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二百零四、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一個月後:

沐景嵐和沈家一行人快馬加鞭,硬生生地將三個月的到達京都城的時間壓成一個月到達京都城,以至於每個人臉上都是風塵仆仆,臉色十分憔悴。

唯獨秋夕不溫不雅,不鹹不淡地帶著黑色的鬥笠紗帽,擋住了容貌騎在閃電身上,而樊馨避免暴露身份,自然而然換到馬車內照顧沈家的大小舅母。

沈家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邊境感到京都城,此刻正排著隊入城,而閃電身上的秋夕卻被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眸子一定,神色一凝。

她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拿著酒壺,瘋瘋癲癲,癡癡狂狂地將小販的蔬果撞到在地上,此刻他被拉住,而小販更是看他衣著光鮮直接搜他的。

剛從他的懷裏搜到了一塊象征身份的玉牌,而乳白色的玉牌,並且玉牌上刻有一個隨家的雙結家徽。

此刻她終於看清楚那個熟悉的背影是誰,一臉瘋癲的醉酒樣,任由自己的玉牌被拿走,但在小販搜到他的那個已經褪色的香囊,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個香囊,卻從裏麵挖出的隻是一個耳墜子。

小販十分貪心地講耳墜子掂量了一下,收進懷裏並將香囊惡狠狠地扔在泥地上踐踏了幾腳。

頃刻隨逸仙摸了摸懷裏,卻發現他想要尋找的東西掉落在地上,他一個激動地扔掉手上的酒壺,雙手去捧起地上那個髒兮兮的香囊,並且十分寶貝的吹了吹上麵的塵土,手上更是十分憐惜地拍著。

卻在那一刻他發現香囊內的東西不見了,他的身體白敏一愣,爾後原本酒氣熏天,雙眼渾濁頓時變得精銳,宛如天空的獵鷹一般,快速掃視了四周,最終將暮光定在小販身上,“把那個耳墜子交出來!”

小販看著隨逸仙身體十分散弱,挺了挺身體,並直接用自己的胸撞到隨逸仙,以至他連連退了幾步,而秋夕略微惱怒地握了握韁繩,而四周越來越多人駐足觀看這一幕。

而隨逸仙將手上的香囊塞進壞裏,像一隻瘋掉的野狗一樣,往小販衝去,隻見小販直接將衝過來的隨逸仙直接按倒在地上。

隨逸仙更是像一隻王八那般無奈地在地上滑動著手手腳腳掙紮著,而小販更是得意洋洋的笑著,一邊拋著耳墜子一邊說道:“你撞到我的蔬果都爛掉了, 那個玉牌隻能夠賠我的蔬果,但我的精神損失以及營養費我就勉為其難的用這個耳墜子補償!”

“混蛋!放開我!”隨逸仙拚命地掙紮,但始終不能掙紮開小販腳上的力度,原本就不幹淨的臉上,此刻變的更加蓬頭垢麵,頭發零散的垂落在耳邊。

他完全像個乞丐般,毫無形象而言,自然更無人顯得他是墨寂皇朝十大家族之首隨家的貴公子、右丞相的嫡長子——隨逸仙。

四周的人紛紛捂嘴笑著地上的隨逸仙,而秋夕顯然一怒,直接從腿上抽出簡易的弓弩,直接往小販的肩上射去。

“咻——”

“啊——”

小販驚慌失恐地看著自己被一支弓弩直接射在肩上一寸的位置,並且被弓弩

拖著急急後退,最終被定在不遠地城牆上,而小販手中的耳墜子自然落地,而秋夕直接駕著馬往人群內走去,並冷喝道:“看什麽看!還不快散了!”

人們看著馬匹上戴著黑色鬥笠紗帽的黑衣女子冷喝,並且揚了揚手上的弓弩,紛紛怕事地散開了。

而秋夕從馬上下來,撿起那耳墜子,眼神更是一愣,那一個耳墜子正是三年前她葬身火海的那一天穿戴的飾品之一——蓮蓬白玉耳墜。

“謝姑娘的幫忙!他日定當重謝姑娘,還請姑娘將這耳墜交還給在下!”隨逸仙麻利地站了起來,根本來不及拍打身上的灰塵就直接向秋夕要。

她抿了抿唇,哽咽在咽喉,不說一句話,隻是靜靜地將手上的耳墜子交回給隨逸仙,並在轉身的那一刻,那個小販氣憤地拿著那弓弩箭氣勢洶洶地走了回來。

小販逮住機會,拿著那弓弩的箭一下便往秋夕的身後刺去,而沐景嵐卻剛好目睹這一幕,一下從勝風身上躍起,更是一下抽出手中的利箭,銀光一閃,劍鳴一響。

“鏘——”

沐景嵐一拉一扯,將秋夕旋到懷裏,而他更是輕易地將秋夕身後的那弓弩箭挑開,並且一下懷中踹,便將那小販踹到了三米開外。

秋夕卻在這一旋轉中,頭上的鬥笠紗帽掉落在地,墨色的長發傾瀉而下,而她半靠在沐景嵐身上,一臉冰霜的白皙臉龐帶著絲毫的震驚,澄清的眼神讓眾人都為之一振。

隨逸仙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道:“秋夕!”秋夕眸子一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從沐景嵐的懷裏抽離,自然而然地去撿帽子。

“葉秋夕——”隨逸仙看著那黑衣女子絲毫沒有反應,便嚐試性地去喊。但他卻看見她的身體明顯一愣,隨後更是激動地說道:“你就是秋夕!”

秋夕輕輕抿了抿唇,咽下自己的哽咽和激動,臉上略帶冰霜,將帽子戴上靜靜地走到隨逸仙麵前,說道:“你認錯人了!我卻是叫秋夕,但我叫沈秋夕!”

四周喜歡看戲的人,紛紛都看著這一幕認親,而小販看著一身盔甲的沐景嵐更是懼怕地在地上瑟瑟發抖,忘記要站起身來,“你就是葉秋夕,不用否認了!”

隨逸仙更是一下激動的握起秋夕的雙手,“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沒有死!那麽聰慧的你怎麽可能會死在宮中!秋夕……”

他一下將秋夕摟入懷裏,哽咽地抱著她說著,而下一刻卻被沐景嵐毫不客氣的推開,冷聲喝道:“難不成你聽不見她說的嗎?她叫沈秋夕,不是葉秋夕!她是沈國公府的養女沈秋夕,我沐景嵐的未婚妻!”

秋夕冷靜地看著沐景嵐在宣布他的所有權的時候,嘴角不禁扯了扯,但手上依舊很配合的摟上沐景嵐的胳膊,輕言道:“我知道你為什麽會如此錯認為我是夕妃娘娘,我正是樣貌像已經逝去的夕妃娘娘才被沈家受為養女,取名為秋夕,目的就是要紀念娘娘!”

秋夕輕輕地說著,神色略微哀傷,爾後又說道:“既然公子你能叫娘娘的名字,自然是好友。

相信在天上的娘娘希望公子能好好愛護自己,珍重自己,千萬不要再喝酒累事,毀了自己前程。”

“喂——”沈鎮鈞向二人揮了揮手,喊道:“可以進城了!”

“好!”沐景嵐更是一下好爽的回應了一聲,眸子冷峻地看了一眼 愣住的隨逸仙,對著秋夕溫柔道:“我們進去吧!”

秋夕點了點頭,眼神與隨逸仙交織一起,而隨後她有點驚慌地在逃走,而隨逸仙更是打定主意的握了握拳,呆在原地看著秋夕上了閃電,心中更是肯定眼前的女子,隻不過他不再出任何一聲。

秋夕隨著沈家之人一起騎著馬進了城,沐景嵐特意放慢速度走到秋夕身邊,細聲問道:“剛剛那個人認識?”

他警惕地看著四周的行人,而秋夕明顯一愣,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估計是認錯人罷了!”

秋夕隔著紗帽看著沐景嵐,輕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有相似,名有相同的道理!”沐景嵐冰冷的臉上無奈地看著秋夕,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可是隻要你說的是什麽,我就信什麽!”

秋夕被沐景嵐無端端的表態度,神態自然一愣,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秋夕看著萬年冰山臉的沐景嵐對著她笑的正燦爛,硬著頭皮說道:“拜托!你可是萬年冰山戰王啊!不要隨意笑!更不要露齒笑!這樣與你的身份很不符合啊!”

而沐景嵐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他神色的眸子更是深邃,並帶著笑意看著秋夕,略帶撒嬌道:“可我就笑給我的未婚妻看!誰說戰王不可以寵溺未婚妻?”

“小屁孩!”秋夕被沐景嵐撒了一臉寵溺的狗糧,身體一愣,手上韁繩一抽,閃電一抖,差點將她摔落在地上。

但她身旁的沐景嵐卻一下將秋夕從閃電身上拽進自己的懷裏,而勝風十分得意的朝著閃電“哶”了一聲。

而閃電看著自家主人被拽走,不懈地擠了擠勝風,而勝風更是直接載著來兩人跑起來,徒留閃電一匹傻馬。

秋夕坐在勝風身上,沐景嵐懷裏十分不自在,並且發現十米後,便是迎接戰王的的歡迎隊伍,聲音自然壓低說道:“快放我回去!不然我被發現了,即使你是戰王,我也會殺了你!”

沐景嵐看著瞄了瞄懷裏的秋夕,瞧了瞧遠處的歡迎隊伍,拉了拉韁繩,同時秋夕吹了吹口哨。

兩人便看見閃電真的如同閃電一樣衝了上來,而秋夕更是一下抓住時機,自覺地從沐景嵐的懷裏逃走,宛如她身後有一匹餓狼要吃她那般。

歡迎隊伍內的姑娘們,看見戰王沐景嵐激動地尖叫著,並且紛紛向他扔著香囊,而秋夕看著眼前這一似曾相識的一幕,連忙拉下閃電,使它的步伐放慢,盡量躲避開那些香囊。

沐景嵐更是像躲避利箭一樣,毫無表情地擋開了香囊,並且十分討喜地看著秋夕,似乎對著她說:求獎勵!

秋夕忍不住撫了撫額,用口型惡狠狠地對他說道:“滾!給老子滾得遠遠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