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殺神

第二百四十二章 鬥師姐(上)

“正在議事營帳裏等著大統領呢。”那將領指了指最中間在營帳道。

“行了,沒你事了。你繼續帶著大家操練吧。”藍衣女子說完,轉身朝著營帳走去。

掀開營帳,果然看到查西特正以劍架著卓不凡的脖子。見到藍衣女子進來,查西特將卓不凡推了推道:“師姐,多謝你讓我打頭陣偷襲,這一次我活捉到了乾元帝國新近冊封的‘逍遙侯’,這可是奇功一件啊!”

“‘逍遙侯’,卓不凡?”這藍衣女子正是查西特的師姐敖紫蕙,聽說查西特活捉的是乾元帝國的逍遙侯,她語氣中不由得露出一絲狐疑。

“正是卓不凡。師姐你看,他這眼睛這鼻子,和我們情報上的畫像一模一樣。”查西特指了指卓不凡的臉道。

敖紫蕙走近幾步,又拿出一張畫像對照了一番,眼中也顯出一絲喜悅,“果然是逍遙侯!師弟這一次的功勞可不……”

敖紫蕙話未說完,異變陡生,那原本架在卓不凡脖子上的劍,突然竄出,反架在了敖紫蕙雪白的玉頸上。

“你,你們……”敖紫蕙臉色大變,待要怒斥,脖子上的劍卻緊了一緊,她頓時不敢再說下去。

“敖紫蕙,‘鳥獸之王’查土狼的二徒弟,是吧。”原本應該被綁架著的卓不凡,此時卻悠閑地踱起了小步,繞著敖紫蕙轉了一圈。

“是又怎麽樣,落在你手裏任殺任剮悉聽尊便。我隻是沒有想到我的好師弟,竟然會勾結外人,來對付我,你就不怕師父來找你嗎?”敖紫蕙恨聲道。

劍仍然在查西特手中,卻冷冰地架在了敖紫蕙的脖子上,敖紫蕙自然明白查西特是和卓不凡一起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了。

“我……”查西特麵對敖紫蕙冰冷的目光,又想起了師父的**威,不由心中一顫,剛想解釋什麽,猛然想到這位師姐平時驕橫霸道,如今落在自己手中,自己為何要怕她,至於師父那裏,先過了這一關

再說。

想到這裏,查西特膽色一壯,麵色一寒,冷笑著道:“哼,平日裏,你仗著自己有幾份姿色,又先入師門數年,對我連正眼都不瞧一瞧,如今落到我手中,還這麽不可一世,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敖紫蕙剛想回話,猛然覺得腰間一緊,卻是卓不凡將她腰間的儲物袋給扯走了,當下心急道:“你,將儲物袋還我,你敢拿我東西,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你連命都保不住了,還在乎什麽儲物袋,”卓不凡冷笑著道,雙手將那儲物袋打開,又放出意識查探,隨即眉頭一皺。

“裏麵沒有書冊,《馭獸魔訣》的修煉心得在哪裏?”卓不凡冷喝道。

“《馭獸魔訣》我早已經了然於心,修煉心得自然也在腦海,哪裏還會記在書冊上。”敖紫蕙不屑地道。

“你自己的修煉心得當然記在腦中,但你師父給你的,記載著《馭獸魔訣》修煉心得的書冊你不可能毀了吧?”卓不凡追問道。

“查西特,沒有想到,你連這個都告訴了外人,當真是要背叛師父嗎?”敖紫蕙聞言,頓時臉色一變。

“哈哈,誰讓師父偏心,隻傳給你呢。如今逍遙侯答應心得到手後,會讓我一起參詳,我當然和他合作了……”查西特臉色湧現報複的快意,又對卓不凡道,“逍遙侯,師父的修煉心得至為珍貴,她一定是貼身收藏的,所以沒有放到儲物袋中。”

“哦,敖紫蕙,你最好識相點,自己交出來吧。”卓不凡打量了一下衣著緊身的敖紫蕙。

“哼……”敖紫蕙輕哼一聲,就要抬手。

“住手,別動……”查西特卻警惕地喝止,同時手中的劍緊了一緊,將敖紫蕙的動作給壓了下來,“逍遙侯,這女人狡詐得狠,不能讓她有所動作,你還是自己拿吧。否則誰知道她會不會暗中使詐,放出什麽邪蟲毒物來。”

“你最好痛快一點說出查土狼的修煉心得在哪

裏,否則,我讓你師弟殺了你,照樣可以慢慢搜出來。”卓不凡威脅道。

“你不會殺我,因為你不敢肯定‘修煉手冊’到底在不在我身上。我不會告訴你的,有膽量你就自己搜吧。”敖紫蕙倔強地道。

“你師弟都如此忌憚你,我自然也不敢亂搜你身了。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不用貼著你的身體卻同樣能夠搜遍你全身,那就是用劍將你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割裂!”卓不凡看定敖紫蕙,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你敢……”敖紫蕙一聽頓時心慌了起來,她或許不怕死,但畢竟是女人,如果卓不凡真的將她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那無疑對她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你覺得我敢是不敢,或許你的師弟比我更想看看你衣服內包裹著的美妙侗體。”卓不凡衝查西特努了努嘴,邪笑道。

“逍遙侯果然高明,這樣的法子都能夠想到。”查西特也邪笑著拍著馬屁。

“你,你們,‘修煉手冊’就在我的胸口,想要就自己拿!”敖紫蕙羞愧地道。雖然讓男人從胸口取物羞辱,但總比全身光溜溜地讓人看要好。

卓不凡思索了一下,覺得她不像說假,想想也對,胸口這**的地方最貼身,將重要東西放在那裏倒也最安全。

“你來取!”卓不凡指了指查西特,又指了指敖紫蕙的胸口道。

“怎麽,堂堂乾元帝國的逍遙侯,連女人胸口都不敢摸嗎,我總不會在自己胸口放上毒蟲吧。如果你讓查西特這樣的男人摸我胸口,我寧願咬舌自……”敖紫蕙惱羞著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神色。

卓不凡查覺有異,不等她將話說完,一把掐住了她的兩邊臉頰,阻止了她咬舌,隻是這一用力,敖紫蕙臉上的麵紗被扯落,露出了一張醜陋的臉。

這臉可以用千瘡百孔來形容也不為過,仿佛長過了無數的瘡疤,有的已經好了留下疤跡,有些卻還沒有好,仍然滲有膿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