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藍皇

第65章 藍皇登基大典

慕榮嘯天沉了一下說:“子其兄,說實在的,他寫的那些東西我真沒看懂:什麽不得幹涉他的私生活……什麽要軍隊的實權……還有,他要為那個胖丫頭正名是啥意思?”

李子其笑著說:“這個田兒不簡單啊,我一直把他當孩子看待,以後,咱們可要多留意他。至於那個籽籽嘛,由著他去吧,除了待在他身邊以外,那孩子也沒什麽壞心眼。”

慕榮嘯天還是記掛著自已的孫女之事,想了想開口道:“要是他指吳玉田不肯跟昕同房他說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指的**?幹嘛要弄這麽個詞兒,費事。”

李子其笑了,心裏把慕榮嘯天全家罵了一個遍:這個老鬼子,心裏隻記掛著他那份利益,難怪他那孫女長得那麽漂亮田兒都不喜歡呢。他心裏這麽想著,嘴上卻說:“嘯天兄,現在田兒還是個孩子,你那孫女如花似玉般的美人,還怕他不上床嘛,再說了,你也得說說你的孫女,別一見到田兒就想打人。這女人嘛,就得懂得溫柔,弄個夜叉似的,嚇也得把男人嚇跑嘍,你說是吧嘯天兄?”

慕榮嘯天聽李子其這一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子其兄,我已經跟昕兒把事情說明白了,她應該知道輕重。這女人嘛,一旦嫁了男人也由不得她胡來。”

李子其說:“那咱們就答應他吳玉田的條件,反正還有兩年的時間,實在不行……”他是想說:實在不行就罷了他的皇帝位!

慕榮嘯天當然聽得懂。

隨後兩人回到了吳玉田的房間。

新皇登基大典定在了新年之前。

吳少爺,馬上就要被萬萬人稱之為皇帝的人,卻一點也沒有做要皇帝的覺悟。整天裏在家纏著師傅許江承教給他一些實用的近戰武功,弄的許江承一個勁地好奇地追問:“田兒,放著好好的功夫不去學,竟整些二鬼子的貨色,你不煩嗎?”

“不煩!師傅您就多教俺幾招吧,最好是一擊斃暈過去的那種,就是不立刻暈過去,最起碼也得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好象兩者之間沒多大的區別,師傅,師傅,嗨你別跑啊”吳少爺滿院子裏追著師傅許江承到處亂竄,把個烏吉春急的在後麵大喊大叫的,籽籽一付沒心沒肺的跳著腳的拍手大叫,寶蛋兒陰沉個臉站在屋簷下看著。

也怪不得寶蛋兒不高興,自已的主子馬上就要做皇帝了,要是想跟著進皇宮,自己就得被去勢。一連多日,寶蛋兒的心情都很糟,一來,他很想去宮去做人上人,二來,想要榮華富貴就得舍得自已身上的重要部件。

許江承答應寶蛋兒:為他去勢時,一定不會讓他覺到疼痛。

可這不是疼不疼的事兒,唉以後再也做不成男子漢了,讓寶蛋兒怎能開心?

天空陰霾,好似一場大雪就要下來。

吳少爺住的小院子裏傳出了陣陣的哭聲。

負責守衛這裏的皇宮侍衛長李十荒好生奇怪,這皇帝很快就要登基了,是誰膽敢在這個時候放聲嚎哭呢?

李十荒悄悄地靠近了傳出哭聲的窗子,貓下腰去蹲在窗下聽了起來:原來,在這間屋子裏痛哭著的人是寶蛋兒。

裏麵隱隱地

有人低聲地勸著什麽,好象是許江承在向寶蛋兒說去勢的時候不會疼,麻藥過後可能會有些不適之類的。

李十荒見沒什麽大事,站起身來走了:一個想跟著主子進宮享福的男孩子,做去勢術之前,難免會有一些難過。那不是為了以後能有好日子過嘛,有什麽好哭的?

屋子裏,寶蛋兒坐在**哭的很傷心,他知道,今天是他做為男子漢的最後一天了。從今往後,自已就成了一名太監,雖然主子吳少爺拍著胸、脯子向他保證:隻要寶蛋兒做了太監,他會象從前一樣的對他好,絕不會無故將他趕出皇宮!

平日裏,吳少爺對寶蛋兒還是不錯的,從不讓他去幹些力氣活,有好吃的也會想著他。

這寶蛋兒天生一付奴才相,全部的個人生活都是以主子為中心。

隻是,那次吳少爺在皇宮裏被襲,寶蛋兒嚇得跑出去喊宮裏的侍衛。這也不能全怪寶蛋兒,想他沒有多高的武功,就算是在了場,也不一定會幫上多大的忙。但他那一跑,性質可就變了。

為此,寶蛋兒經常自責不已:想那籽籽丫頭武藝高強,一般的小賊哪裏入得她法眼。可那天,寶蛋兒求生的本能爆發,一時間忘記了要去護主,隻想著快點出去喊人來幫忙。

有了那次事後,寶蛋兒的心性也轉變了不少:看看那個乞丐出身的籽籽丫頭,人家都混成貴妃娘娘了,咱不管怎麽地也得混個皇宮大內副總管做做吧。

許江承見寶蛋兒漸漸地止住了哭聲,示意烏吉春過來,兩人為寶蛋兒淨身清理了一番,為寶蛋兒做了去勢。

自此,一代皇宮最有權勢的大太監寶蛋兒橫空出世了!

陰沉了多日的天空中終於飄下了細細的雪花,小寒風吹來,帶起了陣陣寒意,“靜園”裏的管家李叔伯可忙壞了:老爺吩咐要把整個大院子都清掃幹淨,該重新粉刷的要找人來幹活。

這老天爺也不會看時候下雪,剛清掃幹淨的院子裏,不一會兒就落上一層白雪,李叔伯大聲地叫著家仆們不要停下手的打掃:明天,就是吳少爺進皇宮登基當皇帝的大喜日子,可由不得半點差錯。

吳少爺正跟她的貴妃娘娘籽籽在屋裏瘋鬧著:吳少爺和籽籽在大**翻騰著,**的被子枕頭滿屋子亂飛,吳少爺不時地伸出手去沾點油水,籽籽身上的胖肉是他的最愛。

倆從瘋累了,雙雙倒在大**喘著粗氣。

吳少爺把籽籽拉進懷裏說:“籽籽,以後你不能再叫我朕少爺了,要叫萬歲爺,或者是皇上,不知道該怎麽稱呼的時候就不要說話,不是宮中的禮儀都會了嘛,去給朕做一遍!”

籽籽嘟著小嘴哼哼嘰嘰地下了床,光著腳就在屋子裏站好,吳少爺叫道:“你給我朕站好嘍,別象隻水蛇一樣的亂動,到明天你就跟在我後麵,誰說話你也別管,聽到沒有!明天早上不能睡懶覺了,宮人來的人過來給你上妝穿衣服。”

籽籽大聲地回應著:“知道啦!好麻煩啊……”

吳少爺說:“哼,不跟你說明白,指不定你明天要出點啥洋相呢,嘿嘿籽籽,今晚朕摟著你睡吧。”

籽籽嘴

裏哼了一聲,上前幾步撲到了大**,和吳少爺兩人又打成了一團,嘴裏還不住地大叫著:“誰要跟你睡啊,想的美吧你,看我非打得你成二五八萬不可……”

這籽籽姑娘不僅武藝高強,就連跟她的主子學個話,也是頭頭是道有模有樣的,隻是她弄不明白這二五八萬是咋回事。

屋外的寒風吹的大樹枝子嘩嘩地響著,雪粒子被風吹到了窗子上,打著旋兒向一邊飛舞,屋子裏的大火盆子炭火正旺,泛藍大陸一年最寒冷的季節到來了。

泛藍大陸京城夜晚。

天空陰沉,北風輕吹,大片的雪花飄飄灑灑地下著,把大地染成了白色。

攝政王李子其的府上“靜園”門外靜靜的長街上,停滿了豪華大馬車,整個一條長街上都是披著鬥篷,身上落滿一層白雪的荷槍實彈、嚴陣以待的兵士,燈火印著漫天飄灑著的白雪照在他們木然的臉上,顯得森森些許詭異。

“靜園”裏也是燈火通明,站滿了士兵,不時的有一隊士兵在院子中巡邏走過。

明天,就是新皇登基大典,皇宮侍衛長李十荒可不敢有半點大意,現如今泛藍大陸局勢不穩,新皇登基之前又是住在皇宮外,這保衛聖上的安全就不敢有半點馬乎。

天色漸漸開媽放亮,下了一夜的大雪也停了下來,“靜園”外的這條長街上忙亂了起來:站了一夜的侍衛們拿著大掃帚清掃著馬車棚上麵落下的積雪和道路,來接替的侍衛們忙著牽馬過來給大車架轅子。

李十荒站在“靜園”的大門台階上看著,他的臉上略顯著疲憊,但精神很好:今天隻要把新皇安全的護送進皇宮,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但願不要出什麽事才好。

吳少爺摟著籽籽睡的正香,就被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吵醒了,他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剛想罵娘,突然想到今天可是要早起的,連忙推了推打著呼睡的香甜的籽籽:“籽籽,快醒醒,起床了!”

說完,掀開被子跳下了床,光著腳去開了房門。

太陽升起,冬日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有些暖意,攝政王李子其的“靜園”外的長街上沒有一個閑雜人等圍觀,所有的人都被嚴其待在家裏不得外出,以防止不必要的危險情況發生。

一大隊皇宮樂師們,排著整齊的方隊,手持著各種樂器站在“靜園”門外。

吉時已到,樂隊奏響了宮庭音樂,“靜園”的大門緩緩打開,攝政王李子其身著官袍當先走了出來,後麵緊跟著身著明黃色龍袍的新皇吳玉田,一個頭戴鑲金邊大紅蓋頭的宮裝女人,在幾名宮婦的攙扶下跟在新皇身後,後麵是一眾親屬官員,一行人出得大門,在宮中禮儀官的引領下,登上了各自所屬的大馬車。

新皇吳玉田有些不高興,剛才宮中的禮儀官想讓籽籽另乘一車,他向禮儀官發了火:貴妃娘娘必需和朕同乘一車,否則,哼。

禮儀官不知所以,當即嚇的差點尿了褲子,李子其見狀向這些禮儀官們揮了揮手,意思是按照新皇的旨意做就可,這事兒才算了結。

新皇帝坐在馬車裏,心滿意足地摟著他的胖貴妃,兩人低聲地調笑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