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總統大人!

444 粟葉and夜梟 1

第444章444粟葉nd夜梟(1)

冷風呼呼的刮著。

白粟葉站在車邊上,夜梟從另一邊沉步過來。

待夜梟走近了,白粟葉才淡聲開口:“我先上去了。”

“我在這等你。”

白粟葉微怔一瞬,攏了攏身上的外套,神色略清涼,“你不必等我了,納蘭不是找了你一晚上和一個早上麽?我先走了。”

說罷,沒等夜梟有多的反應,她轉身就走。

轉身那一刹那,麵上剛剛的清涼,換做了澀然。

那次的協議,早就終止了。原本,她以為她和夜梟之間的關係也徹底終止了。但是,昨晚……

一切,都有些脫軌。

“站住!”夜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比起剛剛,冷酷了許多。

白粟葉揪著心,隻當做聽不到,沒有回頭。

“我再說一次!白粟葉,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夜梟的話,一字一句,透著冷厲。

她腳步停下,深吸口氣,將心底壓著的各種情緒都吞噎回去。一會兒,緩緩轉過身來,盡量平靜的看著夜梟,“夜梟先生,你不會是玩不起了吧?”

玩?!

明明知道昨晚兩個人的事,不過是一次意外,可是,夜梟還是被她淡然的一個‘玩’字給刺到。

原本就冷酷的眉心,更多了幾分冷意。

“別忘了我們之前的協議,一旦結束,彼此,再不糾纏。”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既是提醒他,卻也是在提醒自己。她很努力的將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故作輕鬆的道:“我沒有糾纏過你,相信你也肯定不會糾纏我。”

夜梟是個驕傲的人。

尤其,在這個他最恨的女人麵前,又豈能允許自己敗下陣來?

剛毅的薄唇,抿緊。

身側的拳頭,繃得緊緊的,連青筋都在突突的跳。

“在這站著!一步都不要動!”他是命令的語氣,那麽高高在上,那麽理所應當。長腿邁到她麵前,俯首下來,冷目凝著她,“一會兒如果讓我看到你不在這,後果自負!”

說罷,也不等白粟葉再說什麽,肩膀重重的擦過她的,邁步離開。

白粟葉皺眉。

“夜梟!”她扭頭看著那背影,有些不明所以,“你做什麽去?”

他沒有離開,車還大喇喇的在醫院門口停著。本來是兩條道的路,但是他這車巨大,占了一條多的道,以至於後麵堵了好長一線的車,一直在‘嘟嘟’的按喇叭催著。

這人!

簡直覺得這路是他家的!

“夜梟,你把車挪開!”

她又喚了一聲。可夜梟頭也沒回。

後麵催得急,她沒辦法,隻得跳上車去。還好,車鑰匙夜梟沒帶走,就扔在了車上。她發動車,把車子挪到一旁去,總算路是順暢了些。

剛把車熄了火,車窗被敲了敲。

她扭頭去看,是停車場的負責人。“小姐,十塊錢的停車費。”

“這車一會兒就走。”

“我們這兒是這規矩,先收費,再停車。你停1分鍾和停一天,都是十塊。”

規矩還是得照著來。

白粟葉沒辦法,從自己包裏掏了錢出來,整張一百的。

“沒零錢麽?我這也找不開。”

她仔細一翻,還真是一張零錢都沒有。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白粟葉把那張整百的收回來,本想在他車上找找。一眼就看到他扔在收納區的錢包,想都沒想,直接就拿了過去。

他的錢包裏,錢倒是還真沒幾張。都是插著各種各樣金卡和支票。

她好不容易翻到一張50塊的,抽錢的時候一張照片不小心從錢包裏掉落出來,落在她腿上。

是蓋著的。

正麵沒瞧到,隻有背麵。而且,照片看起來被撕碎過,背麵有膠合的印記。

她有片刻的怔忡。

錢包照這種東西,往往都是熱戀中的情侶喜歡放的。以前她和夜梟在一起的時候,就想放張他的照片中在錢包裏。那時候,大概是想到遲早有分開的一天吧!所以,對錢包照有種說不出的執著。

可是,夜梟從來就不是個浪漫的人,更不知道她有一天會以那樣殘酷而決絕的方式從他的生命裏消失。所以,錢包照這種東西,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在他的觀念裏,人就在身邊,哪裏還需要放什麽照片?

他不喜歡拍照,所以她怎麽找都找不出一張他的照片來。到最後沒辦法,隻得趁著他睡著的時候給他拿相機拍了幾張,洗出來,剪裁好放在自己包裏。

而後,又把自己的照片給塞進他錢包裏,說是讓他拿著辟邪。

當時,對於‘辟邪’一說,他挺嗤之以鼻的。隻不過,還是把那照片乖乖的塞進了錢包裏。

這張照片……

會是以前那張麽?

她深吸口氣,手指捏住那張照片,想要翻過來看看。可是,下一瞬……

手腕,驀地被扣住。

男人的力道很大,那一下,就像是要把她手腕的骨頭給捏碎了一樣。她疼得眉心揪緊了,扭過臉去。

夜梟回來了。

整個人,神色要多冷有多冷。冷銳的目光盯著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淩遲了一樣,冷冷的問:“你在幹什麽?!”

白粟葉看他一眼,目光又落在那張照片上。

她另一手又要伸過去,可是,夜梟已經將照片先一步的拿走。

“夜梟!”她喚一聲。

“下車!”將照片塞進錢包裏,他冷酷的命令。

一旁,收費的人被這個滿身酷寒的男人嚇得都不敢靠近了。好一會兒,才又戰戰兢兢的過來,卻是不敢和夜梟說話,隻和車上的白粟葉道:“小姐,那個錢……”

白粟葉這才想起這事兒來,“你給十塊錢的停車費給他。”

夜梟側目瞥了眼那人,那眼神,冷酷得讓對方隻覺得雙腿發軟,差點都不敢要那錢了。

他抽了張十塊的給對方,下一瞬,把白粟葉從車上一把拖了下來,錢包扔進車內,重重的把門摔上。

“誰給你權利翻我的東西?!”他拽她的動作,很是粗暴。像是拽一個沒有生命的麻布袋一樣。

白粟葉穿著高跟鞋,被拉得踉蹌一步,扶住車身才好不容易站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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