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

第二二二章 分贓不均

“是!”陳炎的回答簡單明了,轉頭看著被楚際雲封住元神的婉亭,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神色,轉而消失不見,對楚際雲說道:“師妹夫,封住師妹的元神也不能消除這役心術對她的影響,反而使她更加恨你,這正好是那小雨點施展役心術想要達到的結果。

“那要怎麽辦才行?”楚際雲誠摯地看著陳炎,原先對他的那些蔑視的想法早就一掃而光,默默無聞的人不一定就是庸庸碌碌之輩,隻不過他的這種廚師方式不被大多數人接受而已!

“那妖女施展役心術使婉亭暫時忘記了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用我來代替了你,所以,你要重新消除他心中我的影像,重新把自己代入進去!”陳炎說著,臉上又出現一絲痛苦的表情。

然後,陳炎從自己芥子鐲中拿出玉馬,放在地上,那玉馬立刻長大,陳炎就翻身上馬,對楚際雲說道:“師妹夫,我呆在你們身邊徒然增加婉亭的病情,我先走了!”

說完,眼睛中閃現出一絲晶瑩,他猛然回頭,一掌打在玉馬臀後,那玉馬吃痛,瘋狂地向前跑去,風中,似乎有一滴淚倏然如流星般滑過,眨眼融入大氣的濕氣當中,消失不見。

楚際雲不由得有些癡了:那陳炎對婉亭的用情,原來竟然比自己還要深刻!他隻是不善表達,讓自己搶了先亭情根深種,隻是,能夠克製下來,這又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毅力?

問世間,情為何物?

楚際雲不由得對陳炎肅然起敬,更是心生懊悔:這大師兄,以後自己說什麽也要好好保護的,不能讓給他妻子,但卻一定要在這群魔亂舞的時代護得他周全。好人。應該有好報!

正自感慨,突然又想起婉亭還被自己定住呢,他急忙解開了婉亭元神束縛。

那婉亭一得自由,劈手就給了楚際雲一耳光,叫道:“混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幹什麽氣走我大師兄,我和大師兄青梅竹馬,又豈是你這卑鄙小人拆散得了的?”

說著,婉亭從芥子鐲中拿出玉馬。放在地上,就要去追陳炎。

楚際雲急忙轉動意念,那玉馬本是他所造,和他意念相通,頓時停止不前,任憑婉亭怎樣拍打也是不動。

楚際雲嗬嗬一笑,飛身來到婉亭身後,一把抱住她的小蠻腰,意念動處,那玉馬便緩慢奔跑起來。

“你這流氓。趕快把我放開!”婉亭在馬上使勁掙紮。

不知道婉亭還是對楚際雲以前對她的種種好處還有印象,認為那並不是陳炎所做過的事和說過的話,心中疑惑,還是楚際雲太貼近了她。強烈的男子氣息吸引了她,她掙紮得並不是很是激烈。

楚際雲此時笑了起來,問道:“婉亭,我到底是怎麽卑鄙了,又怎樣耍過流氓?”

“你……你還說,你在荒林之中意圖強暴我,是師兄及時出現救了我。還有,在很多地方,你跟好幾個野女人廝混,廝混倒也罷了,竟然拉我來參觀,讓我看你們那**不堪地場麵,更讓人氣憤地是。你竟然在九華山。眼見我和師兄要拜堂成親的時候,突然跑出來攪局。硬生生逼得師兄悔婚,還不都是你這卑鄙無恥的流氓所做的好事?”

婉亭近乎咆哮地把楚際雲做的一樁樁子虛烏有的事情描繪出來,讓楚際雲聽得目瞪口呆,同時心中又暗自慶幸:幸虧這役心術沒有讓她糊塗到把荒林和她親熱的人代換成陳炎,否則自己可就吃大虧了。

楚際雲此時心中暗暗念著陳炎的名字,想到:大師兄,大師兄,你老實一世,這次又要來成全我,索性讓我再詆毀你一次吧。

想著,楚際雲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你是覺得你大師兄好,可他象你表露過一分情意,我雖然流氓,但卻實實在在地向你表達了我對你的愛慕,你那雕像大師兄除了天天木著臉對你,你和他在一起,可感覺到有一絲的情調可言?”

這番話正中婉亭地要害,確實,即便是現在在她糊塗的記憶裏,陳炎也是一副雕像形象,和他在一起沒有半分的樂趣可言,相反,對於這個對她施展過“強暴”的楚際雲,反而有一絲的好感,這讓她不由得更加糊塗起來。

楚際雲見婉亭不說話,心中一樂,低頭在婉亭的香頸上吻了下去。

婉亭渾身哆嗦,此次竟然沒有掙紮。

楚際雲更是欣喜,口中更是放肆,說道:“我對你強暴的事情,你可記得細節,是不是更加期待和我在一起?”

說著,大手從婉亭的身後深了過去,撩起她的衣襟,一把抓住她的那一雙翹乳。

入手處火熱挺拔,**發硬發燙,這丫頭竟然十分情動。

楚際雲便使勁揉搓起她那一雙翹乳起來。

婉亭口喉嚨中發出一聲令人消魂地嚶嚀,從馬背上回身抱住了楚際雲,口中含糊地說道:“還是你好些!”

楚際雲心中不由得有些難過,轉而變成對那小雨點的憤怒:這妖女竟然對自己的女人施展這種妖術,自己下次見到她,一定要把她強*奸!

楚際雲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起來對小雨點的報複怎麽是強*奸,而不是殺掉!

此時,楚際雲意念轉動,玉馬便停止前進,轉而縮小成巴掌大小,飛入楚際雲納玉環中。

接著,楚際雲身上八塊佩玉再次飛了出來,按照楚際雲意願,形成了隱形匿音陣地骨架,然後,楚際雲揮手發出真氣,讓大陣立刻啟動起來。

那婉亭已經意亂情迷了,也不管楚際雲在做什麽,身子緊緊貼住了他,一雙纖手伸進楚際雲衣內。胡**索。

楚際雲被她摸得欲火焚身。索性把身上衣服全部除去,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然後一把把婉亭身上的妙衣也撕下來,接著就解掉了她肚兜的袋子。

一雙翹乳噴薄而出,那上麵的兩點嫣紅如驕陽一般刺紅了楚際雲的眼睛,讓楚際雲忍不住張嘴含在口中,肆意吸吮起來。

婉亭渾身抽搐,呻吟聲一聲接著一聲地高漲起來。

楚際雲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又把婉亭的褲子近乎粗暴地褪了下來,大手經過婉亭地隱秘之處。但覺溫濕一片:這丫頭早就情難自禁了。

楚際雲嘴巴放開婉亭的嬌乳,尋上她地櫻口,舌頭探了進入,撥弄著她地香舌,用力吸吮起來。

婉亭呻吟的聲音更加高漲,讓楚際雲再也忍受不住,挺身進入到婉亭身體那一片溫柔之中。

一聲痛呼在婉亭的喉嚨裏發出,她眼睛中都流下淚水來。

楚際雲不由得心生愛憐,急忙停止了劇烈的**,哪知道婉亭緊緊摟住楚際雲地脖子。下身不斷扭動,邀請楚際雲地再次進

楚際雲心中大樂,此時再不猶豫,再次進入到那一片溫濕當中。

一個接著一個的“”字在楚際雲身體中飄了出來。在空中連成一串,接著,如受到牽引一般,紛紛進入到婉亭地身體當中。

隨著“啵”的一聲脆響,仿佛是什麽東西在婉亭身體中破碎的聲音,接著,婉亭渾濁地眼睛不由得一亮。有些不解地看著還在她身上劇烈運動的楚際雲。

但,巨大的身心愉悅立刻又讓她的眼睛迷離起來,她不由得再次抱緊了楚際雲,下身隨著楚際雲的進入,有節奏地迎合起來。

一聲咆哮在楚際雲口中發出,隨著最後一次猛烈的進攻,楚際雲的身體慢慢伏倒在婉亭那白皙光滑的**上。

婉亭此時看著楚際雲的眼睛溫柔而又多情。輕輕撫摸楚際雲的臉龐。輕聲問道:“阿雲,你怎麽想今天占有我。你不是說要等到娶我地那一天嗎?”

楚際雲苦笑,說道:等不得了,夜長夢多,省得你又要嫁了你那雕像大師兄!”心中卻是對自己對付這種役心術有了心得,當初解除花蝶衣身上的情蠱蠱毒也是如此,身上那經常出現的“”字竟然是這種妖術的客星,隻要和女人一親密接觸,身上地“”字就回自然出現,解掉女子身上中的這種控製心靈的妖法。

如此看來,自己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女人會被別人利用來陷害自己,隻要自己和她多親熱就可以防患於未然了。

想到這裏,楚際雲也覺得有些臉紅,自己真成了婉亭口中卑鄙無恥的流氓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做這種事情怎麽能算是流氓呢?

“大師兄,我怎麽會嫁他,我從小到大隻拿他當哥哥!”婉亭此時回答楚際雲道。

“嗬嗬,剛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楚際雲笑著,把剛才婉亭中了小雨點役心術地事情說了一遍,隻是隱去了陳炎對她表露出感情一事。

婉亭聽完,眼睛中立刻露出仇恨的目光,恨恨地對楚際雲說道:“阿雲,下次你見到這女人,一定幫我好好懲戒她!”

楚際雲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們還應該感謝她,要不是她,我們現在怎麽能坦誠相對呢?”說著,輕輕撫摸婉亭那光滑挺拔的嬌乳。

婉亭雙頰發燙,眼睛羞澀地看著楚際雲,輕聲說道:“阿雲,剛才我迷迷糊糊,還不知道……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哈哈,你這小**!”楚際雲大笑,身子又俯了下去,用力一挺,又進入那一片溫柔當中。

楚際雲和婉亭漏*點過後,婉亭臉上一絲羞澀的紅暈仍然沒有褪盡,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此時她依偎在楚際雲身上,低聲說道:“我下身有些疼痛,我們騎一匹玉馬吧!”

楚際雲心中生出憐愛,低頭在她頸上一吻道:“就依娘子!”

婉亭的臉蛋紅得更加嬌豔,在楚際雲的環抱下,兩人同乘一匹玉馬,向前緩慢追趕花蝶衣等人而去。

此時。兩人情意正濃。原也不想很快追上花蝶衣等人,所以玉馬也不著急前行。

無奈,天往往不能從人願,兩人沒有走多遠,便聽到遠處傳來陣陣兵器交擊地轟隆隆響聲,以及真氣破空地噝噝尖鳴。

“不好,是不是蝶衣她們也遇到危險了!”楚際雲臉色一變,伸手就在那玉馬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玉馬頓時向前奔騰了起來。

這玉馬雖然是因為婉亭地意願加了一對翅膀,有了畫蛇添足的麻煩,奔跑得反而沒有禿頭七地那頭玉馬快捷。卻也比一般馬匹快上不少。

兩旁地樹木、草地飛速地向後退去,猛烈的風吹得兩人衣衫呼啦啦作響,不大會兒的功夫,玉馬便蹬上一個高坡,楚際雲抬頭向交戰的地方望去,但見高空中流光逸采,真氣把雲層割裂成一條條的碎片,整個天空仿佛沸騰了一般。

攏住目光,仔細向空中觀看,並沒有發現身穿七彩妙衣的花蝶衣。更沒有發現庭珠、碧兒等人。

楚際雲心中奇怪。

正在這時,一匹玉馬旋風一般出現在楚際雲和婉亭麵前,馬上禿頭閃亮,一雙眼睛更是瞪得溜圓。那正是禿頭七。

“兄弟啊,發什麽愣啊,她們在那邊,走,過去看熱鬧啊,天上有人打架!”禿頭七如是說。

“看熱鬧?不是你們跟別人打了起來?”楚際雲有些懵了。

“切,無緣無故我們打什麽架啊?你把我們都看成什麽了?”禿頭七頓時表示對楚際雲言語的不滿。

“哦。看熱鬧,好,去看熱鬧,誰和誰打了起來啊,為什麽啊?有沒有我們這邊的人?”楚際雲並不想和禿頭七在這個誰更喜歡肇事這方麵多做糾纏,問起事情的原委來。

“切,他娘的。誰知道啊?反正看著他們走著走著就打了起來。好像是分贓不均!”禿頭七大咧咧地說道。

“嗬嗬,分贓不均?他們是修真地啊。又不是土匪!”楚際雲對禿頭七的這個說法感到好笑,看那些人的樣子,修為都在十四層以上,到了這個層次,對於食物的依賴雖然還存在,但已經不是最關鍵的了,楚際雲想不通已經解決了吃這個關鍵問題,還有什麽要讓他們大打出手的原因。

“哎,反正我解釋不清楚,你等會兒問花蝶衣和庭珠去吧!”禿頭七也想不明白這些家夥們怎麽突然打起來,剛才看他們的樣子,仿佛還是一夥的。

楚際雲於是帶著婉亭,跟著禿頭七向遠處土坡上花蝶衣等人靠近了過去。

陳炎也在眾人中間,此時看見楚際雲和花蝶衣同乘而來,嘴角不由得一陣抽*動,但轉眼又恢複了原狀,仍然和一塊雕塑沒有什麽兩樣。

來到眾人麵前,楚際雲和禿頭七都收起玉馬。

此時,空中爭鬥更是激烈,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出殺招了,不大會兒功夫,楚際雲就看見已經有兩人從空中墜落了下來,摔在地上死掉了。

“他們在爭什麽?”楚際雲麵向花蝶衣和庭珠等人問道。

“不知道,不過,他們是太陰教的人!”庭珠此時淡淡地說道,臉上不見一絲的情緒波動。

“太陰教內訌?”楚際雲頓時興奮了起來,這可是一個令人振奮地消息,他原本以為太陰教是鐵板一塊,很難撼動呢?原來也和正教一樣,充滿了矛盾和爭鬥,看來,這個敵人也不是象自己想像得那樣不好對付啊!

不過,楚際雲心中還是有些警惕,這些家夥怎麽在自己等人麵前爭鬥呢,難道是蘊藏著什麽陰謀嗎?

這個時候,天空中又慘叫著落下一個人來。

那人身上焦黑,胸口處也破了一個大洞,身上的血仿佛都流幹了,如一條死魚一般“啪”地一聲落在楚際雲身前。

楚際雲走向前去,放出神識去看那家夥,一看之下,果然是這家夥已經死透了,體內元神碎裂成數半。正慢慢化成青色的真氣逸入到周圍的空氣當中。

“果然是死了!”楚際雲回頭愕然對花蝶衣等人說道。

花蝶衣等人點了點頭。

“到底是為了什麽?”婉亭此時也忍不住好奇之心。開口問先來地眾人道。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是想知道,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碧兒反正是一直看婉亭不順眼,此時又發作了起來。

“你……”婉亭瞪著碧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庭珠此時卻也不訓斥碧兒,任由她針對婉亭。

“我們都是沒有本事的人,隻能看看熱鬧,碧兒這麽厲害,看來早就知道原委了!”花蝶衣此時不看碧兒,在旁邊幽幽地說道。

“嗬嗬。問問就知道!”碧兒並沒有聽出花蝶衣口中的諷刺,起身就要飛到空中。

旁邊庭珠則一把拉住了碧兒,叫道:“傻丫頭,不要惹事!”

碧兒被媽媽一拉,頓時動彈不得,修為可是差了五層呢,庭珠的一拉之勢可不是她所能夠掙脫的。

“哎呀,人家打架都打得這麽熱鬧,我們隻是在旁邊看著,多沒有意思啊!”碧兒不愧是惹事精。被媽媽拉住了,又掙不脫,心中卻是心癢難耐,想要說服媽媽上前打上一架。

“胡說。你看那邊!”庭珠這樣說著,臉上卻無任何怒色,顯然對這個女兒溺愛都成了習慣,根本不會想到用發怒來恐嚇自己女兒。

此時,楚際雲等人也發現了,在距離自己等人很遠的一個小山丘上,也站立著一個和自己等人一樣“看熱鬧”地人。

由於距離太遠了。並不能看清楚那人地容貌,但從那人的穿著和隨風飄揚的頭發,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女人,而且,修為竟然不低。

“聰聰,前去察看察看,看是個什麽人?”如玉修為僅僅高於禿頭七。當然屬於眾人中次看不清那人的人。不過,她有辦法。想讓小玉人聰聰幫忙幫她察看。

“可是,我沒有兵器!”小玉人聰聰可憐巴巴地說道,不過,眾人都覺得它這個語氣至少有七分撒嬌,三分作偽,反正是沒有一點兒可信的。“讓你去看看是什麽人,要兵器幹什麽,又不是讓你去打架?”如玉立刻反問小玉人聰聰道。

“去看看,難道就不要防身嗎?萬一人家遇到危險怎麽辦?”聰聰立刻回嘴道。

“你要什麽兵器?”庭珠此時問道,現在,就算是她芥子鐲中的兵器還算多了,這幾年來,花蝶衣和婉亭跟著楚際雲接連遇到不平凡的事情,手中兵器折損不少,又要送給如玉和楚際雲兵器,現在芥子鐲中已經沒有幾把了。

同樣地問題也出在楚際雲身上,仙玉地數量在持續地減少,尤其是化玉和藥玉,玉貔貅、小玉人、玉丹翎一幹修為高深的玉獸提供“玉獸液”可不是憑空提供地,它們都需要以化玉和藥玉為食,而這兩種仙玉,楚際雲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找到了。

佩玉的數量也嚴重不足,尤其是上次殷紅來到武當山大發**威,用“天庭震怒”一下就震碎了楚際雲八塊佩玉,以至於楚際雲現在想送給陳炎八塊防身佩玉都湊不齊。

嵌玉倒是不少,尤其是有一大塊火屬性的離火玉,不過,也就是火屬性的比較多,其他屬性的也少得可憐。

仙玉來源仿佛完全沒有了,原本還吐一些指甲殼一般大小的龍龜現在也和金蟬一樣,一粒仙玉都吐不出來,相反,還要隔一段時間吃掉一塊化玉或者是藥玉,甚至連沒有布置陣法的佩玉和嵌玉都要吃,這讓楚際雲苦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