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二百五十二、神秘東西

“我們不能在這裏逗留太久,要是讓冬國那些皇室發現我們,我們就隻能受到雪地步兵的追擊了。所以我們富貴險中求,隻能將最後的的希望寄托在那個打交叉的地方。”

白淵將地圖豎起,她指了指地圖上大交叉的位置,“這個地方在風水學中不是一個好位置,但是介於冬國的祖先是在馬背上得到天下,那就說明了這裏要麽有什麽講究,讓他們一直將這裏作為祖陵的入口。

要麽就是這裏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好端端一個墓地安放在沼澤中,你們覺得先人會好過?”

秋夕指的那個地方不是哪裏就是她之前說要小心的沼澤地帶。

三人皺了皺眉頭,而盛憫君走上前一步,看著地圖,認真說道:“據悉,三十年前,這裏不是沼澤,而是一塊草木豐盛的大草地,並且這個地點便是冬國曆代皇帝殺牛祭天後,便到這裏參禪一個月的地方。”

秋夕撩了撩牙齒,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參禪一個月的好地方啊……”秋夕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眉頭一揚起,便問道:“你們有興趣現在去走走嗎?”

“現在去未免會暴露身份了!那裏算是冬國的禁地!”幽歌略微擔憂地看著秋夕,但隻見她手上走了一個走的姿勢,並且賊賊一笑,眉頭一皺,“你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然後看看大致情況?”

秋夕含笑搖了搖頭,“時不待人!你們在這裏呆了七天,估計冬國皇室那些野蠻人都要跑來看看了。我們先安營紮寨在這個附近,並派幾個倒鬥厲害的人陷進去找找,打打盜洞再說。”

犧牲了無數葉子衛才探查出冬國的秘藥藏在祖陵,她更加篤定了這個事實,畢竟一個好端端的皇帝享受觀了榮華富貴、珍饈百味,怎麽會無端端跑去參禪一個月,吃齋菜養生呢?

“那我先讓人準備準備!用過午膳後,我們就撤離這裏!”幽歌依舊文質彬彬的說著,對著三人一拜,走了出去。

盛憫君將地圖遞給了秋夕,看了一眼白淵,說道:“這張地圖給你保存,這樣才能確保公平!”他話裏話外都在諷刺著白淵,白淵嗤之以鼻一笑,“可笑!”

“夠了!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地圖我守著,人員我會安排好!確保每個人身邊最起碼有兩個會倒鬥的人在身邊,這樣可以很好的避免了在混亂中,跑散而迷路在墓穴中。”她無奈的看著兩人,搖了搖頭,喊道:“盛君,你跟我來!”

盛憫君微微一笑,略微得意的對著白淵一憋,跟著秋夕走出屋外,而樊馨看著白淵的樣子,輕聲說道:“小姐,讓我帶你去分派食物。”

白淵凝神看著樊馨,眉頭舒張,一副“原來如此”的麵孔,“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樊馨扯了扯嘴角看著白淵說的那一句話,額頭垂下了三根黑線,她家姐姐隻不過是不想白淵閑著想辦法挑釁盛憫君,造成內訌罷了。

她無奈的看著

白淵走出屋外,歎息道:“都是身為高貴之人,為何都是這般幼稚呢?”她搖了搖頭,跟隨著白淵走出屋外。

沼澤地:

先到一步的隨逸仙和蕭禦風,兩人看著整片的沼澤地,眉頭緊皺,但在沼澤地上還生長著無數的銀葉細針樹,蕭禦風眸子沉了沉,說道:“從空中走!”

眾人隻見蕭禦風指了指樹上,紛紛拿出隨身的銀勾長繩,勾在樹上,輕易便上了樹,爾後更是在沼澤半空的樹上架起一座臨時用木板搭建的橋。

原本帶了馬匹過來的人,迫於無奈都將馬放了。隨逸仙被花暗衛一下拎上了那座小橋,連忙喊道:“那不是浪費了那些馬!”

花暗衛看著隨逸仙玩得一笑,解釋道:“那些馬聽見特殊的聲音就會回來的,你別擔心!”花暗衛隻見隨逸仙默默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走在每一塊木板上。

畏高的隨逸仙,看著橋下的沼澤眉頭緊皺,心驚膽戰的踩在一塊不穩的木板上搖搖晃晃,而導致整座橋完全搖晃起來,讓前麵那些人不得不停下來,回頭怒視著他。就連一臉冰山練得蕭禦風也略微無語的看著他,喊道:“繼續前行……”

花暗衛一下將隨逸仙一拎,一拋。她笑嘻嘻的公主抱著隨逸仙穩妥的站在木板上,“我帶著你走!這樣既不會讓別人怒視你,又可以加快進度!”

花暗衛特意調戲著隨逸仙,她隻見他眉頭一皺,不屑的咬了咬牙。而她特意手抖了抖,將隨逸仙晃了晃,讓他看見橋下那冒泡的沼澤,嚇得他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

她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般,十分無奈地看著害怕的緊緊閉上眼睛的隨逸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安慰道:“你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掉下去的!”她無奈的一笑,帶著隨逸仙每一穩穩妥妥的踏在木板橋上。

隨逸仙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花暗衛。而此時,蕭禦風一轉身,看著隨逸仙十分嬌氣的被花暗衛抱著,有點哭笑不得養了揚眉頭,說道:“我們要下去了!”

隨逸仙硬著頭皮從花暗衛懷抱裏跳了下來,木訥的點了點頭,而蕭禦風根本看不過眼,直接拎著他的衣領,騰空一飛,腳踏三棵樹,便成功落在一塊大石塊上。

但隨逸仙已經害怕到緊緊拽著他的那條胳膊,他不禁幹幹咳嗽了幾聲,用力一抖一鬆,便用內裏將隨逸仙震到地上,聲音冰冷的說道:“到了!”

隨逸仙略微狼狽的看著睜開眼睛,看著石板上的蕭禦風,“不用這麽暴力吧!”但得到而確實蕭禦風一下冷漠的回眸。

建安城外:

已經用過午膳的秋夕,打了打哈欠,略帶慵懶的騎著閃電跟隨著大部隊,繞過了看守禁地的冬國將士。

他們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進銀葉細針林。常年生活在冬國的探子,安排著這支十五人的隊伍小心翼翼的走在邊在禁地上。他們一行人順利避開了沿路的陷阱和捕獸夾,來到沼澤的邊緣

武六老實忠厚的走到他們麵前,拱了拱手,對著盛憫君,哈著暖氣說道:“盛君,我們到了沼澤邊緣了,不能再騎馬了!”

眾人聽之,便從馬上走了下來,並驚馬係在樹上,但都被武六阻止了,“把馬係在這裏會冷死他們的,放了他們,吹個口哨他們就會回來了!”

秋夕看著幽歌點了點頭,將自己那貂皮披風的帽子套上,遮住了自己的樣貌,同時保暖自己的耳朵。

“放了!”盛憫君喊了一聲後,“繼續前行!”眾人繼而將早就準備好的沼澤竹鞋拿了出來,紛紛綁在腳上。

踩在淤泥與髒水的沼澤地上,因為有竹子麵積比腳型大,而擁有了足夠的浮力將人拖了起來,使人不會陷在沼澤的淤泥中。

白淵捂了捂鼻子,一臉不自然的踩在沼澤上。默默無聲的十五人隊伍,直接在踩在沼澤地上,無一人出聲,隻有踩踏沼澤的聲音。

但卻在此刻一條黑色的藤蔓從沼澤中慢慢的升起,突然一下往秋夕手腕襲來,但被樊馨眼疾手快而砍斷,樊馨警惕的看著那被砍斷的那一小節藤蔓,“還好嗎?”秋夕抿了抿唇,凝神看著地上那藤蔓,點了點頭,喊道:“大家小心點沼澤裏麵的黑色藤蔓!”

“是!”眾人警惕的看著沼澤,但腳步依舊井條有序的走著。可那吃痛的黑藤蔓收回沼澤地內。

但也在頃刻,又伸出了無數條黑色藤蔓騷擾著他們,而白淵左閃右避這藤蔓,一下跳起躲避開那藤蔓,可沼澤竹鞋卻再踏入沼澤而碎成兩半。

他的右腳一下陷入淤泥中,他越掙紮導致自己越陷入的厲害,並且此時騷擾眾人的藤蔓突然收起,集中纏住了白淵。

已經陷入半身的白淵,滿臉汙泥的單手反抗者那黑色藤蔓,秋夕臉色一驚,連忙喊道:“白淵——你別動!讓那藤蔓纏著你,阻慢你沉入與你中!”

白淵臉色十分難看的看著秋夕,遲疑了許久,才停止反抗那黑色藤蔓,果然藤蔓一旦纏上,沉入的速度減慢了,但他的身體慢慢被拉向沼澤的中央。

“秋夕!這……”盛憫君一臉驚訝的看著白淵,而秋夕搖了搖頭,接過樊馨送過來的已經綁了繩子的弓弩箭,靜待機會。

眾人聚精會神的看著秋夕,絲毫不敢發福任何聲音,白淵略帶失望的看著秋夕,而默默的閉上眼睛,隨後在他被拖到沼澤的正中央的時候,一塊布滿了淤泥的東西浮出一小半。卻在這時秋夕眼疾手快的發射出手中弓弩箭。

“咻——”

“嚓——”

頓時那東西吃痛的抖了抖,藤蔓停止拉扯白淵的身體,秋夕將繩子繞在靠近的樹上一圈,便扔給了一旁的武六,“拉——”

言簡意賅的發布命令,而秋夕手弓弩已經上好了第二支,射向了另外一腳,並將那繩子扔給了身旁的盛憫君,眼神一憋,盛憫君便也像之前她樣子拉扯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