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一百一十、出手相救(下)

而幽歌早有防備一個劍起刀落,割斷了他的所有筋脈,將馬賊大首領扔置在原地。而他往空中一躍,而此刻的馬賊小首領看著大首領被打敗,原本幾百人的馬賊沒有一個能站好,紛紛倒地叫苦連天抱著腳痛苦地在地上滾動著,而如今連他的座下的馬都倒在地上抽搐,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終於當他被咬了一口倒在地上後,便看見一群花綠色的蛇出現在地麵,然後慢吞吞地往馬車四周爬去,他趴在地上打笑道:“蛇,竟然是蛇!”

馬賊小首領看著蛇快速穿梭在草叢總,身體的保護色,根本讓人分不清是蛇還是草,而被咬了之後,他目睹著蛇快速的往那馬車方向爬行過去,不禁笑道:“哈哈哈……今日有你們陪葬,值得了!大首領,蛇已經向他們爬去了……”

“你想多了!”秋夕白了一眼小首領,看著幽歌安然無恙額的歸來,便再吹了一個塤的幾個音,隻見花綠色的蛇在她麵前停住,一條身體顏色更接近於草叢與地表顏色的蛇霸氣地慢慢地向前遊走著,那一條蛇王看著圈內馬車的人,吐了吐舌頭,雙眼緊緊盯著拿著塤的秋夕,秋夕稍微一動,它也隨著一動,一人一蛇開始了對峙。

她試了試其他幾個音,發現蛇王毫無反應,並且在眼神中帶著一抹取笑的意味,她不禁皺了皺眉頭,“這蛇估計成精了!”

(蛇王獨白:我本來就是成了精才懂你的塤音,不讓我怎麽來救你……)

蛇王慢慢地爬行著,秋夕終於看清蛇的長度大概有一米半,婉約手臂那麽粗細,但是此刻它張開嘴巴,露出兩個鋒利的牙齒,毒液也隨之低落在地上,微微濺起一顆顆小土粒。

她不禁再吹了一首塤的曲子,而蛇王似乎聽明白似得,開始扭動著身體舞動起來,秋夕臉上不禁挑起一抹笑意,吹了吹之前十分流行的一首韓國棒子的曲子《江南style》。

那蛇王帶著其他花蛇跳了起來,就差給一雙手腳他們,不然它們必定稱霸舞池。秋夕跟著音樂也動起來,而她身旁的中間人,不禁連帶笑意的看著眾蛇和她有交流在鬥舞,最後曲終蛇落,人也安靜下來。

“我以前曾經看見過別人在和蝴蝶跳舞,而你竟然引蛇起舞,實屬大開眼界。”她放下塤,看了一眼蛇王。

她淡淡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萬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沒見過的,隻不是你沒見過罷了。”恭喜不禁跳腳說道:“我家公子有什麽沒有見過,你一個鄉下小姑娘……”

“哦!什麽沒見過!那麽見過人蛇共舞嗎?”秋夕不禁往前一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向蛇王,蛇王停在圈子外麵,而秋夕走到圈子的邊界,蹲下身體,順便用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她伸出手輕輕地往蛇王的腦袋上摸了摸,而蛇王十分

享受的用頭蹭了蹭秋夕的手,秋夕不禁眯著眼睛笑著說道:“等你不聽話,我就把你變成藥材。蛇膽入藥,蛇肉蛇骨蛇皮煮成蛇羹,那是大補啊!”

蛇王聽到後不禁一愣,睜大眼睛吐著舌頭看著她,明亮的蛇眼中反映出秋夕的樣子,但是她還是輕微感觸到蛇王抖了抖,不禁笑了笑,拍了拍它的頭,“你乖乖聽話,以後必定很多好吃的等著你,現在你帶著你的子子孫孫去享用美食吧!”

蛇王十分人性化地低下頭,再抬起頭,並且在地上將自己蜷縮成一個o字,秋夕點了點頭便目送蛇王離開了,她也順便吹著塤送著蛇王離開,其他花蛇隨著蛇王遊散離開。

眾人看著蛇紛紛調轉方向,往馬賊的方向衝去,頓時馬賊的聲音四起,聲音十分的淒厲,而眾蛇歡快的分享著美食。

“你們上馬車吧!”秋夕重新爬上馬車,並且示意其他人抓著馬車,而她和中間人中間馬車內,幽歌便駕駛這馬車快速的逃離著現場,中間人神奇地看著秋夕,“你竟然會驅蛇術?”

“為什麽不會?”秋夕一手拔起之前的那一針,再慢慢地重新坐好,看著中間人問道:“我幫你順利解決了馬賊,怎麽算?”

“馬賊會怎麽樣?”中間人看著秋夕,秋夕莞爾一笑,“成為美食啊!”她的一句美食讓裏裏外外的人都不禁寒顫了一下,宛如她說的就像平常美食一般,誰都知道那幾百人的馬賊如今成為了眾蛇的美食,誰能接受的了如此殘酷的事情。

此時空氣中飄蕩著絲絲腥甜的味道,並且整個蛇穀中回蕩著馬賊被蛇活吞或者撕下肉的聲音,幽歌不禁加快手腳驅趕著馬離開蛇穀。

“欠你的自然會還!”中間人看著秋夕,宛如她臉上有什麽髒東西般,而她轉開視線,“你中了蛇毒,才會限製你的武功!我可以救你,但是我們必須等價交換!”

“多少成?”中間人看著秋夕,而秋夕歪了歪頭看著他,“讓你活生生的活下去,你覺得多少成?”

“怎麽救?”恭喜不禁問道,“我怎麽救你關你什麽事呢?”秋夕不耐煩地看著中間人,眼神擺明了不滿意,他下人真的很多話。

“哎!那是我家公子,我自然要明白你怎麽救我家公子,不然出了一點差錯,你我都擔當不起……”

恭喜反駁道,而秋夕不禁一冷,“我可以不救,你們等回城吧!你家公子的蛇毒必然已經入了筋脈,即使到時候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你救我一命,我送你一命,怎麽樣?”中間人看著秋夕,終於發現她嬌媚的臉龐慢慢爬上笑意,“不值得啊!我們可能日後相忘在江湖啊!你跑了,或者死了,其實我虧了?”

秋夕眼中暗藏秋波,但是卻俏皮一轉,賊兮兮的說道:“但是——那一命,我收著,但是附帶一個人情還有

馬賊的錢要十天內送到一個叫逸夕樓的地方!”

秋夕轉了轉眼睛,十分俏皮地看著他,他看著秋夕灰色眸子不禁閃過一絲好奇,便點了點頭,“馬車再走五裏,便停下來,我要開始幫你驅除蛇毒……”

“公子!萬萬不可以啊!”恭喜擔心的喊道,而秋夕直接忽略他的話,“公子……你真的信她?”

“我信她……”中間人斬釘截鐵的回答恭喜,並且說道:“恭喜,最近你的話有點多。”恭喜隻能悶悶地嘀咕了幾聲,便不再說話。

他看著秋夕麻利的解開手上的繃帶,再用銀針封住了他的血脈,好奇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秋夕忽然抬起頭,看著中間人,淡淡說道:“你叫我秋夕就可以了,你呢?”

“我……”中間人遲疑了一下, 考慮著他要不要告訴她……

馬車緩緩地停下來,秋夕將手中的銀針刺入他的身體內,便在外麵看了看四周的位置,發現一塊可以容人躺下的石塊,便說道:“我將你們主子的筋脈封住了,現在他基本動彈不得,你們將他抬下馬車,放置在那塊石塊中……”

四人聽命地將中間人抬起來,往石塊上送,秋夕在馬車內拿了蠟燭以及隨身攜帶的針包,並且問幽歌咬了把匕首,便慢慢地走到石塊前。

天邊的紅霞慢慢的消散,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去收拾一些木柴,等會天黑了,就麻煩了!”

恭喜便讓其中三人都出去收拾木柴並且弄點食物回來,但是他緊緊守在中間人身邊,而秋夕看著他這麽警惕,便沒有再說什麽,知道他職責所在。

而她稱著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便點起蠟燭,拿著銀針在蠟燭的燭火上燒了燒,作為殺毒,便二話不說地將之前封住的筋脈一步一步的順著穴位解開,同時在他的心房出也下了幾針,**的胸膛上。

秋夕完全沒有不好意思,而臉上顯露出紅暈,直勾勾的看著手中的銀針在慢慢顫動著,隨後一舉將銀針插入心房的另一個位置。

隨後拿著一根銀針,走到他的頭部,看著他忍痛的咬著牙,“你痛就喊出來吧!這種蛇的毒液隻要稍微沾染上就會讓皮膚疼痛,並且逐漸麻木失去技能。如今我用銀針護住了你的心房,避免蛇毒往心房去。

我也已經讓人在較遠的地方找點蛇膽回來給你解解毒,現在我給你下這一針,是十分凶險的——隻要你堅持住,毒便出來,堅持不住,毒便會讓你半邊身體癱瘓掉,所以這個給你……”

秋夕簡簡單單的說著,恭喜想出手阻攔的時候,卻被中間人阻止了,中間人看著秋夕額頭微微慶出的汗水,再看著她從懷裏拿出一條手帕,正要往他嘴裏送去。

而他臉色蒼白的,虛弱的說道:“我叫白淵,蒼天白雲的白,深淵的淵……給我記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