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總統大人!

113 時光掩埋的情深 113

下一瞬……

撕裂的痛,攫取住她。天籟『小說ww『w.』⒉

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來得疼得多。

他甚至沒有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強取豪奪。

景譽疼得手指都掐進了牆壁裏,雙腿顫,幾乎要撐不穩自己。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這個男人撞飛出去,又像是要被他撕扯成碎片。

那麽疼……

鑽心的疼……

她連呼吸都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虛弱。

身後的男人,似乎終於感覺到她的疼,大善心的將動作緩下很多。可是這對景譽來說,又是另一番折磨。

她現在隻想快一點結束這樣的痛苦。

太疼了。

火辣辣的疼。

餘澤堯單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身體緊緊貼著她的。他冰冷的唇,吻她的脖子,聲音沙啞,“告訴我,當時你們在做什麽?嗯?”

他始終還是對那天看到的畫麵耿耿於懷。

無法不在意!

景譽隻覺得耳邊嗡嗡的在響,她根本聽不清楚男人在說什麽。她白的唇瓣翕動了下,好半晌,才出一聲幹澀的聲音,“帶避丨孕套……我不想給你生孩子。”

餘澤堯眉心突突一跳。

青筋幾欲崩裂。

強烈的怒火將他的理智逼到了角落,剛剛的心軟蕩然無存。他再次重重的撞擊進去,仿佛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完全屬於他。

“你想給誰生孩子?梁晟毅嗎?”他含著她的耳朵,舌尖滾燙,可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冷得刺骨,“你要敢和他生,我會讓你們的孩子會永遠沒有爸爸!”

景譽渾身一凜,報複性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幾道血痕來。

下一瞬,男人抽身而出。

她喘口氣,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整個人卻被他拋到了**。接下來的是他新一輪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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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著做著,他現有什麽不對勁。

她臉色越來越白,白到最後,像張紙似的蒼白。目光也越來越渙散,可是,那渙散並不像是****逼迫出來的迷離。

她怎麽了?

心一緊。

餘澤堯猛地抽身。

“景譽!”

景譽隻聽到耳邊男人緊張的厲喝聲,“魚兒!”

魚兒……

她思緒越的恍惚起來。那一聲‘魚兒’讓她有種錯覺,仿佛這幾天他們之間的事都不曾生過。她沉重的眼皮抬了抬,還能看到男人寫滿憂心的臉,而不是剛剛那暴戾又冷沉,叫人害怕的模樣。

外麵的保鏢,被裏麵的大動靜嚇一大跳。

原本先生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一會兒便開始叫醫生。

安靜了好幾天的別墅,突然變得一團亂。

醫生很快就到了別墅裏,在樓上的房間。餘澤堯獨身一人坐在樓下的客廳。

他不願意上去。

女人身上留著太多青痕,那都是他獸丨性大的證據。他從來覺得自己的狠戾都是對別人的,對她,他總會有所克製。

可是,最近這兩次……

他失控了。

傷了她。

醫生很快就下來了,他重重的將煙頭熄滅。

“先生。”

“她怎麽樣?”

“隻是感冒燒,已經吃了退燒藥,晚些應該就會退燒。”

餘澤堯點頭。

喉嚨緊澀,一會兒才問:“其他地方,傷得怎麽樣?”

“有輕微的拉傷。要養養,這幾天還請先生注意,盡量不要同房。”

餘澤堯麵色凝重,又簡單的說了幾句,讓保鏢送了醫生出去。

他在樓下安靜的坐了會兒,若有所思。許久,才上去。

景譽還躺在那客房的**。因為剛剛的一番折騰,**淩亂不堪,還染著絲絲血跡。她像是還疼得厲害,即便是睡著,眉心還始終緊緊鎖著。

臉色始終蒼白,直到現在也見不到一絲血色。

餘澤堯胸口悶疼得厲害,他掀開被子,將她從**一抱而起。這一動,似乎是拉到了她的傷口,她疼得吸口氣,睫毛顫了下,稍稍睜開眼。

似乎是看到他,有絲本能的驚恐,一下子顧不得疼,身體掙紮得更厲害。

驚恐……

如今的她,看到他,不再是過去那樣的繾綣、多情,竟然是驚慌、恐懼。

這個認知,讓餘澤堯狠狠一震,抱著她的手,捏得更緊些。

“別動!”他低語,聲音比之前任何時候還要灰敗,粗嘎。他從未有這樣挫敗過,他拿她沒有辦法。“你動得越厲害,隻會痛得越厲害。”

她像是聽不到他的警告似的,緊張的推他。餘澤堯任她推著,身子繃得緊緊的,巋然不動。

最終,隻是咬牙道:“我不會把你怎麽樣!”

這話,她似乎聽進去了。躺在他臂彎裏,緊張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她看他一眼,睫毛上染著一層薄薄的濕潤,終於沒有再掙紮,隻是任他將她抱出去。

餘澤堯把她抱回到她房間裏。她房間裏已經開著暖氣,很溫暖。

他並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隻是將被子給她蓋好後,起身準備離開。**,景譽緩緩睜開眼來,看著那背影,她突然幽幽的問出聲:

“是你做的嗎?”

她聲音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一點力氣,仿佛下一刻就會重新倒下去。

餘澤堯的手搭在門把上,沒出聲。

隻聽到景譽飄渺似輕煙的聲音再次傳來,“梁晟毅胸口的那槍傷,是你做的嗎?”

餘澤堯冷夏。她還真是關心他!

“不是。”他開口。

景譽擰著的心,因為他這一句話稍稍鬆懈。暗淡的雙目,也變得有了光澤。

如果梁晟毅是騙她的,那不就說明,他所有的話都是騙她的?也許……也許父親淪落到現在這樣,和他並沒有任何關係。又也許,他們的相遇並不似梁晟毅說的那樣精心算計。

可是,下一瞬……

他的話,將她揚起希望的心,殘酷的擊成了粉碎。

“我讓人做的。”他絲毫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景譽狠狠一震,坐起身來,雙目蒙著一層霧氣盯著她,“那麽,你是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麽。我父親留下的密鑰?”

餘澤堯轉回身來,盯著她的眼。

“我的確需要。”

“那我父親……”景譽的心越來越絕望,她聲調都不穩起來,“我父親的罪名,是不是……也是你扣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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