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騰飛

第八章 微妙局麵(下)

第八章 微妙局麵(下)

澹台明月雙肩**不已,知道是父親與自己開玩笑,可還是有點擔心,又偷偷的看了父親一眼,神情古怪以極。惹的澹台仲行哈哈大笑。

澹台明月就是在父親的麵前,也難免麵紅耳赤,落荒而逃。這更甚,跑出了老遠,仍然能聽到澹台仲行那誇張的笑聲。在府上的幫眾相當奇怪,老爺回來後還長出短歎,怎麽一瞬間就變的那麽高興了!令人難以理解,可誰也不敢去打聽,看澹台明月那要吃人的眼神,大家都知趣的回避這潛雲幫的嬌女!

還是有人分不清情況的,張鬆信因為被留了下來,所以也就理所當然的出現在澹台明月的身邊,奇怪的看著滿麵紅霞的她,忍不住問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澹台明月現在看誰,好象都在笑自己般,這個張鬆信似乎更讓她生氣,抿了抿櫻唇,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俏聲中,怒氣衝衝的道:“要你管!”說完,飛也似的跑開了,帶起一陣香風,讓沒有反應過來的張鬆信大大的吸了口氣,糊塗的看了看左右,正在偷偷低笑的其他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是傻傻的笑了笑!對其他打了個招呼。

現在,幾乎所有的幫眾都已經知道,這個旭日島的年輕人,可能成為潛雲幫的東床快婿,更可能是將來的潛雲幫幫主!因此在這個時候還不取笑,以後怕就沒有機會了,而且,張鬆信是那種很隨和,沒有什麽架子的人,並不因為自己攀上了高枝,就趾高氣揚。

還在傻笑,小菊從身後喊道:“張公子,小姐叫你!”

幫眾一聲哄笑,他有點狼狽,但心中卻樂滋滋的跟小菊走了。

邊走邊討好的問道:“小菊,你知道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小菊看著這個快要成為姑爺的男子,心中電轉,那也就是說,自己的終身也將在他的嗬護下,成為他的女人了!想到這裏,臉麵一紅,暗暗淬了自己一下,怪自己想的過於褻穢,可心中那股**似乎在與自己作對般,不斷上升的熱血,讓她感到少有的軟弱無力!差點就呻吟出了聲音!使勁的在胳膊上掐了一把,回過神來,溫柔的道:“小姐沒說什麽事,可看上去小姐很高興呢!回到房間就又跳又唱,大概是老爺與她說了什麽吧!”

張鬆信一愣,他不是因為小姐,而是小菊的態度讓他感到不解,從沒有過的溫柔啊!現在他才發現,其實小菊也很漂亮,應該不輸澹台明月多少,也可能因為她整天跟在澹台明月後麵,被澹台明月的光彩掩蓋了!思緒到了這兒,禁不住脫口而出:“小菊你真漂亮!”話一出口,心中馬上後悔了,怎麽能這樣呢!

但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小菊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暴走,反倒是飛霞滿麵,一雙杏目水氣蒙蒙,漆黑的瞳孔收縮不定,聲音低的讓張鬆信以為自己耳朵聾了,可還是聽的很清楚:“公子笑話小菊了!”

張鬆信感到今天所有人都有點不正常,那個澹台明月神秘稀稀的給了他一個眼球,而小菊一副“我是你的人”的樣子,讓他大感吃不消!老天不會那麽垂青自己吧!

不知怎麽一回事,他竟然敢伸手捏了小菊的小手一把。感到膩滑無骨的小手,豐滿異常!小菊僅僅是瞪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生氣!

誇張的,張鬆信輕聲道:“小菊!”連續叫了幾聲,小菊都沒有回應,還沉浸在剛剛那種親密的接觸中,這可是她第一次與一個男人“肌膚相親”啊!以後可怎麽辦?至於張鬆信說什麽,她一點都沒有聽到,兩人都懷著少有的感歎,到了澹台明月的房間。

澹台明月看了小菊一眼,心中著實奇怪,這個小菊,讓她叫個人,還那麽害羞!她就沒想到,小菊以前可不是這樣,潑辣直快的性格,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這種反應呢!看來戀愛中的男女都有點不正常,絕對是個超級智商殺手!

澹台明月退下了小菊,房中隻餘下兩人,她突然感到有點不自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本來滿腦子的話要與張鬆信說,可現在居然隻能大眼瞪小眼,兩人都保持相應的沉默!

還是張鬆信大膽點,男人嘛,在這個方麵很少有不大膽的,俗話說的好“色膽包天”,這裏用這句話有點過分,可也張鬆信真的有點認為這個道理很正確。慢慢的把手伸向澹台明月,看她是否反抗!

也不知道澹台明月是沒看到,還是裝作沒看到,反正頭沉的低低的,眼角都不看他一眼!

張鬆信更是大膽了許多,這等於是默許了他的行為!一隻手大膽的摟上了澹台明月的細腰。感到她的軀體一僵,仿佛一瞬間冰凍般!緊接著又是一軟,好象失去了所有骨頭,趴到了他的懷中!張鬆信無巧不巧,一伸手,想托住她,可手放的不是地方,一把按到了澹台明月那突起的雙峰上!

澹台明月一聲勾魂攝魄的呻吟,從她鮮紅的櫻唇中發出,聽到張鬆信的耳中,仿佛一劑**,丹田火熱急噪,翻騰不已,嚇的他差點就要失手放開了澹台明月!可一雙手上傳來的那種消魂酥骨的感覺,讓他怎麽也不想放手。死死的抱著懷中的美人,他可不是個柳下惠,身體的反應是極其自然。

澹台明月感到他的某些變化,一雙眼睛仿佛要流下了水,喉嚨裏發出一個模糊的聲音,好象是讓他放手,然而,那麽輕的聲音,他就是聽到了,也裝作什麽都沒聽到!雙手倒是又緊了一緊!

澹台明月心中暗歎,男人真不是東西啊!可她自己也感到這樣無比的舒服,至於說什麽地方舒服,她還真難形容!

張鬆信看著她鮮豔欲滴的雙唇,哈氣如蘭,潔白的皓齒,尖尖的香舌,就在眼前,這個時候還抓不到機會,他就不是旭日島的張鬆信了!一張大口,絲毫沒有澹台明月反對的餘地,蓋住了她的小嘴。

澹台明月一陣嬌羞,一陣迷糊,很快就迷失在這種消魂蕩魄的異樣中!

她感到張鬆信一雙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撫摩,本想說這樣不好,可哪裏張的開口!張鬆信的舌頭在她的嘴裏,攻城略地,也僅僅是稍遇抵抗,馬上白旗飄飄。

澹台明月感到手到之處,都是一陣燥熱,一陣酥骨,一陣腳軟!如果沒有他那雙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很難想象自己是個什麽樣子!她心中感到相當迷惑,怎麽看,自己都象個饑渴的怨婦!

張鬆信很快就感到隔靴撓癢,實在是不能解決問題。一雙手竟然少有的靈活,從上到下,很快摸進了裏麵!

澹台明月再次感到腦中一陣轟鳴,再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幹什麽了!完全喪失了自我。

張鬆信閉著眼睛,陶醉在上天送他的稀世珍品中。豐滿渾圓的俏臀,細膩光滑的肌膚,肉感十足!纖細的腰肢,因為長期的修煉,一絲贅肉都沒有!一雙彈性十足、飽滿挺拔的**,在窄小的褻衣中,噴薄而出,大有勢要出頭的氣勢!順著平坦的小腹平原,那隻探險家般的手,突飛猛進,順勢而下,眼看就要進入茂密的草原,接近壁壘層疊的海溝,可她的主人一個激靈,反射性的推開了它!

澹台明月急退幾步,拉開了與張鬆信的距離,臉上紅的象喝了過頭的酒,充血的眼眸,還沒有從沉醉中回複,嬌軟的哀求道:“鬆信,不行啊!”

張鬆信心中暗歎一聲,可惜!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可對自己剛剛的行為,也感到有點過火,畢竟他可不是一個**賊。輕聲道:“對不起啊,月兒!”

澹台明月已經醒悟過來,但還是嬌羞的抬不起頭,啐了他一口,羞澀的道:“你還不出去!”

張鬆信突然勝利般的笑了起來,轉身離開了澹台明月的房間,出來後,正看到小菊站在房廊下,低頭沉思!

“小菊,小菊!”他喊了幾聲,小菊才從沉思中驚醒,嚇的向後一跳,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嘴撅起,脆聲的道:“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張鬆信心情相當好,看她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倒是把她又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麽?”一副“我知道你不是好人”的樣子,惹的張鬆信哈哈大笑!

“不幹什麽,一會你與月兒講,就說我先回去了,有什麽事到珠寶行找我!”

“你要回去了,不跟老爺說一聲嗎?”小菊看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心中倒還有點失落。並沒注意到他對澹台明月的稱呼改變了!

張鬆信點點頭,道:“怎麽不說,我怕月兒找嘛!”

這次小菊可聽的清楚了,“你與小姐……”那表情,仿佛你們怎麽能這樣,這種事也幹的出來!

張鬆信好笑的捏了她一把,感到這小丫頭並不象看上去的那麽瘦小,反倒是骨肉豐滿。道:“人小鬼大,你們小姐好好的,我走了!”說著,回頭看了一眼澹台明月的房間,離開了。

小菊飛快的跑了進去,可以想象,看到澹台明月那副嬌羞無力的樣子,傻子月知道他們剛剛幹什麽了!

張鬆信向澹台仲行說了一聲,離開了府上,回到珠寶行,又被金輝他們取笑了一番。才得以安生,但心中相當高興,他們從旭日島來的兄弟,他可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呢!

金鯉看他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向金煌瞥了一眼,道:“金煌,你看張鬆信都已經贏得美人歸了,你的那個靳秋仙到什麽地方去了?”

金煌一陣臉紅,他可不是張鬆信或者金輝,那麽善於表達自己的想法,狠狠的盯了那家夥一眼,道:“你小子不要囂張,總有一天要你好看!”

金鯉爽朗的笑了兩聲,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威脅。

自與潛雲幫和金石商會結盟以後,蘇杭竟然一片平靜,太平教仿佛在大地上消失了,就是潛雲幫的人,也沒有一點他們的消息,這讓羅易與澹台仲行心中都是又高興,又有點擔心,可畢竟現在是安全的。而珠寶行也在金石的幫住下,業績突飛猛進,一路高歌,大有獨占鼇頭的氣勢!秦嶺世家的寇子胤、寇淮智,對他們三家的結盟,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表態,仿佛脫離了蘇杭勢力般。

可蕭克衛與李天常等人,卻感到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太平教沒有出現,並不是說他們放棄了蘇杭,秦嶺的蟄伏,也不可能是放棄了蘇杭這個地方,除非不來,否則,下次出現的事情,必定是驚天動地!

因此,對金輝等人的武功,張揮戈等人,是一點也不敢放鬆。這是蕭克衛交代的,他現在幾乎成了旭日島的太上老君,大家對他也恭敬有加。畢竟有個老江湖,對他們來說相當有利。更何況,他與羅易、琴紫寧關係,都非一般呢!

至於與金石的聯盟,他們多了一項事務,沒事的時候,就到金石的商號走走,算是對他們的承諾,更主要的是,也看看別人是怎樣經營的,這主要是逍遙散人與齊天風的事情,他們兩人整天帶著幾個小子,沒事就跑出去。但這次沒有金組人的事,他們主要還是修煉武功,看的金輝幾個人牙癢癢,可誰也不敢提出來,按蕭克衛的說法,平時都流一滴汗,戰時少灑一分血,這是為他們打算!

春節的氣氛已經消失的點滴全無。時間也進入了陽春三月,天氣漸漸的變的暖了起來,尤其是江南的天氣,有些地方已經進入了梅雨季節。不習慣南方天氣的人,真的很難適應這種天氣,三天兩頭,陰雨連綿,如毛的細雨,看不到晴朗的希望,連牆壁都是潮濕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

不過,金輝幾個人的武功卻又有了實質性的進步,一個個彪悍異常,但那種光芒四射的氣勢已經消失了!按蕭克衛的說法,這幾個小子都已經到了神功內斂,精氣神合一的地步!也不知道是安慰他們的辛苦,還是真的!但照金輝他們自己的說法,感覺就是與以前有所不同!

可進步最大的,還是琴紫寧,有蕭克衛這個超級師父指導,羅易這樣的身手作為靶子,想不進步都很難,劍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要想進一步提升,必須依靠機會難得的機遇。但蕭克衛給她的評價,足夠他興奮十天半個月的。

在她與羅易動手的時候,蕭克衛看的直點頭,有屍怪的幫助,羅易幾乎每天都要給她理一次經脈,倒不是她自己不會修煉。因為羅易發現,每次給琴紫寧理了一次經脈後,自己的內功竟然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經過蕭克衛的同意,他才如此!可就沒看到蕭克衛這個老家夥,笑的有多賊!

琴紫寧的內功幾乎是一天一個樣,現在與金輝等人動手,金輝他們就是全力出手,也討不了好,那還是琴紫寧刻意隱瞞自己的真氣。至於羅易,用蕭克衛的話來說,他的進步誰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內功越來越離譜,超出了一般的武功認知範圍,即不象琴紫寧的《碎虛空》那麽純淨,又沒有出現很大的危機,好象還在不斷的進步中!

這個可不是羅易想要的,他現在擔心的是,那股怪異的真氣是否還會在關鍵的時刻,出來搗亂,這個是他十分頭疼的問題,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琴紫寧看著手中斷裂的劍,心情沮喪,這已經是第八把劍了,幾乎沒有哪把劍能承受她的內功。

“現在的兵器是越來越不好了,簡單的幾下,就報銷,看來鐵匠都該回家吃閑飯了!”她心情不好,總要找個理由來發泄。

羅易也皺著眉頭,輕聲道:“這劍怎麽那麽容易斷,不是他們給你買的是劣質品吧!”

邊上的金輝馬上抗議道:“島主,你可不能冤枉我們,為了給琴姐買把劍,我們幾乎把蘇杭跑遍了,可都差不多。不是人家的劍不好,而是琴姐的真氣太強了!”

琴紫寧一點也領情他的討好,看了他一眼道:“你們是買劍還是乘機去玩,誰也不知道,說不定玩夠了,隨便在地攤上給我弄了一把呢!”

金輝兩眼上翻,一副我們真的很冤的樣子,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坐在邊上的蕭克衛沉思了一下,道:“小寧的劍不好用,應該是小寧自己的事,對於真氣的運行,還有點差距。”

琴紫寧他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招式,圍了上來,蕭克衛接著道,“你修煉的內功是以陰柔見長,不應該出現這種現象,這說明你對真氣的掌握還沒有達到要求,進步的太快!”

金輝誇張的看著琴紫寧,聲音戲噱的道:“竟然還有這種好事,內功進步太快,老天!為什麽不是我的內功進步的那麽快!”

蕭克衛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子的內功也是個怪胎,你們這些家夥都是!”他差點脫口而出髒話了,看著這些生龍活虎的小子,真有點嫉妒他們,武功進步的讓人不敢相信!

金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頭,一副我很無知的樣子,道:“我還沒感覺到,這幾次與琴姐動手,都落後了不少!”

幾個人正說笑,李天常從外麵及匆匆的走了進來,道:“島主,金石商會的牧遠廷派人來了,好象出了點問題!”

羅易幾個人一愣,金輝問道:“元老他們不是在外麵嗎?”

李天常道:“老元他們可能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大概不是很大!”

羅易皺著眉頭,有點奇怪的問道:“這是他們說的嗎?不大的問題,讓你來通知我們幹嗎?”

李天常也有點不解,搖搖頭,道:“這個我也弄不明白,那個人來的很突然,可並不是很著急!”

蕭克衛接過話來,道:“阿易,你們還是去看看吧,既然與人家結了盟,不能老是這樣啊!”

羅易無奈的點了點頭,不是他不想去,現在基本上沒有要他去解決的問題了,金輝還有張揮戈他們,都沒有什麽事。

他帶了金輝兄弟倆,很快到了金石商會。

牧遠廷老遠就迎了上來,金輝暗暗嘀咕:“無故親熱,非奸既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