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皇後,朕又餓了!

第187章 更勁爆的 (10000+ 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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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遲完全不敢想象,當年龍宸修身為太子,是怎麽讓自己的新婚太子妃被別人給睡了的!

龍宸修其實也不知道那一切究竟是怎麽發生的。

大婚那年,他才十九歲,郝飛煙十八歲。

因為自小他就是太子,一直被教導一切要以國事為重,所以,聽從父皇的旨意娶了丞相之女,他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在掀了蓋頭之後,見到美豔妖嬈的郝飛煙時,龍宸修還是很動心的。當時他是真的想要與她夫妻恩愛帝後和諧的。

隻是,當他依禮出去敬了一圈酒之後,再回來卻發現房內的下人都被遣走了,**的幔帳也是放下的。

龍宸修當時非常納悶,還以為郝飛煙在和他玩什麽把戲呢。

結果,撩開幔帳的那一瞬間,他的血液都凝固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絲不掛陷入昏睡的郝飛煙,而她的身邊則是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那臉上掛著的,是惡意的笑容。

是龍夜冥!

“哈哈,龍宸修,我回來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懷有歉疚之心,所以從今天起,就好好償還吧!”

說完之後,龍夜冥就坦然自若地當著龍宸修的麵穿上衣裳,然後揚長而去。

龍宸修當時真想一劍刺死他!

可是,母後從小就耳提麵命,讓自己千萬要讓著他。因為是他的犧牲才成就了自己,所以不論他做什麽,都要容忍。

可是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就這樣被他給玷汙,龍宸修心中的一口惡氣怎麽也咽不下。

最終,他還是追了出去,和龍夜冥打了一架。

結果,他竟然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當時,龍宸修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龍夜冥卻輕飄飄地嘲諷到:“你的命可是用我換來的,所以你沒有資格死,給我好好活著,然後一點點償還欠我的債!”

龍宸修想到自己從小被灌輸的責任,想到自己肩負的使命,終於還是沒有為了兒女私情而了結自己的性命。

龍宸修的新婚夜就是在這樣憋屈鬱悶中度過的。

之後,他再也未曾踏足過郝飛煙的房間,對待她就像是空氣一樣。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學習文武藝,學習治理國家上麵。

後來,她生下了龍舞月,龍宸修則更是遠遠地躲著她們母女。

因為,每次見到她們,都會勾起那段最不堪的回憶。

龍宸修幽幽地把這一切說完時,郝遲已經完全癱坐在地上了。

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好可憐的龍宸修哦!

使出渾身力氣,郝遲才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走到龍宸修身前,用力地擁抱住了他的身軀。

什麽話都沒有說,也沒有什麽話可以說。

這個時候,一個有力的擁抱就是最好的慰藉!

龍宸修靜靜地感受著小女人對他的安慰,一顆千瘡百孔的心,漸漸地愈合了,並且去腐生肌,重獲新生。

“遲遲,遇見你真好!”龍宸修回抱著郝遲的嬌軀,極其感性地說到。

“嗯嗯,那就好好珍惜我,以後不許再跟其他女人鬼混了!”郝遲嬌憨地說到。

龍宸修以前有過多少個女人,她可以不計較。但是從今往後,他卻不許再有別人,即便那些人是後宮妃子,也不行!

說她善妒也好,說她不守婦德也好,反正她隻能接受一生一世一雙人!

龍宸修麵色有些怪異,“遲遲,我沒有與其他女人鬼混啊!”

“切,昨晚不剛寵幸過狐貴妃麽!”郝遲不屑地吐槽。

龍宸修搖搖頭,道:“我根本就沒有與她有過任何接觸,做那事兒的是龍夜冥!”

“靠!那我的醋豈不是白吃了!”郝遲失聲說道。

龍宸修邪邪一笑,“我不是陪著你一起吃了麽?”

郝遲頓時臉紅地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了。

如果說午飯的時候,郝遲還沒有厘清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麽緣由往菜裏放了那麽多醋,現在則是完全明白過來了。

敢情那時候她的潛意識裏就已經對龍宸修有了非分之想了啊。

該死的狐貴妃,該死的龍夜冥,害的她吃了那麽多的醋,太可恨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郝遲又做出凶惡模樣逼問到:“那你和哪個女人鬼混過?德妃還是淑妃?”

龍宸修麵色一冷,猶豫了下,然後閉了閉眼睛,豁出去地說到:“我根本就還是個未識情滋味的,哪來什麽鬼混!”

嘎?

郝遲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龍宸修,見他臉色泛紅,尤其是耳根,都紅透了。她心裏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這丫的還是個童子雞?

不能吧!

先不提他後宮裏除了郝飛煙之外還另外有三個妃子,就是曆代皇子的那啥教育,不都是成人禮上必備的環節麽?

“額,你的成人禮上沒有接受特殊的教育麽?”郝遲腦子一抽把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龍宸修嘴角抽搐,不顧身份形象地翻了個大白眼,氣急敗壞地問:“遲遲,你從哪裏知道這些的?”

“額,聽說的啊!”郝遲一點兒都沒有覺得害羞,回答地極其理直氣壯。

龍宸修真想問問,郝遲到底是怎麽長大的,都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啊。

不過郝遲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喂,你快說說,為什麽你都二十好幾歲了,還是童子之身啊?”

龍宸修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被心愛之人追問這樣的問題,他實在是招架不住啊。

不過看郝遲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模樣,龍宸修隻要咬牙切齒地回答:“我不喜歡母後給我安排的那些個宮女,所以就打發掉了。”

其實他當時是想要把最好的一切留給將來的新婚妻子的,誰知道,最後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於是這個美好的願望就徹底落空了。

“那三個妃子呢?”郝遲又問,眼神裏全是好奇。

“她們都是龍夜冥的人!”龍宸修沒好氣地說。

“啊?不能吧?”郝遲驚呼,“他把你所有的女人都給霸占了?”

額,這話聽著好像怪怪的呢?

郝遲話說出來之後,就覺得好像挺對不起龍宸修的。

龍宸修也是又翻了個大白眼,“對,你說的很對,就是那麽回事兒!”

雖然聽起來很窩囊,可是事實確實就是如此。

因為有了新婚之夜的教訓,所以往後再有新妃子入門,龍宸修都是不去碰她們的。

龍宸修擔心她們都會像郝飛煙一樣被騙失身,那樣他豈不是成了與龍夜冥共用女人了!

結果事實證明,他所料不差,隻要是他的妃子,龍夜冥一個都沒有放過。

而且每次龍夜冥都是假冒龍宸修的模樣去的,那些女人還都以為寵幸自己的是皇帝呢。

實際上,有潔癖的龍宸修,這麽多年來一個女人都沒有,也不想有。

如今,把一切都對郝遲坦白了,龍宸修感覺長久以來堵在胸口的那口悶氣都抒發出去了,整個人也輕鬆了。

不過,他又有些隱隱擔憂,這些事情會不會嚇到郝遲呢?

她會不會因此而瞧不起自己呢?

身為一國之君,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豈不是太無能了?

哪知道,郝遲在消化了一會兒這些勁爆的消息之後,竟然吃吃的樂了起來,而且越笑聲音越大,整個人像是花兒綻放了一樣,美好地不像話。

龍宸修懵了,不知道她為何會笑成這個樣子,不過很顯然,她肯定不是在嘲笑自己。

郝遲直到笑夠了,才漸漸地收了笑聲,然後俏皮地朝龍宸修眨眨眼,“你沒有其他女人,我很開心!”

“哦?”龍宸修挑眉,“原來你是在高興這個?”

“當然呀!”郝遲回答地非常痛快,而且一點兒都不吝於表現自己的真實想法,“如果你曾經有過女人,雖然隻要以後不再有,我也能接受,不過畢竟還是比不上你從始至終都隻屬於我一個人!”

龍宸修聽了她的話,立即也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原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

失去那些庸脂俗粉,隻是為了用最美好純淨的狀態來迎接生命裏的陽光,他的小仙女!

龍宸修的笑容發自內心,給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芒,看的郝遲一陣眼暈。

太迷人了!

美色惑人啊!

郝遲努力把持住自己,沒讓自己變成女色狼。

“咳咳,那個皇上啊——”

“叫我宸修!”龍宸修霸道地命令郝遲改口。

郝遲訕笑了一下,“嘿嘿,一時間還沒適應,我盡量快點習慣哈!”

“額,宸、宸修,雖然說月月不是你的女兒,可是她畢竟是郝飛煙的女兒,而且我進宮來就是為了照顧她的——”

“你是來照顧我的,是我的皇後我的媳婦兒!”龍宸修不悅地糾正道。

郝遲無奈地點頭,“行行行,我是來照顧你的!那我能順便照顧一下小月月麽?畢竟我們倆現在感情很好!我也不忍心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交給宮女嬤嬤們帶啊。”

“哼,你得保證和她的感情不許超過與我的感情!”龍宸修像個爭糖吃的孩子似的。

郝遲從未見過如此孩子氣的龍宸修,頓時覺得太辣眼睛了。不過心裏卻也是甜絲絲的。

能夠把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麵展現出來,證明他是真的對自己沒有心防,是真心地與自己相處的。

於是郝遲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對你肯定比對她好!”

“嗯,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繼續照顧她吧。不過隻能讓她住在單獨的院子裏,不許和你一起。”否則的話,他每次去郝遲那裏豈不是都得見到龍舞月。

說到這裏,龍宸修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咦,為什麽每次我去冬陽宮的時候,都見不到龍舞月呢?”貌似好像就見到過一次,她還默默地站在角落裏,一點兒都不顯眼。

孟晞嗬嗬冷笑,“發現了?別以為就你不想見她,人家也是巴不得躲你遠遠的呢。”

龍宸修挑眉,“那麽小的孩子竟然有這樣的心計?”

“嗬嗬噠,你不是說了郝飛煙聰明絕頂嘛,那她的女兒隨她唄,從小就聰慧早熟。而且郝飛煙一直都告誡小月月,千萬不要在你麵前晃,以免惹你厭。”

郝遲說的陰陽怪氣的。

可是龍宸修聽完之後卻閃過了一絲狐疑,難道郝飛煙發現了什麽?

不應該啊!皇宮內除了極個別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龍夜冥的存在的。

就連清風閣裏伺候的宮人們,也都根本不知道自己伺候的到底是誰。

不過不管郝飛煙到底知不知道,都已經沒什麽關係了,人死如燈滅,她即便是知道秘密,也都已經帶進墳墓裏去了。

龍宸修不在乎龍舞月多麽聰慧,隻要知道她不會隨便出現自己麵前給他添堵就足夠了,於是非常大方地答應了允許她住進紫晟殿。

郝遲高興地回冬陽宮去接龍舞月了,不想在調遣人員的時候,卻遇到了一點意外。

龍舞月抱著郝遲的大腿,小小的臉蛋兒上滿是惶恐,“小姨,咱們非得去皇帝那裏住麽?”

郝遲有些不忍,但還是點點頭,“小姨已經答應皇帝了,所以說話不能出爾反爾啊!而且,我隻有住到那裏去,才會安全呢。”

龍舞月雖然不明白郝遲為什麽隻有住到紫晟殿才會安全,不過心思純淨的她還是以小姨的安全為重,於是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那好吧,既然涉及到小姨的安全大事,我就犧牲一下吧。”小月月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不過咱可說好了啊,不要讓我和皇帝見麵!”

郝遲好笑地說:“放心吧,我一定讓你們從年頭到年尾都見不著麵。”

小月月這才稍微放下點兒心,“那好吧,咱們收拾東西帶人過去吧。”

郝遲微笑著說:“咱們就隻需要把東西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了,至於宮女嬤嬤之類的,就用紫晟殿裏麵的就可以。”

“啊?那石榴蘋果她們呢?”小月月驚呼道。

“她們四個自然是跟著我的,其餘人就不用跟著了。”郝遲說。

小月月想了下,“那我的劉嬤嬤必須得帶著。”

郝遲不解,“為什麽呢?”

“我母後說的啊,不論走到哪裏都必須帶著劉嬤嬤!”小月月偏著小腦袋一本正經地回答。

郝遲心中一動,“那個劉嬤嬤有什麽特殊的麽?”

不想,小月月卻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平日裏我都很少能見到她的。”

郝遲努力想了下,那個劉嬤嬤好像是個少言寡語的,平日裏隻是做些灑掃的活計,並沒見過她與小月月有多少互動。

想不透郝飛煙為何要讓這樣一個人一直跟在龍舞月身邊,郝遲幹脆就不想了。那個狐狸精做事肯定有她的道理,隻要是對小月月有好處就可以了。

於是,郝遲也不再多問,隻是叫來了劉嬤嬤,通知她收拾東西跟著一起搬到紫晟殿去住。

劉嬤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著郝遲,輕聲問了一句:“二小姐,您是愛上了皇帝麽?”

郝遲心裏一驚,“你叫我二小姐?你到底是誰?”

宮裏的嬤嬤不是該叫自己賢妃麽?她怎麽會稱呼自己為二小姐呢!

劉嬤嬤緩緩地咧嘴一笑,“老奴是皇後娘娘的心腹,她一直吩咐我隻許叫你二小姐!”

“哦——”郝遲依然不明白,不過卻沒有多問什麽。郝飛煙行事詭異,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猜得到的。

劉嬤嬤見她什麽都不問,於是主動說到:“皇後娘娘臨終前交給老奴一個錦囊,說是如果您與皇上有了感情瓜葛,就交給你!”

郝遲覺得後背要冒涼風了,這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

郝飛煙什麽時候改行當神棍了啊?

要是有那能掐會算的本事,怎麽沒有預料到自己會被人毒死呢?

不管郝遲心中如何腹誹,劉嬤嬤依然是恭恭敬敬地奉上了一個錦囊。

郝遲看見她從懷裏把錦囊掏出來,就是忍不住一陣惡寒。

尼瑪,竟然把錦囊貼身放著,這是有多重視!

接過那帶著劉嬤嬤體溫的錦囊,郝遲忍不住當即就打開了。

錦囊妙計哎,以為隻有諸葛亮才有呢,想不到郝飛煙也會弄這玩意兒啊,真會玩兒!

心中碎碎念著,郝遲在錦囊裏麵翻出一張紙條來,隻見上麵用簡體中文寫著幾行小字。

嗬嗬噠,郝飛煙這招夠絕的啊,即便錦囊被人意外見到了,估計也是沒人能弄懂這些勾勾畫畫的符號都是什麽鬼吧。

郝遲吐槽完,就開始認真地讀起來。

“親愛的妹妹:感謝你幫我照顧女兒。如果你愛上了皇帝,那麽一定要避免與他有親密行為,因為你根本就無法判斷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切記切記!PS:要想徹底征服他,那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沒了?

神神秘秘的錦囊妙計就寫了這麽幾句話?

郝飛煙你特麽逗我玩兒呢?!

郝遲氣的都要罵娘了。這根本就是馬後炮嘛!

這上麵寫的提醒之語都是郝遲已經經曆過了的,所以她怎麽能夠不氣呢。

萬一,萬一中間哪個環節出了差錯,現在郝遲說不定就已經被龍夜冥給那啥了,亦或者她與皇帝根本就擦不出任何火花。

現在一些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她這個錦囊就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了啊!

不過,不得不說,郝飛煙的分析確實很準,如果郝遲現在是單戀龍宸修的話,用了她的法子,估計包準能夠成功得到他的人以及心。

郝遲想到這一層,怒氣倒是減弱了不少,然後看向劉嬤嬤,隨口問了一句:“郝飛煙還有其他錦囊留給我了沒?別到時候又過期了!”

劉嬤嬤神色一滯。

郝遲見狀,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腦門上,哀嚎道:“不會是真有吧?”

劉嬤嬤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嗷——郝飛煙你改行當神棍得了!”郝遲捂著眼睛低吼,然後朝劉嬤嬤伸手,“還有多少,都拿來吧。”

“額,隻有一個了!”劉嬤嬤說完就又從懷裏另外一側的貼身暗袋裏拿出來一個錦囊。

與剛剛那個一模一樣,郝遲真佩服她,竟然能夠不搞混,也真是奇跡了。

打開錦囊,這回不僅有紙條,還有厚厚的一遝銀票。

顧不上去看紙條上麵的內容,郝遲吃驚地打開了那遝銀票,一張張地數了起來。

“哇塞,竟然有十萬兩!郝飛煙哪來的銀子啊?”郝遲驚呼連連。

劉嬤嬤嚇得連忙用手捂住了郝遲的嘴,“哎吆我的二小姐啊,您小點聲,別讓他人聽了去。”

郝遲連忙也自己捂住了嘴,然後賊眉鼠眼地四下瞄了一圈。

發現這屋子裏的人都被她打發出去了,才鬆了口氣。

“呼——好在我有先見之明。”郝遲說完之後又壓低了聲音好奇地問:“這些銀票哪來的?”

劉嬤嬤壓低了聲音,“皇後娘娘自打成為太子妃就開始悄悄攢錢了,她偷偷地變賣了嫁妝,然後暗中置辦了許多產業。”

郝遲徹底驚呆了,郝飛煙的腦袋究竟是怎麽長的?

太厲害了!

“那她的那些產業哪裏去了?”郝遲好奇地問。

劉嬤嬤指指她手上的紙條。

郝遲連忙展開。

“妹妹:如果你看見這個錦囊,那就說明你遇見大難題了,希望這些能夠幫到你!銀票都是給你的,去各大錢莊都可以隨時提取的。另外我在民間有十處產業,名號都叫‘圓記’,標識是你和月月隨身佩戴的那個玉佩的圖案。你們的玉佩就是支配產業的信物。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就拿著玉佩去京城裏的圓記當鋪,掌櫃的會任由你調遣的。其他的產業也都歸他統管著,有什麽問題你都問他就好了。”

額,這後半句話說的好像那麽不負責任呢!

郝遲已經無力吐槽了。

看在郝飛煙為自己各種謀算的份兒上,就不和她一般見識了。

郝遲拿出自己的那塊玉佩,仔細端詳著,同時腦海裏盤算著,郝飛煙為何要做這些安排呢?

她不論是丞相府的二小姐,還是皇宮中的妃子,好像都沒有機會去接觸這些產業吧?

總不能她會窮困潦倒到一無所有的地步吧?

額?郝遲想到此處,突然心頭一驚。

誰說自己就一定用不到這些呢、

雖然現在看起來自己是吃穿不愁地位尊貴,可是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三窮三富過到老,人的一生很難一帆風順的,說不定就會遇見什麽溝溝坎坎。

未雨綢繆向來是最需要做的,郝飛煙在這件事兒上做的確實很對,也許以後真的會幫自己度過難關呢。

於是郝遲小心翼翼地將這個錦囊收好,然後又交給了劉嬤嬤。

“還是由你保管吧,萬一有一天我真的遭遇了不可化解的為難,你再拿出來給我吧。”

劉嬤嬤點頭,“二小姐請放心,老奴一定會好好保管的。即便是丟了性命,也不會弄丟這個錦囊的。”

郝遲搖頭糾正到:“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寧願丟了錦囊也不要賠上你的性命啊!”

劉嬤嬤很是感動,“二小姐,你真是個善良的好人,和皇後說的一模一樣。”

“惡——”郝遲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完全不敢想象,郝飛煙說自己善良是什麽樣的語氣和表情。

那隻狐狸精向來就知道算計自己,誰知道她說這話時是抱著什麽目的的。

由於要帶著劉嬤嬤一起去紫晟殿,郝遲覺得不能做的太顯眼,於是就把照顧小月月的幾個宮女一起帶著了。

正好她們一直伺候小月月,比較有經驗,省的她倆分開住在兩個院子裏麵自己不放心。

郝遲挑的兩個院子是僅僅相連的,所以龍舞月看了之後沒有反對。

安頓好小月月之後,郝遲就直奔紫晟殿的廚房。

這一天過的跌宕起伏膽戰心驚的,整個人像是坐過山車似得,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的,現在總算是把所有的都解決了,必須得做點好吃的壓壓驚。

額,也可以說要做點美食慶祝一下。

畢竟她今天開始脫單了呢!

郝遲帶著這複雜的心情,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一頓豐盛的大餐。

龍宸修忙完政務之後,就循著香味來了廚房。

入住紫晟殿快到一年了,龍宸修從來不知道這裏的廚房能夠散發出這麽濃厚誘人的香味兒。

而且聞到這個味道,龍宸修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見到郝遲的時候。

彼時,她正燉著一鍋肉,眉眼間俱是笑意和滿足。

也許那時候,自己的一顆心就已經遺失在了她身上吧。

龍宸修噙著微笑,斜倚在廚房的門框上,就那麽欣賞著郝遲的忙碌模樣。

看著她揮灑自如地完成一道道菜肴,龍宸修的胸間滿滿的都是感動,心滿意足。

人生能得到一個如此可人的伴侶,何其有幸啊!

郝遲知道龍宸修就在一旁看著她,做起菜來更加賣力了,感覺每一道菜上麵都飄著粉紅泡泡。

她特意做了初次見麵時龍宸修喜歡吃的白肉血腸,然後又做了一個醬茄子,一個熗拌藕片,解油膩的大醬湯,最後是一道甜菜——雪衣豆沙。

其他的菜,龍宸修都是吃過的,但是這道雪衣豆沙確實郝遲第一次做,所以他不免覺得很新鮮,忍不住走近了觀瞧。

郝遲將豆沙炒後做成圓溜溜的丸子,蘸上一層麵粉。將雞蛋清抽至發泡,加入幹澱粉攪勻,製成蛋泡糊。

鍋內放入大量豬油,用筷子夾著豆沙丸子,蘸滿蛋包糊逐個下入熱油中。

一時間一個個的豆沙球在油鍋內翻滾著,特別好看。

過了一會兒,所有的丸子都變成了均勻的淺黃色,郝遲將它們撈出,放在盤內,撒上白糖。

“好嘞,雪衣豆沙出鍋嘍!”郝遲嬌俏的聲音揚起,帶著滿滿的笑意。

龍宸修主動幫她將盤子端進了飯廳,兩個人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四菜一湯,氣氛融洽而浪漫。

相視一笑,郝遲率先開口,“快嚐嚐,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就夾了一個雪衣豆沙放進龍宸修的盤子裏麵。

以往的時候,都是龍宸修給郝遲夾菜,這還是郝遲第一次反過來給他夾菜呢,所以他欣喜不已。

把雪衣豆沙放在嘴邊,輕輕地咬下一口,瞬間那甜蜜的味道蔓延在了嘴裏,然後一路甜到了心底。

今天這種日子,真的非常適合吃這道甜膩的美食,非常應景!

郝遲也笑眯眯地吃了一個。

其實往日裏她並不是特別喜歡吃甜食,所以一直都沒有做過這道菜。

不過今天在廚房裏琢磨菜單的時候,郝遲不自覺地就想到了這道菜,特別想吃。

也許是這道菜最能表達出她此時的心情吧。

兩個人邊吃邊聊,一頓飯下來,兩顆心貼的更近了。

晚飯後,郝遲去了小月月的院子,把特意給她做的雪衣豆沙送去,不意外地收獲了小家夥的無限感激。

“嗚嗚,小姨你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會有了皇上就不要我了呢!”小月月抱著郝遲的脖子撒嬌道。

郝遲擰了一把她的小鼻頭,“怎麽能呢!不論怎麽樣,你都是小姨的心頭寶,絕對不會不要你的!”

小月月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把頭靠在郝遲的肩頭,笑的一臉滿足。

一直到把小月月哄得睡著了,郝遲才躡手躡腳地離開她的臥室,然後回隔壁的院子。

石榴和雪梨伺候著郝遲洗澡換衣服,然後陪著她回了臥室。

郝遲睡在裏間,石榴和雪梨就睡在外麵的榻上。

郝遲這一天身心疲憊的,所以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不過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突然驚醒了。

因為,她覺得身邊有人!

唰地睜開了眼睛,郝遲向床邊望去。

朦朧的光影中,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正站在那裏。

“啊——”郝遲發出了驚恐的尖叫,猛地坐了起來。

“嗬嗬,真是個**的小東西!”那道人影發出了一聲低笑。

“小姐,怎麽了?”聽見叫聲的石榴和雪梨大聲問著,然後就傳來了她倆急促的腳步聲。

那人低語了一句:“我還會再來的!”然後就消失了。

郝遲甚至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麽離開的。

如果不是空氣中殘留著濃鬱的龍涎香味道,郝遲甚至以為自己剛剛見鬼了。

石榴和雪梨很快就衝進了屋內,然後點亮了燭火,看到郝遲正坐在**小臉煞白。

“小姐,怎麽了?”倆人齊聲問。

郝遲指指大敞四開的窗戶,“剛剛有人從那裏進來,然後又出去了!”

石榴和雪梨嚇得臉都綠了。

皇帝的宮殿裏竟然會遭賊?!

見到她倆嚇得話都說不出來,郝遲深吸了一口氣,說到:“沒事兒,是個熟人的惡作劇!”

啊?

石榴和雪梨目瞪口呆。

哪個熟人膽大包天地敢在皇帝的寢宮裏搞惡作劇啊?

現在她們算是完全相信了,為什麽皇帝非讓小姐搬來住了。

在這裏都有人敢闖進來呢,要是在冬陽宮,還不定能做出什麽事兒來呢!

石榴腦瓜轉得快,壓低裏聲音問:“小姐,是不是白日裏把你嚇得半死那人?”

郝遲想了下,點點頭,“應該是他!我聽著聲音像!”

石榴義憤填膺,“明早我就去和皇上說,那些侍衛都是幹嘛吃的,竟然連個人都防不住。”

郝遲擺擺手,“算了,跟他說了也隻是給他添堵罷了,於事無補!”

少數的侍衛根本就防不住那人,總不能叫禦林軍將自己的小院圍得水泄不通的吧。

所以,還是得自己想辦法讓龍夜冥不再來騷擾。

郝遲坐在那裏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什麽有用的法子,氣得她狠狠地捶了兩下床。

“該死的,就別讓我找到機會整治你!”

夜半驚魂,郝遲完全沒了睡衣,幹脆就叫石榴和雪梨把蠟燭點著,她看起了書來。

書,是最能安定人心的東西。看的入了迷之後,郝遲的心思倒也徹底放鬆了,不再去想那糟心事兒了。

她雖然不想了,可是龍宸修那邊卻氣得暴跳如雷。

一大早剛一起床,就得了暗衛的報告,說是龍夜冥昨夜闖入了郝遲的閨房,嚇得她驚叫連連。

龍宸修惱的摔了手上的茶杯,恨聲道:“該死的,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明喜,你去叫那家夥過來見我!”

明喜領命前去,結果過了好久他才回來,而且是一個人回來的。

“回稟皇上,夜王不在!”

龍宸修聽了之後,臉上的神色更加陰沉了,“去給我找!找不到就一直守在清風閣,一旦見到人了,立即讓他來見我。”

龍宸修很是無奈,坐擁天下又如何,卻連一個屢屢挑釁自己的人都奈何不了!

而此時,那個令龍宸修頭疼不已的人,正笑嘻嘻地在某處討巧賣乖呢,並且趁著對方高興的機會,提出了一個極其非分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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