁眼前一亮,而秋夕看著幻夜,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保四周無人,安全無恙才放幻夜進屋,再麻利的關上門。

幻夜看著秋夕這般警惕,不禁懷疑眼前這個丫頭真的有可能想給他綠毛戴一戴帽,便陰沉沉地揚了揚笑意,但是身邊的冷氣壓卻驟降,站在他身後的秋夕不禁看了看緊閉的窗戶,喃喃道:“門窗都鎖好了,怎麽會突然冷起來呢?”

“做這麽一桌子菜,難不成想讓那個人戴綠帽子?”幻夜調戲地看著秋夕,黑夜中秋夕隻能看見幻夜在哪個位置,但是卻沒有辦法準備的捉摸住他的眼神,所以分辨不出他這一句話是認真還是玩笑,她便當做事玩笑,說道:“是啊!你做我的姘頭不是很好嘛?”

“姘頭!”幻夜不禁想起秋夕給他取的這個名字不禁一皺眉,但是身上卻洋溢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一個跨步,便將身後的秋夕一舉拉下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對於意料之外的事情完全蒙住,沒有立即反擊,而是像洋娃娃般乖乖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隨後眼神一轉,毫不客氣的拽住他的耳朵,揉扯拉戳,就差上前咬一口。

原本十分滿意秋夕表現的幻夜,卻不得不愣住,待到他看著她虐待完他的耳朵,才回過神來,他微微怒著,一把將秋夕逼到眼前,眼對眼地說道:“不怕死?”

“怕!”秋夕賭氣地看著幻夜,雙手捧著他的頭,更拉進兩人的距離,兩人隻剩下一拳之遙,彼此的呼吸撲打在彼此的臉上,每一個動作每個表情都被彼此捉摸的一清二楚,而正是這樣,兩人開始了語言上的較量,“怕!很怕!十分怕!非常怕……”

“那你還這樣?”幻夜語言不禁一軟,看著眼前像刺蝟豎起尖刺對他的秋夕,然後雙手放開秋夕,而她也拉開兩人的距離,原本捧著頭的手,變成放在他肩上,但沒有改變過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我能站起來嗎?”

“為什麽?”幻夜不懂得看著秋夕,秋夕看著他完全放開,便一溜煙的站起身,“不能對不起他!”

“誰?”

“不是就是那個人嘛?現在我身為他的人,便是他的人,不能給綠毛他戴,他已經夠可憐了!”秋夕一轉身,給幻夜倒了一杯酒的同時也給

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對著幻夜舉了舉杯,“他不需要你的可憐……”幻夜聽見秋夕可憐她,但是他不要任何人的可憐,並且最不希望她可憐他。

“對啊!不需要我的可憐,但是我依舊不能對他不聞不顧,更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秋夕咬了咬唇,看著幻夜,一口悶掉那一口酒,腦袋中完完全全想起自己快被安慶王爺強暴掉的畫麵以及是他第一時間不顧安危救了他,就憑這個她便欠了他。

她不能給他一份屬於她的愛,那麽最起碼不能做任何事情去傷害一個竭盡全力想幫自己,守護自己的人。

幻夜看著秋夕這般對現實生活中的他,不禁心中一熱, 也舉起酒杯一悶。秋夕喝著剛入口的酒,可口微甜的味道卻不知道下到喉嚨卻如此辛辣,不禁咳嗽起來,幻夜看著她這麽狼狽不禁一笑,拍了拍她的後背,“喝不了就不要喝!”

“誰說我喝不了!”秋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擦在幻夜的袖子上,幻夜看著濕成一團想嫌棄秋夕,卻不曾想秋夕一舉拿著酒壺不要命的喝了起來,他眼明手快地奪走酒壺,看著秋夕一本正經地坐在他麵前,喊道:“幻夜,我命令你,你要把一個我幫她起了名字叫梵馨的女暗衛給我,我要帶進宮去。”

“帶進宮去幹嘛?”幻夜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在微弱的陽光下,能微微地看著臉頰紅的誘人的秋夕,他隻見她拿著筷子夾起一個花生米往他嘴邊送,他張開嘴想接過花生米,卻看見她又把花生夾進自己嘴巴裏麵,滿意地看著被她戲弄的幻夜,“唧吧唧吧”咬著花生米,“自由用處!”

“代價呢?我不可能隨便把我辛苦培育的暗衛都給你啊!”幻夜原本就有意願讓梵馨入宮當宮女守在她身邊,避免一些宮中刺殺,但是此刻她竟然提出來,便順水推舟,不費力地推下去。

“嗝……”她不禁打了一個大大酒嗝,心滿意足地說道:“方便我找你啊!不然日後我有事都找不到你了,你送我的銀色笛子再一次意外中丟了。”

幻夜被秋夕這般一說,不禁想起那夜他便是撿起她掉落的銀色短笛才知道她被綁了,不然也以為她賭氣離開了窺書殿。如若是他再慢一炷香到達,估計她便沒有如今這般神采奕奕出現在他眼前,他便想將銀色短笛給她的時候,卻初一了差錯。

在他走神的那一會,秋夕已經發酒瘋地跑了出院子,看著月亮傻笑著,喊道:“我要跳舞給你看!”她半天得不到響應,便蹲在地上淚眼微微地看著自己的影子,他無奈的在她身後說道:“我來看!你跳!”

他原本以為她就簡簡單單跳幾下,便可以了,誰知道她慢慢地點起腳尖,一步一步地跳動著,在銀白色月光下,宛如變成一隻帶著仙粉的精靈般,在空氣中一起一落,都極具美感的舞動著身體,帶著《出陣舞》的英氣,又帶著女嬌娥的嬌氣,兩者完完全全融合一起。宛如是一個能上戰場殺敵的巾幗,同時也能儀態芊芊宛如一朵蓮花般高豔的存在。

“啪啪啪——”他看著她人在半空中一躍,再旋轉坐在地上結束了整隻舞蹈,“什麽時候會跳如此好看的舞蹈!”

“我不是誰都給跳的……”秋夕看著幻夜,腦海中將他和蕭禦風兩人重疊一起,她不禁懊惱的搖了搖頭,對

著他笑道:“看來我醉了,不然我怎麽覺得你像那個人呢?”

他們一直用“那個人”統稱著當今陛下,但是如今幻夜被秋夕這麽一說不禁一愣,心髒似乎跳慢了一拍,心裏竟然害怕她知道他欺騙了她,他便是她口中的“那個人”。

“嗯……”幻夜將她扶好,“你喝醉了,回去睡吧!”秋夕任由他扶著回去,而此刻幻夜將她放置在**,掖好被角,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正想離開的時候卻被她一舉抓住手,喃喃道:“一定要好好待我,我以後是你的人……我要的你都要給我,我會回之真心……但不要欺騙我,不然……”

“不然什麽?”幻夜不經睜大眼睛,追問下去,而他隻見秋夕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沒有再理睬他,而他不禁抿了抿唇,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翻出了她的房間,逃離著葉府,似乎他在逃離秋夕,但是隻有他明白他在逃離的是什麽?

接近天亮:

秋夕扶著快要爆炸的腦袋緩緩地醒過來,看著四周已經被收拾好,而翠翠此刻已經將一塊冰冷的毛巾搭在她的頭上,她不禁皺了皺眉頭,看著炸呼呼的翠翠,訕笑道:“是誰惹怒我家翠翠呢?”

“還有誰呢?”翠翠眼神盯著秋夕,秋夕不禁移開視線,避免現在頭昏腦漲的她會說錯話,“小姐,你已經當了婕妤了,就不要想太多了。不要為過去的事情想太多了,壞男人不值得你去傷心,昨晚喝完一壺酒,如今宿醉,傷了心也就不要傷身了!”

“啊?”秋夕不禁轉頭看著她翠翠,隻見翠翠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她不禁一股腦的坐起來,手扶著毛巾說道:“我沒有因為傷心而買醉啊!”

“那你說為什麽喝酒了?還喝醉了?”翠翠完全一副管家婆的樣子管著秋夕,秋夕不禁一笑,“因為……因為……因為我高興啊!”

“高興?”翠翠狐疑地看著秋夕,秋夕連忙點了點頭,一副小雞啄米的點著頭,為了就是讓她的管家婆相信自己的話,“為什麽高興呢?”

秋夕不禁扯了扯嘴角,看著翠翠有點過的樣子,不急你挺了挺胸,“現在是你做小姐了?那麽喜歡問十萬個為什麽?”

“小姐,是翠翠在氣啊!別怪翠翠多事,翠翠曾偷聽到隨公子和幽歌公子說過,小姐被一個壞男人傷過,導致傷過身體,我不想小姐再傷害自己身體了……”

翠翠慢慢地說著,最後沒有聲音了,秋夕不禁一歪頭便看見翠翠淚眼婆娑低偷偷擦著淚,“翠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現在我已經沒事了……你別擔心……”

“果真?”翠翠一擦眼淚,看著自家小姐,隻見她點了點頭,“那小姐告訴翠翠那個壞男人是誰?我去幫你教訓他……”

秋夕不禁一愣,看著嬌滴滴的翠翠竟然為了她成長起來,願意當她的保(護)傘,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是一個秘密!”

“秘密?”翠翠瞪大眼睛看著秋夕,秋夕不再回話,而翠翠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翠翠你要跟我進宮嗎?”

“進宮?”翠翠站起身,看著**的小姐,不禁點了點頭,“願意!隻要小姐不要丟開翠翠就可以了!”

“好!”她點了點頭,便目睹著翠翠像小鳥般快活的跑了出去,收拾物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