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請勿動心

110征服

左天藍看著眼前的魚翅,不由想著鯊魚再凶猛,也有成為人類餐點的一天。

她本來是不想吃的,可是一想起容爵惜這個男人和鯊魚差不多,於是,吃魚翅就當是將他給狠狠的吃掉了。

如果容爵惜知道左天藍將他比喻成了鯊魚,還會不會再給她拿魚翅呢!

之後,左天藍隻是低頭吃飯菜,盡量不去聽他們的高談闊論,也不去理會他們的官場現形記,隻是對於官場,左天藍的厭惡又多了一層罷了。

沈茂星眼尖的見到了容爵惜給左天藍夾菜,他才醒悟過來,哪有一個副市長會帶著女助理來參加晚宴?那分明就是他們的關係非淺,他還送女人給容爵惜,那不是在自找死路嗎?

國人的官場,一本現形記是遠遠不夠的。

正如此刻,沈茂星領悟了容爵惜和左天藍的關係之後,見左天藍不喜歡吃海鮮,於是悄聲吩咐服務員去端了白米飯和炒菜上來,當然還有女人滋補容顏的煲湯。

左天藍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是沈茂星另外安排的,她見有中餐吃,也就不再客氣。

而容爵惜雖然知道,卻也是默認了。

於是乎,這一場盛宴,看上去是賓主盡歡而散場。

容爵惜和左天藍坐上了車,車駛向了賓館的方向。

由於離的很近,很快就回到了賓館,一回到了時,左天藍則要回自己的房間,而容爵惜卻說道:“來我房間。”

“……”左天藍知道他房間還有個女人在等著,她今晚可不想和他在一起,“容副市長,我們隻是地下情人的關係,難道你想全城皆知我們之間的關係?”

容爵惜唇角揚起一抹嘲笑:“你以為那些官員看不出?”

“那你還為何帶上我?”左天藍是一點也不想來韶城,她在麒麟集團公司工作也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眼看著那部戲就要殺青了,她一請假,期限後延,她回去之後,肯定又要受導演和副導的訓斥了。

容爵惜凝視著她:“你在麒麟集團做武打替身對於淩雲堂來說也是杯水車薪的局麵,何必還為沒有去拍戲而煩惱!何況,你應該是知道的,我才是掌握著淩雲堂命運的人。”

這就是左天藍最軟的軟肋,男人順手拿來就用,她隻有對他幹瞪眼的份了。

“可是,我今晚不舒服。”左天藍就是不想去他的房間。

下一刻,容爵惜不再說話,是直接一手將她拖進了他的房間裏,並且“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左天藍欲掙紮之時,他卻先她一步將她抵在了他和門背後之間,他的雙眸有些怒意,對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權威。

而她,也是不怕死的瞪著他,雙眸充滿了冰冷的厭惡之色。

雄性動物都是熱衷於保護領土和擅長征服的,他們劃地為王,他們征服同類,他們要和雌性進行尋歡時,都是通過打架勝利而進行的。

而這個特點在容爵惜的身上表現得非常之徹底,他越是看著左天藍厭惡他,他就越是要她臣服於他。

而今晚的左天藍,隻穿著一件白色小背心和黑色短褲,他直接將白色小背心撩了起來,大手向她的腰肢伸去。

“容爵惜,你有沒有一副市長大人應該有的樣子?”左天藍火大的吼道。

容爵惜的手依然是放在她的腰肢上,而唇片卻揚起了一個妖孽的弧度:“副市長也是男人,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想要一個女人,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左天藍被他圈住不能動彈,否則早一巴掌給扇了過去,“副市長對一個女人用強的,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自遠古以來,雄性動物征服雌性動物,正是因為他們強大夠狠,所以才能夠做領袖,才能撐起一方領土不被其它的動物騷擾和傷害。左天藍,如果你不乖乖的順從,我一點也不介意對你用強的。”容爵惜大言不慚的說道。

左天藍知道說不過他,也打不過他,可是,今晚她不想,就是不想。於是,她叫了一聲:“小咪……”

小咪是她選給服侍容爵惜的男人,那女人的身體也夠噴火,而且妖嬈得像海藻般將他纏住,隻是,小咪呢?

“小咪?”容爵惜的目光變得一凝,“小咪是誰?”

左天藍沒有見到他房間還有女人,於是閉緊了嘴巴不再說話。

容爵惜馬上明白過來:“小咪是你選給我的女人?左天藍,我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作主了?就憑這一點,你今晚若不好好的平息我的怒氣,我讓你絕對後悔這樣做。”

今天晚上,人在異鄉,兩個人從香城來到了韶城,他是公事沒錯,可這樣的公事是可有可無,而且合作旅遊開發項目方麵,他一個電話也就能達成,何必親自跑來韶城?而且還要帶著她一起?

他無非是想要和她單獨在一起,在韶城他和她可以玩得盡興一些,他也沒有那麽多的工作一天到晚纏著他。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送上這樣的一從大禮,讓他如何不怒?

左天藍瞪著他:“容爵惜,今晚我還就不想跟你做了。”

她就是他和杠上了!

容爵惜也不再說話,而是大手直接開始行動。他一手扯上了她的小背心……

而她的力氣定然是敵不過他,正在生氣的男人也不管不顧她的意願,扯掉了她身上的遮蔽物,帶著衝天的怒氣強行要她……

明明是萬分抗拒,明明就是討厭至極,明明就是恨之入骨,為何在一陣又一陣的刺激中,那種酥麻感瘋狂的在左天藍的四肢百骸中流竄,而身體也像被雷電擊中似的劇烈顫栗起來。

痛吧痛吧!為何不是無止盡的疼痛?在疼痛中卻有著異樣的感覺,讓她覺得難過極了。

當男人滿足之後,她無助的靠在門背後,雙眸盈盈水霧。

可是,容爵惜卻冷嘲一聲:“不是不要嗎?為何還是會迎合?”

左天藍猛的睜開眼睛,看著這張俊美無儔的臉,寫滿了陰險和妖孽奸詐和腹黑,明明就是他不顧她的意願強了她,還說出這麽難聽的話來。

她想也沒想後果,一巴掌就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一聲響,在房間裏清脆而響亮。

容爵惜倒也是沒有想到今晚的左天藍,不僅是一直抗拒著他,而且還敢動手打她!

他俊美的臉頰上印著五個鮮紅的指印,他盯著她的身上,也被他的大手捏得全是青紫痕跡,而那雙雪白修長的腿因為疼痛還在顫抖。

兩人這一場歡愛,是全部掛了彩。

他不說話,她也沒有說話。

他雙眸冰冷而犀利,她的杏眸也寫滿了堅決的恨意。

終於,他薄唇一勾:“左天藍,你在發什麽瘋?”

“我瘋?”左天藍吼道:“那也是被你逼的。”

如果不是他強行要她,她會甩他一個耳光嗎?所以,她是一點歉意也沒有,反而覺得那是他應該受的。

容爵惜冷聲道:“你別忘記了……”

“我沒有忘記!”左天藍即時打斷了他的話,“你不就想拿淩雲堂說事嗎?你就是拿著淩雲堂來威脅我,你就是拿百川的撫養權來威脅我,我認了,容爵惜,這是我人生中最為珍惜的,我受你威脅,可是,你拿我做棋子,向風禦騁報複,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

原來是因為這個,容爵惜明白了過來,她為何在和他來韶城的時候,就一直鬧著別扭,說到底,她的心底還是因為有風禦騁的存在,所以才會事事違逆著他。

“怪就隻能怪你是他的女人!”容爵惜冷哼一聲,“如果換作是別的女人,也一樣是淪為我報複的棋子!”

也就是說,風禦騁的女朋友無論是不是左天藍,他都無所謂,他需要的隻是一枚能進能退能攻能守能聽他話聽從他指令的棋子罷了。

左天藍的心狠狠的一痛,她曾聽風禦騁說過,容爵惜是拿她做棋子在報複風家。盡管她知道了,可是現在聽他親口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痛,更是忍不住恨。

“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份!我自然會給你你想要的。”容爵惜一提起了風家,就變得不再平靜。

要她做為棋子報複風禦騁,那可是她愛著的男人呀!左天藍抬起頭,仰望著暴戾的他:“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