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顧愛

Chapter 30:溫柔的他

Chapter 30 溫柔的他

突然的吻,顧愛被他咬得深疼,被逼昂著腦袋睜大眼看著他,想看清他臉上的情緒,可見他也是一雙情欲深情的黑眸直凝著自己,她一驚,張嘴想說話。

可在她張嘴之際他卷進她的口中,卷起她的舌,舌尖舔吻著她……

一點一點輾轉廝磨。

他的唇舌有著說不出的致命撩人。

他頎長的身體猛地壓向她,胸膛壓迫地緊貼著她,雙手不停的拽著他的衣服推他,可是他一手輕而易舉地抓住她亂動的雙手摁在她頭上牆壁上,讓她躲無可躲,逃無可逃。

一手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顧愛驚慌的瞪大眼,這男人在做什麽?難不成他想在這裏?

不行!

“不.........”她在他的嘴裏含糊不清的嗚咽著,一顆腦袋不停的擺動。

“為什麽不?我非要。”

方厲虞突然離了她的唇,勾唇一笑,隻是一雙眸閃耀著濃濃的情.欲,目光緊緊的凝著她的臉。看她麵色潮紅,羞澀驚恐的眼,有些掙紮和反抗,方厲虞心神微微一蕩,再看她剛開始被吻得紅潤的唇,便再也忍不住,低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這不是剛停下嗎?

又湊上來?

顧愛失措又顫抖的反應,讓他迫不及待地再撬開她的唇齒,舔舐著她口腔內的每一處,不放過每一寸芬芳,末了,又吮住她濕滑的小舌,繾綣,那力道吮得她舌根都在顫顫發痛,他卻還不滿足,幾乎是要將她吞食入腹一般的貪婪,一點空隙的呼吸也不留給她。

感覺他身體逐漸的變化,撫在胸前手的力道隨之加重,顧愛承受不住的皺緊眉,用盡了力想要推開了他。

再這樣下去,一定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個男人怎麽每次見到她都是這樣的情況,難道她對他來說隻能是他發泄的對象而已?

方厲虞仍死死抓住她亂動的小手,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給她呼吸空間,然而他一雙陰沉的眸盯著她:“怎麽?學會反抗了?今天可是我們洞房花燭。”

剛得到一點空氣喘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當聽到他剛說的那四個字,顧愛頓時沒忍住就笑了,漆黑的眼睛朝房裏一瞥:“什麽洞房花燭?你這房裏有花嗎?有燭嗎?”

雖然他帶她去簽了什麽結婚協議,就以為她是他的人了?和他結婚了嗎?

望著她嘴角的笑,方厲虞覺得有些刺眼,握緊她的手更緊了幾分:“難道那些東西我給不起?”

顧愛卻不以為然的,麵色平淡的抬眸看他:“是我要不起。”

那些東西她有奢望過,不過,不是和他。

“既然你知道,還敢忤逆我?”方厲虞邪魅的說完就低頭想繼續吻,另一手撩起她的長裙,手探了進去,似要深入。

顧愛這次嚇得麵色一白,急忙叫道:“別,今天不行。”然後就緊緊的盯著他,眼中滿是驚慌。

肩膀的槍傷還沒有康複,他會有所察覺的。

方厲虞聞言動作一頓,斂眸凝著她。

“我今天來那個了,所以不行。”顧愛看他一臉陰沉,不由垂眸,羞澀尷尬的低著頭。

這個理由應該可以躲過這一回的。

那個?

“什麽?”方厲虞不解的反問。

什麽那個,這個。

他現在就想要她。

顧愛抿唇,暗想,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吧!竟然還問她是那個?

她又氣又恨,氣自己為什麽說這個借口,恨這個男人為什麽這麽笨呀!

“……”顧愛的臉上浮出一抹尷尬,眼睛不敢看他,輕聲回答:“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的那個,我剛好是這幾天。”說完,她麵色緋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竟然跟一個男人說這種事。

是女人每個月的生理期嗎?

方厲虞眸色一閃,顯然不相信的又問了一句,“真的?”

可撩裙子的手慢慢朝上,似要驗明正身。

顧愛隻覺他的手上的動作在撩火一樣,心裏又驚又怕,顫栗著身子,昂起頭一雙漆黑的眸眨了眨,顯得她此時有多真誠。

“真的,我不敢騙你,騙的是小狗。而且這種事情多難以啟齒,我都說了,就證明我不會說謊騙你。”

聽到她的這一句話,方厲虞原本已經快到腿間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鬆開手將她的裙子緩緩放下:“今天是第幾天。”

見他停下,她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霸道要硬上這種地步。

“第一天。”顧愛咬了咬唇,臉紅著回答。

能拖幾天就拖幾天,絕不能讓這個男人獸性大發,也不能讓他發覺自己的身份。

“誰發明女人來這個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麻煩。”方厲虞煩躁的低罵一聲,深邃的眸又凝著她:“今天算你運氣好,饒了你。”

顧愛一種如釋重負的吸了一口氣:“恩恩。”

算他有點人性。

“餓不餓?”方厲虞突然放開手,伸手理了理她有些淩亂的發,感覺她的發絲有些硬。

他的動作很溫柔,眼底也沒有凶的眼神。

顧愛垂下有些疼的手,眼睛一轉老實回答:“餓。”

為了來見他,刻意打扮,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

“走,本少爺帶你去好吃的。”方厲虞突然一笑,撿起地上被他扯掉的帽子給她戴上,手攬在她的肩膀上,就出了房。

在走道上兩人這麽和諧的走在一塊兒,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

她倒是有些好奇,為什麽他幫姐姐處理了時裝秀的事,今天見麵卻隻字未提?也不炫耀?

離開酒店後,他帶她到了一家高級餐廳。

坐的是一個靠窗VIP雅座,幾乎這一層都被他包了,兩個人安靜的坐著,點了兩盤牛排,紅酒。

服務員給他們倒了酒,就離開了。

方厲虞拿起餐具低著頭將盤子裏的牛排切成一塊塊的,擺成一個桃心的形狀,顯然是第一次做,但違和的看得下去。然後就端到顧愛的麵前,將手中的餐具給她:“該你了。”

簡單的三個個字,顧愛一怔,他的意思是交換嗎?

望著他切的牛排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可有一點她明白的,不能比他切的好看。

她拿起餐具假裝有些生硬的切著肉,每一塊切得不同大小,仿佛就像是第一次這種事一樣,然後擺了一個笑臉的樣子,但擺成快哭的樣子。

“好了。”

方厲虞看著她擺的花樣,再看切的肉,一臉嫌棄的說:“真醜。”

“反正都是吃的,醜不醜有什麽關係。”顧愛說著就拿著刀叉要插肉來吃,結果被他搶先一步,把她擺的形狀端到他的麵前。

“你吃我切的。”他隨意的說了一句,就低頭也插一塊吃了起來。

顧愛嘴角一笑,也插一塊來吃,好餓呀!

沒想到味道還不錯,就在她準備插第二塊時。

“你是豬呀!”方厲虞看她狼吞虎咽的時候,眸色一凝:“這是吃牛排,不是喝粥,能不能有點淑女樣子。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方厲虞連一個女人都喂不飽。”

顧愛插著肉在嘴邊白他一眼:“這裏又沒有人看到,我真很餓,吃了這個我們去吃火鍋吧!”說完就放在跟裏嚼了起來,然後自顧的端起紅酒喝了一口,這紅酒也不錯。

方厲虞呆呆的看著她,雖然很不喜歡她吃東西的樣子,可不知為何,卻覺得是那麽賞心悅目。

他就喜歡她這一份天真,不做作的樣子,永遠保持最真實的一麵。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吃火鍋嗎?挺不錯的。

可看著她喝酒像喝水一樣,就他麵色一沉,有誰喝酒像她那樣。

“你是鄉下來的土雞嗎?真是丟死了。”

土雞?

這是什麽形容詞呀?

顧愛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隻解釋說:“我是餓了好不好,你要是覺得丟人就別和我坐在一起,哪邊有空位,你過去就好了,你在我還吃不好呢?”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空位置。

方厲虞看著她那副囂張的模樣,氣得一雙眼黑眸緊緊的瞪著她:“你說什麽?”

聽到他發怒的聲音,顧愛自知又惹到這個男人了,隻好服軟的插著一塊牛排湊到他的嘴邊,牽強的扯出一抹示好的笑容:“方厲虞,來,我喂你,張嘴,乖!”

本來隻是一個無心的動作,可卻做得那麽自然,真像他們真是如膠似漆的情侶。

她突然的動作讓方厲虞一怔,黑眸凝著湊到嘴邊的牛排,眸色深深。

見他半天沒有動作,還以為他不吃,欲要收回手他卻突然抓住她要縮回的手腕,竟然悠然的低下頭,薄唇湊下去張嘴咬住肉,再鬆開她的手。

顧愛這一次徹底傻眼了。

他真吃了?

他不應該很不屑的說:誰稀罕你喂!

可他這動作和眼神,是那麽溫柔,是那麽自然,讓她微微失神。

今天他是不是發燒了?還是撞邪了,他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

“繼續。”方厲虞看她傻不拉幾的樣子,下令道。

顧愛訝然的挑眉:“什麽。”

“喂我。”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遲鈍了,不是她要喂他的嗎?

(不好意思,我還一直以為是車裏,寫得有點混淆,我已經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