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總統大人!

1019 擔心 2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向沐陽原本要出口的冷酷的話,到了唇邊,聽到那哭聲,最終,又變成了聽似關切的話,“怎麽了?”

“我有點不舒服,渾身都好難受,可能是生病了……”

向沐陽的手,握緊方向盤,沒說話。她的話裏,很虛弱,確實像是生病的樣子。

“沐陽……”沒聽到聲音,寧朦又軟軟的喚他一聲。

向沐陽的麵色鬆動了些,“你在家?”

“……嗯。”

“家裏的阿姨呢?”

“她家裏有事,我就放她回去休息了兩天。”

“我過去找你。”向沐陽道出這麽一句,而後,將手機掛了。這麽糾纏倒不如當麵和她把話說清楚的好。

寧朦住的是富人區的小公寓裏。

向沐陽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就到了。他進去的時候,她穿著一襲性感的薄紗睡衣,長發披肩,麵容看起來楚楚可憐。一雙白皙的長腿露在空氣裏,純情又誘人。

對於她的身體,之前,向沐陽真的沒有太多抵擋能力。

如今……

他有意不把視線落到那雪白的肌膚上。

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寧朦的眼眶一下子就泛了紅,更是嬌憐惹人愛。

“沐陽……”

輕喃一聲男人的名字,她上前一步,雙手環住男人的腰,投入對方懷裏,“我以為你真的不會再來見我了。”

向沐陽原本想要推開她,可是,手碰觸到她的身體,卻摸到一片滾燙。

“怎麽燙成這樣?”他皺著眉。

“感冒了好一陣子。”

“吃藥了嗎?”

“……沒。”寧朦搖頭,“你知道我從來就不愛吃藥的。”

向沐陽原本是打算來正式和她談’分手’這件事的。可是,寧朦楚楚可憐的樣子,加上病成這樣,他到底是心有不忍。

也許是因為自己對舒年從未曾得到過,心有不甘。她就似自己胸口的朱砂痣,白月光。所以,向沐陽對寧朦的感情遠不如對舒年的感情來得強烈,濃鬱,可是,這個女人和別的在他人生中經曆過的女人意義又不同。他們是初戀,他曾經真正對她動過心,所以,他無法做到像對其他那些女人那樣真正的徹底的無情。

“去**躺著,我給你去拿藥。”

向沐陽將門帶上,進了門。

寧朦展顏笑開,臉色也好了許多。她就知道,他不會真的狠心棄自己不顧。

向沐陽從藥箱裏拿了退燒藥,往臥室裏走去。寧朦坐在**正等他。

“把藥吃了。”

寧朦靠在床頭,看著那遞過來的藥片,卻沒有伸手去接,反倒是突然摟住向沐陽的脖子,湊過去,就吻住了他的唇。

女人柔軟的唇碰觸過來,向沐陽隻覺得頭皮一麻,身體發僵。

“寧朦……”他歎息一聲,拉住她的胳膊。他已經忍耐了很久,克製了很久,現在身體很**,根本就經不起任何挑逗。

“沐陽,我不想和你分手……”寧朦親吻著,歎息。

這幾天,他不在,她滿腦子裏都是他。分開後,她才知道,現在的她,更加需要他。

寧朦的舌大膽的探進向沐陽唇齒間去。柔軟的手帶著滾燙的熱度從他衣服裏摸進去。

“寧朦!停下!”

向沐陽扣住她的手,勉強抓住一分理智。但,眼神迷亂,呼吸更是急促起來。

寧朦從被子裏出來,雙腿分開,跨坐到他腿上。手柔弱無骨般從他胸口一路遊移往下,而後,碰到那**的灼熱,**性的打著圈圈,“沐陽,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舒年永遠都不可能滿足你……”

“寧朦,今晚我是來和你說結束的!我們不可以再錯下去!”話雖然這麽說,可是,向沐陽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眼神裏,情丨欲越發灼人,“我想和舒年重新開始,我不想結束我們的婚姻。”

寧朦怔一瞬,眼眶有些微的發紅。她知道,他是真正想和舒年好好兒在一起的。這讓她嫉妒,嫉妒得快發瘋。

“好……”寧朦輕笑,笑出了眼淚,“沐陽,我願意和你結束,但是,今晚不要走,好麽?”

“朦朦!”

寧朦再次吻上他的唇,含著苦澀的熱淚,她癡癡的,低聲下氣的懇求著,“沐陽,就最後一次……讓我們彼此留個紀念,好不好?我想讓你……永遠都忘不掉我。永遠都別忘……”

向沐陽的呼吸越發的難以自持。

他們倆在床事上,一向很合拍。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下一瞬,向沐陽大掌捧住她的臀,翻身,將纖柔的她壓在身下,“寧朦,這是最後一次了!沒有下次!”

這句話,是說給寧朦聽,卻也是說給自己聽。

是,最後一次了!

以後,他便是舒年的丈夫,屬於舒年一個人!

無論是身,還是心。

今晚上課,一向認真的舒年破天荒的走了神。

腦海裏,總是不自覺會想起那站在雨中的身影。但願,夜晏不至於任性到會在雨中站一晚上。

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她翻了手機出來,翻到看護琦琦的電話,可是,最終,又還是沒有撥出去。她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好笑,她又不是夜晏的看護,又在擔心什麽呢?

第二節課上完,外麵依然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舒年走出教室,向沐陽並不在,她沒有失望,好似,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舒年打了車,回醫院。沒有打傘,身上多少有淋濕一些。到vip樓,往父親在的病房裏走,經過休息室的時候,下意識頓了頓腳步。遲疑一瞬,推開門進去看了一眼。

“上完課了?”裏麵正在吃夜宵的同事和她打招呼。

“嗯。”她應,探尋了一圈。

“找誰呢?”

“……琦琦不在?”

“回去了呀。今晚不是她值班。”

“哦。”舒年想了想,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她今晚不用照顧夜少爺?他……不是傷得還不輕嗎?”

“夜少爺今天下午就出院了,其實家裏有私人醫生嘛,哪用得著住院?醫院裏這麽悶,和豪宅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