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神龍

第四十七章 我不要這靈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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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球的收縮而懸空飄浮在靈溪上的從雲曦,施施然張開了眼,靈動的眼中是滿滿的興奮與激動。哈哈!這下子大發了,居然一下子把五行靈訣練到了第九層,兩世的經驗告訴她,這應該是最後一層了,因為古代的人喜歡以九表示無窮無盡,所以絕對是練到了這神功的最後一重,神功大成了。(這孩子還真以為是穿到武俠世界了呢。)

完全不剛才發生了多麽驚世駭俗之事的她,看到一臉呆像的小白臉師父和成師伯時猶高興的打起了招呼,“師父、師伯你們全在這了呀?幹嘛這樣看著我呀,不認識了嗎不跳字。不會是練功練得太投入,這已經了好多年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想起那個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嚇人傳說,從雲曦急忙低頭想看清楚是不是變成婆了。嗯,倒映在水中的臉還是粉嫩粉嫩的,白裏透紅,吹彈得破,眉精眼聰,雖然年紀小了點,但不難想象以後肯定是個智慧型的大美人。鑒賞完畢的從雲曦十分滿意的抬起頭,正想打趣正發呆的不良師父幾句,猛的想起剛剛看到的情況似有點詭異。

驚疑的往下一看,全是水。再往左右一看,還是水。周圍全是水,而沒站在地上,也沒站在石頭上,更沒坐在飛行器上,那是?腦子有點打結的轉了幾轉,終於想到了真相,是坐在了水麵上,而且是毫無憑借的!

突如其來的認知讓從雲曦一陣心慌,身子頓時下沉,撲通一聲,落水了。

飛濺到臉上的水花,終於讓薛老祖四人從失神中恢複,看到從雲曦居然在水裏撲騰著了,好是不解。

身為人師的薛老祖當然第一個發問,撩起長袍的下擺,慢悠悠的蹲在岸邊,一臉的關切,“徒弟呀,你練功練到水裏去了,難道練出汗了,想洗澡?”

正努力的讓浮起來的從雲曦急忙朝他伸出手,“師父,我溺水了,快救我。”嗚嗚她不會遊泳呀,頂多就是在泳池裏抱著救生圈泡過水而已。

淳於宗主溫雅的俊臉做出深思狀,很慎重的問向身旁的成老祖,“成師兄,這水靈體還有會溺水的?”

成老祖皺著一雙白眉,嚴肅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搖搖頭,“應該不會,就算是不會水性,也肯定淹不死。”如果水靈體還能讓水淹死,那還算水靈體呀。

最後是作為小輩的淳於越做出了總結,學著掛名師父的動作,蹲在岸邊,朝著還在水裏掙紮著的從雲曦語重心長的道,“從師妹,你若真的溺水了,就得趕緊學會水性才行,要不然一個水靈體會怕水,說出去可是很丟我們天玄宗的臉的。”

還在水裏努力撲騰著的從雲曦氣惱的瞪著悠閑蹲在岸上見死不救的家夥,“你才是水靈體呢。你們不想幫忙就閃一邊去,少在這說風涼話。”水靈體,我還五靈體呢,欺負她玉簡看得少不呀,若是水靈體還需要練功煉得這麽辛苦嗎?還會煉了幾年都沒點進展完全證實了別人廢靈根的預斷嗎?

被說中心痛處的淳於越形象盡失的抽搐著臉悲聲指控,“你打擊我,你刺激我,虧我為了救你還連吞了三瓶回靈丹,結果你一成五行靈體就翻臉無情,師妹你這人也太沒良心了。”

同樣悲憤於從雲曦“風涼話”一語指控的三位老祖亦是一臉的哀莫大於心死狀。

“薛師兄呀,你這徒弟太沒良心了,想我堂堂宗主為了救她連宗務都丟下幾十日沒管,結果幫她成了五行靈體,得來的竟是一句在這說風涼話的評語,這叫我情何以堪呀。”能這樣說的當然就是我們偉大的淳於宗主。

“宗主師弟,她罵的又豈隻是你,就我這師父她不也不僅沒領情還一樣照罵了嗎,想我含莘茹苦的把她拉扯大,這回為了救她還犯下了滔天罪孽,化神的時候多半會遇上九九天劫,過不過得去都成問題了。結果她現在有出息了,成了五行靈體了,就完全不把我這師父放眼裏了,想想我就心寒呀。”能把簡單問題複雜擴大化的當然就是薛老祖了。

相比前人,成老祖應該是最簡潔的了,隻是捧著心,眼帶幽怨的看著從雲曦,“曦兒,你真是太傷師伯的心了。”

四個人中有三個提到了五行靈體,讓本以為他們隻是在取笑的從雲曦不禁有點懵了,“你們說誰是五行靈體呀?”

“當然是你了,難道是我呀!”四個人異口同聲,同時伸出四根手指,一臉憤恨的指著從雲曦。靈體耶,隻要成為其中之一便已經能羨慕死人了,結果這丫頭居然一下子五行俱全,這能讓人不妒忌得想生吞了她嗎。

把頭往後抑險險閃過兩根差點戳到眼睛的手指(因為有兩個人是蹲在她麵前的),看著一臉憤慨的眾人,從雲曦有點被嚇到的吞了吞口水,難不成真的成了五行靈體?可是這可能嗎,玉簡上沒說過靈體也能同時並存的呀。暗自把緊張的手腳放鬆,耶,真的沒沉下去。

輕鬆的浮在水中的身子,讓她意識到眼前的人或許真沒騙,一陣狂喜頓時在她胸中炸開,抬起頭正想再問清楚一點,一條綠色的繩狀物突然從她頭上垂了下來。

視線被擋的從雲曦急忙用手把它撥開,心裏猶在納悶,出來的時候用的是綠色的頭繩嗎?明明沒戴綠帽的習慣呀,而且這頭繩會不會太粗了點,還冷冷的,滑滑的,和繩子的質感差很遠呢。

就在她越想越疑惑的時候,那“頭繩”又垂下來了,這一次有了懷疑的從雲曦沒再馬上將它撥開,而是用手把它握住,認真的研究起來,越看這玩意越像某樣生物呢?至於像一倒想不起來了。

正當從雲曦努力回想著的時候,那“頭繩”似不高興被人抓住,往上抽了抽。順著它**的方向,從雲曦眼睛慢慢往上吊,而這時“頭繩”的另一頭也垂下來了,兩隻圓圓的水水的眼睛與從雲曦四目相向。

傻愣的和它對視半晌,從雲曦慢慢順著那雙可愛的眼睛往後看,圓圓的腦袋,長長的身子,青色的皮膚,再往後因角度與視力的問題看不到了,不過根據還掌握在手中的一部分可以推斷、這家夥全身應該都是這樣長長的,滑滑的,冷冷的……隨著頭上生物的特征越來越多、越來越清晰,從雲曦一直想不起來的問題也慢慢有答案了。

還往上吊著的眼睛瞬時發定,剛才還因為太過興奮與歡喜而紅粉紛飛的小臉轉眼便蒼白如紙,還有點乏青。唇邊的笑容凝結然後僵化再到顫抖,一直泡在水裏沒辦法上岸的小身子,在一聲劃破長空的尖叫聲中猛的蹦跳而起,讓岸上的四人看得張大了嘴,哇噻不愧是五行靈體,這身子就是又輕又靈活呀,居然能從水裏蹦起半天高。

還在研究著小師妹到底能蹦多高的淳於越,突然覺得脖子一沉,似乎有掛在脖子上了。還沒能完全反應,他的身子已經被墜得順勢往前傾去。驚愕中的他猛然想起是蹲在溪邊的,如果繼續往前倒那肯定就得掉水裏了,讓他堂堂少宗主毫無形象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撲通進水裏玩那是絕對不行的,於是他急吸一口氣,快速調起真元,在千勻一發之際硬撐直了往前倒的身子,慢慢的往後移。

就在這時察覺頭上的還沒甩掉的從雲曦又是一聲尖叫,“蛇呀!”死命摟著淳於越的脖子,小腦袋拚命的甩,一心想將頭的上的恐怖生物甩飛,原來是從空中下降的她順手將淳於越的脖子給抱住了。

可憐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淳於越,被她突然這麽一聲魔音穿腦,還沒從震蕩中回過神來,脖子便被掐得死緊連氣都透不,胸前還被兩隻可惡的小腳丫踢得碰碰作響外加附送濕濕的腳印兩串。

又暈又痛又惱之下,真元一時沒聚好,散了,於是一直堅挺的身子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往後摔坐在地上,雖然沒掉進水裏,但摔成四腳朝天狀也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急怒攻心之下,淳於越再也不管風度形象了,一把抓住脖子上的人,用力往下扯,“你給我下來。”

嚇得三魂沒了七魄的從雲曦一也弄不清楚是抓,隻知害怕的猛搖頭,“不要,我不要下去,有蛇。”

“剛才為了救你,全雲霧山的蛇除了沒出殼的都讓你吞光了,你現在還怕蛇。”終於將她抓離脖子的淳於越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這個負責抓蛇的都不叫,她叫啥。

“、吞光了,我吞光了?”從雲曦再度失控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拍開她的手,怕再被纏上的淳於越急忙起身閃開,一邊匆匆整理,一邊睨著她,“還有,土屬性、火屬性就連活在水裏的水屬性水蛇都為了救你全體獻身了。”要不是老爹想起這麽一個可稱為逆天的方法又救得回這家夥。

其實淳於越用吞這個詞是有特殊含義的,偏偏當時神智根本不清醒的從雲曦並不真實情況,聽他這麽一說,便自動腦補出理智盡無的抓著一條又一條的恐怖生物沒洗沒剖的就硬生生往嘴裏塞。

嘔!一陣酸氣湧起,讓她再也受不了的趴在溪邊吐了個天昏地暗。當然在大球裏過了一個多月的她是不可能吐得出的,頂多就是吐幾口酸水。但無法吐出來的幹嘔卻隻會讓人更難受,不一會剛剛新鮮出爐的絕世妖孽——五行靈體便臉無人色的伏在了小溪邊,讓人看得一陣陣不忍。

成老祖責怪的瞪了淳於越一眼,急忙飄到小師侄身邊,一邊伸手輕拍著她的背,一邊說道,“曦兒你別聽越小子亂說,你隻是吸了它們的靈氣,並沒吃過蛇,瞧那些屍體還在那堆著呢。”

吐得正難受的從雲曦忙朝他指著的方向看去,幾座小山似的屍體堆積層,讓她的小臉又是一白,“師、師伯會有這麽多動物的屍體的?”不會全是因為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要不是為了救你,它們才不會死得這麽慘呢。”一道脆脆的童音驀的響起。

從雲曦臉色發青的一把抓著成老祖的手,“師伯,真的是為救我,你們才殺那麽多動物的嗎不跳字。即使是動物那也是生命呀,那幾座小山到底要死多少隻動物才堆得起來呀。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能幫助本神獸順利出生,它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那道童音再次響起,語音中滿是驕傲。

“神獸?神獸?”越聽越心驚的從雲曦很是不解的巴望著成老祖。

可是成老祖的臉色更是古怪,伸手探了探從雲曦額頭,“曦兒你沒事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曦兒突然自言自語起來了,記得她以前沒這習慣的呀。

就連薛老祖也一臉擔心的湊了上來,“徒弟呀,這事其實不能怪你,隻能怪那個散修太歹毒了,你也別太自責了,大不了師父找幾個梵穀寺的光頭幫這些靈獸妖獸超度,下一回它們可能就可以轉世為人了。”

“嗯,這主意倒是不。”這不是從雲曦應的,而是那道有點拽拽的童音。

不過這回從雲曦可問題了,因為剛剛師伯和師父才說過話,顯然這聲音不是他們的,抬頭將小山穀掃了一遍,能喘氣會哼聲的還有兩個人,但掛名師兄顯然也不是這聲音,至於另外一個,記得剛才也聽他說過話了,聲音也是不對,那這道聲音到底打哪來的?

“廢話,當然是本神獸,你們這些爬蟲的聲音能這麽動聽嗎不跳字。這聲音越聽讓人手越癢的呢,從雲曦忍著氣極力掃視,偏一無所得,惟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不是眼前的四個人,因為剛才那聲音響起的時候特意觀察過他們了,沒一個人的嘴巴動過。

“笨,交談並不是非得動嘴巴的,爬蟲就是爬蟲,見識短淺。”

一再受到挑釁偏偏找不到對象的從雲曦終是怒了,“到底是哪個混蛋,給姐滾出來。”

清楚從雲曦發起火來非比常人的的成老祖兩人硬是被嚇了一跳,驚疑的看著一臉怒火的從雲曦,卻不明白她的火從何來。

偏有人就是那麽的不怕死,仍在出言刺激已經要發威的小母老虎,“小爬蟲,本神獸一直在你旁邊好不好。”

在旁邊?從雲曦霍的轉頭,這邊是師伯不對,快速瞪向另一邊,是小白臉師父,也不對,難道被耍了?

“往下看一點。”童音中竟帶了點無奈。

從雲曦依言把目光往下掃,一條青色的刹時映入眼簾,剛剛還火氣十足的小臉頓時發白,條件反射般的一下子便往成老祖身上跳去,摟緊他的老脖子放聲尖叫,“蛇呀。”

“本神獸是龍,不是蛇,你少拿那種低等的爬蟲和本神獸比,惹惱了本神獸你會很倒黴的。”

這是絕對的蔑視與恐嚇,向來輸人不輸陣的從雲曦自是被刺激到了,滿心的恐懼立時消了不少,最主要的是她那居然能。於是仍是賴在成老祖身上不下來,小脖子慢慢朝剛才的方向轉去,最後勇敢的定在了那青色的小蛇身上,“是你一直在跟我?”

處於薛老祖腳邊的小家夥努力的把頭昂起,“當然是本神獸,否則你以為誰有這本事一出生就可以跟人交談。”

那傲得不行的姿態讓聽不到它聲音的眾人都看明白了,剛才從雲曦並不是在自言自語,是她的命定靈獸在跟她,隻是這小家夥不是剛出生嗎,馬上就可以跟獸主交流的呢?難不成真是龍族,想起剛才看到的血紋,幾個元嬰老怪頓時眼睛發亮。

眾人的疑問從雲曦還沒想到,但那拽得很的調調,卻讓她心中的恐懼又少了點,被嚇熄的怒火慢慢恢複成小火苗,皺著眉頭將那所謂的神獸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會,腦袋圓圓的不象通常見到的蛇那樣是倒三角形,眼睛大大的而且看起來還挺精神挺水靈的,和一般蛇類的豆豆眼也不大相似,剛才驟然感覺到的長身子其實並不太長,應該說剛才所看到的就是它的全體了,從頸部以下到尾部以上部分還胖胖圓圓的,而且這玩意不像常見的蛇那樣是光溜溜一整條的,它那圓胖圓胖的身體上居然長了四個腳,難道是四腳蛇?從雲曦想起了另一個蛇類家族。

而地上的“四腳蛇”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直直的瞪著從雲曦,大而有神的眼睛裏滿是憤怒,“都說了我是龍不是蛇,你這爬蟲到底有沒有腦子呀?”

本來被它嚇得直覺便往成老祖懷裏縮的從雲曦一聽這話,怒了,害怕也忘了,回身戳指指著它,“你才是爬蟲,你一家都是爬蟲。”管它是龍是蛇反正都屬爬蟲類絕對不了。

而那爬蟲類顯然對這話十分不爽,卻又不知如何辯駁,最後嘴一張,竟噴出了一道紫色雷電,朝著從雲曦指著它的手指便轟了。

沒想到它會突然攻擊的從雲曦頓時一怔,而饒有興致的看著從雲曦和的命定靈獸吵架的成老祖倒是反應及時,抱著從雲曦快速的往後飄飛,那道雷便隻能轟在地麵上了,那隻讓地麵多了一條黑色燒痕卻裂縫都沒一條的功力,讓習慣用雷劈人的薛老祖看得十分無語,不過想想這是隻剛出生的小獸,立時又高興了,閃到徒弟身旁開心的道,“徒弟呀,你的這隻命定靈獸不簡單呢,居然和師父的雷靈根一樣是變異雷屬性哦。”

差點被雷劈到的從雲曦一臉愕的看著他,她好象聽到了四個不得了的字,“命定靈獸?”

薛老祖兩人和已經閃湊熱鬧的淳於父子一起忿忿點頭,“是呀,你的運氣真不是普通的好,這靈獸才剛出生呢,有了它的幫忙你以後的修煉肯定事半功倍。”想想她本來就是逆天的從來沒出現過的五行靈體,現在還找到了命定靈獸而且是完全可以陪著她這煉氣期小修士一起修煉升級的剛出生小獸,真是想讓人不妒忌都不行呀。

隻是從雲曦聽完後,隻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為,為她會這麽衰,注定要和糾纏一輩子的命定靈獸居然是條蛇,頓時受不了打擊的喊了起來,“我不要,我不要這蛇當靈獸。”

“本神獸是龍不是蛇,你這小爬蟲要本神獸說幾遍才能記住呀。”顯然覺得被劃種族的“神獸”怒了。

而打小就被灌輸人類是萬物之靈這一信念的從雲曦當然也不高興被劃為爬蟲類,雖然她幾個月大的時候確實爬過,但她進化成直立行走已經很久了。於是霍的轉頭瞪著不遠處的小蛇,小臉很是陰沉,“不管你是,我警告你別再叫我爬蟲,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的。”

而聽到這話的小蛇明顯不甘於受威脅,直接張口便是又一道雷電,這一回那雷電的射程又比剛才的遠了一點,而且還在地麵上打出了一小絲的凹痕,雖然實力仍是弱了點,但明顯的進步仍是讓薛老祖樂滋滋的直呼有前途。

這稱讚卻讓從雲曦聽得很堵,斜眼睨著自個的師父,一臉的嘲諷,“師父這雷屬性的家夥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噗哧,站在一旁的淳於越一時沒能忍住的噴笑出來。而另兩個旁聽者亦是一臉的悶笑,讓薛老祖極為鬱悶,“徒弟呀,這雷靈根生出來的並不一定是雷靈根的,像宗主師弟是金火靈根生出來的越小子就是個水靈根。”

這一點淳於宗主當然可以證明,因為他很確定淳於越確實是的,所以靈根的確是作不得準的。

莫名其妙成了活證據的淳於越一陣臉抽,拜托師妹的質疑不是從這個角度反駁的好不好。

不肯認親的並不隻有薛老祖,那隻小獸亦聽得十分惱火,“誰是這爬蟲的私生子了,本神獸流的可是上古神獸的血。”

“上古神獸?”正打趣著師父的從雲曦聞言回頭,上下打量著那隻把頭昂得奇高的家夥,“你是哪個種族的上古神獸。”她還真的沒看出來。

“本神獸是龍,是遠古守護著這隨風大陸的青龍。”那小家夥把上身一挺再挺,顯得極為自豪。

青龍?!從雲曦把記憶中的龍趕緊拿出來和眼前的家夥作比對,因怕看不清楚(畢竟這可是的命定靈獸,當然得仔細點),她還幹脆從成老祖懷裏跳了下來,大著膽子圍著那所謂的龍轉著圈。

最後結果便是一無是處,也就是毫無相似之處,於是掀唇發出一聲冷嗤,“你是青龍?你哪點像了?”說著便毫不客氣的指指點點,“你看看你,腦袋是挺圓眼睛是挺大,但要角沒角,要須沒須,你見過連角都沒有的龍的嗎不跳字。然後手往下一指,“再看看你這身子,青是夠青了,但鱗片都沒一塊,你別以為我沒見過龍,全世界的人都龍是有龍鱗的,如果說身子是青色的就是青龍,那這雲霧山裏的青龍多了去了。”最後到了最主要的一點,“還有你這爪子,這些趾除了肉還是肉,這能叫爪子嗎?這世上哪條龍會沒爪子的或是哪條龍的爪子全是肉連紙都劃不破的?”這樣子越看越像動畫片裏見過的恐龍,話說q版的小恐龍還是挺可愛的,這麽一想,這家夥也沒那麽嚇人了。

犀利而一針見血的點評,讓那條“龍”越聽頭越低,最後直接趴在地上了,將那肉肉的爪子都藏了起來,沒角沒須的腦袋更是直接縮到了肚子裏。嗚嗚它本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它本來應該很威武很雄壯很有震懾力的,可是它也不哪裏出了會變成現在這模樣,也難怪這小爬蟲不,就連它剛出生時在水裏看到的模樣都不願意,但傳承記憶中明明是青龍嘛。

越想越傷心的它也不辯駁了,慢慢爬到溪邊,伸出爪子將漂浮在岸邊的蛋殼一一撈起,也難怪小爬蟲不想要,現在這樣子就算是讓其它龍族看到了隻怕也會嫌棄,更別說會承認是青龍神獸了,嗚嗚堂堂神獸竟成了一個被嫌棄的存在。既然沒人要,這些殼可就不能丟了,這些興許就是以後很長一段的食物了。抱起一塊殼的碎片,那條“龍”很認真的啃了起來,心中還不斷的自我安慰,興許等把這殼啃完就能變回威武無比的青龍神獸了。所以它要努力的把這些殼吃光光,要努力的讓變回神武的青龍神獸。

於是哢嚓,哢嚓的滲人聲音,在小溪旁不斷響起。

不遠處,三老一少一小五道人影齊刷刷的站在那裏,看著抱著蛋殼坐在溪邊吃得十分消沉的落寞青影,心裏都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覺。

最後成老祖吸吸鼻子看向從雲曦,眼中帶著不讚同含著期望,“曦兒,不管說它已經是你的命定靈獸了,你們已經是注定要拴在一起的,你不應該把話說得這麽狠的。”雖然那小家夥長得真的不像龍,可是有時候實話是很傷人的,麵對新出生的小生命善意的謊言也是必要的。

自認為很純善的淳於宗主讚同的點點頭,“成師兄說得是,從師侄,雖然你這命定靈獸是奇怪了點,但好歹也是隻靈獸,你就把它收了吧。”

從雲曦眉角抽了抽,這話聽起來好象是個負心漢似的呢,還收了它,宗主大人以為這是在討論娶嗎?

而對淳於泰的話不滿的並不隻從雲曦,那隻正努力吃著蛋殼的小青龍(雖然它長得真的不像,但鑒於人家十分肯定嚴肅的一再強調它是青龍神獸,所以我們故且稱它為小青龍好了)這時也回過頭來,瞪了淳於泰一眼,那眼神滿是怒火,“叫好歹是隻靈獸,我是青龍。”雖然它的外貌變了,但那高傲自強的心還是沒變的,又豈容這些爬蟲這般汙辱。

因為它不是用嘴說的,所以隻有從雲曦聽到了這抗議,頓時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現在她算是確認了,這家夥確實是的命定靈獸,隻有命定靈獸才能在沒化形開口之前與獸主通過靈智對話的,當然這也必須等它到達三階開啟了的靈智之後,而眼前這個剛出生的小獸顯然並沒長到這高度,它竟能提前做到這一點,它的身世來曆就真的值得探討了,或許還真的得了個寶貝也不一定。想到這從雲曦不由眼睛一亮。

****************終於那條笨龍出生了,不容易呀,啃了四十九天的蛋殼才爬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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