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戀愛一次

第165章:早就有預謀

第165章 早就有預謀

夏小昕立即放下梳子,乖乖地跑了過去,摟住他的腰如小貓般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幸好我把粥溫著呢!不然現在下去鐵定得喝涼的!”

“嗬嗬!你這是早就有預謀!其實你本來就準備早上發生點什麽的是不是?”他曖昧地笑了,伸手掐了掐她的下巴。

“我……我沒有!”她紅著臉辯解。

“那為什麽偷吻我,為什麽偷摸我,為什麽偷掐我?”他理直氣壯地控訴。

“呃……”她啞口無言。

“嗬嗬。不用不好意思。我很享受你這樣的騷擾,我不介意你天天早上都來騷擾我!我無比歡迎!”他洋洋自得地說。

“美得你!”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停住了腳步,指著椅子說,“乖乖坐好,等我去把粥和燕窩端上來!”

“我幫你!”他卻想尾隨她進廚房。

她伸手強橫地將他按坐在椅子上,順手往他手裏塞了一份報紙,“乖乖地坐著看報紙吧!”

“遵命!你真霸道!”他無可奈何而又委屈地點點頭,心裏卻甜滋滋的。

嗬嗬。被她這樣寵著愛著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這樣美好的生活,他過一輩子都不夠,所以他不僅要她的這一輩子,還要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

不一會,夏小昕便把營養豐富的早餐擺上了桌,然後監督著他吃完了她所指定的份量後這才滿心歡喜地將碗筷給收拾了。

他想要幫忙,卻被她推了出去。

她說:“你去忙你的正事去,這些不重要的事情隻由我來做便行了!”

他無可奈何,隻好在她臉上一吻後,然後站在她身後一邊看著她做事,一邊東拉西扯。

她轉頭,疑惑地問:“墨子簫,你今天沒什麽事可幹嗎?”

“是啊!事情昨天晚上都處理完了,其它的事情也急不來,得循序漸近,慢慢地來。”墨子簫點頭。

“是嗎?那今天你好好地就呆家裏休息吧!你自從從島上回來,可沒怎麽好好調理過身體,正好借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她看看他額頭上還未愈合的傷口心疼萬分,“這傷口還得過幾天才會好吧?後腦勺呢?昨天撞得那麽厲害,你摸摸看,會不會還疼?如果還疼,不如索性去醫院看看照個片子吧,可千萬別淤血在裏麵了!”

“嗬嗬。淤血了的話,我成了傻子不更好,那可真的得什麽事都得聽你的了!你指東我便走東,你指西我便走西,正好美美地滿足了你的控製欲!”墨子簫笑嘻嘻地說。

“我可不要傻子做老公!”夏小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見他始終不去摸後腦勺,便洗了手走上前去輕輕地摸了摸他的後腦勺,果然摸到那硬塊還在,不由有些焦急,“這麽長時間還沒消腫呢!你要不真的去醫院看看吧?”

墨子簫笑著搖頭,“哪裏就這麽嬌氣了?從前練泰拳的時候,哪天不是這傷那疼的啊,比這厲害的傷多了去了,若天天去醫院,還不折騰死了?放心吧!我呆會擦打藥油就沒事了!”

“別待會了!就現在吧!”夏小昕不敢耽擱,自翻了醫藥箱出來,找到藥油,細細地幫他抹上了,然後再幫他按揉了一番。

覺得差不多後,這才收了手,問道:“感覺好一點了沒?”

墨子簫笑,“舒服得很。”

夏小昕便說:“那趕緊上樓去休息一會吧!”

墨子簫看了一下腕表搖頭,“這才起來,哪裏睡得著?不如咱們出去走走吧!”

“去哪呢?”

“你不是最喜歡看電影的,那就去看場電影好了!”墨子簫笑著提議。

“那也好。”

兩人便手牽著手一起到門口穿了鞋子,然後開門。

門剛一開,夏小昕便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隻見綠茵茵的草地上突然成了花的海洋,五顏六色的花燦爛地綻放著搖曳著,當風吹過,帶來芳香陣陣。

當然重要的不是那些名貴的花,而是那與顏色各異的花拚湊出來的字體,它們美豔豔地寫著:夏小昕,我愛你!

而就在那一大片花的海洋的上空,有一隻在天空上高高飄揚的彩色熱氣球。

彩色熱氣球下飄著一根長長的紅飄帶,上麵同樣寫著大字:夏小昕,嫁給我吧!我會疼你愛你一輩子的!

如此大的陣仗,如此浪漫的方式將夏小昕震得暈頭轉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覺得自己這是在做一場奢侈而浪漫的夢。

墨子簫也有些發呆,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他不明白,在這個莊園裏,除了他,還有誰愛著夏小昕,又還有著誰可以如此大手筆地作出如此大的排場來。

JASON不可能,他已經名草有主了。

難道是……

剛想到那個人,便看到身著一身筆挺黑色西服的墨顧軒滿麵笑容地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而他的身後則是有些激動的SUSAN,還有笑微微總是顯得特別淡定的JASON。

墨子簫心裏有些不舒服,因為這樣的事情,他覺得應該他自己來做才夠誠意夠浪漫,墨顧軒真的有些越殂代苞了。

而且他的用意太過明顯,不過是因為他想通過夏小昕來表示他的誠意,從而讓他再也沒辦法脫離墨家了。

雖然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可是墨子簫還是很不喜歡,但事已至此,總不可能當眾抹了他的麵子,更何況,瞧那傻丫頭如癡如醉的樣子,一定是真心地以為這一切全都是他布置的了,她陶醉在她自以為是他的用心裏,他羞愧,卻不忍心破壞此時此刻她心裏的快樂與美好。

心裏暗暗地歎了口氣,抬起頭綻開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夏小昕也看到了那帶著祝福笑容的墨顧軒等人,那被這巨大的驚喜震得差點變傻了的她,這才緩緩地回過些神來了。

紅著臉羞澀地笑了,伸出尖尖的指甲悄悄地刮著墨子簫的手心,低聲嬌嗔道:“你不是求過婚了,今天怎麽又搞了這麽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