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四海英雄 際會風雲
當晚童萬山、蘇起石、萬子齊、梅玉龍等不當值的十幾個侍衛頭領與翰兒一同來到了京城中最有名氣的酒樓福興居。
在福興居的二樓眾人要了間雅座，酒樓夥計一見眾人都是氣宇非凡，絕非普通之人，不由得忙前忙後，殷勤非常。眾人落座後那夥計滿麵笑容的對著眾人說道：“眾位爺，點些什麽菜，本店的汆雙脆、水晶樟茶鴨、脆皮燒乳鴿、京蔥燒排骨、都是久負盛名的。還有*”
“好了，好了，吩咐你們的大師傅挑拿手的好菜給我上，大爺不在乎錢多錢少，隻要大爺吃的高興，便重賞你等。”童萬山打斷夥計那還要報下去的菜名道。
“眾位爺請少等片刻，酒菜馬上便到。”夥計剛要走蘇起石旁邊又說話了：“夥計，你們最好的酒是什麽酒？”
那夥計一聽馬上止住腳步道：“回爺的話，本店最好的酒就是三十年的杜康陳釀。”
“給我等來上兩壇，要快。”蘇起石揮揮手叫夥計下去。
翰兒一見童萬山為了給自己接風竟然大方至此不由道：“童大哥如此破費，小弟如何敢當啊。”翰兒明白大內侍衛在大內根本沒有任何的油水可撈，年年月月隻是那有數的幾百兩銀子，對於這群大手大腳慣了的武林中人來說，那隻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哈哈哈***一頓飯還吃不窮你童大哥，兄弟你我今日相識也是你我兄弟的緣分，用銀子是買不來的，你說可是這個道理？”童萬山粗豪的笑道。旁邊眾人也都齊聲附和。
正說話間店夥計已經開始上菜，福興居的名氣大買賣好後廚的大師傅也多，所以上菜的速度是很快的，這讓眾人很是高興。童萬山隨手丟了塊碎銀給那夥計，樂得那夥計不斷的謝了又謝。
酒菜很快便上齊了，一桌上等的宴席不但令眾人賞心悅目，更令眾人吃的高興開心。
此時興奮的童萬山等人不由打開了話匣子，紛紛誇獎翰兒年少有為，大戰無相毒王武功高強。一時間把翰兒誇的臉色通紅，連道過獎。正在眾人說的高興，談的投機之時就聽到雅座屏風外麵的大廳中有人說道：“他媽的，眾位兄弟聽說了沒有？”這一句話聲音很高整個二樓全都聽了個真真切切。“聽說什麽千戶？”旁邊有人問道。
“你們沒有聽說六扇門的總捕王長虹父子二人得了皇上賞賜一個成為了錦衣衛副指揮使，一個成為了大內侍衛副統領！”剛才那大聲說話的千戶又道。
“那又怎樣，都是副職也沒什麽可羨慕的。”旁邊有人道。
“以王長虹的高明身手和這麽多年屢破大案的功勞升任錦衣衛副指揮使到也沒有什麽說不同的，隻是他的那個小崽子才多大的年紀，竟然成為了大內侍衛的副統領，乳臭未幹竟然成為了四品帶刀！老子他媽的真不服氣！”大聲說話的人又說道。
“是誰在那裏放屁，怎麽一點人味都沒有！”蘇起石開口說話了。畢竟在座的除了童萬山，其餘的十幾個侍衛首領都是翰兒的下屬，外邊的人說他們的頭領乳臭未幹，不就是侮辱他們自己一樣，所以蘇起石開口罵道。
外邊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來，緊接著一聲怒喝：“那個兔崽子，敢跟爺爺這樣說話，不想活了嗎？告訴你老子是東廠的！”
聽到此言童萬山站起身來伸手將隔在雅座與大廳之間的屏風推開，十幾個人走到大廳中，眼睛一掃，便落定在坐了幾個東廠番子的桌上，一個麵容粗獷身材高大的千戶正自怒目而視。
“剛才的話是你說的嗎？”童萬山不怒自威看著那千戶問道。
“不錯，是我說的。”雖然看到童萬山有十幾個人這個千戶並沒有害怕但是口氣卻變了許多。
“一個不帶把的竟然這麽囂張，本座到是想嚐嚐死是什麽滋味的，可是看你的樣子，恐怕還不夠資格！”童萬山調侃的道。身後眾人聞言不由哄笑出聲。
看童萬山如此說話，從來沒有受過這等閑氣的東廠番子不由心中大怒正待伸手拔刀那千戶身邊的一位番子看到情形有些不妙忙攔住那千戶，起身衝著眾人說道：“各位都在那裏供職，還請明言，如是自家人免得傷了和氣！”
“本座童萬山”童萬山一句話將幾個東廠番子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暗道好在沒有衝突起來。
聽到童萬山的話那個千戶雖然心中一驚但是並沒有服氣的道：“是童大統領又怎麽樣，我說的也是實話，那小子是乳臭未幹*”正說話的千戶一眼看到了翰兒馬上停下了嘴。
看到眾人又要發火翰兒忙道：“眾位，還是我來吧！”童萬山等人聞言壓下胸中怒火向後靠了靠。看看翰兒怎麽處理此事。
“這位千戶大人，在下就是你口中那位乳臭未幹的新任大內侍衛副統領，在下的年紀雖小，但還不至於乳臭未幹，因為在下從小就沒有吃過母親的奶水！”翰兒的話很好笑可是現場卻沒有人笑出來。
“小子，說那麽多幹嗎，要讓本千戶服你，打敗本千戶就行了。”那千戶的耿直脾氣不由叫翰兒稍微有了些好感。
“那好，我就站在這裏不動，你來打我三拳看能否擊中在下，如此可好？”翰兒微笑著說道。身後童萬山等人一聽說翰兒要與那個千戶過兩招不僅不攔阻還都在心中起了開開眼的想法。
那千戶道：“有句俗話說的好：不打不成相識，在下就此進招！”說完，那千戶雙手握拳如怒牛奔鬥，朝翰兒胸膛擊去。
翰兒微微一笑，腳下不動，身子神奇的一扭讓過了這一拳。
那千戶一擊未中，第二擊又來了，猛然後退兩步，雙拳帶著渾厚的真氣向著翰兒擊來，將翰兒剛剛躲閃的角度以及所有能躲閃的地方全都罩在了拳下。
翰兒仍然是雙腳未動分毫，一個極其簡單的鐵板橋使出，雙膝以上平平躺在地麵三寸之上，將來襲的雙拳讓過。
兩擊都被翰兒躲過，那千戶不由怒極，兩擊未中照例來說功夫已見高低，那千戶也該知趣而退了，但是怒極的千戶卻道：“我當是什麽真刀真槍的真本領，誰知道竟是小偷小摸的爛功夫，有種的跟我過過硬的，否則本人就失陪了！”
翰兒慢悠悠的拱了拱手道：“熄火，熄火，火盛傷肝，有害無益，為武林人士大忌！”隨後又一本正經的道：“怎麽千戶大人不知道，武林中人比武過招向來看重武法，所謂君子不與牛鬥力，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其實何止那千戶不懂，就連翰兒身後的童萬山等人也沒有聽說過這句話，聽到翰兒這句話，眾人不由眼睛一亮，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那千戶早就被翰兒的話激的是七竅生煙，怒喝一聲：“接招”人已經出現在翰兒麵前，一雙拳頭帶著剛烈的勁風舞出漫天的拳影向翰兒的身影罩去。
“來得好”翰兒口中一聲輕喝，人動也沒動，自己所創的九式擒拿手閃電般迎了上去，那千戶拳剛出手卻發現自己的拳頭上輕輕一麻，然後在他的腕、肘、肩三個位置也是輕輕一麻，心中頓時一驚，知道自己不是眼前少年的對手，但是為了麵子不得不硬撐下去。
翰兒本是手下留情，希望那千戶知難而退，但見那千戶並不退卻，而是又再出招，不由心中有了些氣憤，心中暗道：“如果不是看你對父親還有些尊敬，早就叫你人前出醜！”心中想著不由在手中加了幾分力氣。
頓時那千戶仿佛過了幾百招一樣已是熱汗直冒，精力大衰，眼看著便要落敗，但是眼看著對麵童萬山等人眼中的輕蔑之色，耳中又傳來身後手下們的驚呼聲，那千戶在數息之間竟又從疲憊中振起，空中連擊三拳，竟險些將一時大意的翰兒擊中。
翰兒不由得有些氣惱，手上一個翻轉，閃電般扣住了那千戶的肘部穴脈，而那千戶頓時覺得渾身一軟，眼中不由浮現出一種絕望的神色，叫翰兒看的不由動了惻隱之心。再見到那千戶雖然被扣住穴脈動彈不得，但是仍在掙紮，雖然隻是徒勞，但是卻令翰兒多了幾分敬意，心中暗道：“此人以後還要在手下麵前做人，還是留些麵子給他！”
想到這裏翰兒不由放開了那千戶的肘部穴脈，拱手道：“這位千戶大人，武功高強王某佩服佩服！”
這一舉動大出眾人意料之外，但是那千戶的眼睛裏頓時濕潤了起來道：“閣下說顛倒了，應該是*”
“那裏那裏”翰兒當然知道這位招式凶猛還有一種憨直的千戶的下句話要說的是什麽，但明說了不僅與他聲譽有損，更是有違自己的初衷，便連忙截住那千戶的話頭，再次道：“佩服佩服！”
那千戶也不說些什麽，大步走到桌前，提起酒壺倒下一大碗酒，來到翰兒麵前，猛的舉起酒碗自己喝下了一半，把剩下的半碗酒捧到翰兒的麵前，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道：“朋友，原諒一個自大之人的粗野吧，請喝下這碗酒，這是我也喝過的一碗酒，後會也許無期，但是拳誼此生長存！”
翰兒看著眼前這個充滿了豪氣的千戶也不由激動非常，接過那半碗酒叫了聲“幹”頭一仰碗中酒已是一口喝了下去。
那千戶對著眾人躬身周施一禮後，竟自帶著手下幾個番子道了聲珍重如飛而去，待到眾人趕到樓外相送，幾人已是無影無蹤。
回到雅座之上，蘇起石不由笑道：“我們的副統領確實是個太好的人，明明他已經敗在了你的手下，您卻讓這個還侮辱過自己的人昂然而來，飄然而去！”
“是呀是呀！”眾人齊聲附和的說道。
“你們知道什麽，小兄弟這樣做不但給那千戶留了麵子，沒有樹下一個敵人，反到交了一個朋友，小兄弟的為人，大哥佩服！”童萬山看著翰兒如此的為他人著想，不由心中又多了幾分對這個小兄弟的喜歡。
眾人的話，馬上又給翰兒造了個大紅臉，蘇起石看著紅著臉的翰兒打趣道：“怎麽了我們的小兄弟，喝的太多，臉都喝紅了嗎？”
“哈哈哈**”在愉快的笑聲中眾人結束了今天的接風宴。
***
次日，李邵信便親自來到了大內侍衛營，童萬山等人自是不敢怠慢，知道皇上下旨召開天下英雄大會也不由都興奮的很，畢竟這天下英雄大會是一件大事，可能看到好多多年不見的朋友也說不定。
李邵信將皇上的口諭一說，眾人知道要負責天下英雄大會的治安問題，雖然有些不願，但是聖旨是違抗不得的，所以也就積極的跟李邵信配合起來。
李邵信也不愧為朝廷重臣，一切的事情都處理的有條不紊，英雄帖也利用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所有驛站分發下去，數十座木製擂台也在工部的配合下修建的很快，已經完工了十二座。
天南地北江湖之中無數的英雄俠客紛紛在接到了英雄帖後向著京城趕來，天下到處盛傳武林大會的消息。而無數沒有接到英雄帖的黑道梟雄和一些邪道高手們也向京城趕來。一時間京城之中真是風雲際會，所有當代武林中最有影響的門派都派出了門中的佼佼者。
在距離大會召開還有半個多月的時候，已經有近萬的武林人士齊聚京城，著實叫京城之中的客棧和酒樓大大的賺了一把。
為了防止在大會期間發生仇殺事件，李邵信下了一道令所有人都心寒的命令：隻要發現有仇家動手之事，一律有大內高手拿下，廢除武功，打入天牢。
錦衣衛和東西兩廠也被皇上派出了大量的高手，負責與大內侍衛們一起維持武林大會的治安問題。而剛剛傷愈的君天涯也被皇上升任為新的九門提督接替了宋金秋的位置，負責京城之中的治安。
在所有部門的配合下，武林大會的一切事宜都已準備完畢，就等著大會開始的那一天的到來了。
翰兒這一段時間忙的連回家的時間也沒有，好在王長虹他們的錦衣衛也是與翰兒他們一樣都是成天注視著這無數的武林中人，有的時候父子二人還能見到一麵。雖然翰兒的心中有些抱怨，但是知道這次英雄大會的目的是為了對付倭寇，心中也就將那些許不快散了開去。
到是童萬山、蘇起石、萬子齊、梅玉龍等人都是十分的喜歡這位小兄弟，看到翰兒有時感到不愉快，便逗上一逗翰兒，看著這群老大哥滑稽的樣子，翰兒在笑的同時，心中也是充滿了感激之情，沒有父親的陪伴，有這麽多關懷自己的老大哥令翰兒也是欣慰不已。
而處在錦衣衛中的王長虹得知自己的兒子在大內侍衛中結交了一群血性兄弟之後，也感到很是放心，笑容也就帶上了臉上，令跟他處的非常好的錦衣衛指揮使牛大海不由狐疑不已，在追問後得知翰兒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大內侍衛的副統領後，非要王長虹請客，還要將翰兒介紹給他認識。
王長虹也隻好擺下了一桌宴席，請了牛大海，童萬山等人，一頓酒後，原本是誰也不服誰的錦衣衛和大內侍衛通過王長虹父子二人竟然成了朋友，雙方的關係變化之快是什麽人也想不到的。
武林大會的會場已經布置完畢，中間是四行各十座的擂台，而擂台的周圍則是各大門派與武林中人的坐席，寫著少林、武當、青城等十大門派名字的大旗也已經立在了各派的坐席上，正南的方向是五座平台，分別是公證席、貴賓席、東廠席、西廠席、和並坐在一起的錦衣衛與大內侍衛席。
在萬眾期待中武林大會召開的日子終於到了，上萬的武林中人不論是有名的還是無名的都出現在這個可能改變他們一生的大會上。
在兵部侍郎李邵信的主持下，大會緩緩的拉開了帷幕，李邵信自懷中取出一道聖旨口中高聲道：“皇上聖旨，眾家英雄聽旨。”
李邵信話音一落，頓時呼啦啦的萬多名會場之中的武林英雄與官府中人全都跪倒在地口中三呼萬歲。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當今天下不靖，倭寇猖獗之極，屢犯我天朝領土，殘殺我大明子民，今朕下旨召開天下武林英雄大會，組成武林聯盟，推舉武林盟主以抗犯邊倭寇，振我大明國威。欽此！”李邵信的聲音雖小但是卻充滿了豪壯之感，令大會中的武林中人聽得是熱血沸騰。
“振我大明國威，誓殺東瀛跳梁小醜。”人群中發出震天的怒吼聲。
宣讀過萬曆皇帝選拔天下英雄以抗倭寇的聖旨後，李邵信接著公布了此次比武大會的規則，大會采取的是淘汰製，四十個擂台同時舉行比武，經過抽簽的選手們已經開始了第一輪的比試。各大門派的青年弟子們紛紛使出本派的絕學，以期在這場天下群雄聚集的大會上一舉成名，為自己為門派爭得無上的榮譽。
公證席上，天下十大門派少林、武當、峨嵋、點蒼、天山、昆侖、青城、崆峒、華山、丐幫的十位掌門人與當今武林中六位極有影響和聲望的白道宗師與李邵信坐在一起，看著數十座擂台上比武的高手們，一邊喝著手中的茶，一邊又看著擂台上的龍爭虎鬥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麽。
此時的翰兒則坐在牛大海、童萬山與父親王長虹的身邊，耳中不時的聽著父親牛大海童萬山三人對擂台上過招的高手們評價，眼中也不放過任何一個擂台上的情況，翰兒特別注意的就是自己了解不多的劍法，看著擂台上很多的劍客使出不同的劍法，翰兒不由感到大開了眼界，雖然此時擂台上全都是武林中的各大門派各大世家的年輕一代，對自己所學的武學並沒有多麽深厚的造詣，但是這樣已經讓翰兒看的大呼過癮。
公證席上的李邵信此時正與十幾位公證人相談正歡，一位身著白色長衫的英俊中年人開口對著李邵信說道：“敢問李大人，這盟主一職，到底是怎麽個選舉法，難道隻是僅憑武功高低來決定嗎？”說話的人乃是當今武林中極有聲望的天機門掌門人天機神劍林止雨。李邵信微笑著說道：“林大俠，依本官之見，這武林盟主不但要有過人的武功和機智，更要有那種運籌帷幄掌握一切的手段，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還要有任誰也說不出來不是的人品！”頓了一下李邵信又道：“眾位掌門以為如何？”
身邊眾家掌門不由紛紛附和，年約六旬的少林寺方丈法明大師輕輕道了聲：“阿彌陀佛，李大人言之甚是，老衲自是讚同，此次大會不論那位英雄成為武林盟主，我少林寺一定會大力支持，老衲此次進京之前早已派出五百名護寺武僧趕赴山東為武林聯盟做好了抗倭的準備！”
“法明大師，本官代表大明千萬黎民百姓感謝大師義舉！”李邵信站起身來向著法明大師躬身一禮，慌的法明方丈忙站起身來道：“李大人不可如此，我佛門弟子也是華夏血裔，眼見倭寇猖獗百姓受難又怎麽能袖手旁觀，我佛有言除惡既是行善，修心既已修佛！”
“大師高論，邵信佩服萬分！”李邵信不由道，身旁各門派掌門人與幾位白道宗師也紛紛附和不已。
待到眾人各自落座，話題方轉。
“李大人，既是選拔武林盟主，當然是在一些武功高強，德高望重的前輩高人之中選舉，為何還要讓這些武林中的晚輩弟子和新秀們也參加比武呢？”問話的是一身寶藍色的長袍的天山派掌門韋鬆。
“這是為了武林聯盟選拔一些人才，同時也是皇上要選定一十三位武功高強的少年高手成為武林聯盟的執法武士。”李邵信微笑著回答道。
“哦，原來如此，但是為什麽皇上隻選擇十三位呢？”韋鬆帶著疑問道。
“皇上不但要選出十三位少年武士還要選出十三位武林聯盟副盟主，以好在我大明南七北六十三省招募天下英雄共抗倭寇。”李邵信一番話解開了眾人心中的不惑。
這邊眾人說話之間，擂台那邊卻是熱鬧非常，一陣陣的喝彩聲不絕於耳，台上那些當今武林中的新秀，少俠們過起招來到也看的出都是下過苦功的。沒有一個的名勝是僥幸得來的。
經過一天的比試，近千名報了名的武林中人已經分出勝負，隨著天色的暗下，第一天沒有什麽精彩很是平淡的比武結束了。
接下來的三天，整個大會進行的很是順利，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精彩的比武場麵，但是在老一輩的眼中卻都是充滿了滿意之色，看來此次大會到是給天下英雄一個切磋觀摩的機會。隨著大會進行到第五天的時候，一場比一場精彩的比武出現了，這叫這些天看的非常用心的翰兒更是如癡如醉，不禁把自己當成了場中過招的高手，在意念中思索對手刺來的劍該怎麽招架，旁邊王長虹、童萬山、牛大海等人也不去打擾他，任憑他去思考。這樣一來，翰兒不由的大有收獲，對於劍法有了很大程度的了解，雖然僅僅憑這些了解還是領悟不了師父所傳授的“極劍之道”但是對翰兒來說，這些已經叫翰兒對“極劍之道”有了些許的了解。
大會進行到第六天的時候，擂台上出現了一匹黑馬，江湖上一個沒有什麽名氣的小門派“丹心門”的一名叫黎凱的帶劍弟子接連擊敗了七位各大門派的二代弟子，其中包括了早已在江湖中闖出些名號的一名少林俗家弟子一名武當的俗家弟子，黎凱一躍成為當場最耀眼的武林新秀。
第七天大會初賽結束，四千多名武林精英脫穎而出，看著麵上全都是興奮之色的精英們李邵信宣布了開始第二輪的淘汰賽。
經過這些天的比試所有的選手們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往常在練功中發現的問題與不解之處也都豁然而通，有這樣的收獲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一個又一個的高手接連出現在擂台上，一場又一場的精彩比試令所有的武林中人看的是驚歎不已，大叫不虛此行。此時比武的人已經沒有了多少年輕人，大都是一些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成名人物，平時難得一見的絕學紛紛出籠，錦衣衛席上的翰兒不由看的是興奮之極，收獲之大難以想象，雖然隻看到不同的招式而不知道招式的心法與口訣，但是翰兒仍然是全神貫注的看著擂台上麵上下翻飛，拳來腳往，刀劍相交的高手們是怎麽出招的，又是怎麽躲閃或是破解的。翰兒的武學知識在不斷的積累，輕舟浮雲的身法和對於劍法的了解也大大的加深了。
又經過了三天的時間，十三位執法武士終於落定了人選，也終於到了爭奪一正十三副的武林盟主之位的時候，公證席上的一十六位掌門人和白道宗師就是此次大會武林盟主的候選人，這是皇上所欽定的，為了不傷及各大門派的和氣與各位掌門人的顏麵，爭奪武林盟主不用比武的形式來決定，而是要在場的天下群雄來公推一人。
最後德高望重的少林寺方丈法明大師成為了眾人所公推的武林盟主，武當掌門青崖子、峨嵋掌門劍玄師太、點蒼掌門謝曉嵐、天山掌門韋鬆、昆侖掌門妙悟真人、青城掌門柳天風、崆峒掌門方雲海、華山掌門劉長清、丐幫幫主曹雄，天機門門主林止雨、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雄飛、逍遙堡堡主孫廣義、劍靈宮宮主蕭無敵十三人成為群雄公推的十三位副盟主。最後兩名沒有門派的“寂寞神劍”藍行天與“百勝刀尊”胡人龍二人成為了武林聯盟的左右護法，一時間天下英雄大會上的眾家英雄高手皆大歡喜。而正當李邵信要宣布武林大會圓滿結束的時候，一聲長嘯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