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二百二十、逼問(上)

秋夕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後,走到黃昏小院的點戲閣,臉色清冷的她穿過點戲閣的小廳,走到原本放置雜物的房間,如今卻變成了一個通向地下暗牢秘密通道的掩蓋。

而秋夕一臉平靜地跟著樊馨走進秘密通道內,看著四周潮濕的牆壁上染著昏暗的煤油燈,臉色一斂,“牆壁如此透水,遲早會坍塌,你讓葉子衛審訊完這次撤離這裏,去蛇穀與那三千葉子軍候著。”

秋夕輕言說著這些話,但在樊馨眼裏話裏話外都明白秋夕這是為葉子衛的安全著想,正如三年前她未曾料想到姐姐會一個無形之舉收留了一個江湖的遺孤後,慢慢隨著收養的人越來越多。

姐姐從未想過培養他們成為殺手或者暗衛,但卻意外的得到這一群人自我的啟發,甘願為姐姐效力,不斷磨礪成為姐姐最銳利的武器,成就今日在姐姐身邊神出鬼沒宛如世間葉子般的葉子衛。

秋夕一個插腳踏進一個水坑內,眉頭一皺,毫不猶豫的將那已經濕透的腳拔了出來,神色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平淡自若,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但隨著兩人走進較為寬大的暗牢內。

她看著這暗牢明顯是用火把將牆上的水分烘幹過,導致一片黑漆漆的牆壁,並且這個暗牢不大隻能容納二十多個人,但對於她來說足夠了。

兩個葉子衛上前對著秋夕深深地一拜,“主子!這按個是在‘黃昏小院’內抓到僅存活下來的黑衣刺客,但無論我們怎麽逼迫他們開口,他們始終閉口不說!”

秋夕看了眼前的兩名葉子衛,緩緩伸手將其中一名葉子衛的下半麵具拉下,隻見一條鮮紅色的傷疤像一條通紅色武功爬在她的臉上,秋夕眼中的冷意更加嚴峻,握了握拳頭,“怎麽傷的?初見!”

名字叫初見的葉子衛明顯身體一愣,一下抬起頭意外的看著秋夕,眸子滿滿都是驚訝,而一旁的樊馨清了清嗓子看著初見說道:“初見你與畫扇的名字都是主子取的,當年你們剛來的時候,主子就見過你們,便給你們取了這名字,並讓你與畫扇兩人共同行事。”

“見過我們?”畫扇更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秋夕,而秋夕卻麵唇一笑,“一串葫蘆!”初見和畫扇兩人不禁身體愣住,一臉感激的看著秋夕,“怪不得,樊馨姐姐來接我們的時候跟我們說是有人讓她來,我們尋思了很久都不知道是誰?原來是主子……”

兩人回想起當年她們窮迫潦倒偷了賣糖葫蘆小販的糖葫蘆被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被一個麵帶麵紗的女子救了並每人買了一份糖葫蘆,送了些錢度日。

兩人想跪下給秋夕叩頭謝恩的時候,卻被秋夕一下拉住,“這種虛禮就不用做了,若是你們想報答我,在為我效力之時,就好好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

秋夕輕輕的閉了閉眼,從懷裏抽出隨身帶著的金瘡藥的藥瓶,輕輕地放在初見手上

,“畫扇!你去幫初見塗抹吧!”

“現在?”兩人不懂的看著秋夕,隻見樊馨做了一個趕快出去的手勢,便一步三回頭地看著秋夕麵對著三個黑衣刺客,“將麵罩拿下來!”

秋夕看著三名黑衣刺客閉口不說的樣子,眉頭輕輕一皺,“都來自哪裏?”

“這三名黑衣刺客都來自比較打的殺手組織——禦劍閣!”樊馨從懷裏抽出一份關於禦劍閣的資料紙張遞給秋夕。

她隻見秋夕輕輕看了兩眼後,嘴角的微微翹起,雙眼眯了眯,打了一個哈欠,拿著手上的資料在煤油燈上燒了起來。

她聲音清冷的說道:“我給你們兩條路選擇,要麽現在老老實實、輕輕鬆鬆地說出來你們這次的買主是誰?或者說你們怎麽那麽大膽的闖進‘黃昏小院’是為了什麽?”

“我丕——”其中一個刺客直接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液,冷笑地看著秋夕,滿眼都是不屑,而樊馨更是眼疾手快的兩拳搭在那黑衣刺客的肚子上,頓時黑衣刺客一號滿嘴鮮血的看著秋夕,低吼道:“你少白費力氣了,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秋夕看著手中那一張紙張變成灰燼,努了努唇,爾後卻彎眼一笑,“既然如此,你就是選擇第二條路啦?”

黑衣刺客一號狠狠地等著秋夕,隻見秋夕拍了拍手,對著走進來的另外幾名葉子衛說道:“現在我來教導你們最基本的縫合術和切割術!”

秋夕眼神冰冷地看著點黑衣刺客一號,嘴角的冷笑深深地刺痛三明黑衣刺客。黑衣刺客一號隻見秋夕從懷裏拿出匕首,擦了擦,在燭火上燒了燒。

她看著他已經被脫去衣衫的胸膛,臉色平靜,“現在給你們看的是切割術!如何運用好切割術,首先我們要有鋒利的刀具,比如我手上這般精鐵打造成的匕首,雖然說不上削鐵如泥,怎麽也可以劃破鐵門之類……”

她說的輕鬆,並且彈了彈手上這把匕首,眉頭一揚,在場這一部分葉子衛是身為醫師的所以必須跟著秋夕謹慎學習。

他們隻見秋夕第一刀劃在了黑衣刺客胸口處,但卻沒有一點鮮血溢出,秋夕也為自己這一次切割略帶了一絲驚訝,她根本沒有想過會如此平衡的切割第一刀。

但也沒有想過根本沒有葉子衛會問為什麽不出血的問題,她略挑了挑眉,反問道:“你們不好奇第一刀為何不出血?”

樊馨看著葉子衛們那進退兩難的樣子,輕輕說道:“因為主子你讓葉子衛拿活豬試驗切割術的要求就是第一刀不出血,那時候已經解釋過了……”

秋夕一臉煥然大悟到地看著葉子衛,訕訕一笑,繼而說道:“那我們就不試驗這裏了,現在改成比如如何切斷人的手腳筋後,如何縫紉!”

葉子衛因為秋夕說縫紉筋的時候一臉雀躍的看著黑衣刺客一號,秋夕無奈一笑,直接拿著

匕首在黑衣刺客的手腳筋切斷,“你們這裏看到了嗎?淺黃色略盡紅色的筋,我們在此可以那一支穿筋針縫起來,就像縫衣服那樣……”

秋夕淺笑的看著黑衣刺客強忍著手腳筋被割斷後再一次被秋夕翻出來縫起,這過程完全沒有麻藥,讓他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秋夕更是直接讓葉子衛在黑衣刺客一號身上縫紉起來。

“啊——”黑衣刺客一號痛的大叫一聲,暈過去,而樊馨卻冷笑道,“如此沒用!”眾人隻見反新疆一同冷水澆到黑衣刺客一號臉上,“那現在說不說?”

剛醒過來的黑衣刺客一號看著圍著自己的葉子衛的場麵,大喊道:“殺了我吧!”

“死?”秋夕輕輕吐出死字,嘴角更是以不可置信勾起,嘴角的冷笑宛如夏季的向陽花般那麽燦爛,隻見她擦拭著雙手,揮了揮手,讓葉子衛退了下去,“這隻不過前菜罷了!怎麽‘禦劍閣’的三等刺客那麽沒用呢?”

她一下轉身看著初見和畫扇走了進去,輕輕笑著說道:“初見,我聽說你的劍法極好,可以將人淩遲,是嗎?”

“是!能在人體上割3315刀,能保證最後一刀時候才讓那人死亡……”初見低了低頭,而秋夕民春,神色凜然,背對著黑衣刺客一號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麽現在說?要麽承受淩遲吧!”秋夕歪了歪頭,打著哈欠,“寧死不說——”

“有骨氣!”秋夕拍了拍手,“樊馨,送到兩外一個暗牢內讓初見淩遲吧!若是不死,就放他會禦劍閣吧!”

“主子這是放虎歸山啊!”樊馨不懂滴看著秋夕說道,而秋夕卻眉頭一彎,滿臉笑意的說道:“我知道初見會不負眾望的!”她搭在初見的肩膀上拍了拍,初見抿唇認真地點了點頭。

初見帶著黑衣刺客一號以及其他葉子衛去了兩外一個暗牢,而秋夕略帶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黑衣刺客二號和黑衣刺客三號,她隻是從懷裏拿出一瓶青白色的瓷瓶扔給樊馨,“樊馨!你小心點撒上去……”

秋夕扭過頭對這葉子衛吸了吸鼻子說道:“拖兩頭惡狗進來吧!”

“是!”兩個葉子衛立馬出去了,而樊馨更是小心翼翼地將那肉色的粉末灑在那人的衣服上,秋夕翹著二郎腿,一手再桌子上漫不經心地敲著,她看著樊馨將粉末完全撒完後,扭頭看著點樊馨,“樊馨,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不知道!但是味道上有點是肉香!”樊馨耿直地看著秋夕,而秋夕眯了眯眼睛,重新做好,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天真的樣子看著黑衣刺客二號,說道:“這隻不過是用各種動物的肉烘幹後的肉末粉罷了!”

樊馨看著秋夕臉上的那天真的樣子,眉頭更是一皺,問道:“為何要小心?”秋夕頓然一笑,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漫不經心地說道:“裏麵加了一種狗很喜歡吃的東西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