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戀愛一次

第243章:殺人致命的狠招

第243章 殺人致命的狠招

“海螺啊!彥寒哥哥送我的海螺啊!他為了哄我開心,帶我去海灘,牽著我的手在沙灘上瘋跑,還將早就埋在沙子裏的海螺挖了出來送給我!”蔣盈理直氣壯地說,“那件事,我從小到大就覺得很浪漫,所以記得清清楚楚,我相信到老了,我得了老年癡呆症,什麽事都可以不記得,獨獨這件事一定不會忘記!”

她一邊說一邊抬頭深情款款地看著吳彥寒。

“你!你太會做戲了!”夏小昕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萬萬沒想到蔣盈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卻不曾想過蔣盈心思機巧,在與吳彥寒在一起的這一年裏,雖然不敢多問,可是幾件在吳彥寒心裏特別有意義的事情還是打聽到了的。

而吳彥寒聽了她的這番話,心裏再無疑慮,當下將蔣盈護到身後,冷冷地對夏小昕聲色俱厲地喝道:“今天是夏家的大日子,我們並不想惹晦氣,你若知趣就趕緊滾!否則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的!我雖說是個男人,一向不打女人,但是遇到特殊情況,我也絕不會手軟的!若再不走,我不僅要讓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更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夏小昕聽到自己從小到大叫‘彥寒哥哥彥寒哥哥’叫得如此親熱的吳彥寒竟然對自己說出如此無情的話,心肝都氣得痛了,明明還想指出些事實來,可是因為又痛又氣,結果光指著蔣盈卻說不出話來,嘴唇一個勁地哆嗦,身體也覺得冰冷冰冷的,如墜冰窖。

正僵持間,突然人群裏一陣騷亂,眾人一看,卻是穿著喜慶唐裝的夏家夫婦走了過來,他們的身後跟著十幾個手持電棍的保安。

夏小昕一見,激動萬分,正欲撲上前去抱著自己的爸媽,沒想到蔣盈動作比她快多了,早一步躍進了朱顏華的懷裏,哭著叫道:“媽!我差點就看不到你們了!”

朱顏華心疼萬分,急忙拍著她的背溫柔地說:“寶貝!別怕別怕!你放心吧!她不會得逞的!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母女血肉相連,就算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我也能夠分得清楚誰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蔣盈哭道:“我好怕啊!”

夏豪明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嚇得花容失色,不禁萬般地懊惱,轉身對那些手持電棍的保安厲聲喝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那個冒牌貨拿下送到公安機關去!”

那些保安齊齊應了,高高舉起電棍就欲向著夏小昕虎撲而去。

夏小昕絕望至極,厲聲喝道:“慢著!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她才是夏小昕!我把在化妝間裏我們三個人的對話都錄下來了。裏麵有她自己承認她到底是誰的話!”

說著就欲伸進衣袖取出她特地準備的小型錄音機,那正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備下的,將化妝室裏他們三個人的對話一一都錄了下來,一旦蔣盈反悔她就要將之公諸於眾。

先前蔣平不想來,她也是想用這招的,先私下裏見蔣盈,讓她自己說出她自己的真實身份,然後當眾揭穿她的真麵目。

隻是伸手過去,竟然什麽都沒摸到。

為什麽沒有?難道是方才吳彥寒摟著她的時候掉了?

靠!不是吧?竟然連老天都耍她?關鍵時候掉鏈子?

她心一驚,手緩緩地拿了出來。

眾人原本還等待著,見她什麽都沒掏出來,不禁齊齊冷笑著看著他。

這時,保安將化妝師小景也扶了出來。

化妝師小景一見她和蔣盈,先是一愣,隨即指著夏小昕叫道:“就是她打暈的我!我一開始還奇怪她為什麽換了衣服換了妝容,沒想到她是另一個人!”

眾人聽了,一陣喧嘩。

夏豪明冷喝道:“把她拿下,給我扭送到警察局去,告她涉嫌綁架、恐嚇、頂替他人身份意圖謀財害命之罪!”

親眼聽到自己的父母對自己如此絕情,盡管知道他們完全是因為被蒙蔽才如此的夏小昕心痛欲裂。

牙一咬,她退後一步,對著步步逼近的保安架起了雙拳,就欲殺出重圍去。

她在莊園的小島上習的都是殺人致命的狠招,身手已經與一個優秀的特種兵不相上下了,要對付這十來個僅僅隻是服過軍役卻沒真正學到過什麽的保安來說,簡直綽綽有餘。

當保安逼近的時候,她跳了起來,來了一個連環旋風腿,很快就掃倒了一大片,正欲對著缺口衝出去,突然蔣平悲戚戚地叫了一句,“阿盈!住手吧!不要一錯再錯了!”

她這才記起蔣平還被他們控製著,一個轉身就欲向蔣平奔去,蔣平卻突然當眾跪了下來,淚流滿麵地叫道:“夏先生!夏太太!請放過我們父女吧!我女兒有精神病啊!她自從上次無意中在電影院見到了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夏小姐後,腦子裏便有了一種偏執的想法。想要取而代之啊!她告訴我,她有一個完美的計劃,告訴我,隻要我與她配合,她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個狸貓換太子。我當然不肯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想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最後因為貪財而坐牢啊!於是我苦口婆心地勸,她不聽啊!甚至發狂到在家裏摔東砸西,更是幾度躺在馬路上要尋死啊!我實在被逼得沒辦法,又不忍心再送她去精神病院關起來,於是隻好跟著她混進了這裏,這才有了方才這一場鬧劇啊!”

夏小昕聽了這一番話,隻覺得如同五雷轟頂,一時之間指著蔣平顫聲說道:“蔣平!你竟然如此害我!我明白了,我袖子裏的微型錄音機是在把你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你趁機摸走的吧?你,你其實根本就沒有打算來幫我是不是?你是來幫蔣盈徹底坐實她的身份是不是?”

蔣平眼淚狂流,跪著向她走去,“阿盈!別鬧了!咱們回家吧!爸爸求求你了!爸爸給你磕頭了!”

說著又是一陣狂磕,將本就高高腫起的頭磕得鮮血直流,血與淚水混合在一起流了滿張臉,恐怖至極。

夏小昕絕望透頂,苦笑道:“你們父女倆可真的太會做戲了!我瞎眼了!竟然會相信你們!”

蔣盈冷笑道:“你好狠的心啊!看到自己的爸爸這樣求你,你竟然還有心情嘴硬!像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女兒會遭天譴的啊!”

夏小昕咬牙,腦子突然一閃,立即指著她叫:“蔣盈!你敢不敢當眾將你右手的手肘露出來給所有在場的人看?你爸爸說過的,那裏有一塊淤青,是你出生就有的胎記!夏小昕是沒有的!有本事你立即驗明正身!”

蔣盈牙一咬,“好!我現在就給你看,你最好看清楚了!”

說著就用力將右手的袖子往上一捊,很快一截雪白柔嫩如藕節一般的手臂展示在了所有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