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二百零六、各位仇人,我回來了(上)

二百零六、各位仇人,我回來了(上)二百零六、各位仇人,我回來了(上)

秋夕身穿一身香檳色的長裙,腰間係著相對比較修身的腰帶,腰帶上被繡著一隻隻股價的大雁。

胸前的領子並不是簡單的領子,它被裁縫有心地用蕾絲搭上,形成一種似有似無的模糊感,與此同時秋夕在胸前搭著一條藍白色的鏈子,隱隱約約地透露著光芒。

她的頭上梳著精致的流雲髻,白皙的臉龐上略施妝容,眉間畫著一朵妖孽的紅色芍藥,與她澄澈的眼睛形成強烈的對比,她這一身容貌以及衣服完全像天邊的仙子下凡般,直接讓侍候的兩個婢女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而她習慣性地捏了捏右手,而其中一個婢女將手上的配飾的擺盤拿到秋夕麵前,輕柔地問道:“不知姑娘想戴哪種配飾?”

秋夕眼神一瞟,直接露出手上那一塊醜陋的傷疤,讓身旁的兩個婢女一驚,使手中的擺盤掉落在地上。

“嘣——”

屋內傳來摔盆的聲音,讓一直守在屋外的沐景嵐心中一緊,直接一腳踹開禁閉的大門,而他剛入內帶著那一股夜裏的涼風,吹起了簾子,他直接看見一身香檳色長裙的的秋夕,臉上帶著微笑,眉頭微蹙,而地上跪著兩名婢女。

風吹起秋夕身上香檳色的長裙衣擺,絲絲飄動宛如流動的水流,細細長流般。這樣的安逸讓人有了一種放心的感覺,秋夕略微不懂地看著闖進來的沐景嵐,“怎麽衝進來了?”

而衝進來的他直接看這秋夕呆住,牛頭不對馬嘴的傻笑的回答:“發生了什麽事情?”秋夕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你們先出去吧!”沐景嵐直接讓兩個婢女線性出去,而他走到秋夕跟前,看著她依舊半抬著的手,露出手臂的那個傷疤觸目驚心讓他身體明顯一愣,而秋夕看著個他這般,輕輕地地拿著衣服遮蓋住,“嚇到你了?”

他抿了抿唇,眸內滿是疼惜的目光,他霸道地拉起秋夕的手,一下扯開他手上的衣服沒看著那醜陋的傷疤,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擦上秋夕的傷口,而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這麽大的傷口,很疼吧!”

秋夕看著沐景嵐眼神一斂,搖了搖頭,“不記得了……”而他卻從地上撿起一個麵積較大的銀色手鐲套在秋夕的手上,“雖然不能完全蓋住,但有了它,至少你也不會讓人揭瘡疤!”秋夕一笑,用力將抽從他手上抽了出來,眉頭一揚,“世人的眼光,我早已經不介意了!”

“我們走吧!”沐景嵐一下拉著秋夕的那雙無論春夏秋冬都如同寒冰那般冷的手,心裏甚是難受,卻也憤恨害她之人。

皇城:

秋夕和沐景嵐一如既往的騎著馬起來,可也恰巧遇見了隨家的去馬車,隨逸仙拉起窗簾看著秋夕,抿了抿唇,喊道:“秋夕——”秋夕神色冷若冰霜的飄了他一

眼,隨後加快馬速,“登徒浪子!”隨逸仙聽見秋夕的話,一大口老血悶在胸腔內,不禁捶了捶,沐景嵐看著吃了癟的隨逸仙的樣子,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提了提馬的速度,往上趕去。

秋夕看著熟悉而威嚴的高大宮牆,暗紅色的牆色配合著高大的牆身,那種不怒而自威的氣息席卷了四周,讓人從心底裏油然升起一種臣服,順從的感覺。

秋夕眉頭一皺,咬著牙從馬上下來,卻一下沒有踩穩馬鞍,狼狽地從馬上落下,身體往後翻去。

原本在四周侍候的太監以及宮女都因為其他到來的馬車都分散開,以至於她摔下來的時候都沒有人關注,更沒有人會再此時過來幫她一把。

但此刻身琥珀色錦袍,頭戴玉冠、身上飄逸著竹香的男子一下便將秋夕摟入懷裏,雙臂稍微用力,直接將秋夕從半空中橫抱起來,而秋夕略帶驚呼地樣子摟住相助的男子。男子帶著秋夕在原地轉了一圈,卸掉了慣性。

男子款款地將秋夕放在地上,而後與秋夕對上,兩人的神色都不禁一驚。兩人四目想看,眼神中蘊含著無數的悸動都化為無言的對視,而秋夕卻深深地閉上眼睛,對著眼前的男子做了半禮,“謝謝公子相助!”

男子困惑地看著秋夕,臉上依舊掛著淺淡的笑意,“你我之間還需要客氣?”他嚐試性的試探著她,而她何嚐不知道眼前的人在試探自己,便嘴上含笑而口內卻狠狠地咬著舌頭警告自己要小心。

“秋夕,不曾記得與公子見過麵!更與公子不熟悉,這份謝意還是請公子收下!”秋夕含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眉目中閃爍著一種別樣的自信與風情,讓她眼前的男子更是好奇。、

“秋夕?秋夕——”錦袍男子叮囑溫柔的雙眼看著眼前的秋夕,“嗯?”

秋夕看著眼前的男子回應著他,並且眉目一躲,直接迎上剛下馬的沐景嵐,笑著說道:“這次你輸給我了!”

沐景嵐眉頭一蹙,看著秋夕的樣子,他頓時明白便瀟灑的下了馬,一把拉著秋夕的手,寵溺的問道:“小淘氣,怎麽你又惹火了?”他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而她嬌羞地躲開,弩了弩嘴,隨後更是撒嬌的笑著。

“在下沐景嵐,若是我的未婚妻秋夕得罪了公子。在下在此道歉!”沐景嵐看著眼前的錦袍男子說著,而秋夕笑著撒嬌道:“哪有得罪!我下馬的時候差點摔下來,多的這個公子相救呢!”

秋夕笑著看著錦袍男子,眼睛內流轉著幸福的光輝,讓錦袍男子眉頭緊緊皺著,“未婚妻?”

沐景嵐誤以為眼前的男子是看中秋夕的美貌,隨後聲音一冷,“在下替未婚妻感謝公子了!”他看了一眼錦袍男子,隨後對著秋夕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進去了!”

秋夕抬了抬眉頭,隨後點了點頭,沐景嵐對著錦袍男子抱了抱拳,“我們先進去了!告辭!”

他不等

錦袍男子的回複便帶著秋夕走了進去,而秋夕在轉身走了十幾步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沐景嵐看著放鬆下來的秋夕,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若無其事地問道:“認識的?”

秋夕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咬了咬牙,說道:“天下聞名的大公子啊!博學才識無所不能,被天下人所佩服,並且身世略帶迷離,說不出來自哪裏,但卻時時刻刻都讓人覺得他的背後隱藏著不簡單的家世。

再加上如此多才的一個人被當今陛下隨意貶為九品芝麻小官,但三年後的今天卻憑靠自己的才智屢破奇案,為百姓謀福利、洗盡冤屈。

再加之他為人算正品,即使被人刻意刁難也能在三年內連升九品,成為如今的一品侍郎,據說是最有才能接替左丞相之位的人選啊!你能不認識嗎?能不熟悉嗎?”

她笑著看著前方,不帶任何一點情緒靜靜地說著,並且她沒有那麽快就遇見了最容易識別她的人。

秋夕轉了轉眼珠子,看著前麵的宮燈在閃爍著,眼睛的光芒也閃爍著,心思再一次神遊一般跟隨著沐精神嵐走著。

而他卻從懷裏拿出一塊麵紗,停下腳步為秋夕帶上,任由她徒留一雙澄澈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戴著!能避免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同時也幫你躲開無關緊要的目光!”

秋夕在麵紗下無奈地一笑,並不言語去回複他,他的好意她全部接受,但一個薄薄的麵紗始終不能為她逃避多少目光。

畢竟她一回來就是大搖大擺、昭告天下的回來,這些都是她有意而為之,目的就是讓那些有心人開始心虛而自亂陣腳。

走在路上的他們早就備受矚目,而今夜的洗塵宴不是設在哪個宮殿,而是設置在禦花園,她看著眼前這一切絲毫未改變,一模一樣的擺設,一模一樣盛開的花朵,空氣中飄蕩的也是一模一樣的花香,絲毫未改過的宴會擺設依舊一樣。

她的眸子不僅變得深邃,看著眼前這物是人非的場景,嘴角一勾,沒有任何一點情緒的偽裝著。

淺笑是最好的武器,讓人無法有挑剔,也正是如此即使身邊的沐景嵐被一群官家小姐拉走談話,徒留她一人站在原地,貌似賞花但雙眼卻若有若無的飄蕩著。

可也就在此刻她瞧見了小小郡主神色憔悴卻用濃妝遮蓋著,飛揚跋扈地走了進來。她承受著其他人的拜禮,也包括了她的拜禮。

而緊接的便是一身桃紅色牡丹綠葉錦袍華衣的柳毓兒含笑的拖著一個稚嫩的小女孩走了進來。眾人紛紛拜禮並且喊道:“參見貴妃,參見輕輕公主!”

秋夕看著柳毓兒絲毫不顧眾人,直接與輕輕公主逗玩著,任由眾人半蹲著以示威望。頃刻後,一臉嬌笑的將輕輕公主交給身邊的雲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聲音柔和的說道:“老了!老了!老了!本宮都忘記叫你們起來了!你們快快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