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二百四十七、平反受封

金鑾大殿上:

滿朝的大臣都站立在中央,議論紛紛,主位上的蕭禦風一本正經的坐在龍椅上,目視前方,但此刻一個銅鑼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皇城。

“Duang——”

主位上的蕭禦風臉色平靜的正視前方而竹禦淩稍微轉身瞄瞄身後的三個身影。一身黑暗紅的極地長裙,漆黑的緞麵鞋子輕巧的踩在金色的地麵。

每走一步黑色長裙的末端紅邊繡著由一朵朵紅蓮而形成的一大朵紅蓮花瓣在長裙的每一個皺褶內,隨著秋夕每走一步,步步紅蓮,驚豔人心。

白皙的麵孔,精致的五官,未點而紅的妖孽的雙唇,正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雙眼,忽略眾人,高傲的如同一隻狼王,每走一步頭上的金色步搖,閃爍著點點金光,精氣神飽滿的她,越過眾人,更是忽視眾朝臣的行的注目禮。

她站立在正中央,頷首的她,慢慢抬起頭,靜如秋思的臉龐淺笑著,澄澈的眸子折射出龍椅上的蕭禦風,櫻桃小嘴輕輕開啟,“臣女秋夕見過吾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見過吾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見過吾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秋夕和沈鎮威、沈鎮鈞三人跪倒在地上三叩五拜,蕭禦風神情平靜,唯獨冰封的眸子像是凍結的寒潭遇見春季般,慢慢裂開一條條縫隙,噴湧出溫泉。

“免禮——”平穩清冷的嗓音響徹整個大殿,而議論紛紛的朝臣終於安靜下來。整個金鑾大殿鴉雀無聲,就連小甲蟲慢悠悠飛舞的聲音都能聽見。秋夕眼神一瞟,讓半空中的小甲蟲身體一晃 ,連忙停在了一旁的金鑾大柱上,安靜的看著下麵眾人。

“今日,朕宣你們來。是告訴你們,三年前葉家的謀刺案,經過刑部和少卿寺的反複的偵查、研究,終在昨日證明了葉愛卿受人陷害,深陷圇圄,如今朕在此為葉家平反!但介於葉家滿門慘遭滅口,無一生還,特此命沈秋夕和兩位沈將軍特來此見證!”

沈鎮威和沈鎮鈞兩人嚴肅黝黑的臉上出現了驚愕的一笑,緊接著兩人兩人連忙跪倒在地上,“吾王明眼如燭,臣代葉家感謝陛下,謝主隆恩——”秋夕抿了抿唇,雙眼微紅,吸了吸鼻子,高喊:“謝主隆恩——”

她再次跪下,叩謝第一個響頭的時候,淚水迅速從她的眸子內流出,滴落在地上,但在她起來的時候,已經被她用寬大的袖子擦拭掉。

蕭禦風看著此刻的秋夕沒有說什麽,隻不過咬了咬牙,繼而說道:“柳貴妃以及柳家的柳仁德,已經供認了陷害葉家一幹人等和已經香消玉損的夕妃以及朕的孩兒,並在此也揭發了宮中一幹後妃背著朕幹盡苟且之事,故這事朕已經全權交給了內務院和少卿寺處理。”

“吾王聰慧,明善達明!”眾大臣連忙跪下,高呼著蕭禦風簡單說過戴綠帽的事情

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這讓秋夕忍俊不禁的冷冷一笑,眉目一愣,眉頭一揚起,略帶看好戲的偷偷看了看身後,卻剛好對上了竹禦淩那一雙溫和的雙眼,她含笑點了點頭,而竹禦淩也是明白的點了點頭。

蕭禦風臉色略微鐵青,眸子冰冰的看著秋夕,繼而說道:“故在左丞相一家搜到通藩賣國的證據,並且隱藏了早前流放的黃楚鶴……”

這個消息一出,為左一派的朝臣紛紛臉色變得黑炭般,更甚有人腳軟而扶住周邊的同僚才可以站穩。

蕭禦風冷眼看著為左一派的朝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一鍋,而為右的一派的朝臣默不出聲。

唯獨站在攝政王邊的朝臣冷眼嘲笑,而攝政王本人老練的臉上不動聲色的站前一步,“其稟陛下!不知陛下對其有何懲罰?”蕭禦風輕哼一聲,身體朝前,一臉有興趣的問道:“攝政王,想知道?”

“不——老臣,隻是希望陛下秉公處理!”秋夕隻見攝政王說完,一臉忠心的對著蕭禦風深深一拜,一臉忠心的樣子。

“大膽——”右丞相一下站出來,雙手對著蕭禦風一拜,爾後更是直接轉身怒斥道:“攝政王,你這是在說陛下昏庸糊塗?”

攝政王嘴角微勾,對著蕭禦風輕輕一拜,“這,可不是臣說出來的,而是你——身為右丞相說出來的。陛下是聰慧一心,還是昏庸糊塗,見仁見智……不過,陛下在我的內心是一個一言九鼎,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為兒女私情而徇私枉法!”秋夕聽之,心中一驚,眉頭輕觸,思緒一下轉了過來,微微抬起頭看著一臉冰冷的蕭禦風,正麵對著眼前這隻老狐狸。寬大的衣袖內的右手捏了捏後,終於恍悟過來,攝政王這話裏話額意思。明則叫蕭禦風不要感情用事,不能因為柳貴妃因為是他的妃子,為他生兒育女而手下留情,但深一層的意思就是不能因為她的死,而加重柳家的處罰。

蕭禦風似笑非笑的冰山臉,呈現出極端的暖意,一下重拍了桌子。

“啪——”

頓時,攝政王一派和右丞相一派的人紛紛安靜下來,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而主位上的他滿意的眯了眯眼睛,聲音冰冷的說道:“這件事……竹愛卿,你說說怎麽辦?”

位列左丞相一派的竹禦淩聽見召喚後,立馬走了出來,上前一步,作了深深的拜禮後,“回稟陛下,臣隻知道以禮治天下,以法安邦定國,古語有雲:天資與庶民同罪。

故而從古退遠到今,無論是天災犯法還是庶民犯法都理應一視同仁。因此陛下無需為此懊惱,一切都交給刑部按律法判度罪罰,少卿寺全權監管,若是實在怕有人收買兩者,則交給第三者再進行審核,爾後上交給陛下,再定終罪。這樣經過三司審案,自然公平公正……”

竹禦淩看了二一眼右丞相,又瞟了一眼攝政王,隨後彎了彎腰,做了一個拜禮,算是說

完了自己的建議。

龍椅上的蕭禦風眼神微微發亮,嘴角微翹起,目光柔和,揮了揮手說道:“那麽這件事就按竹愛卿所說的做吧!而第三者監管那就交給你了竹愛卿!”

竹禦淩眉頭一皺,緩緩抬起頭,目光略微淩亂的看著蕭禦風,“陛下——”

“這件事若是竹愛卿,你能安穩的處理好,那麽朕就給你一個監國大臣做,要是這件事做不好,那就提頭來見朕!”

蕭禦風目光一掃三派聽見這話頓時炸開了鍋,而他將這個計時炸彈去拆,而他的目光輕輕瞟了瞟地上跪著的秋夕三人,輕聲喊道:“沈家聽令——”

“臣女在——”

“臣在——”

“臣在——”

三人異口同聲的應和道,而蕭禦風一下站起身,將早已經擬好的聖旨直接扔給了身旁的小太監,而他居高臨下的說道:“因葉愛卿一族已經不複存在,故而朕做的這些補償,則由你……們接受,聽旨!”

蕭禦風特意把“們”那字的音降低,故而使人有種聽見“則由你接旨”。無論有心人聽見還是無心人聽見,都在這一時刻都不敢亂出聲,則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那小太監在宣旨。

秋夕雙手接過那明黃色的聖旨,眼角的淚水隱匿在眼眶內,雙手高舉聖旨,大喊:“謝主隆恩!”她帶著那來之不易的聖旨三叩九拜。

蕭禦風目光柔和的看著她,隨後抬起頭看著竹禦淩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目光不經一冷,恰好竹禦淩目光回轉,兩人的目光碰觸在一起,一冷一暖,碰撞出了無數火花。

但此刻秋夕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後,眼淚婆娑的她對上了蕭禦風那冷冷的目光,用眼角瞟了瞟竹禦淩那溫暖而帶著挑釁的眼光,她無奈的微微歎了一口氣。

而蕭禦風發現眾人開始看向他,他雙手附在身後,故作深沉而說道:“近幾日臨淵國太子協同白潔公主到我國作訪,白淵太子向朕請求一個懂得忠信明義,知書達理,能歌善舞,騎射雙全的豪氣女子到府上教導白潔公主,你們有任何提議?”

秋夕閉了閉眼睛,聊了撩牙,想辦法怎麽把自己獻出來。但此時攝政王卻一步站了出來,雙手做拱,“啟稟陛下,臣有人選推薦!”

“說!”蕭禦風一下做回龍椅上,目光平靜的看著攝政王,但是心裏卻冷笑著看著攝政王想玩什麽把戲,“陛下!這人其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剛從邊境回來的沈秋夕騎射雙全自然不用說,在經過那洗塵宴上的表演,舞技超群。

再加上如今在金鑾大殿上儀態端莊,更在前不久,敢於求陛下翻查葉家謀刺一案,更能說明她忠信明義。如此一個人選,陛下何必擇遠水,而救近火呢?”

蕭禦風眉頭輕皺,看著秋夕一臉驚訝,而攝政王一臉老臉的啟稟,心裏發覺不好,他給了一個眼神竹禦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