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一百七十五、秋後算賬

一百七十五、秋後算賬

帶頭的將領看著蕭禦風的神色以及聽見外麵高呼著“我們已經重重包圍養心殿,快快出來投降”的口號,雙腿不禁一軟,扔下手中的長劍跪倒在地上,雙手奉上詔書,高喊道:“臣等——謝陛下不殺之恩,日後定當憤血搏殺,報效國家——”

安慶王爺看著第一個叛變的竟然是他最得力的將士,更是怒目圓瞪直接揮劍,將那毫不知情的帶頭將士抹了脖子,他一舉抽起那將士的脖子,對著剩餘將士低吼道:“誰想投降的,下場就如同他這般!”

跟隨安慶王爺的將士看著跟王爺出身如死的手足,毫不留情的被王爺割下腦袋示眾,眾將士紛紛往後推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秋夕看著安慶網頁這一舉動,無疑加快了殿內其他將士投降的速度,歎息道:“王爺,大勢已去!眾將士聽本妃一句話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們手中的刀劍不是用來對著自己國家的百姓,更不是對著你們的陛下。你們手上的的尖刀利劍都是用來保衛我墨寂皇朝的每一分疆土,都是用來保護我們的家人、百姓……

如今陛下不計前嫌,既往不咎,還請眾將士思緒清楚,如今的場景有沒有比陛下不計前嫌,既往不咎的這一條路好走?若若是今日你們逼宮成功,讓安慶王爺龍袍加身,你們就是他的催命符,定(時)炸(彈)。他登上帝位後,隻會利用各種手段,讓你們妻離子散,斷子絕孫!”

秋夕淋淋灑灑的說出的話,每一句都深入將士的心,並且直接利息關係要害,“葉秋夕,你少胡說八道,擾亂軍心!”安慶王爺扔下手中的頭顱對著將士說道:“若是本王龍袍加身,定當許給各位將士無窮無盡的榮華富貴,錦繡前程!”

“嗬嗬——”秋夕含笑地拍了拍手掌,一臉趣味地看著安慶王爺,“這就是你們拚死跟隨的安慶王爺!手刃自己出神入死的好兄弟,你們覺得他許下的榮華富貴,錦繡前程有可能實現嗎?”

秋夕看著其中一些將士已經開始有動搖的心,紛紛議論起來,她一挑眉,吸了一口冷氣,繼續說道:“兄弟如手足,你們想想陛下何時愧對你們?在這麽還亂的情況下,陛下可有殺你們一人?

因為陛下知道你們都有父母家人在的,若是你們一死,整個家庭都散了,你們的錦繡前程,榮華富貴有任何意義!人隻要活著,什麽機會都會有!隻要你們在戰場上英勇殺敵,自然你們的錦繡前程會找上門,何必跟著安慶王爺走上絕路,讓你們萬劫不複呢?”

秋夕喘了一口氣,看著第一個將士扔下手中的的武器,臉上得意的一笑,轉身看著蕭禦風臉上的冰霜慢慢融化了一點,臉癱也慢慢的有所表情,不再是那種冷死人,不要命的樣子。

“槍槍——鏘鏘——”

秋夕和其他人看著殿內的其他將士紛紛隨著第一個將士扔下兵器,並且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喊道:“求陛下謝罪!”

而安慶王爺看著自己的將士紛紛倒戈相向,眸子不禁一暗,看著地上安靜躺著的夏河。他深知大勢已去,無論再怎麽樣爭奪,也徒留失敗,畢竟失去人心了。

“為君者,若不得人心,國定不安,天下群雄凶起而殺之,國滅之。”蕭禦風看著安慶王爺失敗的臉孔,宛如一條落水狗般,淡然的說道:“皇兄,你輸了!”

安慶王爺刺客卻回眸的看了一眼蕭禦風,又看了看他手上那一份詔書,“空有的那一份詔書,何用?皇弟,我輸了!但你沒有贏我,而贏得人是懂得蠱惑人心的葉秋夕。時來命也……”

秋夕眸子一沉,看著安慶王爺被抓之前還要挖一個坑,從而挑撥她和蕭禦風的關係,她略微不安地看著身旁的他,但他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告訴他信她,不會被人挑撥離間。

整個養心殿霎時間安靜下來,空氣中飄蕩著濃厚的血腥味,以及燭火燃燒的氣味。原本的熏香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秋夕忍不住幹嘔了一下,但這一下又把愈合的傷口撕裂,滴滴血珠滑下光滑的脖子,她微皺眉頭,捂住脖子處的傷口。

火苗突然跳動起來,昏黃色的宮燈照耀在安慶王爺臉上,而秋夕卻在此刻看見安慶王爺臉上掛著細微的笑意,一轉身,拿著手中的長劍刺進自己的身體,倒在夏河的身旁,雙眼看著養心殿的頂端,喃喃道:“我願從未生在帝王家,至少不會這般痛苦……”

血染紅了養心殿,而天空終於褪去陰沉,天邊的的紅霞隨著太陽出來照亮了正片死翹翹的天下,晨起的鳥兒/蝴蝶競相飛舞在天際間,似乎在歡送什麽,又似乎在狂歡的迎接什麽……

“風兒做的好!”太後臉色頓時一變,看著安慶王爺已經倒在地上,而她連忙走到蕭禦風麵前讚揚這。可蕭禦風卻擁護著秋夕,不耐煩的掃了太後一眼,冷漠的喊道:“傳太醫!”

“風兒做的好!哀家當時那麽說,就是為了吸引安慶那逆孫的注意力,為你爭取時間。所以你不會怪責哀家因為那種情況才會說出那些話吧?”太後娘娘在蕭禦風麵前想解釋什麽的時候,但迫於他冰冷的眼神,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她十分尷尬地理了理衣服,深情緊張地看著他們兩人。

可是蕭禦風他直接將太後當成空氣般,除了剛剛那一眼掃視,便當她不存在般。太後在蕭禦風身上吃癟了,有些無奈而惱火,可她為了保住性命和地位,她將她的目光落在他懷裏的秋夕身上,趕忙說道:“秋夕小丫,你說哀家剛剛做的事情對不對?風兒,會不會怪責哀家?”

太後鳳目微微半眯,凝神地看著秋夕,並且用眼神威迫秋夕必須為她說好話。而此刻的秋夕看著眼前為了找存在感的太後,而將她擺上了台,讓她進退不得。她哭笑不得看著眼前這一場景,和燙手山芋的太後,扶了扶額頭,虛弱的靠在蕭 禦風懷裏,向他求救。

“秋夕小丫,你道說話

啊!”太後看著秋夕遲遲不表態,聲音迫切但充滿威儀的對著秋夕說道。

秋夕一愣,看著太後竟然用她的身份來驗證她的話。她眸內的光彩不禁暗了暗,十分苦惱地想著怎麽應答的時候,蕭禦風拍了拍她的後背直接說道:“請太後回鳳祥殿休養生息,沒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擾太後修養生息!”

“是!”其中一個將士領命後,看著太後拜了拜禮,隨後說道:“太後娘娘,請!”

“風兒!”太後看著蕭禦風果斷的決定,抿了抿唇,她想再說什麽的時候,隻見她的孫兒攜帶這秋夕轉身,直接躲開了她的眼神,她不僅握了握拳,咬著牙,乖乖地跟著將士出去了。

“啟稟陛下!在禦花園抓獲柳家的家主柳樹仁,屬下應如何處理?”葉幽歌一身銀色戎裝精神奕奕的持劍走上來,對著兩人單膝跪地,而蕭禦風放開秋夕,讓她接受陶醫師的醫治,而他雙手放身後,氣宇軒昂地站在主位上說道:“柳家夥同安慶王爺逼宮造訪,定當株連九族,但又因是太後娘家,那麽現在先關押天牢,聽後律例發落。”

“是!”葉幽歌偷偷瞄了一眼半身血衣的秋夕,隻見她臉色十分蒼白的對著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笑了笑,用口型說道:“我沒事!別擔心!”

蕭禦風看著幽歌擔心的看著秋夕,臉色微微一黑,他不準任何人覬覦他的女人,即使是兄長也不能隨便觀看她的花容月貌,她的一顰一笑都是屬於他的,都是他所有的,他幽幽的問道:“葉卿家,你說該如何處理投降的將士呢?”

“額——”幽歌感受到眼前陛下冰冷的眼神,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低著頭,回答道:“陛下,臣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左刀侍郎,才疏學淺,回答不了陛下問題!更何況陛下博覽群書,雄韜偉略,自然心中有所打算,還請陛下不要取笑臣的愚鈍^”

蕭禦風看著眼前的葉幽歌十分聰明的繞開了兵權這個話題,並且在他 麵前拍了馬屁,表了忠心,同時根本沒有貪婪他暫時賜予他的兵權,十分滿意的眯了眯眸子,笑道:“是嗎?朕的左疆大將軍竟然會是一個毋庸之才嗎?你這是在反麵說朕挑選的人才有誤?”

幽歌眸子一愣,身體明顯一抖,連忙抬起頭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陛下,隨後連忙說道:“臣,不敢!”

“敢不敢到不好說!”蕭禦風直接轉過身,背對著他,“若想表明不敢,就幫朕好好處理眼前這個費心的事情吧!”

“陛下!陛下!陛下……”幽歌從懷裏拿出那個龍形兵符,又看了看走遠的陛下,一臉無可奈何的抿了抿唇,他將兵符收好,對著蕭禦風走遠的方向,深深的拜了拜禮,“謝主隆恩!無望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禦風走遠,但是心裏卻思考道:葉幽歌,既然隱匿那麽久,如今因為秋夕而出現,我倒要看看你是龍?還是蟲?你能不能像秋夕一樣當我的利刃,為我所用,我真的很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