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快穿係統

178 惡魔的眼淚7

宅女快穿係統無彈窗 178 惡魔的眼淚(7)

178惡魔的眼淚(7)

荀氏忽然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小匕首,直直往趙厚的胸口紮去——

“夫人!”追上來的秋兒嚇壞了,夫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殺人?!

趙厚也嚇到了,前一刻還讓他目眩神迷隻能仰望不敢褻瀆的人,下一刻卻要把刀紮向他的胸口?

“夫人,不要衝動啊!”殺人可非同小可,秋兒也不知道夫人是怎麽想的,但她絕不能讓夫人在這裏殺人就是了。

“你讓開!”荀氏死死地握緊手中的刀,她絕不能讓這個人活著。

“夫人,你不要這樣,將軍會擔心的!”

秋兒一聲大喊,終於讓荀氏清醒了過來。看清手中的刀,嚇得一哆嗦,刀掉到了地上。

她方才是怎麽了,居然恍惚了?這不是她,她怎麽敢殺人呢?

一定是那幅畫,都是那個女人搞的鬼!她不會放過她的,絕不能讓她在將軍府再起風浪!

“夫人——”秋兒追了上去,想了想,又回頭對趙厚道:“今天的事你要敢說出去,我就將你這豬肉鋪給拆了!”

“夫人。”回了將軍府,不顧一幹丫頭小廝向她行禮,直往白水閣而去。卻在抵達白水閣閣前時,忽然停了下來。

不行,她不能這麽衝動!她這樣直接逼問,她不會承認,到時候還會打草驚蛇。何況雲大師明日就會來到府上,她且多等一日,明日自會有結果。

姚茗裳正坐在梳妝鏡前,手裏拿著木梳,一下一下為自己梳著頭發。嘴角緩緩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翌日,將軍夫人親自相迎,奉雲大師為上賓。讓他休息半天,晚上便為他們開壇做法。

將軍白日有要事出了城,下午回到將軍府,得知雲大師在府上,親自前去看望。心意之誠。讓雲大師有感於心。

待將軍離去之後,夫人便將將軍府連日來的事與雲大師說了,希望他能幫想個辦法。看看這將軍府是不是入了邪氣。

雲大師聞聽此言,也是頗為震驚。他入府之前,曾細細看過這宅子的風水。這宅子清貴已極,住在這宅子的人飛黃騰達乃人中之龍鳳。這宅子之上有佛光庇護。在這宅子的人邪氣不侵,氣運通達。再說了。若這宅子裏真有妖物,他手中的銅鈴早就示警了。

“大師,請你務必得為我們想想辦法,不瞞你說。那個女人確實會妖法。每個看了她畫的人,都會背叛將軍,最後被攆出府去。到今日頭上。已經有五位遭到她的暗算了。”

“真有此事?”這樣的事,絕不是偶然和巧合。

“大師等等。”荀氏向秋兒打了個眼色。秋兒便打開錦盒,取出那幅畫。

“大師請看,就是這幅畫,其她人看到的雖然各有不同,但同樣的都遭到了毒手。”

雲大師說著就要打開此畫,荀氏提醒道:“大師還要多加小心,那個女人本領非常,大師雖然修為精深,可不要著了她的道。”

雲大師點點頭,讓荀氏放寬心,便打開了那幅畫。越看神色越是異常,然後刷的合上那幅畫。

“夫人,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人的法力不是凡力可以抵抗的。我催動清心咒,查看此畫,還是覺得眼前迷亂、紛紜不絕於耳。將軍府竟然來了這等人物,看來此劫是逃不了了。”

雲大師聞名諸國,也不知捉了多少妖怪、鏟除了多少邪物,還是頭一次說出這樣“喪氣”的話來。

荀氏已經失去了冷靜,“大師,大師,還請你幫忙想想辦法,隻要你能除去此妖,將軍府上下必將感恩戴德、銘記於心。”

“夫人,與其想辦法除去此妖,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送走她。和她硬拚,恐怕整個將軍府上下都沒有好果子吃啊!”

“雲大師,你是修道之人,以斬妖除魔為己任,如何能向妖物妥協?”荀氏不理解,雲大師不是這種怕事之人。還是說,那個姚茗裳真的來曆強大,以至於雲大師都懼了她?

這句話,算是說中了雲大師的軟肋。

“唉!夫人,我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們著想。那妖物雖然作亂,並未取府上之人性命,若是將她逼急了,我隻怕……”

“隻怕會如何?”

“夫人又何必讓我明說呢?”雲大師起身,看向窗外,手中的招魂鈴,發著盈盈的光。“凡有妖物,百裏之內招魂鈴就會示警,這一次進得將軍府,招魂鈴都沒有半點動靜。隻有兩個解釋,要麽那妖物就是通天入魔,無形無滅。要麽她就不是妖,而是存在於這天地之間的邪神。”

“……”

“不管是哪一種,一旦衝撞,便沒有任何勝算!”

荀氏身體劇顫,整個人仿佛都站不穩。“怎麽辦,這要怎麽辦?”難道她要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將她攆出府,離開她心愛的將軍,還要毀去她的名節?

“夫人——”

“大師,我求你幫我想想辦法,若再製不住那個女人,我隻怕、隻怕就沒有活路了。”若不是她心生警惕,讓秋兒代看了那幅畫,恐怕她這會兒已經和其她五位的命運一樣了。

她是將軍夫人,是大將軍荀占豪的女兒,這等有辱家門背叛將軍的事絕不能做。若真的有那樣一天,她就去死,絕不會苟且偷生,與其他男人在一起。

“夫人這是何意?”

荀氏便將趙厚的事與雲大師說了,雲大師聽了也甚為凝重。最後給荀氏想了一個辦法出來,讓她照著他的方法去做,一步都不要出差錯,那麽事情興許會有轉機。他們現在唯一能夠期望的,就是對方不將他們這些小人物放在眼裏。

她是睥睨天下將眾生視為棋子的魔頭,對於凡人的這點小伎倆,肯定是嗤之以鼻的。然而。修行這麽多年,雲大師也不是吃素的。

“天黑了,月亮出來了,某些不長眼的人也該來了。”姚茗裳坐在窗戶前,望著外麵繽紛的杏花,意味莫名的道。

“姚姑娘在裏麵嗎?”

“在呢,夫人。”

“妹妹。我來看你了——”荀氏讓秋兒端著參湯。來到了白水閣。

“聽聞妹妹身體抱恙,偶感風寒,特地讓廚房給妹妹燉了碗極品燕窩。趁熱喝了,都說喝這個對女人最好了。”荀氏取出一個小碗,親自為姚茗裳盛了一碗,送到她的麵前。

“謝謝夫人。”姚茗裳接過。自然將燕窩飲下,順利得讓荀氏都有些難以置信。

這燕窩服下後。腦袋便有些暈,姚茗裳支著額頭,“怠慢夫人了,我頭暈得厲害。不能招呼夫人,還請夫人恕罪。”

“說哪裏話,妹妹不舒服就先去歇著。我去為你請個大夫來。”夫人說著便帶著秋兒出去了,臨出門前。在白水閣的閣門前還命人掛上了桃木劍,撒了兩支梅花。

而此時,雲大師在廂房內開壇做法,搖動著手中的招魂鈴,念動著驅魔咒。

白水閣內傳來痛苦的嘶喊聲,荀氏在外麵聽得裏麵有動靜了,心中大喜。看來雲大師說的沒錯,那藥起效果了。

那可不是尋常的捉妖藥物,是他的師門的鎮山之寶,一共隻有兩粒,聽說服下了這種藥物,連大羅神仙都扛不住。那個女人再厲害,總還不至於比大羅神仙厲害。何況,就算她能僥幸保持清醒,外麵念了咒語施加了法力的桃木劍和梅花,則會將她困在白水閣,直到她現出原形為止。

白水閣裏鬧騰了一陣,很快就沒有聲音了。

荀氏估摸著時間,等到差不多的時候,進去白水閣。發現在茶座旁,趴著一隻白毛狐狸,在她進來後,朝她猛撲了過來。

荀氏按照雲大師交給她的法子,將手中印有“卍”字標記的佛印扣在了白毛狐狸之上,那白毛狐狸嗚嗚兩聲,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原來是隻白毛狐狸,難怪連將軍都著了她的道,為她所惑。

拎起這隻白毛狐狸,走出了白水閣。這次能除去此妖,還得感謝雲大師。雲大師先前把話說得那般嚴重,她還以為今日之事不會如此順利,還做好了失敗之後的準備,這樣的結果倒是意料之外。

也罷,既然這妖怪都露出原形了,也沒什麽好猶豫的。把她投入梅火之中,就讓那梅花之火,來洗滌整個府中的妖氣吧。

駱勾雖然並未直接參與此事,卻一直讓人注意著白水閣的動靜。在雲大師進入府上後,他便下了命令,不管白水閣發生任何事,都不要插手。他要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雲大師能不能應付。

白水閣裏傳出的嘶吼痛苦聲,他也聽到了,荀氏從屋裏拿出一白毛狐狸,他也看到了,然而事情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雲大師所住的廂房內,梅火已經點燃了,正燒得熱烈。荀氏提著那白毛狐狸,一路疾奔而來。

“大師,得手了!”

“好,好!趁著藥效沒過,趕快將它投入這梅火之中。”

荀氏也不敢耽擱,要不然以她的身份,提著這白毛狐狸,還會覺著晦氣。聽完雲大師的話後,看了一眼那白毛狐狸,便毫不留情地將它扔了出去。整整一天一夜,那白毛狐狸趴在梅火之中,都沒有半分被灼燒融化的跡象。

荀氏和雲大師越發地覺得不對勁,而且隨著時間過去,這閣內仿佛生了一股邪火,他們也越發地不受控製,心神蕩漾起來。

當駱勾走進雲大師的廂房,便嗅到了一股**~靡的味道,上前幾步,掀開簾子,便看到了在床中翻雲覆雨的兩個人。

駱勾鐵青著臉,走出了室內,他差點提劍殺了那兩個人,但他也知道那兩個不過是被算計的棋子,真正動手腳的是白水閣裏的那個女人。

他絕不能容忍,別人這樣算計他的妻子,算計他!

“將軍——將軍你這是要幹什麽?”邊純追在後麵大喊,駱勾拔出長劍,氣勢洶洶地往白水閣的方向而去。

其她女人紅杏出牆,他可以忍。秋兒的事,他也能旁觀,當作看戲。但荀氏不一樣,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與他駱勾已是一體,她顏麵折損、無顏見人,亦是他駱勾的難堪。

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麽臉活在這個世上?他做錯了,他一開始就不該容忍她,要不然也不會有今日之禍!

而**的荀氏,在聽到將軍這兩個字眼時,眼中的邪氣一消,人也頓時清醒了過來。待她看清床中的情景,痛苦大叫,直接暈了過去。

秋兒趕到了,見到了房中的情景,一時傻在原地,念叨著完了,全完了。

“將軍,你怎麽……”

“滾開!”擋在外麵的丫頭被駱勾推到了一旁,駱勾一腳踢開門,手中的長劍架在屋內姚茗裳的脖子之上。

“好大的火氣,將軍這是何意?”姚茗裳淡淡看一眼脖子上的長劍,手上的動作沒停,依然在畫著一副未完的畫。

“誰讓你這麽做的,你怎麽敢!”駱勾質問。

在將軍府內,他的眼皮子底下,她竟然敢這樣坑害荀氏。

“將軍是說夫人的事?”

“你承認了,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好,既然她承認了便好,“如此,我殺了你也不冤!”

“將軍可還記得你先前看到的那幅畫,那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什麽畫?”

“夢中的那幅畫,難道將軍就不曾有疑慮,難道將軍當真不記得了?”姚茗裳放下毛筆,笑著抬頭,“你所有的女人終將背叛你,現在這一切,不過是個開始。我這麽做,也是為了將軍。”

隨著這句話,駱勾眼前一花,腦袋也渾沌起來。

前麵四位夫人的臉,還有**的荀氏,交替地在他的腦海閃現。

“我這些畫,並不能操控別人的心智,是她們自己內心的寫照,想要背叛將軍、離開將軍,怨不得我。”

“不,不可能,我與荀氏結發將近十載,不離不棄,她對我一往情深、從無二心。”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背叛他,唯獨荀氏不會。

“將軍,你錯了,正是因為她是最愛你的那一個,背叛起來也會更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