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一百三十四、鬥智鬥勇(上)

主帳篷外:

秋夕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打算直接進入帳篷內,但是卻被虞錦瑟攔住,“葉婕妤,難不成沒看見大夥都在外麵等著嗎?若是大家都像你這麽闖進去,那誰來遵守規矩啊?”

秋夕微微轉了轉身,看著太後焦急地在外麵等著,似乎不想敢於她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隨後柳毓兒也走到她麵前好生相勸。

而一直和左右丞相站在一起的攝政王沒有作聲,蕭曦之因為中途處理攔路的幾個黑衣人,導致現在才回到營地,便看見虞錦瑟攔著秋夕,眉頭不禁皺了皺,默默地走到主帳篷那邊。

主帳篷內:

蕭禦風半**方便陶醫師檢查,但陶醫師聽見秋夕的聲音,便停下手上的動作,招呼崔魚道:“崔魚,還不快去迎婕妤進來,為皇上看看。”

崔魚立馬放下手中的藥,便走出竹帳篷,他話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被許許多多大臣圍繞著雜七雜八地問著有關蕭禦風身體的問題。

崔魚快速掃了掃四周,發現目標人物,便推開人群,直接往秋夕麵前走去,便對著秋夕拜了拜禮,抬起頭說道:“婕妤,陶醫師有請!”

秋夕美麗的眸子內微微一眯,平靜地回答道:“秋夕不敢進去,畢竟比秋夕了得醫師已經在帳篷內,若是我沒有規矩的進去,隻怕會被人詬病——目無規矩。”

秋夕理了理袖子,轉身看著柳毓兒。柳毓兒微微低了低頭,拉著她的緩了緩,而她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帳篷內的陶醫師火急火燎地走了出來,對著秋夕說道:“我的小祖宗,陛下的身體耽誤不得啊!”

陶醫師看著秋夕就是隔岸觀火,不關緊要的看著他,而他是在陛下冷酷的眼神中逃離出來的。

眾人隻見秋夕毫不理睬陶醫師,隻見陶醫師被逼急了對著秋夕做了一個大大的拜禮,秋夕不禁挑了挑眉,看著陶醫師這般臉上不禁勾起似笑非笑的地笑意,瞄了一眼主帳篷。

太後緩緩地走到秋夕麵前,對著秋夕說道:“有哀家在,誰敢說你目無規矩?”

太後看著陶醫師這般著急,便知道目前陛下的傷隻有秋夕才能去醫治,便鳳目四周看了一眼。頓時,原本議論紛紛地大臣們都收起嘴巴子,低了低頭。

秋夕歪了歪頭拍了拍流柳毓兒的手,連忙做了一個拜禮,喊道:“臣妾不敢,若是臣妾進去醫治了,陛下的龍體有任何損傷,有些人都會怪罪在臣妾身上。”

她若有所指地看著攝政王,隻見蕭曦之正和攝政王在一起交談了幾句。她和蕭曦之的眼光重合,蕭曦之看著秋夕深情款款,另秋夕不禁回過頭,看著太後。

太後順著秋夕的目光看向攝政王,猶豫要不要下聖旨的時候,蕭禦風十分配合的呻吟了幾聲,陶醫師看了秋夕一眼連忙跑了回去。

崔魚再一次請秋夕進主帳篷,而秋夕依舊站立不動,太後見秋夕這般,便清了清嗓子說道:“秋夕小丫進去為陛下檢查身體,誰敢胡言亂語,休怪哀家不客氣!”

太後看著秋夕的麵容,眼裏曆曆在目的便是秋夕帶著隻剩五人的隊伍,踩著水坑,深一下,淺一下地回到營地,那種烈士歸營的壯烈,完全將她折服在秋夕的英氣下,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樣子,淋漓盡致的秒殺了那些外出尋找的將士。

秋夕微微看著太後終於說出她心目中的話,便微微請了請禮,便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主帳篷,而柳毓兒想一同跟著進去,卻被主帳篷外的崔魚攔住,“柳妃娘娘抱歉,

陶醫師隻讓葉婕妤進去,便隻能她進去,閑雜人等都不能進去!”

柳毓兒臉色不禁僵住,而秋夕微微轉頭麵對著她說道:“毓兒姐姐,我給陛下檢查完,便出來告訴你!”秋夕看著柳毓兒尷尬地點了點頭,崔魚便放下門簾。

主帳篷內:

秋夕走進主帳篷便看見蕭禦風半**,但是胸膛已經被陶醫師包紮好傷口,她不禁微微皺眉,“我記得你在狩獵中沒有傷到胸膛的!”

“被你捶到內傷!”蕭禦風唇紅齒白地笑著說道,而陶醫師識趣的將退開,而秋夕被迫走馬上任,為他包紮起裂開的虎口,“胡說!那是我在救你,好嗎?”

蕭禦風柔柔地看著秋夕,微微地笑著,“秋夕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為他的虎口打上最後一道結,而陶醫師沒有放過秋夕,反而遞過一章藥方給秋夕檢查。

秋夕輕微掃視便提點了幾味藥材,陶醫師便拿著藥方帶著崔魚走出主帳篷,秋夕不知道陶醫師說了什麽能守在外麵的人都散了,並且也說服太後用過午飯再過來。

而蕭禦風在秋夕強烈要求下才穿好內襯的白衣,而秋夕站起身為他研磨藥粉,而他卻跟在她身後,一下子從背後深深地抱住她,頭輕輕地靠住秋夕的頭,聲音沒有平日的嬉戲,多了一份認真和神情的說道:“謝謝那你,把我救活了……”

秋夕身體一抖,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伸起手在猶豫要不要拍一拍他的手的時候,他將她用力抱住,“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死了。今生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把我怎麽樣就怎麽樣……”

他氣質若蘭的輕輕吐出這一番話,而秋夕不禁放下手,輕輕握住,“若是要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從此後宮隻寵我一個,不再有妃嬪,陛下,你願意嗎?”

秋夕忐忑的咬了咬唇,而蕭禦風動了動腦袋,重新將她抱好,“我的眼裏後宮都隻有你一人,我從未寵幸過任何人,從未留宿過其他妃嬪的殿內。”

秋夕咬著唇,轉身瞪了他一眼,“你說謊,你明明去了毓兒殿內過夜了,在來皇家獵場的時候。”

蕭禦風看著炸毛的秋夕,不禁一笑,掐了掐她的臉蛋,但都被她打開,他不禁與她額頭靠著額頭,兩人鼻子對著鼻子說道:“我愛你,以至於我要保護你!我不能讓你有任何危險,她便是代替你頂替出頭鳥危害的代罪羔羊!”

蕭禦風平淡的解釋,而秋夕不禁抿了抿唇,“果真?”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我有沒有讓妃嬪爬上我的床過?”他邪魅的說完,便輕輕地穩住秋夕的唇,帶著秋夕三個旋轉步到達他剛剛坐下的的位置,一舉抱著秋夕坐在大腿上,兩人平視地相互看著彼此,“秋夕,你在救我那時候說的話是真的嗎?”

蕭禦風當時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是意識一直模糊不清,但是腦海裏卻清晰的知道秋夕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等他緩過來的時候。

他便聽見秋夕這般說話,求生的意誌更加強烈,他衝破了那一層隔著他動作的白膜,回到凡世間。而秋夕回想起那時候為了救他說出心裏的話,不禁臉紅的眼神在四周瞟了瞟,“額……那個他們怎麽煎藥那麽久了?”

“回答我!”蕭禦風掰正秋夕的腦袋,與他對視,隻見她羞澀的點了點頭,他喜開顏笑的抱住她,“你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秋夕看著他笑成一個小孩般,無奈的笑了笑,眉毛彎彎的看著他,“陛下!”

叫阿風!”蕭禦風糾正秋夕的叫法,而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對他迫切而渴望的眼神而折服,便說道:“阿風!”

“嗯!”他淡淡地回答,秋夕清了清嗓子,“阿風,你要無條件信任我,不要懷疑我,最重要一點不要欺騙我,不然……”

蕭禦風的笑容不禁定住看著一臉認真的秋夕問道:“不然?”

“不然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秋夕一字一句,字正腔圓的說完最後一句話,而他不禁一驚,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秋夕,而她看著他這般,便擰著他耳朵說道:“隻要你不做這三點,我什麽都好說!”

秋夕笑著看著蕭禦風吃痛的樣子,而他笑了笑打開她的手,一舉將她欺壓在身下,“額……你想幹什麽呢?”

“你說呢?”他輕輕的撐住身體,穩住秋夕的唇,慢慢地似乎蜻蜓點水般,輕柔的吻了一下又一下,而最後被秋夕雙手環抱,深深地與他長吻起來,兩人的情到濃時,相互回應,而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遊走著。

但是此刻崔魚搬著藥走了進來,看著兩人正濃情蜜意的長吻,不禁驚呆的看著眼前,心裏似乎有一個東西被撕碎了那般。

隨後進來的陶醫師看見這一場景,不禁捂住崔魚的眼睛,拉著他往外走的時候,但他卻礙手礙腳的將手中的碗摔碎。

“嗙啦——”

秋夕不禁抽離,推開蕭禦風,而她也發現她的腰帶已經被蕭禦風解開,不禁扯了扯嘴角,狠狠地瞪著他,而他一臉天真的無辜的晃了晃手上的傷,顯示他是病患。

崔魚連忙跪下謝罪,而秋夕連帶紅暈走到一旁的屏風後整理衣服,說道:“崔魚起來吧!快去重新煎一碗特別苦的藥過來給陛下!”

“秋夕你願意,我喝苦藥?”蕭禦風笑著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看著跪在地上的崔魚,揮了揮手。

而秋夕已經整理好衣服走出屏風,看著崔魚剛站起來,正準備收拾地上的殘骸的時候,她走到崔魚跟前,蹲下聞了聞藥,雙眼不禁眯起,臉上帶著一抹冷笑,看著地上的藥。

“婕妤,這是怎麽了?”陶醫師看著秋夕這般,而秋夕尚未回答,便看見一個剛好落在那一灘藥上的蟑螂喝下那碗藥,在藥灘內拚命掙紮了許久,便死在地上一動不動。

陶醫師一驚,連忙拉著崔魚跪下,叩頭喊道:“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藥有毒!”

蕭禦風剛想回話的時候,秋夕卻一舉站起來,笑著說道:“陛下,崔魚打翻了藥,看似有過錯,但是卻是好事。不然藥被陛下喝下,那麽陛下就真的仙遊了。”

蕭禦風看著她這般,狐疑地看著崔魚和陶醫師,“陛下你不但不能罰,還要賞,不過這個賞到我們抓到幕後黑後再說。”

“秋夕就不要賣關子了!”蕭禦風雙手縛在身後,英明的站著。陶醫師和崔魚隻見秋夕言笑晏晏的說道:“我們來一個螳螂補償,黃雀在後。讓幕後黑手知道你喝下毒藥,也成功將我冤枉後,固然會放鬆警惕,那自然是我們最好的時機,將幕後黑手連根拔起……”

陶醫師看著秋夕竟然讓蕭禦風以身涉嫌,不禁扯了扯嘴角,看著眼前的陛下還真的答應,背後的冷汗狂冒,畢竟他們聽了這個計劃, 自然已經被秋夕毫不留情的拉下水……

蕭禦風倒是很想看看秋夕如何將幕後黑手一窩端起?而秋夕在腦海裏將四國比賽的所有流程都過了一遍,眸子不禁一閃,腦海裏似乎發現了什麽,她的麵容不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