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二百一十四、神“蟲”救兵(下)

“別怕!本‘蟲寶’的子民來了!”通紅色的小甲蟲得意洋洋的飛向了秋夕的肩膀上,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秋夕,隨後更是一下將秋夕臉頰上那一滴沒有擦幹淨的血滴貪婪的吸了,“我丕丕丕丕……”

秋夕看著甲蟲十分嫌棄的看著秋夕,而秋夕一下抓著小甲蟲雙目與蟲目對視,說道:“你不是吃生肉喝鮮血的嗎?”

小甲蟲一下掙脫秋夕更是在空中飛著轉了幾圈秋夕。頓時,秋夕小甲蟲這是在劃分自己人與敵人,便連聲呼叫:“葉子衛,到我身邊來!”

秋夕那一呼喊,在四周散落的葉子衛直接跳回秋夕的四周, 被小甲蟲直接費繞著。

“嗡嗡嗡——”

小甲蟲對著小樹林那邊的烏黑的一團交了幾聲後,它直接慵懶的落到秋夕的手上,慵懶的躺在秋夕的手裏,刮了刮自己的爪子。

葉子衛隻見那一團烏黑的東西像龍卷風般席卷了四周的黑衣刺客,並且將僅剩十個的黑衣刺客直接逼成一團。

隨後那一團黑色的蟲蟲軍團更是一下飛到半空,讓銀白色的月亮照射著身體,微微張開翅膀,而黑衣刺客想逃離的時候,卻被那一蟲蟲軍團直接從半空中往下飛來,形成一個巨大的嘴巴,將剩餘的十個黑衣刺客包含在內。

秋夕動了動手裏的小甲蟲,低聲問道:“他們會怎麽樣?”

“你想他們樣?”小甲蟲慵懶地翻過身,而秋夕扯了扯嘴角,沒有多說什麽。

經過片刻後,她便親眼看見剛剛有血有肉活生生的黑衣刺客刺客,此刻僅剩一個骨架以及黑色衣服,並且手中的長劍長刀都掉落在地上。

葉子衛略帶驚訝地往秋夕身邊靠了靠,而秋夕更是一下上了閃電,將手中的小甲蟲放在肩上,喊道:“走——”

秋夕義馬當先的泡在小道上,而葉子衛紛紛躲進了小樹林內,跟著秋夕的閃電往竹林軒跑去。

而秋夕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憋了一眼肩上的小甲蟲,問道:“你到底什麽來曆?讓小舅母當你是如珠如寶?”

小甲蟲在秋夕肩膀上轉了一圈,找;額個舒服的位置停下,烏黑的小眼睛看著秋夕,“我啊——”

秋夕看著小甲蟲有意賣弄,更是一個冷眸回視,頓時讓小甲蟲抖了一抖,可憐巴巴的說道:“本‘蟲寶’是一個好寶寶!雖然活了快一百歲了……不過在我蟲族來說我依舊是一個寶寶!”

秋夕沒有說什麽,但是秋夕身下的閃電卻冷哼了一下,一下騰空跳躍,越過一根攔馬的弦線,“你看你不說重點,連閃電都不滿意了!”

秋夕一個輕笑看著小甲蟲,而小甲蟲無奈的說道:“本‘蟲寶’的家族是莫家的守護蠱蟲,更是本命蠱蟲,至於你口中的那個小舅母,就是我的飼養者。

不過因為她天資遲鈍,遲遲不能說服我和她結成契約,每次都用花粉花蜜跟我交換來讓我辦事,所以我就一直不跟她結成契約!”

“因為你想得到更多的劃分和花蜜,所以就不結成契約,但是卻在陰

差陽錯的情況下,你就跟我結成契約吧!”

秋夕扭頭看著肩上的小甲蟲,打了一個哈欠,手上的馬鞭更是快速的抽打在閃電身上,“我哪有你們人類那麽壞……”

秋夕看這小甲蟲用著前兩隻爪子像人類做錯事的時候繞著爪子,她抿唇一笑,“所以你跟我結成契約,我是不是種了你的毒素?”

秋夕略帶疑心地看著小甲蟲,而小甲蟲卻一下興起跳了起來,順著秋夕的頭發爬上了秋夕的腦袋,說道:“那是當然的,本‘蟲寶’的毒素可是在天底下毒物的克星啊!你應該前行本‘蟲寶’的毒素,讓你萬毒不侵!”

秋夕半信半疑的網上瞟了瞟了小甲蟲,“要是你要說謊怎麽辦?”

小甲蟲更是一下緊張兮兮的地飛到秋夕麵前,直接著落在秋夕的鼻子上,但秋夕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將它從鼻子上拿下,臉色十分從容的將她往後拋去。

而她更是加快閃電的速度跑著,“你跑跑多快都沒用,本‘蟲寶’都能找到你——”秋夕聽著那一把天真的童聲逐漸消失在大腦內十分滿意的笑了笑。

竹林軒:

竹禦淩安安靜靜的翻過一頁手中的書籍,對著一旁的梅暗衛說道:“秋夕,現在到哪裏了?”梅暗衛打開窗戶看了一下天上逐漸消淡光芒的月亮,回答道:“如果過完這一時辰她還沒有到,就證明她死在半路了!”

“我有說會讓她死?”竹禦淩一下冷眸抬起看著梅暗衛,“還是說你背著我安排了人去追殺?”梅暗衛看著竹禦淩這般質疑,單膝跪地說道:“屬下……沒有!隻不過接到線報有五十多號黑一次刺客在竹林軒的半路攔截了她!”

“梅——你沒有派人去幫忙,對吧?”竹禦淩季度隱忍著心中的怒氣,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嘴角微微的翹起,“如今,竹林軒是你說的算?”

“屬下不敢!”

“還不快派人去……”

“公子——”梅暗衛抬起頭看著竹禦淩,滄霜的老臉上帶著一絲無奈說道:“即使現在去,也有可能隻是為秋夕小姐收屍!更何況公子還不確定那個秋夕是不是真正的秋夕小姐。

若是那個秋夕小姐隻不過是別人用來麻痹其他視線的一個玩偶,那麽公子還是不要去多管閑事為好!”

梅暗衛咬了咬牙說著冒犯的話,而竹禦淩卻是一下惱怒的將手中的書籍扔向了梅暗衛,“無論是她如今的身份是什麽,我都會去救她!我欠她的不知一次了……”

竹禦淩一下將掛在屋內的那一把劍取下,越過梅暗衛往外走去的時候,秋夕打著哈欠把門推開,雙眼無意卻帶著不屑看了一眼地上的梅暗衛,眉頭一鬆。

竹禦淩看著渾身是血的秋夕,一下便將手中的劍扔在桌子上,“怎麽受那麽嚴重的傷?”

秋夕看著竹禦淩這般質問,並且一下拉起她的右手為她把脈,但是卻被她一下推開,“大公子,你應該記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吧!秋夕的名譽還是很重要的!”

她眼神看了一眼梅暗衛,而竹禦淩卻

在那一短暫的把脈時間,知道秋夕沒有多大的傷,身上的血液應該是沾染到黑衣刺客的血液,他眉頭一鬆但是聞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又是一皺。

而秋夕直接對著他說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你準備好菜肴,我們聊一聊!”

秋夕轉了轉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竹禦淩臉上淺笑,而她更是含笑而出。兩人更是忽略了一旁的梅暗衛,而梅暗衛更是跟著秋夕身後退出了房間。

洗浴房:

秋夕熟門熟路的走進洗浴房,將四周通風的窗戶關上,並且任由侍女為她倒著熱水,而她優哉遊哉地搖著腳,等到侍女都出去了,她才脫下身上的包裹,一下打開,便看見她熟悉的藥包以及以前的一套純青色葉子飄逸長裙。

她摸了摸這一套僅僅穿了一次的長裙,歎了一口氣,原本她這是為了在兄長生日時候穿著為幽歌慶生,誰知道一放便是三年。

她麻利的脫下的自己身上得衣服,眉頭也不皺的撕開自己的肩膀已經黏住的衣服,撒上止血的藥粉和塗抹上上好的金瘡藥,一氣嗬成的完成包紮。

她摸了摸已經完全黏住大腿的褲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溫水濕潤了白緞束褲,知道血液被洗掉。

但是因為溫水刺激著傷口,讓她不斷呼出冷氣,眉頭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皺一分,手上更是麻利的將褲子一下脫下。

她彎腰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咬了咬唇,閉著眼睛直接將止血藥和金瘡藥往雙腿上一抹。

“啊——”

她始終忍不住一下大叫,她冷抽著氣,眸子疼的已經溢出淚水,但是倔強的咬著唇,用力地將雙腿上的傷口用特製的紗布包裹著。

而候在外麵的婢女聽見秋夕的叫聲,連忙敲門喊道:“姑娘……姑娘……姑娘……你怎麽樣了?出什麽事了?”

秋夕吸了一口冷氣,回了一句,“沒事!”

她眼前發黑,預想摔倒的那一霎那,她卻閉上眼睛,直接扶住凳子,手上更是快速的將傷口包紮好後。

她站在原地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擦去鼻尖上的鼻水,並用溫熱的濕布擦拭了身上,一下扔進桶內,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次的帳,我記著……必讓你們十倍奉還!”

她將那一套純青色葉子飄逸長裙穿好後,便將抓起的頭發散掉,用溫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長發,而此刻小甲蟲吊著一朵奇怪的花朵飛了進洗浴房,“親愛的!我回來啦!”

秋夕神乎其神的看著小甲蟲,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自然找到你呀!”小甲蟲將那一朵奇怪的小花放在秋夕麵前,邀功的說道:“這花花,對你身體有幫助,你快吃!”

秋夕看著那一朵火紅色形狀像鳳凰的花朵皺了皺眉頭,“快吃呀!難不成你不信本‘蟲寶’?”

她看著小甲蟲那烏黑漆亮的小眼睛淚眼婆娑般,皺著眉頭,將頭發用幹淨的毛布包裹住吸水,硬著頭皮拿起,試探性的問道:“真的能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