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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護寶筆記我是三叔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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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護寶筆記我是三叔(10)

小哥已經飛身撲了過來,和吳三省一起用力扯動著那段鐵索,另一端就係在了豎在直井之中的兩根洛陽鏟上。

“丞澄!”

“哦——”陳丞澄連忙打開包,將一段臘木杆扔了過來,在那本筆記上,記載著血屍身上的薄弱環節。

在血屍被烈火焚身之時,正是攻擊他最合適之機。吳三省舉著那根臘木杆,用自己最大的力氣,直接插到了血屍小腹的肋骨之中。

“三叔小心!”眼看著那血屍吃痛之下,火紅的爪子便朝吳三省身上甩了下來,吳邪擔心大喊。

三叔可是老江湖了,這點身手還是有的,就地一滾,滾到了墓室入口。

“快撤!”

那血屍被各種味道混淆,往這邊走了幾步,那味道又流散到別的地方,墓室內隻有嗷嗷叫聲,而那些小怪,也已經滅在了他們的大boss手裏。

幾個人全部都退到了通道裏,這樣的辦法,應該能拖一段時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快些出去,再有一次,就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小哥走在最前,為他們帶路。在走到隔壁墓室之時,熟悉地按動了其中一塊磚頭,然後幾個人便一塊掉了下去。

“啊——這是什麽地方啊?”

“嚇死人了,提前吱個聲。”

“別說了,隻要能逃出來就不錯了。”

“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魯殤王真正的墓室。”王胖子對著這個地方研究了半天,肯定的道。

“快些出去吧,那個東西很快就會追上來了。”

“對對對,先出去,這個地方我是一秒鍾都不想呆了。”這次要是能出去,high少打死都不下墓了。

“三叔,你剛才怎麽想到的辦法。那血屍被我們收拾得真慘。”吳邪屁顛屁顛地跑到三叔的身邊問。

“臭小子,你三叔是誰,在這個世上,能知道對付那血屍辦法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是是是,三叔最厲害了。”果然有三叔在,就很安心啊。

“還有三叔,那小哥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對這個墓室這麽熟悉?”吳邪早就想問了。這一路上,有小哥同行,真是他們運氣。

“不清楚,長沙的朋友介紹的,隻知道是個高手,也很可靠。”

“哦。”

“三叔,你是怎麽知道對付血屍的辦法的,難道你以前遇見過?”陳丞澄也好奇的跑過來問。

“我怎麽可能遇見過那東西,要真是遇上了,你可能就看不到你三叔了。”

那就奇怪了。既然遇不到,為何知道得這麽清楚。

“那什麽三叔還是三嬸的,能想得出這種辦法,不是尋常人啊。其他的我倒不好奇,你怎麽知道那血屍的命門在小腹下麵三寸的地方?”那血屍叫得那麽淒慘,一聽就傷到要害了。

吳三省知道,想要糊弄這些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曾經在一個唐代的墓穴裏,發現一套帛書。這套帛書裏,就記載了這麽個鬼東西。我當時沒往這方麵想。後來才慢慢回想起來。”

其他人都是深信不疑,唯獨小哥,頗那個啥地往這邊睇了一眼。

這話好像是他之前說的。

吳三省沒覺得不好意思,依然端著那張魅力不減當年的臉。笑笑地看著幾個小子。

“這裏有個墓室,進去看看。”

吳三省和吳邪兩人扶著受傷的潘子,進到了這個墓室。

“我們在這裏稍事休息,潘子中了毒,需要包紮,等會兒我們就找地方出去。”

將潘子放到一塊長石頭上。吳三省看著他的肩膀,“潘子,忍著點。”

潘子痛得直打哆嗦,卻還是點點頭。

吳三省緩緩用匕首割開潘子肩膀上被血染紅的衣衫,這肩膀,不但少了皮肉,還留下血紅的牙印,惡心得很。

吳三省皺緊了眉頭,而其他的幾個人,則不約而同地撇過了頭。

“潘子,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潘子一個人擋下了所有的事,他們可能也已經……

“小三爺,千萬不要這麽說,潘子保護小三爺是應該的。”

陳丞澄和high少也紛紛向潘子道謝,這個人,可真是爺們。

“好了,都不要說了,能留住一條命就算是命大了。這傷倒是小問題,關鍵還是這毒。那些小粽子的毒可不簡單,要是不解毒,潘子這條胳膊可能就廢了。”吳三省回過頭,看向小哥:“小哥——”

小哥走了過來,拿出黑金古刀,對著自己的手指劃了一下,然後將手指送到了潘子的嘴邊。

“喝下去。”

潘子看了眼三爺,吳三省對他點點頭。

潘子也隻好悶著頭,對著小哥的手喝了兩口。

“這血能暫時壓住毒性,想要徹底解毒,得等出去。”

王胖子見了這一幕,眼睛亮了亮,“這什麽血這麽神,還能解毒,要不也給我來兩口,我正減肥呢。”

“這墓裏,還有一樣東西能夠救他。”小哥站了起來,邊說著,邊在一塊石頭上坐了起來。

“噓——”王胖子衝吳邪打了個眼色,指著他看向不遠處的地上。在那裏,放著一段被蟲子啃得差不多的斷手。

兩個人蹲到地上,王胖子撿起那段斷手。“我說那蟲子胃口夠好的啊,你看看這吃得……”

“這手,莫非是那些傭兵的?”

“肯定的啊,一群棒槌,什麽都不懂,就到這裏來,找滅呢。”

而吳邪,似乎聽到前麵有聲音,緩緩站了起來,往黑暗中走去。

“吳邪,你幹啥呢,小心點。”

“啊,誰咬我——”吳邪拖出來一個阿寧,而王胖子已經竄了上去,製服住了從裏麵忽然冒出的阿寧。

“誒,這不是內蒙抓我們的阿寧嗎?”

“不是她還有誰,這娘們,踢我那腳真狠,總算落我手裏了,別動。”

“你幹嘛啊。”

“high少,還有繩子嗎?”

“你幹嘛?”

“把她捆起來,你沒看到這娘們屬狗的麽,逮誰咬誰。”

“她都受傷了。”

阿寧看了一眼吳邪,似乎是想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還為她說話。

“我說吳邪,你這天真是病,得治。”這個阿寧,不就長得好看一點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