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王傳奇

第六十八章 乳虎雄風 酒樓驚豔

瞬間的變化,頓時令身處局外的眾人大吃一驚,想不到天地七刀果然名不虛傳,天地刀陣竟有如此威勢,也難怪七人在江湖之中的仇人沒有幾個敢找七人尋仇的。

“齊魯大俠”崔文俊、“泰山石敢當”石天豪、“追魂叟”劉長海、“秋風劍”汪海泉、丐幫幫主曹雄等隨著天地七刀身後追來的眾人,瞬間便陷入了天地刀陣之中,頓覺周身四處盡是雪亮的刀光與霸烈狂猛的刀氣,一個不慎就會亡命刀下。

見此情景,幾人不由得暴喝一聲,全力使出自己最強的防守之式,場中頓時刀罡橫飛劍氣狂卷,轟鳴聲、慘叫聲、刀劍交擊的鏗鏘聲交織在一起,漫天的刀光劍影拳風掌力之中,崔文俊、石天豪、劉長海、汪海泉、曹雄、何夢亭、李長空六人踉蹌著退了下去,“玉麵諸葛”李長空左臂已斷,其他六人除了將橫練功夫已經練到極境的石天豪外另外五人也是身上多處掛彩,渾身鮮血淋漓,令人看了觸目驚心。

本與七人實力相當的天地七刀,憑借玄妙的天地刀陣一舉重創了崔文俊六人,更逼退石天豪,那裏還會放過眾人,狂嘯聲中,天地七刀刀陣再轉,刀氣排空而至,電光火石間,直奔剛剛退下的眾人殺去。

從崔文俊等人被天地七刀所傷到天地七刀再度殺上前來,短短的數息之間,本是占據了上風的群雄,頓時落於下風。

麵色大變中,李青江不顧對麵刀陣的威脅,幾個縱身來到了斷了左臂的李長空身前,上前將父親扶住,急切的問道:“父親,可有大礙?”說話間已將父親斷臂之處的血脈封住。

“江兒快退下去!”見對麵天地刀陣洶湧而來,李長空忙衝著兒子喊道,心情激動之下,斷臂之處頓時又是鮮血急流。

“走的了嗎?”迅雷刀章元冷哼一聲,天地刀陣的威力已經完全發揮出來,漫天嘶鳴的破空刀氣與電般的刀光再度將眾人圈在其中。

眼見眾人落入天地刀陣之中,圍觀眾人不由得驚呼出聲,仿佛已經看到了場中群雄悲慘的命運。千鈞一發之間,一直在外圍等待機會的玉檸終於發動了,“三元神功”猛的提足十成,腳下第一層的“輕舟浮雲”心法使出,一排玉檸的身影閃過,沒有人能看清楚玉檸那小巧的身體是怎麽鑽進的天地刀陣,更沒有人看到玉檸那小巧的身子此時正緊緊的貼在了迅雷刀章元的身後。

“三元神功”猛的自貼在章元身後的手掌中吐出,狂猛的三元真氣頓時將章元體內的經脈完全震斷,嘶鳴聲中,一代凶人口中狂噴著鮮血,萎縮倒地,而出掌之後的玉檸借著出掌後的反震之力,身子突的出現在“天狼刀”曆嘯月的右側,絲毫沒有防備,全心出招的曆嘯月,隻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口中鮮血狂噴之中,手中那柄飽飲人血的嘯月狼刀已脫手而出。

以三元神功中的先天真氣震斷了曆嘯月的心脈,玉檸隨手接住曆嘯月脫手而出的嘯月狼刀,刀走偏鋒,直斬曆嘯月左側的“幽冥刀”屠萬裏刀至半途,玉檸握刀之手一鬆,任那嘯月狼刀飛向“幽冥刀”屠萬裏,人影再閃之間,雙拳已經猛的擊中剛剛回過神來的“逐浪刀”何歡與“落日刀”辛無影二人身上,龐大的先天真氣在一瞬間便將二人渾身的經脈全部震斷,頓時兩個人渾身噴著血,旋倒於地。

而在二人的慘叫聲中,一道寒光閃過,幽冥刀屠萬裏隻覺自己持刀右手微微一涼,不由得在心頭閃過一絲的不詳,再看時,自己的手已經與自己的右臂分了家,握著自己那把恩師親賜的幽冥刀,掉落在自己眼前的地上。

一聲狼嚎般的慘叫自屠萬裏的口中響起。而真氣用盡的玉檸,腳下疾轉,幾個起落,已落在了己方陣營當中,落地後的玉檸馬上盤膝而坐,運起自己所特有的三元神功心法,短短的一瞬間,玉檸已經耗光了自己渾身的真氣。

旁邊的丐幫三位長老與數十丐幫弟子馬上將玉檸團團圍住,為玉檸護法。

閃電間,本是威力無比的天地刀陣土崩瓦解,天地七刀已是四死一傷,所有的人頓時驚呆當場,這僅僅是呼吸之間的事情,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在眨眼間便將這威力無比的天地刀陣破於掌指之間,更將天地七刀打了個四死一傷。這是什麽樣的實力呀?難道這就是獄王千歲的弟子嗎?小小的年紀已經有如此修為,那大了且不更加了得!

玉檸一瞬間的作為,便已經奠定了玉檸在當今江湖中的地位。

而在此時,與嚴廣陵纏鬥在一起的歐陽九州見此情景不由得心中大震,本是古井無波的心境馬上泛起滔天狂瀾,心境不穩之下,頓時被嚴廣陵逼退數步。

暗道不妙之中,歐陽九州一邊與嚴廣陵遊鬥,一邊暗想保身之道。

天地刀陣被破,天地七刀隻剩下老二“閃電刀”淩破、老四“破風刀”張陶與斷了右手的老六“幽冥刀”屠萬裏,三個人麵如死灰的站在那裏,難以置信的看著在丐幫弟子中打坐的玉檸。

“幾位還不束手就擒!”石天豪穿著一身被天地七刀砍的破破爛爛的衣服走到了三人麵前道。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天地刀陣竟被一個小孩子破掉,還想斬千人、破萬教。哈哈哈*可笑啊可笑*”閃電刀淩破狂笑出聲,狀若瘋狂。

“二哥,我們走*”“破風刀”張陶眼見情形不妙之極,身形電閃之間,已抓住了“幽冥刀”屠萬裏的左臂,向著“閃電刀”淩破喊了一句便向院牆之外飛去。

“那裏走*”石天豪一見,身形騰空而起,雙拳如流星般劃過二人之間三丈左右的距離,猛的擊向空中的張陶與屠萬裏二人。

“給你!”帶著斷了右手的屠萬裏,張陶的速度並不快,眨眼間便被石天豪追上前來,眼見石天豪的逼近,張陶不由得將手中拉著的屠萬裏猛的向石天豪的雙拳推去。

“轟”的一聲,一團血霧爆開,屠萬裏連聲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便被石天豪雙拳擊斃。而經此一阻,張陶已飛出了院外,幾個起落,人已經消失無影。

看著消失無影的破風刀張陶,石天豪恨恨的跺了下腳,腳下青石地麵上一條丈許長的裂縫蜿蜒開去。

“六弟”狀若瘋狂的閃電刀淩破,看著屠萬裏那血肉模糊的屍體不由得一聲大叫,平日裏這天地七刀之中隻有二人之間的關係最好,而剛才就是淩破發現了玉檸飛射而出的嘯月狼刀,百忙之中改了刀式,磕了一下射向屠萬裏的嘯月狼刀,這才保住了屠萬裏的一條命,不想張陶竟為了自己逃命而拿受了傷的屠萬裏做了擋箭牌。

“淩破,事已至此,還要反抗嗎?”包紮好傷口的崔文俊慢慢的走到了石天豪的身邊,看著蹲在屠萬裏屍體旁的淩破道。

“既已如此,淩某還能如何?”站起身來,淩破麵無表情的道。

“蓬”的一聲巨響,還待要說些什麽的崔文俊不由得側目看去,卻見,與嚴廣陵戰在一起的歐陽九州腳步虛浮的狂退不已,嘴角帶血,頭發散亂不堪,身上的長衫早已被那割膚裂體的劍氣割裂的不成樣子,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反觀嚴廣陵,雖然衣服也有些淩亂,卻還算整齊,整個人此時更是意氣風發,灑脫已極,手中劍如影隨形的緊緊的追著後退中的歐陽九州,絲毫不給歐陽九州喘息的機會。

按理說,歐陽九州與嚴廣陵二人的身手本相差不大,但是歐陽九州卻有些大意輕敵,不曾想被嚴廣陵占了先機,後來更被玉檸破去天地刀陣嚇了一大跳,心神慌亂之中,就更加不是嚴廣陵的對手了,轉眼間身上又添了兩道被劍氣割裂的傷口。

看到歐陽九州如此情景,閃電刀淩破不由得暗歎口氣,熄了反抗的念頭。

盤膝打坐的玉檸,已經收功站起,自娘胎中帶出來的先天真氣當真是不同凡響,很快的將玉檸所消耗的真氣補充了回來,而且還有所提高,雙目一睜之時,兩道猶若實質的目光電射而出,頓時將圍在身邊的丐幫弟子們嚇了一跳,心中更是佩服這位獄王千歲的得意弟子。

看到斷了一臂的李長空,玉檸忙走了過去道:“李前輩,傷的如何?”

“沒什麽大礙!不過是斷了一個膀子!”李長空麵色煞白的說道。旁邊的李青江看的心疼不已。

“金小兄弟,真是真人不露像呀!僅憑一人之力便破去天地刀陣,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呀!”“齊魯大俠”崔文俊不由得開口道。

“崔前輩過獎了,晚輩能破去天地刀陣實屬僥幸,如果沒有幾位前輩在前麵牽製住他們,晚輩也不能一舉成功!”玉檸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玉檸說的一點沒錯,如果不是在京城獄王府中看到了在王長虹橫刀訣之下露出了破綻的天地刀陣,玉檸也不會如此輕鬆的將天地刀陣破去。

“想不到玉檸你如此年紀便能破去這天地刀陣,我那櫻翰老弟果然沒有偷懶,傳了你一身的本事!”何夢亭看著玉檸開心的笑道。

“何前輩,晚輩在前些日子裏曾看到師祖與天地七刀對陣之時的情況,所以還是比較了解天地刀陣的,當時師祖隻是一招橫刀訣便將天地刀陣擋在了身外,致使天地七刀無功而返,而也就在那個時候,天地刀陣中迅雷刀章元與天狼刀曆嘯月二人之間的一個破綻便暴露了出來,而晚輩也隻是在眾位前輩全力阻擋天地刀陣之時才能利用他們之間的這個破綻一擊成功的!”玉檸的話頓時令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看著威力無比的天地刀陣也存在著致命的破綻。

“鏘”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頓時令眾人的注意力又放到了嚴廣陵與歐陽九州的身上。

隻見此時歐陽九州越發狼狽,完全沒有了一派絕頂高手的模樣,衣衫襤褸猶如丐幫弟子一般,嘴角一道血絲不住的流出鮮紅的血液,雙目之中暗淡無光,沒有了絲毫的神彩煞白的臉色叫人看了便知道他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反觀此時的嚴廣陵,一身衣衫還算整齊,隻不過多了幾道被劍氣劃破的裂口,頭發有些散亂,一臉的興奮之色,竟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態。

二人的長劍緊緊的抵在一起,而看情形,歐陽九州此時的情況是非常的不妙,完全沒嚴廣陵壓製住了,勝負之分,圍觀眾人已是心知肚明。

一聲輕嘯響起,嚴廣陵鼓起餘勇,手中劍猛的一震,鏗鏘聲中,歐陽九州長劍齊中而折,口血狂噴中,歐陽九州打著旋,倒在了地上,而嚴廣陵也努力的將手中劍收回劍鞘,巨大的體力和真氣的支出,已經並不是他們這樣的年紀所能承受的起的了,所以,此刻的嚴廣陵有些虛脫的坐到了地上,雙腿一盤,五心向天運起自己的內功心法調息起來。

一場大戰結束,玉檸一方由嚴廣陵與何夢亭所邀請來助拳的群雄,隻有玉麵諸葛李長空受了斷臂之傷,其餘的都沒有什麽大礙,而陳府歐陽九州與天地七刀一方則損傷嚴重,除了破風刀張陶逃走以外,迅雷刀章元、逐浪刀何歡、落日刀辛無影、幽冥刀屠萬裏、天狼刀曆嘯月五人被殺,閃電刀淩破與鐵骨傲劍歐陽九州被俘。這樣的戰績不能不說是個奇跡,尤其是自此戰中揚名天下的玉檸成為了繼櫻翰身後又一匹初出江湖的黑馬。

這邊的事情結束了,自有眾人押解著兩位俘虜向京城趕去,而遠在逍遙堡的櫻翰此時正做著一個艱難的決定。

自與三老分手後,櫻翰便潛入了逍遙堡中,當然以櫻翰的身手完全可以明著進去,但是怕打草驚蛇讓那個陳無庸有所警覺,所以櫻翰選擇了暗自潛入。

很快,逍遙堡中的一切事情全都被櫻翰了解的透透的,出於櫻翰意料之外的是,那陳無庸並沒有藏於逍遙堡中,而櫻翰製住了孫廣義後,在孫廣義的腦中也沒有得到陳無庸的下落,這令櫻翰不由得很是意外,本打算不血洗逍遙堡也要毀了逍遙堡的櫻翰放棄了將逍遙堡毀了的打算,留著逍遙堡,相信那陳無庸還是會出現在這裏的。

將孫廣義關於自己製住他查問陳無庸下落的那段記憶用惑心之術抹去後,櫻翰出了逍遙堡。

兩日後,櫻翰出現在登州府的一家名為龍鳳的酒樓之中,本打算看望一下自己剛出道時認識的一代名將戚繼光,可到了戚繼光的家中,看到的卻是戚繼光那滿是灰塵的牌位,一代名將早已在貧寒中逝去。

回想起戚繼光那何謂英雄的話語,櫻翰不由得更是感慨萬分,想到自己這幾年來為大明朝廷做了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可是真正為天下的百姓卻沒有做過什麽。正自沉思間,酒樓中起了爭執,打斷了櫻翰的沉思,櫻翰尋聲望去,是幾個滿臉風霜的江湖漢子正與一對年輕男女說著什麽神情激動非常,酒樓的掌櫃站在幾人的中間,左右陪著小心,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很明顯那年輕男女並不賣掌櫃的麵子,絲毫不理會旁人的圍觀,說話間更是咄咄逼人,幾個江湖漢子麵帶怒色的看著這對年輕男女。叫過小二,櫻翰很快便將事情打聽清楚,原來這幾位江湖漢子坐在旁邊的桌子旁說話的聲音大了些有些喧鬧,把那年輕男子對那女同伴說的話生生打斷了數次,於是那年輕男子便不顧女同伴的勸阻,要在暗地裏教訓教訓這幾個不知好歹的江湖漢子。

不想,這年輕男子剛剛使用指力點碎了那幾個江湖漢子的酒杯,便被幾人發現是這年輕男子所為,自然衝突起來,但是知道並不是年輕男子對手的幾人,也隻有與這年輕男子理論。酒樓的掌櫃一見此景,也馬上出來打個圓場,生怕幾人就在這龍鳳酒樓上動起手來。

了解了事情櫻翰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雙方,隻見那幾個江湖漢子俱是粗獷豪邁之人,而那年輕男女則一個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一個纖纖可人,美麗可愛。

而正當雙方眾人衝突就要發生之時,一個極為好聽的聲音嫋嫋響起:“諸位客官,小女子姐弟的這所龍鳳酒樓可不是你等比武動手的地方,如果要動手,還請諸位客官出了我這龍鳳酒樓再動手不遲。”

隨著聲音,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彌漫在酒樓之中,一個一身紫色長裙的女子慢慢的自樓梯處走了上來。

如夢如仙的氣質,再加上淡淡的蘭花香氣,這紫衣女子的絕美容貌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看著出現在眾人麵前的紫衣女子,櫻翰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女子的美貌和氣質竟不下於自己的兩位妻子。而酒樓中的食客們則完全呆住了,雖然這酒樓中的大部分食客早就已經看過紫衣女子的容貌,但是在此時,他們還是象以往一樣的呆住了。

見到如此美貌的紫衣女子,那年輕男子不由得雙目一亮,絲毫沒有理會身旁的女伴,幾步便來到了紫衣女子的身前,十分瀟灑的施了一禮,年輕男子道:“既是小姐的酒樓,王某自然不會在這裏做出有傷風雅之事。”

紫衣女子妙目微轉,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謝這位公子了!”

看著紫衣女子那美絕人寰的笑容,年輕男子不由感到驚豔萬分。

“在下王少陽,敢問小姐芳名?”年輕男子定了定心神對著紫衣女子開口道。

“王公子如此唐突,不嫌失禮嗎?”紫衣女子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麵上多了幾分嚴肅的說道。

“王某唐突了,恕罪恕罪!”王少陽一見馬上拱手道,令旁邊的女伴看了不由的麵色微變。

“姐姐,怎麽了?”咚咚聲中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自樓梯上跑上樓來。

“小龍你怎麽上來了,這裏沒有你的事,趕緊下去吧!”見到上樓的少年,紫衣女子嚴肅的對著那少年道。

“姐姐,天天讓我呆著,我都要煩死了,就讓我看看熱鬧吧!”少年走上前來拉住紫衣女子的手哀求道。

“這位小姐,這位龍小弟一定是令弟了?”不待紫衣女子回答那少年的話,旁邊的王少陽不由開口道。

“你是誰?”拉住紫衣女子的少年那看著年輕男子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精光,雖然旁人都沒有注意,但是卻沒有逃過櫻翰的眼睛。

“在下王少陽*”年輕男子客氣的道。

“你從那裏來的?”不待王少陽話落,那少年已打斷王少陽的話。

“這*王某的來處,不方便說,還請龍小弟見諒!”王少陽麵帶難色的開口道。

“對不起,請不要叫我龍小弟,連自己從那裏來的都不敢說,一定不是什麽好人,我可不想有你這樣的朋友。”聽到少年的話,櫻翰不由得噗嗤一笑。隨即感到失態的櫻翰不由忙止住笑聲。

聽到櫻翰的笑聲,正感到很沒麵子的王少陽不由得轉過身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櫻翰道:“怎麽,這位朋友,很好笑嗎?”

“不好意思,在下失禮了。”並不想惹麻煩的櫻翰開口道。

看到櫻翰,那紫衣女子不由得雙目一亮,而那少年看到櫻翰也不由得在心中興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可以說櫻翰雖然沒有那王少陽的模樣俊美,但是櫻翰那種旁人沒有的氣質卻令櫻翰顯得是那麽的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見櫻翰開口賠禮,王少陽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櫻翰,轉過身去,衝著那紫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叫小姐見笑了,還請小姐莫要理會這般粗人。”王少陽的話頓時令酒樓中的食客大為不滿,數聲冷哼響起便有人道:“是啊!我們都是粗人,隻有王公子是細人!”

隨著話音,頓時樓中數十名食客紛紛響起一陣哈哈的笑聲。

一股霸烈的氣勢猛的自王少陽的身上散發出來,瞬間便籠罩在整個酒樓之中,數十名普通食客頓時被這股氣勢壓得喘不上氣來,臉色憋的通紅。樓中之人隻有那姐弟二人與王少陽那女伴,麵色如常。

而看到王少陽發出這股霸烈氣勢,酒樓老板姐弟二人不由得眼中大放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