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傳說

第 152 章 神仙駕到

如果真水落石出了,查明了假扮魚人的就是那個陳小傑,也隻能告他個擾亂社會治安罪,是啊,他就是打了一下人,也沒搶東西什麽的,拘留一周最多半個月就出來了。

老女人嗓門一下子拔高了幾個分貝,說的輕巧,私闖民宅告他個什麽罪就是什麽罪,什麽告不告的,如果真查出是他來,根本就不用公安局介入,讓你爸爸的屬下不就把他辦了,讓一個人失蹤還不容易;哼——真是那樣老娘才不會讓他輕易失蹤,我非得把他弄到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淩遲嘍,連她那個姐姐也不放過。

我最討厭他那個姐姐,媽媽你是沒見,裝的那個斯文,像她媽的就從來不在男人的**呻吟一樣。

裝是嗎?有她裝的,把她也弄來,你滕叔叔有的是辦法,這個老小子對女人有的是花招,她不是裝斯文嗎?讓你滕叔叔快活夠了賣到外國去接客去,讓你純。

聽到這裏陽子摸摸提來的箱子心想,看來我的想法讓偉大的華羅庚先生來證明一下子也是無比正確的。這兩個簡直就是妖魔,妖魔被怎麽處置也不算過分。陽子劃開玻璃,先把他一直提在手裏東西放到裏麵的飄窗上麵。

因為窗簾是閉著的,房間來的光線又太暗,裏麵的人隻能聽到聲音。老女人說,丫頭聽見了吧,我就說有動靜。穆文靜當然也聽到了和僅僅是風刮過不一樣的聲音,她說,是紗窗上麵那根繩子被風刮得碰在玻璃上的聲音。

我怎麽聽著不太像呢。明顯的老女人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

穆文靜年輕有膽子。哎呦!我過去看看。

陽子沒等她過來就站在飄窗上壓低了聲音說道:還是讓你媽媽過來吧。別嚇的你動了胎氣。

穆文靜腿一軟,啊的一聲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老女人當然也害怕,她年齡大了經見的事情多了,最主要的還是她還有老母雞護雛雞的本能,她沒有摔倒,也不是太不知所措,知道麵對這樣的事情該采取一個什麽樣的態度。她雙膝跪地對著飄窗不停的磕頭,嘴上哆哆嗦嗦叨念,神仙老爺饒命神仙老爺饒命,有啥不是都是我一個人的,您懲罰我一個人好了,孩子還小什麽都不知道,您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不停的來回來去的叨念一樣的或是類似的話。

陽子覺得這個飄窗不錯,還有就是這個把飄窗和房間隔開的窗簾,有點意思,他覺得這真像一個神龕。還暫時的不願意離開這裏。不如先這麽著和她們逗逗,陽子用哪種極富神秘感的聲音說道:你都有什麽不是呀。說來聽聽,我看你誠實不誠實。

我——神仙老爺您想聽什麽不是呀。

就是你把你做的那些你認為豬狗不如的事都說來聽聽。

老女人有點磕巴——那——

快說呀,那什麽那。

背著丈夫搞破鞋算麽?

這得說來聽聽,如果是因為愛情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了世俗中認為的不正當男女關係,在我這裏不會給你定搞破鞋的罪名。

哦——很合情合理,是這樣的,我丈夫從年輕就是以事業為重,一心想幹出一番大事業,難免對夫妻生活——

就是偷稅漏稅是嗎?

哦——天王星也有這個說法?

有,哪裏不一樣,繼續說。

那一陣我年輕,年輕當然——難耐那種寂寞,那時我老公的表弟兼司機經常和我老公來我家,有時也會單獨來我家取些東西或送什麽東西的,他比我小六歲,那時候還沒結婚,我覺得我對他那種感覺應該算是愛情,他比我老公解風情,我之所以這麽說您應該也能猜到,後來我們相好了。

嗯,這個無可厚非,你們地球人有個說法,領導的老婆是司機的馬,這是你們的文化傳統。隻要是因為愛情,我覺得你老公應該算是個小三。你們很相愛嗎?

是的,很相愛,我一天看不見他就想的難受。

是心裏想還是下麵想。

神仙老爺您真會開玩笑,這種事兒還能分開想嗎?我是一起想的。

也是,當時你們沒考慮著像潘金蓮和武大郎一樣把你老公藥死嗎?

神仙老爺,這不是一個事,您想啊,武大郎是賣炊餅的,我老公呢?是做官的;西門慶是大官人,我那相好呢?是司機,正好和那個事調了一個兒。

對!這就不能藥死他了,你們還要拿他掙來的錢風流快活呢。

是啊,有他在我們什麽愁都沒有。

這個事兒你們老公就一直不知道嗎?

我們做的特別謹小慎微,我這人做事很小心的,再就是一般人都覺得我是一個大老粗似的人,也不會往那方麵想,再說了司機又是他表弟,他平時在我老公麵前又是畢恭畢敬的,怎麽會懷疑上呢?

這樣的人真可恨,表麵上畢恭畢敬,背後裏睡人家老婆。

真是,神仙老爺,不瞞您說,我就是盼著我老公對他發火,臭罵他,那樣他見了我準有使不完的力氣。

對,這是有科學道理的,你們還一直好著嗎?

他結婚後為了逃避我去別的地方工作了,後來我才知道,別看我對他是真心的,他不過是把我當成不用花錢的小姐和抱負我老公的工具,他對我一點愛都沒有。

這樣的男人挺可恨的,怎麽可以對待一個對他這麽癡情的女人呢?太不應該了。後來又找別的相好了沒有。

女人的貞操一旦失守,就像被衝開一道豁口的堤壩一樣,遲早要潰堤的。

你也潰堤了。

可是我再也沒找到那種愛情的感覺,就都是為了滿足**。

陽子歎了口氣,像是覺得很為難一樣,如果說隻是為了滿足**那就隻能算是搞破鞋了。

神仙聽著您說話就是宅心仁厚的那種,看能不能給通融一下。

通融還真倒是有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

神仙您說,我做我做。

等會再說吧,你老公當了這麽大的官你不可能就隻有搞破鞋這一宗罪呀。

這倒是,利用丈夫的職權之便是做過不少昧良心的事——

一一道來,我有時間聽你的故事。

我的丈夫也有一個相好,就是情婦那一種,雖然我自己也有相好,可是知道他在外麵也有我心裏就不得勁,關鍵是老穆不像別的男人一樣。

他對女人不是一種玩弄的態度,對別的事情他很像個爺們兒,有魄力有膽識,拿得起放得下,對女人,他真的算不上——連一般水平都到不了。

說白了,他屬於玩不起的那種。我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個對女人很木納的人,對我沒有**與我自身的魅力沒有關係,可是我錯了,他在一個不是我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一種叫**的感情,一個女人的胸懷可以容忍自己男人身體上的背叛,但是對於心的背叛她是無法接受的。

對於我而言我丈夫從別的女人身上找到愛情不僅是對我的背叛更是一種侮辱,神仙,你知道男人對女人最大的侮辱是什麽嗎?

陽子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對“神仙”提出這樣的問題,他說那也就是強暴了。

錯,老女人否定了他,其實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就是,當一個女人脫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麵前,他卻想著別的女人打飛機。

陽子差點笑出來,真不知他是從弄來的這套理論,不過聽起來也蠻有道理,她問道:怎麽,你老公當著你打過飛機嗎?

沒有,可是他對我沒**,卻對別的女人有愛,這和當著我打飛機還有什麽區別。

還是說說你是怎麽對付你老公的相好的吧。

我吩咐老藤幹的,我也不知老藤把她弄到哪裏去了。

什麽,把一個大活人弄沒了。

老穆也懷疑是我做的,他讓人到處去找,差一點把我打死,就是那樣我也沒說出是老藤幹的,我這人還是蠻講江湖道義的,人家幫我做了事,我不能因為扛不住打就把人家出賣,我想老藤是把那女人給弄死了。

老穆肯定給了她的家人好大一筆錢,那女人的兒子去國外留學去了,她丈夫也買了大房子,娶了更年輕貌美的老婆,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到哪裏弄這麽多錢,還用問嗎?肯定是老穆給的。

在你名下就這一樁命案嗎?

這樁命案不該記在我名下吧。

要不就記在你閨女名下,我無所謂,你倆誰都行。

一個人在壞也有護犢之心,這是一個人最本能的善,據說人在極端饑餓的情況下連這一點善也可以丟掉,一九四二年的河南災民發生過和別人換孩子吃的情況,沒有信仰做後盾的人是多麽可怕呀,他的道德觀念和防守著善的堤岸可以無限製的潰敗。

那麽說這個女人最本能的善還存在,不算是罪不可赦那種。

你身上還有別的命案嗎?

天地良心,我是做過好多缺德事,但是命案僅此一樁。

那就說說缺德事吧。

顯然老女人在想,想想從那一樁開始說。

有很多,不知從那件開始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