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總統大人!

479 準新娘 2

夏星辰也沒半點胃口,聞到那味道,就有些幹嘔想吐。所以,也隻是隨便的對付了下,便讓傭人把餐點送走了。

下午三點,她給蘭亭夫人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看她睡著了,皺起的眉心舒開了些,她才跟著也舒心許多。拿了手機,正斟酌著要不要給在另外一個國家的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回來的時間有沒有定下來。

可是,又擔心他現在有正事。

夏星辰猶豫一會兒,最終也沒有把電話撥出去,隻是閑來無事的拿手機上微博刷了刷新聞。

第一條闖入她眼底的新聞,竟是一條喜訊。

而且……

男主人公,還是她認識的。

“餘二少爺年初二訂婚,新娘身份成迷”。

夏星辰很是意外的讀著這條新聞。像餘澤南那樣吊兒郎當的大少爺,她以為至少這5到1o年是不可能結婚把自己綁死的。

怎麽突然就要訂婚了?

她覺得大抵對象是什麽千金小姐。餘澤堯現在急著想接夜擎的班,恐怕是讓他弟弟的婚姻變成鞏固政權的工具。

想到這個,夏星辰不由得歎口氣,心有感慨。

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訂婚、結婚來過一輩子,真是一件可悲又可憐的事。

夏星辰正看著這條新聞,覺得唏噓不已時,門就在這會兒被敲響。

她回頭看了眼,傭人已經推門進來。

“夏小姐,蘭先生請你去書房一趟。說是有要事要和你談。”

夏星辰點點頭,“好,我馬上過去。”

蘭戰不找自己,她其實也要去找他的。這件事,總歸要問問他到底想做什麽。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幫蘭亭夫人將被子拉好,和照顧的人叮囑了兩句,才安心出去。

她到書房的時候,蘭戰正雙手負於身後,立在窗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窗外的景色,聽到門口她進來的腳步聲,他也沒有立刻回過頭來。

夏星辰把門帶上,往裏麵緊走幾步,離得他幾步遠才停下。

“我父親現在之所以被帶走,是因為你在推動。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她沒有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

蘭戰這會兒才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從上到下的打量她,像是根本沒把她的質問聽進去一樣,隻是自顧自的道:“長得很是標致。雖然已經有過一個孩子,不過,勝在生的時候年紀小,身材倒是一點都沒有走樣。難怪餘二少爺要對你動了心思。”

夏星辰微微擰眉,非常抵觸他那種眼神,更是不知道他怎麽突然扯到餘澤南那去。

“你是針對我和夜擎,所以才從我父親身上下手,來報複我們麽?”她不死心的追問。

蘭戰拉開椅子,悠然的在偌大的書桌前坐下,雙手交叉擺在一起,“今天看過新聞了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餘二少爺要和人訂婚的事。”

夏星辰現自己根本看不懂老謀深算的蘭戰。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話題為何一直在餘澤南身上轉悠。

隻冷著臉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想見你父親,想讓他出來好好養病,也不是不可以。隻要拿著我親手簽的文書,都可以輕鬆達到——建議你千萬別想著靠白夜擎一人之力。他現在可是麵臨請辭,聰明的人稍稍一斟酌,就會更買我和餘副總統的帳!你說呢?”

夏星辰略一沉吟,眉心蹙起,“你和餘澤堯勾結?”

“外甥女,你可千萬別把話說得這麽難聽。政治訴求一樣的人,在一起謀事,是聰明人的選擇。”蘭戰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來,眼底透著狡猾,“說吧,想不想救你父親?你若不想,我倒是可以把他在裏麵好好關上一關。隻不過,裏麵的醫生醫術如何,還真不得而知。白二爺前段時間不是才做過肝髒手術麽?若是一不小心在裏麵感染了,說不定,用不到到春節提審,他就……”

“你想要我怎麽做!”夏星辰聽得心驚膽戰,根本無法再聽下去,咬牙的打斷蘭戰的話,“你隻管說你的目的!如果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做!”

蘭戰看著她寫滿堅決的雙目,笑了。拍了拍她繃得極緊的雙肩,道:“你不必太緊張,隻是,我現在投靠餘副總統,總得幫他點忙。餘二少爺訂婚的事,如今全國上下都傳得沸沸揚揚,可奈何,今天一早收到消息,新娘不見了。你說,餘家哪丟得起這個臉?所以,餘副總統托我來給餘二少爺找個現成的準新娘。”

他說到’現成的準新娘’這幾個字的時候,目光定定的落到她身上。那一瞬,夏星辰便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震驚後,氣得忍不住唾罵,“蘭戰,你簡直無恥!”

她厭惡的把他的手從自己肩上抖開。

說是新娘跑了,怕餘家丟臉,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餘家那邊,可是,她怎麽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隻是,她怎麽也沒想明白,餘澤南怎麽也會配合蘭戰和他哥?

“急了?”蘭戰神色一凜,臉冷了下去,“選擇權在你手上,你大可以拒絕我!”

“你就那麽確定我會受你要挾?如果我根本不會動搖呢?”

“那我們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蘭戰說罷,直接抓過一旁的電話,撥了一串號碼出去。一會兒,夏星辰便隻聽得他在這邊道:“白二爺情況如何?情況有惡化麽?好。藥不夠也不必多管,年後再說。挨不挨得過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感染也就感染吧……”

夏星辰聽不下去了,重吸口氣,衝過去,將電話硬生生的摁斷。

因為太生氣,手指都在抖。

她雙目赤紅的盯著他,就像是盯著一個要人命的惡魔一樣。

“蘭戰,你太過分了!我爸和你也算是舊識,我媽和你更是親姐弟,你怎麽能忍心如此傷他們?”她叫不出‘舅舅’那兩個字,“他們分離了2o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走在一起,我爸甚至剛和我媽求婚……你怎麽能這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