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

第四百零九章 熟悉的味道(上)

第四百零九章 熟悉的味道(上)

不知道周管事怎麽和天子皇後說的,反正之後兩人就再沒有因為這件事找過王勝。王勝也得以安靜的把自己要做的器具做完。

媚兒這個丫頭片子,居然也在那群觀摩的人群之中。真不知道你一個黃花大閨女,看了那麽**的場景後會如何,回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番才行。

等到王勝把所有的健身器材和釀酒器具都打造好的時候,禦寶齋那邊已經按照王勝的方法釀造了十幾天的時間,按道理說,頭道酒液應該已經出了。

一如王勝所料,當王勝趕到禦寶齋的釀酒坊的時候,已經聞到了熟悉的酒精味道。

見到王勝,釀酒坊的管事急忙把王勝迎進來,同時派人去通知呂溫侯。

說實話,管事還是略微有些失望的。按照王勝說的方法釀造出來的酒,並沒有比他們之前釀造出來的更好多少,充其量也就是換了原料之後,滋味略微有一點點變化而已,根本沒有什麽質的提升。

要不是王勝名聲在外,從來沒有一次失手,說不定釀酒坊的管事就要和王勝當場說道說道了。

呂溫侯也很快的趕了過來,隨行的自然少不了靈兒這個小尾巴。當然,一群高手護衛很規矩的呆在酒坊外麵等著。

“把閑雜人等清場,隻留下你最信任的。”王勝沒多說什麽,和呂溫侯打過招呼之後,馬上叮囑了一聲。

看來呂溫侯早有準備,點了點頭,連開口都沒有,隻是看了看酒坊的管事,管事立刻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同時心中也對自己沒有對王勝有什麽不客氣感到慶幸不已。

留下的人都很興奮,這可是要看到傳說中的高人指點的釀酒秘技了,隻要能掌握,這位主的名聲,一年不賺幾億金幣那就是丟人啊!

侯府的護衛一直守護著的那幾輛封閉著的車廂打開,分餾器就那麽堂而皇之的擺到了眾人麵前。

一通折騰之後,陣法師和釀酒師按照王勝的吩咐把已經出酒的酒糟盛放到了分餾器的大鍋之內,開始分餾。

再半個小時之後,酒坊內的眾人聞著那濃厚的酒香,一個個如同瘋了一般看著分餾器的幾個不同的滴管口潺潺流下的細小的酒液,簡直要瘋了。

除了王勝,還沒有人聞到過如此強烈的酒香,看著那已經接到的透明的酒液,禦寶齋從呂溫侯往下,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要發了。

“頭道酒頭不要喝。”王勝叮囑了一句,看到眾人一陣不可思議的目光,也不解釋:“想喝也行,但不要和後麵的混到一起。”

早有釀酒師忍不住,聽到王勝這麽說,立刻把頭道酒頭拿了起來,陶醉的聞著那凜冽的酒香,如同聞到了玉液瓊漿。

這枚醇美甘烈的酒不喝?他們是釀酒師,才不管那許多,幾個人分了分,各自把酒頭倒入了口中。

以前的酒對於這些釀酒師來說,就如同水一般,什麽時候他們喝水還用小杯?一大口倒進去才是正理,這次的酒頭也一樣,聞著香,又能多醉人?

四個人都是同樣的動作,但至少有兩個一口下去直接就噴了出來,然後異常猛烈的咳嗽起來。這哪裏還是酒,分明就是烈焰,直接倒進嘴裏,還不把嘴巴都燒壞了?

另外兩個人倒是忍住了,可一口吞下,一道火線直接從喉嚨口衝進了胸腹之中,整個人如同從內而外的燃燒一般,幾乎是瞬間,眾人就看到兩個人的皮膚變成了紅色。

兩個釀酒師捂著自己的喉嚨,想咳嗽都咳嗽不出來,另外兩個卻是咳嗽的死去活來,這幅場景直接嚇壞了呂溫侯他們。怎麽,這酒居然有毒不能喝嗎?

這些目光王勝都看在眼中,在眾人驚懼交加的目光中,王勝拿起一個酒碗,從後麵的酒液中稍稍的舀了一些,然後喝了那麽一小口。

砸吧砸吧嘴唇,王勝微微的點了點頭,二鍋頭是有那麽點滋味了。可惜,新酒,還是有些火氣,隻要把這些酒液封存,二次發酵上半年的時間,基本上就可以往外賣了。

“這種烈酒,喝的時候稍微慢一點。”王勝指點著呂溫侯,讓他也一小口喝下去。

一口就讓呂溫侯感覺到了與眾不同的滋味,第一次喝烈酒,哪怕隻是小小的一口,也讓呂溫侯瞬間說不出話來,隻是伸出大拇指衝著王勝晃了晃,然後又嚐了一口。

四個釀酒師總算是緩過勁了,感受到了二鍋頭這種甘烈的滋味,一個個迫不及待的學著王勝的樣子,小口的喝了一口,頓時間領略到了那種烈酒的美味。

“後麵這些才勉強算得上醇厚,前麵的酒頭,喝了明天有你們好受的。”王勝搖了搖頭,給這四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提醒了一句。

其他人等呂溫侯點了頭,立刻爭先恐後的衝上前,開始品嚐王勝說的這種與眾不同的美酒。連靈兒都不例外,不過隻是喝了一口,靈兒就不停的吐著舌頭小手扇著喊辣,小臉紅透,盯著王勝十分的不滿。

接下來自然是欣喜若狂的禦寶齋眾人一邊詳細的記錄著王勝說過的每一句話,一邊按照王勝吩咐的將五糧液和汾酒的酒液精餾了出來。

王勝一一品嚐過之後,都是微微搖頭:“火氣太衝,還需要再放上幾年。”新酒都有這樣的問題,不足為奇。

“如果你們能弄出一套美酒陳化的陣法來,那你們就算大賺了。”王勝今天過來隻是教授禦寶齋釀酒方法的,並不是量產,所以也特意提醒道:“否則,想賺錢那就隻能等幾年之後了。最少也得半年一年吧?”

“放心,這點時間,禦寶齋還等得起。”呂溫侯直接笑著回應道,一邊卻是叮囑靈兒:“馬上找最好的陣法師研究。”

“不是還有一種酒嗎?”靈兒心中記下,口中卻是不服氣的看著王勝問道:“那種也能叫酒嗎?那麽淡,那麽難喝,怎麽可能有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